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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人低声道:“我只是对我之前对你的怀疑和提防而道歉。我不该那么做,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不得不那么做。我是校长。”
塞缪尔心底的冷意扩大。很好,这是要跟他摊牌怎么地,居然说起这些来了。
“您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我想,庞弗雷夫人没有给您太多时间。”
邓布利多叹口气,“孩子,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那么的尖锐。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好像一只刺猬,将自己全身都武装起来。那时候,我几乎也被你的伪装骗过去。”
塞缪尔冷哼一声。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你应该已经和汤姆谈过了吧。”
塞缪尔接道:“那又怎样?我并没有被谁迷惑引诱过,做出危害其他人的事情。您应该清楚。”
邓布利多道:“你和他很像,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想法。汤姆,现在人们并不知道他,但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却为人们所害怕——伏地魔。他小时候是个很优秀的学生,得到霍格沃兹全体师生的喜爱。但是我总放不下心,因为那孩子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似的,“他的心早就已经堕落进黑暗,那些优秀只不过是他的手段,借此吸引其他的人为他效命——他懂得人心,而且十分狡猾,有野心。我总是得防着他。但是,后来他还是滑向黑暗,成为了人人恐怖的黑魔王。我对此很痛心。”
塞缪尔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冷笑道:“难道校长大人认为我也是这样一个危险人物?那么您请放心,我对于征服魔法界、纯血混血什么的,完全没兴趣。”
邓布利多深深看了他一眼,“那是曾经我担心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是里德尔第二,孩子,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他所不具备的东西。”
诱拐美少年(捉虫)
“什么?”塞缪尔对邓布利多总是能出人意表感到一丝好奇。
“孩子,”他感觉到邓布利多直直望进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你比那时候的汤姆里德尔多出了一份对于生活的感悟——你没有因为自己的力量而高人一等,没有愤世嫉俗,没有为了追求力量而丧失自我。塞缪尔,即使你一直不承认波特这个姓,但是我看得出你很关心哈利。”
塞缪尔笑出了声,“对不起,我是说,教授,你耽误我的休息时间,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比里德尔多出什么东西?我不明白。”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转开视线,道:“好吧,那么,孩子,我想听听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具体的。我可能需要他们来分析——毕竟那人是伏地魔,我们要对他可能做的事先做好准备。”
塞缪尔沉默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我在女厕所发现他后……拿回寝室。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日记本的奇特之处。”他努力清空思维,编造着一个又一个幻境,试图制造一场虚假的记忆——他知道,邓布利多此刻很有可能在偷窥他的思想。
“后来我偶然一次做读书笔记的时候(他从来不写作业,这理由真难编),不小心将墨水溅在上面,开始还没注意——但是我很快发现墨水消失了。
我产生了兴趣,然后开始在上面写——随便写点东西,然后他跟我打招呼。我们开始聊天——那挺愉快。”塞缪尔感到自己的话渐渐流利起来,“你知道,他毕竟是一位吸引了很多人跟随的伟大人物,这一点不可否认。他很善于言谈,知识广博,我经常和他交流某些不明白的东西。但是我发现了,我的身体渐渐有点虚弱,夜里做奇怪的梦——有时候是我的,有时候是另外一个孩子的——小时候。
然后,我就把他扔了。”塞缪尔的语气平静。
塞缪尔没有看邓布利多的眼睛,他知道那会加强摄神取念的效果。
长久的沉默,直到庞弗雷夫人再次进来,后面跟着黑着脸的斯内普教授。
“今天谈话很愉快,塞缪尔。那么,我不得不走了,否则夫人恐怕要对我唠叨了。”他冲塞缪尔一笑,然后起身走向门口。
尽量无视刚刚开始扫射自己的死亡视线,塞缪尔哀鸣一声,钻入被窝,他是真的觉得累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治疗,其实就是庞弗雷夫人和众友人的填鸭式喂养,塞缪尔终于刑满释放,正式从医疗翼毕业。
这段时间,哈利明显大胆了许多,不顾赫敏的劝阻,总是扯着红发好友跑过来看他——也经常在路上碰到同来探视的德拉克一行人,期间难免摩擦起火,但总算看在塞缪尔的面子上“和平相处”——渐渐的几乎能感觉到两伙人开始缓和的气氛。德拉克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哈利和他父亲某些互动的影响,看起来仍然很任性。但是对待赫敏的态度逐渐好起来,至少不在叫她“泥巴种”什么的——但是沙比尼告诉他,德拉克最近在学校不像从前那么张扬了。
塞缪尔暗笑——难道这就是少年成长中的烦恼?
赫敏对于取消考试的消息总是耿耿于怀,不断在众人面前提起——塞缪尔知道,她其实很想在这次考试中超过自己。但是,貌似机会没了——真是期待下学期他给所有人的惊喜呢!
这里的生活并非想象中那么孤单,甚至可以说是愉快——但是塞缪尔更加期待回到宿舍——他几乎是点着脚尖划进屋里。
他的房间陈设比较简单,只是对比着家里的设计安排的——几乎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当然也仅仅是几乎。
角落里的魔法阵正在运行,比以前亮了一倍有余的红光证明着这个魔法阵正全力的疯狂的执行着任务——从霍格沃兹吸取魔力,修复阵中央的灵魂碎片。
属于汤姆里德尔的碎片,日记本中的碎片。
如果是邓布利多或者哈利在这里,他一定惊异的发现,原本折于毒牙之下的日记本君的灵魂,静静的站在魔法阵的中央。
事实一目了然,塞缪尔救了汤姆里德尔。
被道上人成为狡猾如狐的流氓头子,当然不会轻易的就放这个危险人物离开自己的挟制,他其实是做了准备的——只不过,这个准备不是为了要挟日记本君,而是为了在其被哈利消灭时,留一条后路,留一个火种。
塞缪尔相信日记本在被蛇牙腐蚀的时候,并不是一下子就灭杀汤姆的灵魂,所以在他的灵魂上做了一个标记,发动条件就是当灵魂受到致命伤害时,强力召唤回归。
这个点子其实倒是得益于日记本君自身——伏地魔的分裂灵魂原理。
但是很明显这个计划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塞缪尔没有考虑到汤姆后来会袭击他,自身差点陷入绝境。
塞缪尔对此很懊恼,住院是痛苦滴,吃药(魔药)是痛苦滴,被钻心剜骨是痛苦滴,被打被老邓调查是痛苦滴,所以他决定不能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要和汤姆兄同甘共苦。
他决定要转移自己的痛苦到日记本君身上——反正他恢复的不错,与离开前几乎没什么差别了。
“嘿,还没休息够么?”塞缪尔随手将破损的日记本扔向里德尔,本子滑过灵魂,落到魔法阵的另一端。
阵中人缓缓睁开眼睛,同塞缪尔一样的黑眸,却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你好。”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措词,“你回来了。”
对方礼貌的犹如绅士,即使是怒气冲冲的塞缪尔也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报复回来——该死的,害他白受了顿打。
不待塞缪尔做声,汤姆接着又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其实,我们的关系并不好不是么?”
塞缪尔暴怒,上去就想踹这个家伙几脚,突然想起对方是灵魂,讪讪的放下腿,“你TMD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救你是老子手欠,TMD早知道养个白眼狼,遭这么大罪,哼——”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上,的确是我看错了。但是,这是出于斯莱特林的谨慎不是么?”他轻轻笑起来,像是自嘲,“何况,你的态度一点儿不像是要救人的样子——说到底,其实,是我还存在什么价值吧。”
塞缪尔也笑起来,他发觉这家伙貌似有点变化,至少不那么讨厌了,“那么——经历了一场生死,感觉如何?”
“不知道,”里德尔脸上露出很迷惑的表情,声音有些飘渺不定,“感觉很奇怪,似乎——死亡也不那么可怕,又变得更可怕了。至少现在很值得珍惜。”
塞缪尔挑挑眉,问道:“以后打算怎么做?”
里德尔奇道:“难道不是你来安排么——或者,我在你眼里其实已经失去价值了?刚经历了那件事,你还会轻易的放我离开么?”
塞缪尔嗤笑道:“还行,至少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不想报仇、称霸巫师界了?”
里德尔道:“不是现在——我可没有那种实力——我现在可连你都对付不了。”
塞缪尔的声音带上了一种诱惑,“那么,跟着我混——给我当小弟吧——学习怎样获得权力和你想要的东西——我来给你展示更黑暗更堕落的人生。将来,你称霸巫师界,我来统治巫师们的地下世界。我们联手——怎么样?”
“联手?”里德尔默默念叨了一会儿,眼神时而坚定时而迷茫,“跟着你,就能得到这些么?”
“这我怎么可能肯定?”塞缪尔笑道:“但是,总能比伏地魔做的更好就是了。”
“是么?好。”里德尔收敛情绪,“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信我?”
塞缪尔答道:“因为你死过一次。有些东西,只有真正死过的人,才会明白。但是很可惜,这种人在世上,少之又少。”
里德尔沉默下来。
塞缪尔见终于搞定这个家伙,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他得赶快,否则会赶不上霍格沃兹特快的。
完成了本学年最大的计划,塞缪尔愉快的哼起歌来,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现在忽悠住这家伙,指不定以后怎么样呢。拉文克劳的王冠、赫奇帕奇圣杯还有其它的某些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