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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姑玉首连点,笑靥生春,十分得意的道:
“是啊!你要是高兴,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她老人家!”
“哇操!皮厚,又不是女婿拜见岳母!”但是为了要讨好于她,只得连声说道:
“理当拜候,理当拜候!”
那村姑闻言更是高兴,只听她笑道:
“家母在门前所种的五色小花,叫做‘灵智草’,那‘灵智草’是‘迷魂草’的克星,专解这花毒的。”
“你所喝的那壶茶水就有‘灵智草’熬出来的汁水在内,所以你才能站在这里而不会中毒。”
“哇操!莫非我喝了那茶与青青不中毒有关啊!”
那村姑好似知道他的心意,只听她又道:
“家师为了防止歹有侵入搅乱,所以在这居所附近,布下无数毒物,外人只要错走一步,处处都有性命危险!”
“你们二人一来到我附近之时,我便已看出你们二人是武林人物,当下已暗中注意,随又见你向我打听道路,而你又面带黑气,知道你已中了极深的毒,虽未听你说是要打听什么地方,早已猜中了几分。”
“近十八年来,一直没有武林中人,来找家师疗毒医伤,二人居然有此胆量,我心下暗是敬佩。才故意要试试你的性情。”
说到这里,秀目扫了他一眼,又道:
“后来见你性子很和善,耐心也很好,居然肯帮我做除草的粗事,所以才给你喝那解毒茶水。
“而且见你伙伴也不错,趁你二人蹲地除草时,暗中将那‘灵智草’放了几枝在你那朋友身上,所以她就是来了,也不会中毒。”
“哇操!有够厉害,不但心思细密,而且居然能在青青身上做了手脚,而自己二人均未发觉。”
但一听她提到毛青青,心中又想:“哇操!不知青青现在是死是活,是逃走了,还是被风流公于擒住了?”
想至此,心中不由一阵急燥,只希望能早点见到冷面仙姑,请她解毒复功,以便早点迫上风流公子打探毛青青下落。
“哇操!好家在!(幸运)眼前这位姑娘对自己似乎大有好感,并不似白发老顽童所说的冷僻,狠毒!”
心念一转,举手朝她一拱道:
“哇操!不错,在下正是身中剧毒,功力全失,特来请令师医,治的,请姑娘在令师面前美言几句,再造之恩,在下终身铭感!”
那村姑轻轻—笑道:
“如果不是有心要助你疗毒复功,我会给你喝下这种解‘迷魂草’的解药吗?以及指点你来此的方向吗?”
说到此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要事,一声“哎哟”问道:
“你在江湖上一定听说过,我师父甚是冷僻狠毒吧!”
“哇操!自首可以减刑,有其徒必有其师,看你这喜怒无常的性儿,你师父还会被人错说吗?”
口中却道:
“江湖传言,以讹传讹,不一定是真。”
那村姑叹道:
“江湖上传言确实没错,不过家师之冷僻狠毒,并不是天性如此,乃伤心人别有怀抱!”
云志一怔,脱口道:
“哇操”……”
但话一出口,立刻想起这是人家隐私,自己岂可任意发问,立刻住口不言,脸上讪讪的,怕村姑又变脸。
那村姑只看他一眼道:
“这事说来话长,将来你或许会明白的,现在还是先去见了家师再说吧。”
转身径朝横在前面那道徒削的红土沟壁走去。
云志紧跟在她的身后,心中却暗自寻思:“哇操!这个地方空荡荡的,她师父又怎么会住在这里呢?”
二人默然行了二十多丈远,眼前景色又是—变!
只见那红土沟壁前,用藤蔓为篱,圈出半亩大小的花园,园中花草盆景,五颜六色,美不胜收。
沟壁间现出一个门户,门户上用线菌似的青草,横裁成“黄杏居室”四字,每字均是二尺见方的狂草,铁划银钩,笔笔不俗。
“哇操!‘黄杏’,什么意思?”
他不禁低头自语,连念了二遭。
那村姑—听,倏然转身对他解释道:
“这‘黄杏’二字,是代表着上代所留传下来‘黄帝内经’、‘杏林’两部医书,故家师以此为室名。”
云志连连点首,随着姑娘进了这土室门户。
只见室内十分宽大,内外分明,丹房医室俱备,四壁涂满磷粉,闪闪生光,照得秋毫可辨。
只听内室传出一个声音问道:
“是水儿回来了吗?怎么另外还有人呢?听脚步声不似是你妈啊?”
那姑娘应道:
“师父,我妈没来,水儿代你老接来了一位客人!”
里面那人哦了一声,声音倏然一冷:“什么人敢来我这冷面沟,水儿快将来人撵出去,以免惹我生气。”
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
“哇操!这人的性于果然有够冷僻,连面也不见,就要将我撵走,惨啦!这一走,毒伤永远也无法治疗啦!”
心下不由好生着急,沮然道:
“哇操!老前辈,在下云志,只因一时不慎,为宵小所算,身中剧毒,特冒死前来请老前辈加以授手,如蒙再造,永生不忘!”
云志自认自己这一番言辞,已经说得十分委婉动听,哪知话声未落,那冷面仙姑已经在里面怒骂道:
“好小于,居然敢指桑骂槐,数说起老身来,滚,滚,快滚!不然叫你毒上加毒,回姥姥家去。”
原来下毒,自然要趁人不觉,暗中下手,因此,云志那“宵小”一语,无意中触怒了她的忌讳。
云志听她一骂,暗叫:“哇操!该死,猪脑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连人的面也没有见到,反而将人家给得罪了!”
心中又惊,又急,又懊悔!
他正要分辨,水儿对他连打手式,阻住他再说话,然后替他分辨道;“师父,你先不要动怒,这人是个老实人,他并不是有意数说你老人家的,你出来一见就知道啦!”
只听拍的一声,那冷面仙姑似乎是在桌上拍了一掌,道:
“鬼丫头,你居然帮起别人来了,你进来!”
声音甚是严厉,显然已在盛怒之下。
云志似乎头上被浇了冷水一般,全身直透凉气,心想:
“哇操!没望了·,今生今世别想要解毒复功了!”
“哇操!真歹势!(不好意思),害她挨骂。”
他正欲向水儿说几句抱歉的话再离去,忽见她正朝自己打了个手势,暗示自己在这里耐心等候,迅即转身走人内室。
紧接着内室传来冷面仙嫡的责骂声,水儿的低声分辨声,这声音由高而低,由低而隐,而沉寂。
隔了半如,响起阵细碎步声,先后走出二人。
“哇操!老天保佑,事成与否,全看此啦!”为恐再惹冷面仙姑生气,云志急忙垂手恭身,侍立一旁。
只听那水儿笑道:
“师父,我没有骗你老人家吧!”
冷面仙姑冷哼了一声,只打量着云志。
云志举眼一瞧。
只见水儿扶着一位缁衣白发的道姑,当着内室之门而立。这道姑不用说,就是解毒高手,冷僻狠毒的冷面仙姑。
“哇操!怪啦,我怎么对这位仙姑觉得好熟悉,好亲切呢?”心在思忖,双眼更仔细钓打量着冷面仙姑。
只见她年在五十开外,头上皱纹密布,显然久经沧桑。
他暗自惊讶,那水儿嗔道:
“你怎么傻啦,见着我师父还不赶快叩头?”明里在责怪云志,其实是在提醒他。
“哇操!我今天真是满脑的浆糊!”心下暗暗感激水儿之余,急忙上前几步;口称:·晚辈云志叩见老前辈!”
双膝—跪,拜了下去。
也真巧,他刚叩了两个头,第三次弯腰时,“叮铃”,一块精雕细琢的玉佩,由他怀中滑落到冷面仙姑面前。
原来这方玉佩,乃是他恩师夺命剑客凌海所遗留之物,云志一直将它随身揣在怀中,以作为纪念。
方才在马上被甩下时,被树枝扯破衣服,正好将衣袋口撕裂了寸许,那玉佩是光滑之物,被他接连俯腰叩头,竟滑了出来。
那冷面仙姑一见这方玉佩,不由仔细看了两眼。
倏地神色大变,身子如中了巨槌,连晃了二晃,瞬息之间,面似交集着愁悲哀痛;好似风亏般直变幻。
“哇操!怎么回事?”
他怔怔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水儿却惊道:
“师父,你老不舒服吗?”
她伸手正要相扶,冷面仙姑反手将她推开。
右手倏伸,劈胸就从地上揪起云志,大声喝道:
“小子,你这玉佩是从哪里弄来的,快说,快说!”
“哇操!神经线又‘短路’啦!别看她是又老又愁眉苦脸的,手劲却是挺大的!哇操!
太过份了吧!”
他只觉呼吸一窒,心下又气又怒,暗忖:“哇操!算啦,今天虽是有求于她,但也犯不着再忍受她的神经病。”
双目怒瞪着冷面仙姑。
年轻人火气大,此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玉佩乃是师父遗留之物,这冷面仙姑系未谋面,如此动心,必是另有原因的。
那冷面仙姑见他居然敢对自己瞪眼,偏激之心立即又起,火上加油之下,眉目间立即透出一层杀气。
右手倏然高举,在水儿惊呼声中,一掌朝他脑门心劈落。
“哇操!要死也要死得:光棍’一点,以免落人笑柄!”心一发狠,虎月圆瞪,面色平静的注视着冷面仙姑。
在这生死一发之际,冷面仙姑却见他既无惊容,又无求恕乞怜之色,好似这一掌并非是打向他身上一般。
她虽在暴怒之下,也大感骇异,掌势不由一缓。
心中立即转变了一个念头:“好险,若是一掌将这小于劈死了,要如何去追究那玉佩之来由呢!差点误了大事!”
倏的发掌为招,连点了云志四处晕穴。
冷面仙姑仔细的在云志身上搜寻着。
当她颤抖着手打开那包“天女针”后,神色也是大变。
她心中高呼着:“天呀!这小于与凌海有何关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