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昨晚与凌语嫣缠绵一晚的男人,正是豫王。他只所以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是谁,一方面是想戏耍凌语嫣一番;另一方面是他自己想寻求下刺激,这或许是他的恶趣味也不一定。
凌语嫣的床上功夫,让他很满意,从他回到豫王府,到现在,一直坐在自己书房想着昨晚的艳事。
酒色他沾染的并不多,心烦时,才会想到用这两样排解排解。可昨晚的滋味,他感觉实在是够爽,够刺激,再往深的说,他觉得自己能给齐王戴上绿帽子,那绝对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齐王自小深受永嘉帝宠爱,不把他们这些兄弟往眼里放,就是跟在他身后出出进进的漓王,他又有几分真感情投注?
“王爷,怀王爷过来了。”管家站在书房外,躬身禀道。
管家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豫王思绪拉回,他从书案后起身,步到书房门口,有些兴奋道:“二哥来了,进来就是,怎么还让管家禀报一声?”
“为兄怕你忙着,所以先着下人通禀一声还是比较妥当的。”看到书房门打开,怀王笑了笑,跟在豫王身后,走了进去,“你退下吧!”豫王摆手对依旧侍立在书房门口的管家道。
“是,王爷。”管家躬身应了句,退离而去。
掌风轻扫,书房门“吱呀”一声合了上,豫王收回手,请怀王就坐,然后道:“二哥怎么今个有空到弟弟府上来?”最近忙着暗地里运作,他们哥俩都忙得不可开交,这是他知道的。
怀王扫了豫王一眼,道:“这不是不放心你么,趁着今个有空,就过来看看。”自那日在聚贤酒楼别后,一连几天,都没见这小子在他面前晃过,今日不同往日,需要他们哥俩避嫌什么的,毕竟父皇说的兄友弟恭,不能在他们哥俩身上,是句空话吧!可这臭小子,似乎是存心躲着他,难不成他真的去做了那件事?
眉头微皱,怀王又道:“瞧你刚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还是说,你与我先前说过的话,你已付之行动?”听了怀王的问话,豫王大笑出声,道:“二哥真是能掐会算啊!凭着弟弟脸上的表情,都能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弟弟佩服,甚感佩服啊!”
他真的去做了!
怀王脸色一变,心猛地一突,眸色幽深的看向豫王,淡淡道:“你得手了?”随意地理了下袍袖,豫王不无兴奋道:“是得手了。而且弟弟非常之尽兴!”
“胡闹!”怀王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你怎么就不听为兄的劝呢?若事情被人捅出去,看你到时如何收场!”
豫王嘴角带笑,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二哥可不知道,那老四的王妃,真是个尤物,昨晚在床上,把弟弟我伺候的极是舒服。老四不知道怜香惜玉,弟弟我替他代劳代劳,有何不可?再说,那女人可是享受得很,谅她不敢将昨晚的事,张扬出去!”
“你真糊涂,她不会,不等于别人不会,隔墙有耳,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怀王心里的想法,没有豫王想的那么乐观,虽是夜间,但不排除有哪个奴仆起夜什么的,若被他们撞见有人深更半夜入了齐王妃的园子,流言蜚语势必会随之传出。
如此一来,老四一旦从他那不知廉耻的王妃身上查下去,他岂不是就被曝露出。
对于怀王的担心,豫王眸中带笑,胸有成竹道:“二哥,你让弟弟我说你什么好呢?弟弟行事一向谨小慎微,不会顾前不顾后的。”起身,来回踱了两步,怀王转向豫王,又道:“她想必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
豫王抬手摸了摸鼻头,坐到椅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闲淡道:“她起初以为弟弟是老四,至于后来么……,她自是想到弟弟是哪个了。”
“唉!你呀!”怀王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豫王什么好。
重新坐回椅上,怀王言语轻缓道:“她若能因昨晚的事,对你有所顾忌,那你的一番筹谋,也算值得。怕就怕……”说到这,怀王的话顿住,望向豫王的眼神中,多了抹担忧。
“二哥是担心她会将昨晚的事,说与老四?”
136:本上会考虑的!
为了个储君之位,不,应该说为了太极殿上的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有多少人被这些心术不正的争权者,算计其中。
凌语嫣被算计,那是她咎由自取。
贪得一时欢愉,连对方是不是自己的相公,都搞不清楚,只能说她本身过于轻浮罢了!
事后知晓对方是谁,凌语嫣亦未见有所反思,却仅顾着摔东西,发泄心底的怨气。
甚至还想着昨晚与她欢好的男子,若是漓王的话,便于她拿捏。
凌语嫣的心思如此不存,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她和豫王之间的丑事,被齐王轩辕擎知晓,等着她的又将会是什么?
现下无人知晓。因为在齐王心中,凌语嫣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王妃,管家说府里最近一切平顺,没什么要王妃操心的。”四影前脚刚步出凌无双房间,春子后脚就踏进院里,四影脚步顿了下,想到凌无双的吩咐,便各自忙自己的事而去。春子心下有些奇怪,但,她想着回复凌无双的话,于是眸子眨了眨,低着头,走到凌无双房门外,轻声禀道。
凌无双从椅上起身,步到房门口,微不可察的将眼前的春子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发现除过一双手不似先前那般红肿不堪外,相貌身量,与原来的春子,还真是一般无二。
她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王妃。”春子屈膝一礼,转身退下。
凌无双双臂环胸,望着春子走路时的背影,美眸中划过一抹讥笑。
长期做粗活的春子,很少在主子面前走动,因此,她走路的姿势和行礼的动作,皆是有些不合规矩,为这,清影没少指导其纠正,但,短短几天,春子怎么可能纠正的过来?
可眼前不远处的春子,言行举止规范不说,便是那周身上下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息,都有股子大户人家丫头的做派。
虽说,她尽量让自个装的卑微,然,在有心人细看之下,不难分辨出。
“想玩是吗?那咱们就放开来的玩。”凌无双挑唇,对着春子离去的方向,无声道。
说来,春子这会子心里有些惶惶不安来,她刚才感觉到了凌无双对她的打量。
被发现了吗?春子在心里问着自己。
不会的,以她高深的易容术,鲁王妃是不会发现春子已经易人。走到无人的角落,假春子摇了摇头。
假的就是假的,即便你再遮掩的好,依旧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凌无双没有立马将这个假春子揪出,是有着她的考量,而这个假春子,除过言行举止较之先前的春子,变得有模有样外,其他地方,再无漏洞显出。
每天,她除过做活,就是用眼睛偷瞄傻王和凌无双都做些什么。好方便把有用的信息,给她背后的主子传送出鲁王府。
至于通过何种手段,将凌无双的一举一动输送她的主子耳里,眼下她尚未露出蛛丝马迹。
晃眼间,几天又过了去,因初春即将度过,仲春降至,以致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午后的暖阳,通过窗户上的薄薄纱帘,带着丝丝暖意穿透进屋里,照射到斜靠在榻上看书的凌无双身上,令其周身似是被金辉笼罩。
“主子,有消息传来了。”清影推开房门,屈膝一礼,嘴巴凑在凌无双耳畔低声禀道:“金长老着人传话,说,说清风楼所有产业,在主子前段时间晚上外出找暝夜的第二天,齐关门歇业整顿,而且,而且清风楼门下的人,似是一阵风似得消失不见。”清影说到这,见凌无双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接着低声禀道:“随后,有人给咱们星月宫送来一摞清风楼门下的产业地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主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旧未见凌无双应话,清影秀眉微拧,解释了句,“这件事,金长老本来想早点派人给主子传话,可又怕主子的身份曝露,所以,刚才奴婢去街上买绣线时,正好被咱们的人叫到一边,把金长老的话说与了奴婢一遍。”
暝夜为何要这样做?是因为觉得亏欠,想要弥补她吗?那晚在山头说的话,她以为他只是随便提提,怎料真的未等她星月宫的人出手,整个清风楼便隐迹于江湖之中。
送上门的产业,只有傻子才会推拒。
但,妈咪的死,她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下。
思量到这,凌无双坐起身,放下手中的书卷,浅笑道:“这件事,主子我知道。”清影眨了眨眸子,回想起她们四影上次与凌无双,出现在清风楼门下吉祥赌坊时的场景,恍然大悟道:“主子,你太厉害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清风楼拿下,这往后,江湖上唯咱们星月宫独尊了!”
“难道咱们先前屈居别人之下吗?”凌无双有些好笑道。
“那当然不是。”清影肯定的说了句,突地,她话锋一转,又道:“奴婢说的唯咱们星月宫独尊,是比照先前清风楼与星月宫齐名来说的!”
“算你有理。”凌无双笑道:“金长老可还有话让人转告?”
清影歪着脑袋想了下,道:“有的。”
凌无双秀眉一挑,示意清影往下说。清影点头,凑在凌无双耳畔,又唧唧咕咕的说叨了几句。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时,喊风护卫进来,我有话与他说。”凌无双垂眸思索片刻,语声清淡,与清影道。
清影“哦”了声,转身退出门外。
傻王今个倒是没有怎么黏凌无双,知道凌无双要午休,他嚷嚷着要殇带他去小树林玩飞飞,经凌无双允许,殇心底忍住憋笑,揽住傻王腰身,脚尖轻点,提气跃向小树林而去。
而南风,依旧在暗处蹲守着。
“风护卫,主子找你。”清影站在院里,对空轻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