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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位大臣语落,朝堂上一时间变得热闹起来,齐王,怀王,豫王三人的支持者,第一次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进言永嘉帝对他国发出国书,共同对付清风楼,对付暝夜,而怀王和豫王哥俩,相互看对方一眼,由豫王上前与永嘉帝道:“父皇,儿臣与众大臣的看法一致。”说到这,豫王语声顿了顿,眉宇微皱,接着道:“但,儿臣以为,在对付暝夜之前,咱们是不是应该找出暝夜昨晚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多年来,清风楼并不曾与朝廷作对,且还时不时地帮助朝廷铲除歼佞,突然间出现这个变故,事情肯定又因。”
见永嘉帝脸色变得沉重起来,豫王目中jing芒一闪,继续道:“还有就是儿臣早晨听到漓王府传出消息,说六弟和他身边多名奴才不见了踪影,且暝夜能找到漓王府,是因为他先去了四哥府上……”说到后面,豫王嘴角抿起,不再言语。
从众臣目中流露出的各色表情,他知晓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
再多言下去,没有什么必要。
柯丞相脸色很难堪,他转向豫王,出声道:“五王爷这是要说什么?”眉宇一挑,柯丞相又道:“还是说五王爷认为昨晚的事,都是四王爷招致的?”
豫王并未因柯丞相的质问,有所不悦,他淡淡道:“丞相何必动怒,本王有那么说吗?”柯丞相被问了住,张口不知怎么接话,豫王再次道:“本王六弟无缘无故失踪,本王担心他,难道有错吗?再者,若是本王四哥在朝堂上的话,他怕是也会为六王爷的失踪忧心不已!”
良久,柯丞相看向豫王,道:“齐王府和漓王府昨晚可都是发生了惨事,且有那么多的御林军葬身在漓王府,皇上定是知晓事情的缘由,所以,五王爷还不是不要把矛头指向四王爷的好!”豫王的心思,柯丞相这个老滑头怎会不知?
眼看着再有几天时间不到,储君之位就定,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容许有任何不利于齐王夺得储君之位的事情发生。
谁也别想从齐王手中夺走本就属于他的殊荣!
“好了,都别说了!至于接下来要如何去做,容朕再想想。”永嘉帝说着,站起身,示意秦安退早朝,秦安点头,对着朝堂众臣高声唱喝了句,众臣跪地,恭送永嘉帝出了太极殿。
御书房门口。
轩辕擎一早由漓王府进入皇宫,神智一直处于恍惚之中。
此刻,他脸色煞白,跪在御书房门口,候永嘉帝下早朝,好赎他犯下的过失。
步出太极殿,永嘉帝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使得秦安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这一看到轩辕擎在御书房门口跪着,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瞬间上涌,冷声道:“随朕进来!”然后,他转向秦安,吩咐道:“门外候着,严禁任何人觐见。”
“是,皇上!”
秦安躬身领命。
只听一声门响,接着御书房内传出永嘉帝的怒声。
“昨晚发生的事,就是你的详密布置,啊?你在朕面前求旨意时,是怎么说的?”轩辕擎跪在御案前,低头不吭声,永嘉帝气恼的来回在御书房内走着,“朕让你三思而后行,可你倒好,拍着胸脯给朕保证,这次绝对会万无一失,除去暝夜,如今呢?不仅折了数十名暗卫高手,就是近千名御林军也葬送在了暝夜手上!你要朕怎么惩戒你?说啊?”
轩辕擎叩头道:“儿臣知罪,随父皇惩处!”
“哼!”永嘉帝甩袖,走至御案后坐下,怒道:“知罪,惩处?你倒是给朕说说,朕该治你个什么罪?”这就是他最为chong爱的皇儿,看着是个jing明的,做起事来,却让人糟心不少,叹了口气,永嘉帝想到朝堂上豫王说的话,问轩辕擎:“你六弟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朕说说。”
“六弟,六弟他,他……”轩辕擎吞吞吐吐的声音,令永嘉帝的心不免提起,“他不会是被你算计进去了吧?还是说,他着了你的算计,已经命丧暝夜之手?”
轩辕擎头抬起,眼中含有浓浓的愧疚道:“儿臣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暝夜的武功实在太过于高强,儿臣从他手中,没有法子救下六弟。”说着,轩辕擎眼角变得湿润,似有晶莹顺着脸面缓缓滑落而下,骤时,御书房内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只见永嘉帝目中怒气燃起,如汹汹烈焰一般注视着轩辕擎,而轩辕擎身旁的地板上,散落着不少奏折,就是御案上的笔墨纸砚,也无一幸免地在地板上散落着,“你的心可真狠!”
永嘉帝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没想到自己最为chong爱的皇儿,会心狠手辣到对自己的兄弟下手,“老六已经成了废人,就这你都不放过他,将他一并算计到了你的计划中,你是不是早有打算,打算借暝夜的手,除去老六?”
“儿臣绝对没有那个心!”轩辕擎叩头,一脸沉痛道。
然,永嘉帝并不信他的话,背靠在椅上,语声甚是伤感道:“没有?你以为你说的没有,朕还会信吗?老六身上发生的事,朕一开始是没往你身上想过,就是现在, 那件事即便是你做的,事已至此,朕也不会再去追究什么。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借暝夜之手,狠心地除去他!”
“儿臣没有,请父皇相信儿臣!”
轩辕擎的嘴巴够硬,明明漓王的死,是他一手策划,却在永嘉帝面前极力否认是他所为。
这样冷血绝情的他,若是在寻常百姓家来说,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然而,于亲情淡薄的皇家来说,就显得见怪不怪了!
“朕这一生,最为亏欠的就是老三和老六。老三朕不说,你想必也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而老六,在生活上是比老三好不少,且尊享着皇子应有的殊荣,可是在他身上,朕几乎就没花费过什么心思,他成了废人,朕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朕的子嗣,是你的兄弟。一个完全对你没有威胁的兄弟,你都不放过,若朕真将储君之位给你,他日朕百年,你登上九五之尊,你说你的其他兄弟,可还有活命的机会?啊?”
永嘉帝痛心疾首的说着,“你说啊?”
“儿臣不会!”轩辕擎抬头,语气果决道。
“你不会?”永嘉帝苦笑出声,道:“刚才早朝之上,以你外公为首,众臣都提议朕发书他国,共谋除去清风楼,除去暝夜,你觉得可行么?”永嘉帝问出口的话,并不指望轩辕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各国目前就算碍于轩辕的国势,答应与轩辕一起对付清风楼,你觉得有胜算吗?清风楼的势力早几年便已渗透到各国内部,只要暝夜一声令下,恐怕这整片天下就是他的了!”
“父皇畏惧暝夜?”
轩辕擎明知自己问的这句话有些多余,却还是问出了口。
“畏惧?朕是畏惧,敢说各国君主,有哪个不畏惧暝夜?就是大齐青岚帝,他想必也是畏惧暝夜得紧,因此,他才不喜挑起事端,权掌天下,以便给暝夜有机可乘!”永嘉帝神色间,有着说不出地疲惫与烦忧。
“儿臣不惧,只要父皇给各国发放声讨清风楼,声讨暝夜的国书,儿臣愿接下这个重则。”轩辕擎拱手道。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嚎声:“狗奴才,滚开!本宫要见皇上,滚开,你听到了没有!”永嘉帝眉头皱了皱,对着御书房外,道:“秦安,放容妃进来!”
“是,皇上!”秦安应声,推开门,容妃脚下打着踉跄,进到门内,一看见永嘉帝,就跪地痛哭道:“皇上,漓儿他是不是去了?臣妾听宫人们四下传言,说漓儿他死了,且死的好惨,临了连个尸首都没有,这是不是真的啊?皇上!”
容妃哭的那真叫个肝肠寸断,她没有想到自个苦命的儿子,会死的这般凄惨。
“漓王离开人世,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永嘉帝说的话,就是变相承认了漓王已死这个事实,这让容妃怎么接受得了。
好事?对他是好事?就因为他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废人,他的死,对他来说,就是好事?哈哈!容妃在心里狂笑着,这是什么逻辑?是一个父皇该说的话吗?
是他,都是这个人害他的漓儿才有了今天的下场,突然,容妃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盯向了齐王,“是你,对不对?漓儿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你好狠的心,他可是你的弟|弟,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何要那般残忍的对他?”容妃不顾形象的扑到齐王面前,伸手撕扯着齐王,目中泪水横流,“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残忍的对待我的孩儿,为什么啊?”
“来人,拉容妃下去,她疯了,疯了!”永嘉帝看到轩辕擎任由容妃拍打,而一声不吭,心中立时泛起不忍,出声对门外高声喊道。
“是,皇上!”
秦安应声,不大工夫,两名御林军侍卫,进到御书房内,架起容妃就要离去。
容妃哭嚎着不肯离去,“皇上,您的心好狠!漓儿难道不是您的孩儿吗?您为何要一次次地纵容齐王,纵容他对臣妾的漓儿出手?您不喜臣妾,臣妾不怨你;您不喜漓儿,臣妾亦不怨你,可您的心也不能硬如石头吧!他再不堪,再入不得您的眼,也是您的血脉,如今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您不为他做主不说,竟然连臣妾一句哭诉都不容,这样一来,臣妾索性陪着漓儿一起离去好了!”说着,容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侍卫的手,向着御书房内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还不拦住容妃!”听到永嘉帝的命令,两名御林军侍卫急忙上前去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刹那间容妃头上涌血流出,“来生再不与君见!”容妃躺倒在地上,眼神哀怨,望着永嘉帝说了这么一句后,双眼慢慢地合在了一起。
“快去请太医,快点!”不知为何,永嘉帝一接触到容妃的眼神,心中骤时有些烦乱起来。
那眼神有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