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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苦笑了下。
这抹苦笑引起了吕布的注意,他随口问道:“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贝斯曼摇了摇头:“如果我告诉你,有人曾经托我保护你,你信吗?”
“信,因为你没必要骗我,虽然你未必保护得了我。”吕布点了点头。
这话虽然貌似无礼,却很对贝斯曼的胃口,他不以为然的伸出大手:“很高兴认识你!私下里我有个建议,极道大会上,我们或许可以考虑合作。”
对他这种快人快语的作风,吕布亦是极为欣赏。何况对武尊这一系的人马,有过以前那段狐假虎威时的经历,他多少有着几分好感。面对贝斯曼的善意,他微笑着伸出了手:“好主意!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可惜,这世上未必会有永远的朋友。”
心知他是在暗指两人将来很可能走上对立的道路,吕布心中一喜,这反而说明他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即便他是在演戏,至少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没过河就拆桥。听过摩尔勒对那特殊空间的介绍后,虽然实力大增,他依旧没有十分把握,万一碰到超级魔兽呢?和这样一位年轻的圣域高手合作,安全返回的机会无疑会大很多。
““如果你真想要这柄剑,这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贝斯曼本来已经准备告辞而去了,不想却听到了吕布这句足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前面他之所以抛出合作一说,固然是为了替王国拉拢一家超级精品店,同样是以此为台阶图谋友谊之剑。平日里,神器对他这种高手来说,并非不可或缺,然后隐在黑暗之门后面的特殊空间实在非同小可。在这种场合,一柄神剑足以让他的生存机会增加许多。
得知吕布很可能参加极道大会时,他放弃了这种想法。度己思人,他自觉自己无法慷慨到将生存机会拱手让人。
既然这人是潜在的盟友,一味强求反而不美。
他疑惑的问道:“你肯卖?”
吕布微微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这件事情上,我只有建议权,具体的事情得问这里的店长。要不这样吧,我帮你叫他过来。”
“这可是神器啊?”意外的惊喜面前,贝斯曼反而迟疑起来,他不想欠下人情。
神器,嘿嘿,爷身上多的是,吕布暗地里偷笑。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你不是说过吗?神器是用来使用的,而不是看的。”
贝斯曼难掩激动之色。虽然没有说出来,他心里已将吕布认同为可交的朋友了。
一身铜臭味的克罗斯出现后,吕布随便找了个借口告辞而去。他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只因刚刚他算了一笔账,年轻的圣域高手,武尊的徒弟,普卢斯的王太子,这种人的投资价值极高,就算送他一柄神器又如何呢?更何况克罗斯号称能从石头里榨出油来,要是不能从这买卖中捞足好处,那真是见鬼了。为了保持形象,这种尔虞我诈的场合最好还是不要出席。
在战场上,贝斯曼无疑是所向披靡的统帅。可是在商场里,他终究嫩了点,根本不是巧舌如簧的克罗斯对手。付出了近乎天文数字的金币后,他额外应承了足以打造三柄友谊之间的名贵材料。就是这样,他还对奸商充满了感激之情。
表面上看,他并不怎么吃亏,毕竟摩拉丁之锤具备量产神器潜能的事无人知晓。
对摩拉丁之锤来说,丰厚的报酬只是部分而已。更重要的是,贝斯曼同意回去劝说父王允许摩拉丁之锤在普卢斯境内广开分店,甚至悬挂王家标记。要是这事最终成了,这等若开拓了整个罗曼斯克联盟市场。算上手到擒来的法尔兰斯市场,只要招募到足够的人手,摩拉丁之锤将迅速崛起为大陆装备行业的龙头商会。
对贝斯曼来说,这同样是种互利。竞争者的加入非但可以打压那些利欲熏心的国内装备商,同样能够拉近王国和摩拉丁之锤的关系,为王国带来大量精良装备。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春药
的武器就像生命的延伸,触手的瞬间会让人精神为之疑问,友谊剑就是这样的神兵利器。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冰凉的剑身,贝斯曼除了满意,还是满意。作为滴血认主的新主人,按说他完全有权力选择一个更为威猛的剑名。可是,为了表示对摩拉丁之锤工匠们的尊重以及对吕布的友谊,他沿用了原来的名字。
由于心情大好,贝斯曼是带着笑容和妹妹告别的。
见到友谊之剑时,海伦却是吓了一跳,这柄神兵她以前见过。愤愤不平的瞪着哥哥,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真的去店里乱来了?”
“没这回事,是他们卖给我的。”
海伦明显有些怀疑:“卖给你?”
“不错,吕布那小子确实不错。
妹妹,你。。。一半,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硬生生止住了。
意识到确有此事,海伦终于放下心来。犹豫了半天,她羞红着脸说出了一个难于启齿的要求。这件事她谋划已久了,只有这样做了,她才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吕布。这次,贝斯曼的突然来临无疑帮了她的大忙。要没有大哥,她一个女孩子家,真不知道该怎样去找那种东西。
好不容易听清楚妹妹的解释,贝斯曼大吃了一惊:“什么?你怎么会想到要这种东西?不行,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帮你这忙的。”
“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海伦娇羞无限的跺了跺脚,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只是说到后来,她的眼圈忍不住有点发红。
神情复杂的看着心爱的妹妹,贝斯曼长叹了一声,久久没有说话。
海伦满脸哀怨之色:“大哥,求你了!”
妹妹地幽怨几乎让贝斯曼心乱如麻。虽然潜意识里非常不想做这件事情。他又是长叹一声,无奈的重重点了点头:“你这个傻丫头!”
三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已是艾薇儿回家地前夜。用给她送行的名义。海伦精心准备了几碟精致的小菜,甚至还备了一罐醇香扑鼻的美酒。
见到满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吕布顿时食指大动。不等海伦递上碗筷,他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捻了一片冬笋丢入口中,赞道:“滑嫩入味,香气盈口,果然不错。”
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艾薇儿不忿的斥道:“没良心的家伙!人家都快要回去了,你却光知道吃吃吃。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叫化悲痛为吃量。吃饱喝足了,将来我才有力气想你。”
海伦笑盈盈地取来两个酒杯,为吕布和艾薇儿各自满上一杯酒。道:“行了,你俩别再打情骂俏了。我晚饭没吃。暂时还吐不出来。要不你们先喝个满杯,算是互道珍重吧。”
难道她知道我要回家躲一阵?艾薇儿大吃一惊,连忙掩饰道:“不过就是回家看看亲人。安心修养几日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你可真狠心啊。留下我一个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吕布故作无奈状:“唉。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奈,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听闻这动听的言语,海伦满腹酸楚浮上心头。强忍住黯然泪下的伤感,她用起了激将法:“怎么着,艾薇儿,你连跟他喝杯酒地勇气都没有?”
“就他,切,本姑娘一个喝他五个。”语音未落,艾薇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咳个不停,差点喷了出来。咕嘟咕嘟连灌几大口开水,她伸出舌头怪叫连连:“哇,这酒怎么这么辣啊。你们男人真无聊,居然会喜欢这么难喝的东西。”
“不是说一个喝我五个地吗?”吕布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火辣辣的烈酒沿着喉咙灌下,热血如沸,依稀有种壮怀激烈的畅快感觉。
海伦故作不解地问道:“艾薇儿,你知道驴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吗?”
“不知道。”
坏了,吕布心道,这小迷糊要被人嘲笑了。
果然,海伦露出了鲜花怒放般地微笑:“嘿嘿,那是因为它是驴,不懂得享受。”
“你竟然拐弯抹角骂说我是驴,我掐死你!”
海伦娇笑着跳开了几步:“事实胜于雄辩,有本事你就多喝几杯给我看看。”
“喝就喝,谁怕谁!”
换作平时,艾薇儿未必会如此孟浪。由于满腹离愁无从宣泄,她心中亦是苦闷之极。一醉解千愁之类地话语,她早就听人说过,此时倒
试试。
作为曾经的酒中豪杰,吕布当然不惧一个弱女子地频频挑战。觉得对手太弱,他有心将海伦拉下水,可任凭他怎么软硬兼施,海伦始终是滴酒不饮。要不是海伦坚决不允,他差点动起了去把斯特伦茨寻来陪酒的念头、
勇气可嘉和酒量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艾薇儿的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几轮快酒下来,昏昏沉沉的她很快一头栽倒在地,醉得不省人事。
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以去找醒酒药为由,海伦推门而去。本来吕布是想自己去的,却拗不过海伦的劝说:“艾薇儿明天就要走了,你就多陪陪她吧。”
没过不久,吕布就感觉到浑身发热,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难道是酒水的后劲?他急忙运转斗气,试图将酒劲排除出去。可是越是加速斗气的运转,他身体就越热,渐渐,他只觉得欲念丛生,往日与貂蝉缠绵时的诱人景象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怎么会这样?吕布终于恍然大悟,酒水里十有八九被人加了催情的药物。毫无疑问,始作俑者肯定是海伦,难道她是想有心撮合自己和艾薇儿?想起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被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下了春药,他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强行摒气凝神,他试图强行驱逐药效。可惜贝斯曼为了配合妹妹的一片苦心,费尽心机找来了号称无解的“合欢散”。这种春药无色无味,药性强烈,据说连神明都无法硬抗。
体内熊熊燃烧的炽热欲火令吕布双眼赤红,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下体肿胀的似乎要爆炸开来。坐在客厅的躺椅上,他一动都不敢动,因为隔壁艾薇儿就在海棠春睡。要是自己看到她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