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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岔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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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馨完全惊呆了。    
    “她扛着你踉踉跄跄走到车前,把你放进车里,开走了。这时候,我看到你家二楼的窗子扔下一个塑料人。过了一会儿,洪原满脸惊恐地跑出来,好像在找你。他绕到小楼另一侧的时候,我赶紧开车离开了。我一个人行驶在那条公路上,四周一片黑茫茫,我不知道梁三丽把你弄到哪里去了……”    
    文馨说:“也许,她太喜欢洪原了,她装神弄鬼只是想吓跑我,然后好跟洪原在一起。”    
    “我倒有一种感觉,她对洪原不是爱……”    
    “那是什么?”    
    “恨。”    
    “恨就是爱。”    
    “这不是和爱相对的那个恨。”    
    “……她为什么恨他呢?”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她在搞鬼!”    
    “我和她在一起时,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哪里不对头。最近,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终于想起来了———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她的右手!”    
    文馨的脑筋一下转了一个弯:“她……不是人?”    
    蒋中天想了想,说:“我跟她同居过一段时间,她不像是鬼,也不像是人……”    
    “那她是什么东西?”    
    “我也说不清……”    
    文馨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神情突然变得冷淡了,说:“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蒋中天急忙说,神态十分卑谦。    
    “那我走了,去赶飞机。”    
    “你去哪儿?”    
    “航州。”    
    蒋中天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梁三丽对我说过,她就是航州人,你应该试着找一找她的家,刺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根底。”    
    文馨的眼睛亮了一下,立即说:“可是,那么大的城市,我到哪里找她家呀?”    
    “她说过,她爸是个大夫,她家开了一个牙科诊所———我就知道这些。”    
    “好吧,我试试。”    
    文馨说完,转身就走了,连“再见”都没说。    
    蒋中天坐在那里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走出门。    
    


第五章寻根

    在航州市,文馨只要忙完了工作就坐着出租车四处转,专门寻找牙科诊所。    
    她走访了十几家牙科诊所,都不对。    
    这天晚上,她在一家面馆吃完饭出来,很偶然地看见胡同里有一家牙科诊所。    
    那是一个很小的诊所。    
    她想试试运气,就走了进去。    
    一个老大夫正坐在桌前看医书。他戴着一副花镜,看起来年龄挺大了,但是头发却黑黑的。    
    “请问,这里有姓梁的大夫吗?”    
    老大夫抬起头,温和地说:“我就是。你是……”    
    “我是梁三丽的朋友,从七河台市来。”    
    “噢,你是三丽的朋友啊,快请坐。”老大夫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文馨拉过一把椅子来。    
    “这孩子,一直在外面飘荡,常常几个月都不打个电话回来,我和她妈都特别惦念她!”    
    这时候,文馨的眼睛定在了老大夫的桌子上———玻璃下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是梁三丽,男孩她不认识。    
    两个人都幸福地笑着……    
    忽然,文馨感到这个男孩有几分面熟,接着她的全身一冷———他正是密密麻麻贴满她家各个角落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啊!    
    


第五章目击(1)

    保姆是一个读过高中的女孩。    
    她睡觉很轻,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    
    她刚刚走进这个雇主家,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头———第一天她就敏感地发现,这一对男女并不是一家人。    
    那天晚上,洪原喝醉了。临睡前,保姆听到梁三丽在卧室里尖叫了一声,她吓坏了。    
    后来,卧室里就没有动静了。    
    可是,她一直睡不着,琢磨着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女人刚才为什么尖叫。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    
    她刚刚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那个卧室里传出说话声。    
    她竖起猫一样灵敏的耳朵仔细听了半天,只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却一直听不到那男人的声音。    
    她突然意识到:那个卧室里并不是两个人在对话,而是那个女人一个人在说话!    
    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人在说什么?    
    说梦话?    
    不是。    
    她的语速很慢很慢,好像在叫魂儿,好像在叨念什么巫术咒语,好像在练什么邪功……    
    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那个男人两声惊怵的叫喊,好像在一个遥远、幽邃的地方呼救。    
    保姆害怕极了,紧紧抓住被子,一动不敢动。    
    后来,那怪兮兮的低语声终于一点点消失了……    
    女主人过生日的那一天,又出了一件怪事:蛋糕里冒出了一张照片。而那个男人的神态显得极其不正常。    
    三天后的半夜,保姆听见有个人蹑手蹑脚地从那个卧室里走出来。    
    她趴在门缝往外看,只见那个女主人轻轻抱着小梯子,朝卧室走去。    
    她壮着胆把门拉开,小声问:“阿姨,你要干什么?”    
    女主人猛地回过头,压低声音,严厉地说:“你睡你的觉。”    
    她把门关上,又从窗缝往外看。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那个女主人又把那个小梯子轻轻搬出来。她的脚下没有一点声音,保姆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一个幻影儿……    
    她躺下来。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他们的卧室里传出了那个女人的恐怖低语声。    
    她下了床,轻轻打开她那个房间的门,使劲听,隐约听到女主人好像一个人在慢慢地讲故事,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她在给谁讲故事?    
    保姆横下一条心,拉开门,轻轻轻轻走出去,来到了女主人的卧室前,趴在门板上听。    
    这回,那声音清晰了一些。    
    她果然在讲故事!    
    不过,她用的是第二人称———“你”,听起来怪怪的。    
    她好像用语言支配着一具具行尸走肉,或者引导着一缕缕阴魂,上演一场恐怖剧……    
    “窗外又传来了咕咕唧唧的水声,你听见了吗?……是那些鲨鱼,它们摇头摆尾地游来了,游来了,游来了……现在,它们聚集到了你的窗外……窗外特别黑,特别黑,特别黑……”    
    保姆的耳朵不知不觉挨在了门板上,那门竟然虚掩着,它裂开了一条缝儿。    
    保姆朝里看去,头发一下就竖起来了!    
    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她看见那个女人穿着雪白的睡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个男人的头顶上方,她的头发垂下来,蒙在脸上,像个鬼。    
    她的双手插在那个男人茂密的头发里,好像一条条毒虫咬定了荒草中的一堆腐肉,它们以奇特的排列方式死死叮在那上面,无声地吸着血。    
    它们纹丝不动,牢不可分……    
    她吓得一步步退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门,锁死了,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躺下来。    
    她隐约听到,那个女主人又嘟嘟囔囔说了好长时间,终于停止了。那个卧室像棺材一样死寂……    
    第二天晚上,她又听到他们的卧室传出那个女人的窃窃低语声。    
    她又轻轻走出去,趴在那个卧室的门外偷听。    
    “那些鲨鱼纷纷往外吐着东西……那是一块块血淋淋的人肉……那是血淋淋的眼珠,鼻子,耳朵,嘴巴,牙齿,舌头,气管……那是血淋淋的头发,骨头,指甲……它们一点点聚拢,聚拢,聚拢,速度很慢,很慢,很慢,终于合成了一个人……她是冯君,那个死去的冯君……她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直挺挺地从窗子飘进来,飘进来,飘进来……”    
    保姆的心越跳越狂烈。    
    “她站在了你的床前……你看了看她的左胳膊,那上面没有手,乌黑的血滴答滴答往下淌……”    
    保姆不敢再听下去,退回房间,在床上抖成了一团。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这个女主人有梦游症!    
    早晨,她爬起来做早餐的时候,那个男人像瞎子一样闭着双眼把她叫过来,让她看看房子里有没有陌生人的照片。    
    她感到这一切都十分古怪。    
    最后,她走进他们的卧室,竟然看到床头有一摊血!    
    白天,女主人出去了,那个男人在沙发上枯坐了一整天,不吃不喝,好像要死了。    
    这天夜里,保姆仍然没有睡。    
    她静静地聆听那个卧室的动静。    
    可是,她一直等到后半夜,那个卧室都死寂无声。    
    她悄悄走出去,来到那个卧室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突然有个好奇的声音贴在她的另一个耳朵上,悄悄地问:“圆圆,你在看什么呢?”    
    她头皮一炸,猛地转过头来,差点撞到一张阴森的脸上。    
    是女主人。


第五章目击(2)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女主人直起身,小声说:“睡吧,没什么好看的,真的。”    
    保姆赶紧低下头,无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又难堪又恐惧。摸了摸脑门,一层冷冷的汗。    
    次日,她醒来之后,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房子里只剩下了她和女主人。    
    吃早餐时,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女主人的眼睛。    
    吃完早餐,她开始收拾房间。女主人一直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她还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就不停地干活,擦地板,擦家具,擦玻璃……    
    有几次,她鼓足勇气停下来,想对她说,自己不想做这份工作了,现在就走,回到劳务市场去,哪怕不要这几天的工资了……    
    可是,她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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