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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为半妖的朱清邪则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欲哭无泪。
明明。。。。。。
明明这就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鬼。。。。。。
他这当爹的没当好,没教好。。。。。。这出手,也实在太重了吧。。。。。。
好不容易才撑起身来,吃了大亏的朱某人沮丧的就要铩羽而归,然而房门却被人猛地踢开,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揪起了衣领。
〃幸好。。。。。。你,你居然还在!〃气喘嘘嘘的李银盯著他,检视他是否毫发无伤。
朱清邪讶异的看他。
〃看来不见的只有那只狐狸。。。。。。〃他松了口气。既然不是朱清邪,事情也许就没有想象的糟糕。
屋里的两人一愣。〃狐狸不见了?〃朱清邪反拎他的衣领,有点著急。
〃从昨天起就不见人影了,到如今都没回来,我以为连你都被带走了。。。。。。〃刚说完这句话,衣领立马被揪得死紧。
〃什麽时候不见的?〃朱清邪瞪他。
〃。。。。。。你,你那麽紧张做什麽。。。。。。〃呼吸困难的李银不解。
〃少废话。那家夥冲动起来什麽都会做!〃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了解那只张狂的狐狸。
〃昨天晚上。〃李银乖乖的交待,〃我原以为他只是出去了。〃
朱清邪愣了愣,松开他的衣领,!!!的就跑到了醉落的房间。房里连被褥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窗子半开,而桌上,还留有一根没吃的糖葫芦。
他的脑门猛地一涨。
想也不想,立刻转身就回到了房间,完全不管身後人的疑惑,抄起自己所有的法宝──包括那把刚买没多久的七星剑──就要往楼下冲。
〃你要撑著这个破身子到哪里去?!〃李银连忙拦下他。
〃救人。。。。。。不,救狐狸!〃朱清邪头也不回。
〃救什麽救!万一它只是出门呢?你给我回来!〃李银看来也是个瘦弱的家夥,为了拦下朱清邪花了不少力气。
〃那家夥天性高傲,绝不服气任何一个打败自己的人!那妖王伤得他如此狼狈,他定然是要回去报复了!别拦我!那家夥根本就是不自量力的笨蛋!〃朱清邪挣扎著要甩开他,实在不行,忍不住就上嘴──咬。
〃呜啊!你是猪还是人!〃被咬疼的神仙还是不肯放,〃说它是笨蛋,你自己不也是个不自量力的笨蛋!你这头猪,给我冷静下来!你去有什麽用,对方是什麽角色,你又是什麽角色,放到对方眼前,弹弹手指就能灰飞烟灭!别忘了,你现在是妖!还是半人半妖!你死了,连魂魄都不能回到阴曹地府!剩下我怎麽办?那只麒麟怎麽办!你给我想好了再走!是要送死还是要救人,你冷静去想!〃
两人对著吼,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声。可这样青筋暴露的怒吼,竟然也让彼此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朱清邪的动作缓了下来,半天,才盯著地板,万分不甘心的停止挣扎。
如果没有力量,他只是个废人。连魂魄都没有办法保留的废人,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就算他想逍遥自在,妄想著以这样一个灵魂活到老死,可以。如果他违背自己的良心。
只因当你想去做什麽事情的时候,现实总是让梦想支离破碎。
什麽与世无争。没有能力的时候,什麽都不能做。那叫无能。才不是与世无争。
放他狗屁的与世无争。
明明知道天上掉下的馅饼可能是穿肠破肚的剧毒。可总会有诱惑让你恨不得立马吃了这个馅饼,然後死得欲哭无泪。
这就是现实。
朱清邪,你还嫩得很。
而那边,段府的别院。
素白的纱帐,遮不住内里的春光。
白皙的颈项滑落滴滴汗水,伴著一声声勾人的喘息声。
佛说,不可语。啧,这分明是非礼勿视。。。。。。
院子里早就空无一人。
因而即使房里传出的声音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停过,也没有人好奇的过来打探。
〃放开我。。。。。。你够了。。。。。。〃因疲倦而发软的声音,带著一丝情欲的味道,反倒更加勾人。因此下一刻,身下传来的快感立刻让说话的人发出了阵阵呻吟。
他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要是再这麽下去,他就会被榨得仅剩一张狐狸皮,然後爬都爬不出这间房子。
好不容易把九咎推开,醉落撑起身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眼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很好,一半是他强迫的,一半是自己送上门的。莫名其妙发展下来的关系,让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
是被软禁,还是来做客?
一天一夜的放纵,先是半推半就,到後来的主动配合。他果然是狐狸,一旦情欲上来,连对方是谁都不管了。
刚想叹气,嘴里却被人灌入了温热的茶水。
心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醉落脸色微红,乖乖的接受下对方用嘴送来的好意。
然而那舌头进了门,就没打算收敛,继续放肆的勾缠著他,非要把醉落勾得脑门发热。
冷美人的脸就在自己眼前,只要眨眨眼,睫毛还会扫到他。醉落就这麽瞪大著眼,盯著他。。。。。。。很好看的额头,很精致的五官,很白净的皮肤,很。。。。。。惑人的表情。
一切的叹气最终还是落回肚子里,只能任由他啃咬著自己的脖子,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後,挺身进去。
早已被折腾得习惯了这般硕大的菊|穴因摩擦而发出淫靡的声音。醉落咬著牙,很不情愿的去听那个从来由别人身子发出来的声音。
如今他却是被压倒的那个。
自己竟然还万般享受。
九咎抬眼,一双金色的眸子直直看入他的眼里。只是这一眼,就让醉落突然缴械投降一般,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攀上他的身子,放任自己发出一阵阵勾人的呻吟声。
啧。朱清邪,你要再不来救我,我就真的被驯化成母狐狸了。。。。。。
被人抬回房间的朱清邪怎麽也坐不住,在醉落的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却始终想不到再次溜入段府的方法。
也许,那个妖王要杀的是破了阵的自己,而不是其他人。如果把自己作为诱饵,兴许就能让李银去把狐狸救出来。。。。。。
心乱如麻。
然而他却没发觉,自己的焦躁看在某人的眼里,却有另一种意思。
〃狐狸对你就那麽重要麽?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坐在窗台上,一直盯著他不出声的麒麟终於开口问道。
朱清邪顿了顿脚步,好一会,才有些别扭的回答:〃他,他好歹也算是我们这边的人。〃
〃仅仅如此?〃麒麟冷哼。傻子才信。
朱清邪的脸红了红。要他承认某些事实还是有些困难。毕竟没多久之前他们俩人还互相耻笑,互相挖苦。如果坦白说出来,就会显得之前的一切都是他们在孩子气的玩别扭。
可事实确是如此。
麒麟不知为何,有些恼怒,正要继续说些什麽,对方却盯著他的眼睛,苦笑道:〃他要是不寂寞,又怎麽会留在这里跟我在一起?〃
像是有什麽东西勾动了心弦。
〃那段日子,也算是多亏了他的陪伴。我们算是。。。。。。互相依赖的存在吧?如今他有难,我总不能拆了桥,只保得自己安然无恙。〃
第一次遇见那只狂妄的狐狸,也是在下雨天。
术士一脸的狼狈,狐狸一脸的失魂落魄。
於是高傲的狐狸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试图勾引这个看来一点优点都没有的术士。偏偏术士除了逃,便是反抗,丝毫没有受诱惑的迹象。
但他曾以为自己喜欢过那只狐狸。
那只狐狸也曾以为喜欢过自己。
只是,人总要分道扬镳,为了寻找被踢出家族的真相,狐狸离开了术士。那段似有似无的情愫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的,消散,最後,成了知己一般的感情。
人生这辈子能有几个知己?
他朱清邪也许这辈子也就只能交上这麽一两个朋友了,若是连这个都不珍惜,还有什麽好珍惜的?
更何况,那只狐狸也许也只有自己能救他了。
麒麟静静的听著他的陈述,只是听到他曾喜欢过狐狸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
最後,等他盯著自己,想得到自己的回应时,才冷冷的开口:〃。。。。。。你要去就随便,如果你真是去救人而不是去送死的话。〃
朱清邪咧开嘴笑。〃承影。。。。。。〃
名字刚喊出来,他就後悔了,刚想挽回,对方却冷哼一声,跳下窗台,并没有很生气地从他眼前擦身而过。出门前,扔下了一句话:〃不许死〃。
他并不排斥那个名字──因为之前他并没有名字。在天上,他只是被人叫做麒麟,只因他还没能成为任何人的坐骑,没人需要叫他的名字。
朱清邪当时并不知道,或许到现在也不知道。
对他来说,既然名字都已经起了,干嘛不要?
更何况。。。。。。他并不讨厌。
白皙的脸上因莫名的羞恼而微微发红,承影摸摸自己头上的方巾,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拆下来。
。。。。。。如果此刻醉落能站在自己面前就好了。
他绝对要狠狠地揍一顿那只该死的,爱勾引人的惹事狐狸。
而屋里的人笑得眉眼都弯成了弧线。
硬闯不得,狐狸也是必须要救的。朱清邪盯着桌上那串糖葫芦,失神了好一会,最终站起身来,推门而出。
麒麟就在左边的屋子里看书。神仙就在右边的屋子补眠。
可他谁都没叫,只是一个人,悄悄地走出了客栈,来到街上。
街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如果不是妖王不再寻找他们,那就是他算定了自己必定会回去救那只狂妄的狐狸。
这种自投罗网的人也不少,不是么?
朱清邪叹了口气,一直走到段府门口。门口的小妖居然花了不少时间才认出他来,朱清邪脑门的青筋隐隐在动:很好,他的长相就那么容易被人遗忘?
对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