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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询问了一下宣隆皇的病情,然后才把话题转向此次来得真正目的:“孙先生!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在事后避免受孕?”
孙三分微微一怔,他看了看我道:“该不会是瑶如有喜了?”
我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对他说:“这次麻烦恐怕有点大,可能是九公主!”
孙三分大吃一惊,脸色苍白道:“你……你终究还是对她下手了?”
我苦笑道:“先生误会了,应该说是她对我下手才对!”我这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向他讲了一遍。
孙三分听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冤孽!冤孽!”他来到书案前,打开药箱,拿出几味草药,嘱托道:“你需得记住三日之内务必要让她服下。”我连连点头。
收好草药,孙三分道:“我在宫中听到了一个消息,大将军白晷已经从北疆班师回朝,七日之内便可抵达秦都。”
我皱了皱眉头道:“北方胡虏尚未肃清,白晷在这个时候回来,究竟所为何事?”
孙三分道:“晶后对此事异常的关心,照老朽所见,白晷此次突然回朝一定和帝位有关!”
我重重点了点头,此前虽然并未听说过白晷的立场,不过从他回来的时机来看,一定是为了此事。联想起晶后让我们想方设法延长宣隆皇二十天寿命的事情,白晷刚巧在这个期限内回到秦都,看来晶后正在等待的强援就是白晷。
孙三分道:“白晷手握重兵,是大秦唯一可以与薛安潮抗衡的人物!”
我低声道:“看来一场风雨无可避免了……”
孙三分意味深长道:“公子还是早做打算!”
我本想去储秀宫将草药交给燕琳,没想到她并不在宫中,回到枫林阁,却看到燕琳居然在我府中,正和瑶如采雪两人聊天,我心中暗叫不妙,看来她仍然没有放弃对瑶如的纠缠。
我将手中草药递给瑶如道:“你去厨房将这些草药煎好送到我书房里!”
瑶如接过去了,采雪也起身去厨房帮忙。
我看了看燕琳并没有理会她,转身向书房走去。燕琳肯定有事找我,自然会跟过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燕琳跟在我身后走入了书房。
我来到书案前坐下,看到那幅被燕琳撕碎的春宫图,已经重新拼贴完整,想来是瑶如和采雪所为,我徐徐展开画轴,如果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上面的裂痕。
燕琳见我始终都没有理会她,怒道:“你这淫贼!当本公主不存在吗?”
我这才抬起头来,微笑道:“我还以为公主是来找瑶如的。”说完目光又回到那春宫图之上。
燕琳又羞又怒,一把扯住春宫图道:“你再敢这样对我,我一把火将你的这幅淫图给烧了!”
我笑道:“九公主难道不觉的烧掉它太过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燕琳嘴里虽然这样说,美目却忍不住向春宫图上瞟了两眼,俏脸登时红了起来,八成是想起我们昨日做过的事情。
我把握住燕琳美目中的隐隐春情,心中不由一动,微笑道:“九公主若是喜欢,我便将这幅画送给你!”
燕琳嗔道:“我岂会要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语气却温柔了许多,我放下春宫图,来到燕琳身后,展臂将她拥入怀中,燕琳娇躯猛然颤抖了一下,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
“你这淫贼!你……”我的双手已经穿入她的衣襟肆意抚摸在她丰盈的胸膛之上。
燕琳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长裙已经被我从身后掀起,圆润的玉臀被我挤压在书案之上。
“嗯!”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我们的身体紧紧重合在了一起。
“狗贼……”空气中只剩下燕琳诱人的喘息声。
燕琳红着俏脸默默整理着凌乱的衣裙,诱人的羞态格外让我心动,她宛如一杯浓烈的美酒,只有饮入口中方才知道其中的甘美醇烈。
我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燕琳张开檀口,咬住我的耳根:“你这个禽兽,居然三番两次的非礼我……”她随即又小猫一般倦缩在我的怀中。
我心中一阵得意,看来我已经成功的让燕琳感受到男女欢爱的个中滋味,她畸形的性情在潜移默化中被我改变。
我附在燕琳耳边轻声道:“究竟是跟瑶如在一起好些,还是跟我在一起好些?”
燕琳美目紧闭,俏脸绯红,许久方道:“我从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她的这句话无异于对我的最大褒奖,我用力捉住她的樱唇,给了她一个缠绵热烈的长吻。
直到房门被敲响,我才放她起来。
瑶如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她将药碗放在桌上,对我温婉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我本来担心燕琳会在人前暴露出对我的情义,可马上就发现燕琳恢复了高傲的公主模样,直到瑶如离去,她方才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指了指药碗道:“你生病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我?”燕琳愕然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道:“你该不是想让它大起来吧?”
燕琳轻声啐道:“哪会这么巧?”纤手却端起药碗,将草药饮得一滴不剩,看来她也生怕不慎有孕。
我从身后环围住她娇躯道:“公主可曾见过皇后?”
燕琳被我的温柔功夫弄得浑身酥软,娇嘘喘喘道:“母后答应我只是先把婚事订下来,等父皇的病情稳定以后再谈婚嫁之事。”
她回转娇躯,纤臂搂住我的脖子:“我是决计不会嫁给那个薛无忌的!”
我故意问道:“为什么?”
“你居然还问!”燕琳狠狠的拧住我的耳朵:“你这淫贼毁掉了我的清白,我如何可以再嫁他人?”没想到她心中对贞节倒是极为看重。
燕琳道:“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让我母后取消这门婚约,否则我就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慌忙掩住她的樱唇道:“公主绝对不可以说出这件事,否则恐怕我们两个都难逃一死。”
燕琳低声道:“你老实交代,究竟想把我们的事情如何处置。”
我笑道:“公主身娇肉贵,胤空又怎能配得上你,不如这样,你权当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梦,慢慢将它淡忘如何?”我是故意如此说,意图观察燕琳的反应。
燕琳怒道:“你若是敢对我不负责任,我一刀杀了你!”
我笑道:“不如我将瑶如送给你,以后你们双宿双栖岂不美哉?”
燕琳轻轻咬了咬下唇,俏脸竟然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怎么……我对瑶如……再也没有原来……那种心动的感觉……”我心中大喜,看来她的性情果然发生了改变。
燕琳离去以后,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事情虽然没有向我预计那样发展,可是一切仍然在我的掌控之中,好在晶后真正的用意是利用燕琳婚嫁之事来刺激燕元宗的争位之心,只要达到目的,燕琳嫁不嫁薛无忌已经无关紧要。
房门轻响,瑶如和采雪送走燕琳回到书房,她们似乎有话对我说。
瑶如和采雪对望一眼,开口道:“公子,刚才我们拼贴这幅古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心中一怔,脱口道:“什么秘密?”
瑶如和采雪来到我的面前,分别拿起卷轴的两端,我举目望去,却见画轴和画幅的契合之处隐约有一条黑色细纹,像极了木质开裂的纹路。
“你们是说……这画轴有问题?”
采雪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没有经过公子的允许,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
我点了点头,从书案下拿出匕首,沿着那条黑色细纹小心的撬开,画轴被我从中剖成两半,一卷淡黄色的丝帛从中暴露出来。
采雪和瑶如同时发出‘咦!’的惊讶声。
我又撬开了另一根画轴,里面也有一卷丝帛,不过是棕色。
将两卷丝帛展开后,放在书案之上,这才看出其中一幅是地图,上面画满密密麻麻的标记,还有一些潦草的字迹。另一幅画得是许多裸体的小人儿,初时我以为还是春宫图,可是仔细一看,那小人儿的身上画满了红黑不同的线条,八成是人体的经络图,也许只有问过孙三分才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将两件东西收好,虽然没有看出稀奇之处,不过能让管舒衡付出巨大代价购买的东西一定有它的价值。
门外传来喊声:“平王殿下!”
我透过窗格向外望去,却见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人站在院落之中,正和几名仆人说着什么。
走出门去,那青衣人向我深深一辑,将一张请柬递给我道:“平王殿下,在下陈子苏,是岐王殿下的御者,奉岐王之命特来请殿下前往胭脂湖泛舟饮酒。”
我点了点头,自从晶后把燕琳许配给薛无忌,我一直都在等待和燕元宗详谈的机会。
陈子苏道:“马车已经在门外恭候!”
我微笑道:“陈先生请稍待片刻,胤空更衣后马上随你前去。”
陈子苏恭恭敬敬道:“在下会在此恭候。”
从陈子苏的信使身份来看,他在门客中的级别应该很低,我跟他来到车前,他将车帘拉上,向那车夫道:“吴四哥,你将平王殿下送过去,我需得回去一趟,见到岐王的时候麻烦为我解释一下。”
那车夫笑道:“是不是回去给你的老婆做饭?难怪非要叫上我同来,原来是想让我替你的。”原来这陈子苏除了信使还兼任车夫一职。
陈子苏讪讪的笑了笑,远远退到了一边。
那车夫意犹未尽的揶输道:“天下怕老婆的我见过无数,却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
陈子苏淡然笑道:“吴四哥难道没有听说过,夫屈一人之下,必居万人之上的道理?”
我内心猛然一震,挑开车帘向外望去,却见那陈子苏已经向远方去了,仅仅凭刚才的这句话,就可以推断此人绝不简单。
燕元宗早就在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