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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儿笑道:“你若是看到胤空这段时间,失魂落魄的样子,你便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
燕琳道:“越是没有得到手的,他心中便是越爱,等到将人家骗到了床上,在他心目之中,自然没有先前那般重要。”这可恶的丫头,居然敢如此诋毁我。
采雪让她们说得俏脸绯红,螓首低垂。瑶如和采雪向来感情最好,看到采雪如此尴尬,连忙替她解围道:“现在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天从人愿。”
我正想说话,却看到易安走了过来,向我小声道:“陛下,陈先生和许相国两个有要事求见。”
我点了点头:“让他们去阅心殿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陈子苏和许武臣的表情显的凝重之极,我见惯了许武臣地这份模样,自然不会感到惊奇,向来从容镇定的陈子苏居然也是这副表情,让我不禁有些好奇。
我笑道:“什么事情让你们两个如此正重?”
陈子苏率先道:“听闻陛下终于找到采雪姑娘,我们两个特来恭贺。”
我呵呵笑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少跟我卖关子,有什么事情快说出来。”
许武臣道:“拓拔淳照一统胡地,他的军队正大规模集结在大康北部草原。”
我皱了皱眉头道:“他刚刚才打完一场战争,在这个时候难道敢向我们挑战吗?”
陈子苏道:“我已经让人调查清楚,拓拔淳照这次的理由是练兵,事先让人知会了我们边境守将。”
我冷笑道:“他向来野心勃勃,上次在秦北土地地问题上始终心中不平,现在东胡已经让他平定,他极有可能伺机发动对我们的攻击。”
我来回踱了两步道:“看来只有暂缓对汉国的进攻,让焦信先去化解北方的危机。”
许武臣道:“这次只怕要费上一番功夫。”
我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目光之中迸射出犀利的光芒:“许相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许武臣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还记得,当初您派焦信率军征讨汉国之时,微臣竭力反对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自然记得,你害怕焦信攻下汉国之后,据长江之险转而自立,与我抗衡?”
许武臣道:“后来陛下说服了我。”
我微笑道:“他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敢公然谋反。”
陈子苏道:“可是现在发生了变化,若是胡人南下,焦信杀过长江之后,便可趁机自立,我们一时之间定然无法兼顾,他为人机警,少年老成决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苦笑道:“因何你们认定,焦信必反?”
陈子苏道:“焦信此次出生之前,子苏曾经和他做过一席长谈。我曾经问他,若是胡人作乱,我们是先攻汉还是先抗胡?陛下猜猜他是如何回答?”
我已经失去了猜测的兴趣,缓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猜不出。
陈子苏道:“焦信无意间说了一句话,攘外必先安内。”
我霍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大声道:“传我地旨意,让焦信即刻返回康都商议抗胡之事。”
许武臣道:“臣敢说他定然不会回来。”
陈子苏道:“此刻想要他回来只怕是难上加难了,若是他真地抗旨不归,陛下是时候考虑他的那句话,攘外必先安内了。”
许武臣用力的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定然和陈子苏存在着一样的想法。
焦信或是真的不听从我的调遣,我该如何?我缓缓转过身云,凝望龙椅上盘旋腾跃的九条金龙,我本想等到一统天下之后,再考虑焦信的事情,没想到拓拔淳照将我地计划全盘搅乱。如果胡人南侵,没有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我根本无法专心致志的与他们作战,眼前最大的隐忧不是汉国,而是焦信。
一切果然没有出乎陈子苏的预料,我召焦信回京之事并不是那样的顺利,焦信极力劝说我先攻下汉国,统一中原之后,方可专心与胡人作战。
“他果然怀有异心!”我愤怒的将焦信差人送来的奏折用力扔了出去。
楚儿和云娜对望了一眼,楚儿轻声道:“焦信说得也不无道理,攘外必先安内。”
我冷笑一声道:“安内,我的内患便是他,如果他当真率军攻入汉国,据长江之险与我相抗,到时候我再想对付他只怕难上加难。”
云娜皱了皱秀眉道:“焦信此次抗旨不归,显然已经识破了陛下地意图,若是我们继续逼他,说不定他当真会反叛。”
我怒道:“早知如此,我不会将攻汉的任务交给他。”
楚儿道:“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还是想个法子让他回来。”
我苦笑道:“看来这场战事无可避免,焦信铁了心要反我,他如何肯回来?”
楚儿秀眉微颦道:“我们的确没有可以制约他地东西。”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内心却忽然一动,焦信一直暗恋绿珠,若是绿珠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前来康者营救,可是我若是这么做,岂不是太过卑鄙。
夜风徐徐,我和绿珠在储秀宫中相对饮茶,绿珠从我的表情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樱唇动了动道:“你是不是在为我哥哥的事情烦心?”
我没有说话,这在她看来等于是一种默认。
绿珠道:“我打算前往乌库苏城一趟,面见皇兄,希望他能够打消南侵的念头。”绿珠虽然已经长大,可是以她纯洁的性情根本无法想像政治的险恶,拓拔淳照决不是一个能被亲情轻易打动的人。
我淡然笑道:“你若是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他说不定会将你强留下来作为人质。”拓拔淳照曾经有过这样地先例。
绿珠听得一阵心惊肉跳,那段经历她仍然记忆犹新,说什么也不想重演同样的事情,扑入我的怀中道:“可是。。可是如果不能劝阻皇兄打消南侵的念头,两国的百姓岂不是又要遭受战火地折磨?”
我轻抚她香肩道:“绿珠,我有件事想求你。”
绿珠嫣然笑道:“你何时变得跟我这样客气,莫不是心中将我当成外人了?”
我低声道:“这件事只怕要委屈你。”
绿珠握住我的大手道:“只要能够帮到你,绿珠受一些委屈又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感动,凭心而论,我并不想利用我的爱人达到自己的政治目地,可是眼前地局势却让我没有退路。
绿珠翌日清晨便被我贬入冷宫,罪名是将国事透露给胡国,我诏告天下,七日之后将以她的鲜血祭旗,鼓舞士气,与胡人展开决战。
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绿珠两人知道,我的诸位爱妻,全都被这突然的变化震惊,一个个前来劝我。
我对此早有准备,一个人躲到了康都城外的浮云行宫,严令御林军把守在外,任何人都不接见。
对我来说此次无异于一次赌博,赌注便是焦信对绿珠的感情。
我在行宫内度过六个辗转难眠的日夜之后,摆架回宫,焦信方面仍然没有任何的音讯,或许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图谋。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自己设计地圈套,还需我自己来解开。明日我便会下诏赦免绿珠,看来我这次的计策注定成为他人的笑谈。
回到宫中,陈子苏和许武臣一干臣子早就候在那里,不用说都是为绿珠求情的。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朕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你们谁再敢劝我,我便将他的脑袋砍掉。”
陈子苏面带微笑道:“子苏和诸位大人并没有想劝阻陛下的意思,这里有焦将军的加急奏折,今明两日他会抵达康都。”
我心中大喜过望,表面上却没有任何地流露,低声道:“他此时回来做什么?”
陈子苏道:“或许只有问他自己,才会知道。”
我屏退众人,单独和陈子苏相商。
陈子苏道:“陛下的这招苦肉计好像并不高明。”
我尴尬笑道:“现在我的确有些后悔了。”
陈子苏微笑道:“其实对于焦信这种人,原本就不要用太深奥地办法,陛下这次的计策恰恰是最适合的。”
我点了点头道:“焦信此次被迫返回康都,想必已经做好了准备。”
陈子苏道:“说得不错,对待焦信还是要用上一个拖字。”
“陈先生的意思是。。。”
陈子苏道:“焦信在军中多年累积的威信并非轻易可以动摇,若是我们对他处置的方法稍有不当,只怕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
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焦信抵达康都之后,我不会马上对他下手。
陈子苏道:“臣有一个建议,陛下是否还记得当初你曾经说过,焦信和高晗两个谁先攻下韩都,便重赏哪个。”
我笑道:“你不提醒我,我反倒忘了。”
陈子苏道:“焦信已经到成家之后,陛下何不趁此机会成就这一桩美事。”
我淡然笑道:“却不知陈先生为他选中了哪家的女儿?”
陈子苏道:“陛下是否还记得凤媚有个女儿?”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凤媚的确有个女儿。”心中已然明白了陈子苏地意思,暗赞陈子苏独到的眼光。燕国虽然已经灭亡,可是凤媚皇后的身份仍在,以她的家世,和焦信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陈子苏道:“听说紫萝公主清丽无伦,蕙质兰心,各位大臣中前往提亲者络绎不绝,陛下若是将此门亲事促成,却不失为一件美事。”
“好,这件事我马上去找凤媚说。”
凤媚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来她的府邸拜访,自从她带着一双儿女来到康都后,我从未主动拜访过她。
看得出凤媚经过一番刻意地修饰方才出来见我。
我漫不经心的品着香茗,故意不去看她。
凤媚娇笑道:“凤媚不知陛下到来,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我淡然笑道:“凤媚皇后何须对我如此客气?”
凤媚意味深长道:“若非陛下眷顾,我和儿女岂能安然在康都生活,如此大恩大德,凤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