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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望去,果然,之前被胡白河打散的鬼hun队伍此时又开始了行动,它们沿着楼梯慢慢飘来,从这台阶下方向上望去,简直煞是壮观,虽然这些鬼对胡白河来说简直就是一群肉鸡,但是那些肉鸡捧着拉住朝下望着,它们的眼神依旧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前面是鬼,后面是鬼,我们被夹在了中间,而且是在一条狭隘的地道之中。
身在地下,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压力,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一探究竟。
于是也就没废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怕钱扎纸在后面遭遇到什么不测,谁知道这地道里面有什么呢?于是便把他拉到了身边,好在我俩都属于身体瘦弱型儿的,并排走着也不觉得拥挤,胡白河还走在前边,我们慢慢的前行,大概走了二百多步,我的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惊慌,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就好像是什么脏东西带来的压迫感一样,我小声的说道:“白姐。”
前的胡白河对着我说道:“我也感觉到了,看来不远了,你俩要小心。”
我转头望了望钱扎纸,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便继续前行,接下来这段路,越往里走,那股压迫感就越发的强烈,以至于我的心跳居然也开始加速,很显然钱扎纸也是这样,这条地道好像是个缓坡,大概又趑了一百多步,忽然前面出现了拐角,而且拐角处也出现了微弱的光亮。
看来有人在那里面,我们心里想到,刚想到此处,忽然我旁边的钱扎纸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转头望去,只见他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拿手指着自己的脚下,我低头望去,只见他脚底下踩着一块儿黑乎乎的东西,用手电一招,我顿时也感到一阵惊悚,那是一块黑乎乎的骨头,而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畜生的骨头,不止只是这样,如果仔细看的话,前边的地上散落着很多这样的骨头。
我的呼吸开始有些混乱,心想着这里为什么这般诡异?这些鬼,还有这些骨头……莫不成?
我们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屏住了呼吸继续往里面走,果然过了那个拐角,眼前便豁然开朗,真是不敢置信,这底下居然还有这般所在,我的眼前是%%是地牢,明显是人为挖掘出来的,这地洞的土地很平整,四角都点着应急灯,白悠悠的光把此处应得很亮,而我之所以称它为地牢是因为那地洞的四周似乎都围着一个栅栏小门,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在那地牢的尽头摆着一个硕大的石头供桌,由于离得远,所以我也认不出这供桌之上供的到底是什么菩萨,一股巴兰香的气味夹杂着恶心的腐臭吸尽了鼻子里,让人觉得诡异异常。
之前那些拿着蜡烛的鬼hun正绕着那供桌飘着,飘了一圈之后,便把手中的蜡烛的蜡油滴在那神像上面,虽然那些蜡油本是无形,但它们却依旧这么做,滴完之后,便消失在了那供桌后面。
这一幕实在让人无法相信,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某种仪式一样。
而那供桌之上应该还放着五畜祭品,偌大一个香炉在桌前矗立,香炉前边便是三个蒲团,两个人倒在那里,还有一个人则背对着我们坐在蒲团之上。
我和钱扎纸面面相觑,他虽然是个近视眼,但我却不是,我忽然发现,倒在那两个蒲团之上的人,正是韩万春和聂宝中,而坐在中间那个蒲团之上的,不是黄善还会是谁?!。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阴谋
春叔!!聂哥!我顿时慌了,心里面想着果然,果然他们在里,他们真的是被那个老小子给俘来的,奶奶的,那老小子虽然名字叫黄善,但现在看来他确实不善啊!
钱扎纸此时也看出了那倒在蒲团上的人是谁,只见他大吃一惊,想要张嘴叫喊,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对他示意不要声张,偷袭,偷袭才是王道!
胡白河此时看上去也不像刚才那么的平静了,不过它并不是害怕,只是望着那神像有些好奇似的,它回头看了看我,对着它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示意它速战速决。
胡白河示意,便慢慢的飘了过去,可是它身子刚刚一动,忽然那坐在蒲团之上的黄善开口了,他背对着我们笑道:“小二神儿,来了为什么不言语一声儿啊?”
娘的,看来他已经发现了,我心里暗暗骂道,不过这样也好,明刀明枪的跟他干了,我怕他干毛,想到了这里,我便大声说道:“你把我师父和师哥请到了这儿来,不也没言语么?”
说罢,我们三个便走了上去,这地洞的入口处虽然没有门,但居然还有一道门槛,就跟寺庙里的那门槛差不多,我们也没有在意,便一步迈了进去,而一踏进这地洞,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奶奶的,这里面的yin气实在是太重了,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好多鬼hun挤在了一起似的,那些yin气在这封闭而潮湿的环境中浓的简直要凝结了一般,让人浑身上下从天灵盖到脚后跟没有一个地方不感觉恶心,我心理虽然已经成熟了些,但身体确是诚实的,在这种坏境之下,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而那黄善慢慢的回头,我发现此时的他脖子上挂了一串好像花环似的东西脸上也涂抹了几道花花绿绿的油彩,虽然表情还是笑呵呵的,但此时给人的感觉却也和前半夜的时候天差地别。
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些科普节目里面泰国专门下降头的巫师一样只见他一咧嘴,牙居然都涂了一层漆黑的颜料,他对着我笑道:“我这里怎么样,还不错吧。”
不错你二大爷啊!我心里面暗骂道,这孙子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难道是想要装个b给我看?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不错是不错,但是你这个王八蛋绑了他俩,难道就是想引我来参观你这王八窝么?”
开玩笑都什么时候了,用不着给他面子,胡白河对我说道:“姚少还跟他墨迹啥,想问的话直接把他放倒了以后踩在脚底下再问吧。
看看,的确是社会人,行事作风就是这么痛快,不过我心里面老觉着不对劲儿,心想着这孙子既然把我们引了下来那他就不可能那么傻不做任何准备工作就洗干净了等着我们来揍他,可是一路上胡白河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莫不成这孙子还有什么后招儿?
果然只见那黄善并没有因为胡白河想擒他而感到惊慌,他居然笑了,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冷静冷静,我叫你们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是生意人,只想和你,你要遥远吧,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跟鬼做交易去吧。”胡白河说罢便想上前将他踢翻,可是它刚走了一步后,居然毫无征兆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顿时愣住了于是慌忙上前将它扶了起来,只见胡白河满脸凝重,咬牙切齿的对着那黄善说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黄善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胡家的人吧,嘿嘿我什么都没做呀,只不过……”
黄善说到了此处,便顿了顿,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只不过这地牢里面似乎不太适合你们,走了‘yin风路,,过了‘奈何桥,,就连狐狸大仙也变成软脚虾了。”
听他这么一说,胡白河顿时满脸不甘,原来我们竟不知不觉的就中了这黄善的诡计,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望着那挂着虚伪笑容的黄善大声叫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黄善嘿嘿一笑,然后坐在蒲团上对着我说道:“我们本是西藏的苍鹰,彭祖的子民,诸天神灵的使者,只因为外道的侵略而散落天涯。无能的萨马,卑劣的奴隶,自甘堕落的xing格,让塞北草原上的真理溃散。所以吾等只好流利四方坚持自己的真理,金子般的光芒,太阳般的光亮,苍鹰和神灵与我们永存。我们坚信,如果有一天世人无法认清真理,那么彭祖的使者将会化成金sè的苍鹰就会带着他们脱离苦难。瑞吉哈尔拉。”
“你是············金巫教的余孽!!!”虽然我早就有这个预感,但听这这黄善亲口说出这话之后,我的心里却还是压抑不住的ji动,吗的,可算让我逮着活的了!
似乎信邪教的都是一些疯子,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明明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还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殊不知你即使自吹自擂千万遍,但事实却依旧能给你一个响亮的耳光。
“幸会幸会。”黄善笑着说道:“我们终于见面了你这无能萨马(萨满满语发音,并非错别字)的后人,自从你之前坏了我的好事我就一直想见见你,嘿嘿,果然,青巴图鲁的后人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
“少说屁话行不行!?”我见胡白河似乎没事,只是好像脱力了,心里面便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后对着那好像已经自嗨起来了的黄善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吗的,现在至少知道丫是金巫教的了,我说这石桌之上的神像怎么看上去有些面熟呢?刚才他说话时我就注意到了,那石桌之上的神像其实并非泥塑,而是一大一小的两具干尸,大干尸抱着小干尸,身穿着锦衣华服盘tui坐在那石桌之上,它们的卖相就好像之前电视上演过的那些某某墓里面出土的干尸一模一样,就好像在鸦青上涂了一层淡淡的赭石所混合出的颜sè·不过这两句干尸看上去却好像油汪汪的,那大干尸低着头,眼睛凹陷,嘴巴上明显看见一排粗线缝合的痕迹·这不正是我之前遇到过的那‘子母金身肉菩萨,么?!
那黄善似乎笑够了,于是便对着我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能谈的就只有生意。”
“你谈个毛生意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黄善见我骂他,便对着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听我说完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