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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译丹那时候见我脸色煞白,目光呆滞,这才知道我似乎是中邪了,于是便也没多想就蹦了出来,二话不说给了我一巴掌,幸好她也不傻,临来之前早有准备,便掏出了准备好的几张符箓丢了出去。
说到符箓,这是山,医,卜,命,相五术的根本,并不像我们平时想的那样,只有老道才会画符,相反的,苏译丹说,十三科中的祝由科以及禁科也存在一些符咒之术,以前古时就有喝符水一说,所以这并不稀奇。
苏译丹见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挂掉,于是打醒了我以后,又挑了我的中指让我完全清醒,这才带着我双双跑路。
我听她说到此处,虽然她口气轻描淡写,但是我却听的是一阵后怕,这也太凶险了吧,原来不是她要害我,而是我自己抢着羊入虎口,想到了这里,我便不自主的又咽了口吐沫,然后对她说道:“那,刚才那些东西为什么没碰咱俩,而且你……”
话刚说一半儿,我顿时又有一点不好意思,她好像也知道我要说什么,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听我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见她有些娇恼(娇羞加恼怒)的对我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也不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如果我不那么做,那咱俩今晚上都得葬在这儿。”
原来,她那么做并不是没有缘由,也并不是因为我帅而临时起性想沾我便宜……貌似这是废话,苏译丹对我说,那些鬼魂认准了我俩,即使我俩跑到哪儿都躲不掉,除非跑出这个军营,但是由于位置不行逃离军营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只好出此下策。
虽然她胆子很大,可本事却不怎么样,充其量是个入门级的发烧友,但是她却有一张底牌,这也正是她为什么敢有恃无恐的原因,之前就已经说了,她的师父是个老偏执狂,可能是因为性格原因吧,那老道非常宠爱她,由于怕她如后有什么凶险,便给了她一样宝贝。
也就是她背后的那个红黑将相间脚踏祥云的‘山羊’纹身了。
这也是我挺久以后才知道的,她背后的那个山羊纹身,其实正确的应该为‘符拔’,符拔是一种辟邪的怪兽,似羊非羊,似鹿非鹿,似麟非麟,古时《续汉书》中有过记载:‘符拔,形似麟而无角’。
这是他小时候她的师父用苍术,雄黄,黑狗的骨粉混合朱砂和石墨纹上去的,自古以来,纹身就被视为可以避邪改运的一种图腾,而苏译丹身上的纹身,则是东北道教中的纹身秘法之一,全名《龙门桃拔三图》,她背后的图案只是其中之一的‘云符拔’。
也正是这个辟邪的纹身,使得那些亡魂无法看见我们,而我们这才逃过一劫。
后来我跟苏译丹混熟了之后才听她说,其实她最开始的时候,十分讨厌这个纹身,就是这玩意儿让她再也不敢跟自己的姥姥一起洗澡,而且夏天的时候还很麻烦,不过,她长大之后也明白了这玩意儿有多好用,所以也就没打算去把它洗掉,而说到这个纹身,其实还有些故事,不过这是后话,容我以后再提。
听完苏译丹讲完之后,我的心中不禁感慨,她身上的这玩意儿真的太牛逼太厉害了,想想有了这玩意儿在身,就算是再怂的人面对鬼怪也能变成僵尸道长懦夫克星啊,只不过,就是有点不方便,每次使用都得脱衣服,毕竟如果他是一肌肉猛男那也就算了,但再咋说她还是一小姑娘,可能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她才没有使用这个吧。
苏译丹说完后,又默默的抽起了烟,而我,则躺在草地上,浑身无力之余又开始了思考,这一切当真是真实的么?我叹了口气,坐起了身,然后又有些惊恐的望着那西大门,那些鬼魂此时还在赏花,此情此景看在眼中,令我百感交集。
一直以来,我虽然喜欢听鬼故事,但却是一个无神论者,可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又怎能不让我相信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呢?其实这世界上当真有妖魔鬼怪,当真有能人异术?
那一夜,我对这整个世界的理解都变化了,我觉得,我确实是个活在井底下的蛤蟆,我能看到的天,真的太小了。
不过后来想一想,也就想通了,本来嘛,因为我们生活在科学的世界里,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通常都会被称之为迷信之物,可是有一天科学忽然能够解释了,那迷信也就变成了科学。
比如贝尔刚刚搞出电话的时候,你要说跟他说,你这算啥,我有能无线通话的东西,那些科学家铁定会指着你的鼻子臭骂,欧,这怎么可能,你个老迷信。
其实,只是他们那时不知道,能够无线通话的东西,并不叫迷信,而是叫手机。
我并不是否定科学,我只是希望我们的科学不要变得像迷信那般的独裁,若干世纪以前,宗教排斥科学,后来科学上位,又是一种循环,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的想一想,这是为什么,是不是也该解放一下思想,不要再局限于狭隘的理论中了?
当然,上面一段话纯属个人虚构,大家看看笑笑就算了,不要当真。
书归正传,我叹了口气,直感觉到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虽然还有些乱,但是要比之前强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老瘸子,以前我根本不信他说的故事,但是经历了这一夜,我看见了很多东西,我忽然觉得,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也是真的?
真是无法了解啊,我叹了口气,然后望了望苏译丹,她抽完了烟,然后对我说:“歇够没,歇够了咱回了。”
我点了点头,这破地方确实不是人待的,再次望了望那边门口出的亡魂,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还是生存在科学的世界美好啊。
不过,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我便转头对着苏译丹说道:“还有个事情我搞不明白,你说无端端的,我为什么会中邪呢?”
苏译丹望着我,她竟然叹了口气儿,然后对我说道:“你既然知道十三科是什么,那知不知道我扎你的那个手指的用意是什么?”
男左女右,中指代表的是……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中指确实是代表着‘外仙’!于是,我有些惊恐的对着苏译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这里……还有别的东西?”
苏译丹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其实我注意你的原因,一是你好像懂点什么,而二则是你这个人阴的很,身上好像老有一股怨气跟着似的,你难道一直没有发觉么?”
我上哪儿发觉去啊。
再听到了她这句话后,顿时让我周身上下又感觉到了一股寒冷,同时一些零碎的记忆浮现心头,这些记忆包括老瘸子跟我讲的我家的故事,以及他死的那晚以及临上学那晚我做的梦,还有就之前在望远镜里面看到对面楼的那群‘人’。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关系么?恍惚间,我似乎感觉自己似乎慢慢的陷入了一个恐怖的谜团之中,原来这种因为想不通而胡乱猜测的东西,才是最恐怖的。
想到了这里,我浑身又是一抖,顿时不由自主的四下看了看,可除了一片漆黑以及门外的鬼气之外,空荡的操场上只有我和苏译丹两个人,除此之外只有岗哨里面的纸人陪着我们,它们好像在看我,雪白的脸上印着笑容,那笑容好似嘲笑,无比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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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牧鬼催运
那真是惊险刺激并且偶尔会想都会提心吊胆的一夜,不过幸好,最终有惊无险的就这么过去了。
那些好像是亡魂形成的烟雾,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又飘回了这个军营之中,说起来这也真有点讽刺,这个军营似乎知道它们的‘作息时间’,等它们一飘回来,那门口的自动门就又关了上来,看到了这一幕,我的心中不由得感慨,这是个什么世界啊,高科技和迷信竟然能配合的如此默契。
当真让我有些无语,不过后来想想,这也正是我当时还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个外表华丽的世界黑暗而不可告人的另一面吧。
起码我第一个就想不通,为什么这军营里竟然会‘养鬼’,可是之后苏译丹对我说,她说这正是那风水局的秘密所在了。
之前说过了,跟她在电话里打赌的师哥也好像不是啥正常人,似乎还是个风水发烧友,在听完苏译丹对他讲出双杠班长说的那些事后,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在电话里面对苏译丹说,恐怕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之前提到过,这个军区的地理位置相当奇妙,正好盖在了两个风水局之处,双杠班长的那个故事前一段儿还有些可信性,但是后一段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风水都有破解之法,当年的那个田先生已经将这里的风水摆弄妥当,但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少说也有二三十年,这些年来为什么这些鬼魂依旧没有被往生超度?在听完苏译丹把她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事物建筑方位说出以后,她的那位师哥笑了笑,并且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最初的时候,那位营长的目的也许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息事宁人,不过后来他似乎改变了想法,打起了这些‘鬼’的主意。
要知道,风水之法中素有炼魂之方,运用妥当的话,完全可以佑主富贵,苏译丹的师哥听她说出这些假山看上去似乎不像有年头儿的建筑,便对她说,那么这就很有可能是那些领导干部们之后搞出的猫腻儿了。
因为那些假山的摆放方式,完全就是一个‘敛魂之局’而并非是什么‘超生之局’,在这局中的亡魂根本无法消散往生,只能一直的被困住,怨气凝结。
他大胆的推测,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年的那个营长通过那件事了解了风水的玄妙,所以之后又找了些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