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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那些人,还把他们赶得远远的,连看也不想看到他们。
再来就是司斐轩虽然本来就冷酷无情,高深莫测,但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最近却阴晴不定起来,原就十分迫人的气势更是演变成了低气压,堡里人人自危,只被他用眼神一扫,全部人都要被冻僵了。众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心情极坏,现在每晚他都连续宠幸几个姬妾,他以前也欲望强盛,但只是正常需求发泄而已,不像现在暴躁地泄愤似的直把她们弄得受不了晕过去为止。
反常的还不只这些,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就是司斐轩让一个神秘的男人住在他的“正凌宫”,听说那人身受重伤,除了来医治他的宫随风和童心,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那个房间,更别说一窥他的真面目了。大家纷纷猜测那人的身份及他与司斐轩的关系,司斐轩的“正凌宫”从未有第二个人住过,就算是他的姬妾在受到宠幸之后也不能留下过夜。
七
宫随风一身飘逸白色长袍,一手执纸扇轻轻拂动,一手置背,悠悠地踱进忘忧圆。
“今晚大家还真有兴致啊,但也太不够意思了,都跑到这里来,居然不叫我。”幽怨的眼光直直射向自家爱人。
可惜冷离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冷漠严肃的表情丝毫未变,全部心神都投在眼前尊贵的主人身上。
“不叫你也会来不是吗?”司斐轩微微侧头,狭长的俊目里有着淡淡的嘲讽。
“我怕你一人独饮怕寂寞啊,特意来陪你,嘿嘿。”宫随风睁眼说瞎话,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此时忘忧圆灯火阑珊,周围都挂起了灯火,湖心楼亭里坐着司斐轩与他的数个姬妾,贴身侍卫战豫青及四大侍婢随侍在一旁,而昱凌堡的三殿殿主也在场,这也就是冷殿殿主冷离丢下宫随风的原因。
宫随风大刺刺地坐到司斐轩对面的位子上,拿起酒杯倒满后一饮而尽。
“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犹进,杯尽壶自倾。不错,哈哈,酒为欢伯,除忧来乐,这上好的‘忘忧物’应该有珍藏十年了吧?”酒味非常醇香,虽是烈酒入喉却不会辛辣呛鼻,让人很容易忽视它的烈性而贪杯。
淡淡地瞥了他一个“算你识货”的眼神,司斐轩一杯接一杯地酌饮,无视身旁几个绝色姬妾的痴情眼神,她们想靠上来却又不敢过分接近触怒他,只得争着帮他斟酒希望赢得他的注意。
右边的一名从一开始就只静静凝视着司斐轩的清绝如莲的女子忽然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娇脆清亮的声音柔柔响起:“堡主,绿意弹唱一曲来助兴可好?”
司斐轩面无表情地点头应允,绿意便接过丫环抱来的琴在雕栏边上摆好,手轻轻抚上琴弦,一串美妙的琴音悠扬飘出,绿意檀口微张:
“碧圆自洁,向浅洲远渚,亭亭清绝。
犹有遗簪,不展秋心,能卷几多炎热。
鸳鸯密语同倾盖,且莫与、浣纱人说。
恐怨歌、忽断花风,碎却翠云千叠。
回首当年汉舞,怕飞去、谩皱留仙裙摺。
恋恋青衫,犹染枯香,还叹鬓丝飘雪。
盘心清露如铅水,又一夜、西风吹折。
喜静看、匹练秋光,倒泻半湖明月。”
慕容绿意,人称“冰水清莲”的江南第一艺妓,单凭一身超凡琴艺和清幽绝尘的歌喉就引来追随者无数,更别说其容貌倾国倾城,但她生性清高,虽身陷青楼却冰清玉洁卖艺不卖身,直到遇到那个天神般的男人,心甘情愿成为他卑微的姬妾只为自己无望的痴恋。
深情的秋水明眸,满溢于胸的爱恋,道不尽的风情,婉转回肠的缭音无一不投向司斐轩,然而他却始终冷漠地注视着亭外的铺满湖面的接天莲叶,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得到他的眷顾,也没有人能从他墨黑如星夜的眼眸里猜出他的心思。
“出水佳人入眼迷,红衣舞尽鹤亭西。不争粉黛三千色,自绝风尘伴荇泥。”此情此景连宫随风不禁叹息,为她的痴,他的无情。
“喜欢的话就赏给你好了。”司斐轩回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宫随风却分明看到他的眼里有一丝毫不掩饰的戏噱。
“不、不、不,我不喜欢,我只要离就好,哈哈。”心里嚎叫一声,他赶紧为自己澄清,眼睛偷偷瞄向冷离,却无法从他冷漠严肃的表情里探出情绪变动来,若引起误会的话他今晚就别想睡在冷离床上了,司斐轩果然是恶魔,故意要误导他的冷离。
似笑非笑地看着宫随风,司斐轩手轻轻一挥,“都退下吧,你留下。”
“是。”司斐轩的命令从来不要质疑,慕容绿意和其他几个姬妾虽不愿,却也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静静离开。
收到冷离警告的眼神,宫随风只能幽怨地目送他离开,自己乖乖地留下来。
“陪我喝完这些。”司斐轩从容地指了指旁边摆着的几坛酒,都是上好的“忘忧物”。
“哇,你千杯不醉我可不行,”喝完这些他肯定要烂醉如泥了,“不过你这样喝还真是浪费啊。”
司斐轩不理会他,一言不发地端起酒来就喝。初夏的微风轻轻挑起他的衣襟,乌亮柔软的发丝也舞动起来,他面对着夜空下墨绿色的湖面,几盏米白的灯笼在荷叶的缝隙中从底下支起,柔白的光投射在他身上,但深邃的眼眸却依旧漆黑如墨,仿佛灯光都被吸进去了,修长的手拿着酒杯酌饮,举手投足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
“可恶!”宫随风不满地嘀咕一声,虽然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司斐轩的完美让他也不禁嫉妒,再想到冷离对他的重视和对自己的淡漠,他就来了气,抓起酒坛就一阵猛灌,和司斐轩拼起酒来。
等几坛酒都喝光后宫随风果真趴下了,倒在地上说着醉话,喊着冷离的名字,“忘忧物”的后劲果然不容小看,连千杯不醉的司斐轩也有点头晕目眩了。
司斐轩用指腹轻轻按着太阳穴,低沉的声音对着空气发出:“涵烟。”
“主子。”涵烟立即出现在亭外,她疾步司斐轩向走来。
“叫人扶他回去。”他站起来,动作稍稍迟缓,眼神却清明凌厉如昔。
“是。”涵烟向空气做了个手势,几个婢女立即赶来,而她轻轻扶住司斐轩走向“正凌宫”。
踏进“正凌宫”,灯火早已点亮等候着主人的归返,穿过庭院边的长廊涵烟正要扶他到主厢房时,司斐轩却停了下来。
“你退下,今晚不用人随侍,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冷静低沉的声音没有表现出一点醉态,眼神幽暗莫测。
“是。”得令后涵烟没有一毫拖延向大门外退去。
她走后司斐轩却没有迈向主厢房,他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慢慢向偏厢的方向走去。
房门打开的声响细不可闻,却是这寂静深夜里唯一的声音,他脚步微微凌乱地踏进这间散发着浓浓药味和淡淡宁心安神的檀香的房间,相隔十多天后他终究又踏进这里,你醉了,他告诉自己,所以才会走到这里来。
微弱的灯光下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睡得很沉,双眼紧闭,嘴巴微张,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表明他已经深深堕入梦乡,丝毫没有觉察到笼罩着他的阴影。盯着他平凡无奇的脸,司斐轩的眼神就像蛇盯上青蛙般恶毒,就是这个可恶的贱民扰乱着自己的心神!
王阿实身上只盖了一张薄被,刚好盖过胸前,从薄被盖在他身上的形状可以轻易看出他底下没有穿着衣服。他露在被外的肩膀和手臂都缠满纱布,隐隐可以看到一些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司斐轩不自觉伸出手把被子拉开,王阿实的身体就毫无防备地展露出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布满全身,整个身子都被纱布包缠着,只有双腿间的男性地带没有受到酷刑而裸露出来,和它的主人一样静静地沉睡着。浓密的黑色茸毛,淡肉色的柱身,粉红的端部,深色的球袋,和周围白色纱布形成鲜明的对比,司斐轩不禁屏住呼吸视线被无端吸引着不能移开。
看男人的下体看到入迷,他肯定是醉了,司斐轩心里再次对自己说,他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不安,他要离开,他不能再站在这里。然而他的手却无视他内心的警告,轻轻按在那温热的物体上。
手心的热量穿过他的手臂,他心里一震,一股热流便流向下体。他的手开始揉弄着还十分柔软的肉茎,挑逗着它。很快它就露出粗长的真身投降了,直挺挺地站起来,开始充血而变得粉红,顶端更是涨得饱满,闪着淫靡的诱人光泽。
司斐轩被它吸引着,感到自己的男性也不停涨大臃肿起来,他难耐地解开裤子,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一起套弄着。
“啊……”感受到手心里自己和他的脉动,司斐轩更加兴奋,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
王阿实在梦中感觉到了侵扰,他拧起了眉头,不安地想转动,但酸痛无力的身子却帮不了他。
想要更多的欲望驱使司斐轩干脆爬上了床,双腿分开在王阿实的两边,双手撑在王阿实头部的两侧,低下身子让自己的骄傲分身抵在王阿实同样灼热的阳物上,挺动腰臀让他们的性器摩擦着。
“嗯啊……”司斐轩舒服地呻吟出声,更用力地加快摩擦着,不停转换着角度让两人的分身更贴近更兴奋。
“嗯!嗯……”王阿实因檀香里有少许迷药成分还醒不来,但身体却诚实的追求着快感,额头开始发热出汗,下身也微微动了起来。
两根分身都流出了蜜液,润滑着他们的摩擦,司斐轩双眼迷朦,性感双唇红润得惊人,不时逸出低沉的呻吟,蜜色的肌肤变得潮红,汗水润湿了他修长的身躯,此时的他才像真正喝醉了似的, 神志已经开始剥离。
“啊啊!”忽然司斐轩用力过大,下身快速向前,王阿实硬热的粗大顶端划过司斐轩粘滑的肉棒柱身向下擦过饱满的双球来到了他不知不觉已十分敏感的后庭入口,菊花瓣立即受高温的硬热刺激收缩了一下,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快感。
司斐轩弓起了身子停下来,让王阿实的分身安慰着自己渴求的花穴,但静止礼貌地停在门外只会让里面更想要,距离上次的造访已经太久,花穴逼不及待想要再次吞咽美味的肉棒。他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