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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停止哭泣,一看视频,她微愣一下,该死的,她又忘了君家大宅里装着监控,而且掌管着监控的人正是君泽。不过她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外婆,我还不是怕惊扰到小恺,才想着脱掉鞋子的。”
“你怕惊扰到他,你还进去干嘛?”
老太太冷哼着。
丽丽一怔,随即又哭起来,闹着:“外婆,你也怀疑我居心不良吗?我真的是好心的,外婆,你竟然也怀疑我……”
☆、090 谁的私生子?
老太太看着哭闹的丽丽,眉紧紧地蹙起来,显得有点烦躁。
半响,她试探地看向了君泽,说着:“泽儿,丽丽或许真的不是故意的。”
君泽脸色一冷,淡冷地看了哭闹的丽丽,只觉得讨厌,他平时对丽丽的好本来就是装出来的,是摆给姑姑看的,其实内心深处,他一点都不喜欢丽丽。此刻丽丽意欲害小恺生病,小恺是安悦的孩子,他答应过君澈,一定会保护好小恺的!丽丽这样做实在不可饶恕,如果他不追究下去,任由老太太继续包庇着丽丽,给丽丽找着各种理由分脱,丽丽就会变本加利,对小恺,对安悦都不好。
想到姑姑那么多年来的强势,君泽的心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了。他现在有了一定的气候,他要改变这个家里的现状,不能让姑姑一直拿捏着一家人。
“奶奶,丽丽好久没有回过文家了,这两天周末,姑丈也不会上班,丽丽身为女儿的,也应该回去陪陪父亲了,姑丈对丽丽可是非常疼爱的。”君泽淡冷地吐出一句话来,三十年来第一个对文丽丽下了逐客令,也是第一次越过了老太太,抢夺了大家长的权威。
他的脸很冷,眼神很冷,话虽然是淡冷,听在丽丽的耳里也如同晴天霹雳。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在君家住着。母亲老说没空带她,君家有两位少爷和她年纪又是差不多的,留她在君家刚好有个伴。一年之中,她只在过年的时候,会回文家露个脸,晚上依旧会回到君家,把君家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家,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文家的养女。
此刻,君泽,她同样爱着的泽表哥,竟然要求她回文家,说得好听是让她回家陪陪养父,其实就是赶她走。
丽丽的心很痛。
她就知道安悦一回来,君泽就会变。
果真如此,安悦才回来一个星期,君泽就完全变了,变得冷漠,对她不再关心,和颜悦色,甚至为了小恺那个小贱种要赶她走。
“泽儿!”
老太太低低地叫了一声,当然知道君泽这是在变相赶走丽丽。
丽丽最近的表现是让老太太很是失望,但丽丽对她来说还有点用,至少还能利用丽丽来打击安悦,君泽要是把丽丽赶走了,对她来说是无益的。
“外婆,我不走,泽表哥,你赶我走!”
丽丽顾不得哭闹了,气愤地指责着君泽。
君泽冷冷地说着:“丽丽,你别忘了你姓什么?这里本就不是你的家,你不过是我们君家的客人,是客人就有离开的时候,怎么能说我赶你走?我不过是让你回家陪陪你父亲,尽尽孝道,替你着想。”他又转向老太太,似冷非冷地对老太太说:“奶奶,三年前,澈离家出走,好不容易他才归来,难道奶奶还想着让他再一次离家而去吗?”
老太太语塞。
她当然不想君澈再次离她而去。就算君澈回来了,天天都和她明里暗里地杠着,毕竟在她的身边,她的两个孙儿都在,她才觉得一个家完整了。
“小恺如果有什么事,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老太太脸色沉凝,终是没有再说话,淡冷地站起来,淡冷地对丽丽说道:“丽丽,你泽表哥也是为了你好,你回房里收拾收拾,回家去陪陪你爸。”
“外婆!”丽丽低叫起来,连老太太都开始不向着她了!
老太太不理她,自己下楼去了。
丽丽气愤地瞪着君泽,又气又恨地指责着:“泽表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着安悦,为了安悦,你要赶我走!好,我走!就算我走了,你也得不到安悦,她永远都是你的弟媳!”
君泽冷脸,冷冷地睨着她,觉得她此刻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让人觉得丑陋不堪,“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得到安悦!”君泽一字一句地挤出话来:“我爱安悦!我只想看到她幸福!澈能给她幸福,我就会祝福她,不管她是否跟着我!文丽丽,你永远都体会不到什么叫爱!”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有时候也是成全。
“我懂!我懂!泽表哥,我爱你!我很早以前就爱你了,嫉妒你心里装着安悦,我恨死安悦了,我眼里就是容不下安悦!”丽丽激动之下,把自己对君泽的爱意表达出来。
君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丽丽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
冷冷地撇了一眼激动的丽丽,君泽转身就走。
丽丽扑过来,自背后搂住君泽的腰肢,把头和脸紧紧地贴着君泽的后背,哭泣着:“泽表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帮小恺开空调,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对小恺下手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而你又爱着安悦,小恺明明不是你的儿子,你却视为亲生,对小恺那么好,我嫉妒,我太过于嫉妒了,才会那样做的……泽表哥,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离开你,我会死的,泽表哥,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君泽垂眸,伸手把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双手,用力地扳开,头也不回反身一推,就把丽丽推开了。脚下一迈,他往前就走。
“泽表哥……”丽丽哭着再叫,“你这样对我,我妈咪知道了,一定会来闹的!”
君泽冷笑,竟然还抬出姑姑来了!
转身,他淡冷地说着:“你让姑姑来闹吧,我倒想知道她如何的闹。我让她的女儿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难道就有错了?”
说完,君泽冷冷地转身,连多看文丽丽一眼都不想。
丽丽意识到自己拿母亲来威胁君泽,只会让君泽更加的厌恶自己,顿时悔不当初,可惜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很想向君泽解释,她不是有意拿母亲来压君泽的,她是被君泽的态度气得有点口不择言了。但君泽已经走远了,健壮的身子没入了君恺的房里,房门紧紧地关上,她连君泽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跌坐在沙发上,丽丽又是气又是伤心,不停地低泣着,她以为自己那样害小恺,老太太必定会像上次那样,给她找台阶下的。其实老太太也试着相信她,想着再给她台阶下,是泽表哥不再姑息她,咄咄逼人,非要逼着老太太选择。
想到君泽刚才的那一番话,丽丽暗咬银牙!
她不甘心!
她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安悦!
她要是斗不过安悦,她就不叫做文丽丽了。
狠狠地抹一把泪,丽丽站起来,上楼去,片刻后,她拿着自己的行李,冷着脸下楼来。君泽让她回家陪陪父亲,她就要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带走,向母亲摆出一副她被君泽赶出君家的样子,让母亲来找君泽闹,找老太太闹,她要君泽亲自前往文家把她接回来!
君母刚好从小恺的房间里出来,看到拖着行李箱的丽丽,君母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半句话,更不会出言挽留。
要是心里面最厌恶丽丽的,非君母莫属,就是君母的性子软,不敢表露出来。
丽丽更是连看君母一眼,都没有,昂着头,像一只斗鸡似的下楼去,走出屋外,不久就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
君母站在楼梯口处,一直听着,确定丽丽真的走了,她才转身。一转身,看到君泽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有几分担忧地说着:“泽儿,你这样做,你姑姑她……”
“妈,放心吧,奶奶已经默许,就算姑姑回来闹,也有奶奶顶着。再说了,我的理由那么好,姑姑也找不到借口闹的。”拥了拥母亲瘦弱的肩头,君泽安抚着母亲。
“但愿如此吧。”君母这么多年活在婆婆和小姑子的淫威下,对于君无忧的强势以及那撒泼一般的闹,心里充满了恐惧。
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如同泼出去的水,可是君无忧这盆水却怎么都泼不出去,嫁人几十年了,还把娘家当成是她的所有物似的,她想怎样就怎样,眼里也无兄嫂,兄嫂稍微说她几句,她找老太太告状,哭诉,显得委屈万分的。老太太溺爱女儿,往往到最后,都是兄嫂受责。久而久之,君宝也就懒得再和妹妹争斗,不想理事,君母软弱,就更不用说了,导致君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老太太和君无忧说了算,连带的文丽丽也在君家嚣张横行,君泽表面性子温和,为了君母,他也不会过分地显露抗拒。
如果不是安悦回来了,不是丽丽老是针对着安悦母子,君泽也不会这么快撕下温和的面具。
“妈,你回房里再休息一会儿吧。”
君泽劝着。
“我现在哪里还睡得着,我还是去陪陪小恺吧,在澈儿和安悦未回来之前,妈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小恺。”君母觉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君泽看着母亲重新走进侄儿的房间,等到房门关上了,他才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也不知道他打给谁,只听到他低沉地吩咐着:“停止给文丽丽所有的提供!”
文丽丽平时的生活开支,事无大小,全是君家支付。
现在他要停止这种无休止的供给。
他要让文丽丽记住,她是谁家的女儿!
……
某栋别墅里,君无忧正在包着饺子,博文在一旁帮着忙。
“我有很多年没有吃过你亲手包的饺子了。”博文笑着,笑容里有着满足。饺子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君无忧亲手包的,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
君无忧停止手上的动作,歉意地看着博文,爱怜地抬手用手背轻抚一下博文俊俏的脸,爱怜地说着:“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没有好好地照顾你,你当年才一岁,我就离开了你,把你丢在国外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