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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哪怕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父亲一直不肯告诉她,她就坚持要生下孩子,在她决定的那一刻起,她就打算这辈子都与儿子相依为命。
“可你才二十六岁,而且你保养得那么好,谁都看不出你是个六岁孩子的妈妈。”会计文员嘀咕着,还真的吃安悦的醋。女人的世界便是如此,就算她们没有暗恋阴怀逸,因为阴怀逸的身份,他对谁稍微关注一点,也会引起她们的注意,甚至仇视。
安悦失笑,“李晓。”
她迟到被扣奖金,同事们还以为阴怀逸叫她出去领奖呀。
“我今天是迟到了,非请假。”安悦淡淡地解说着,“阴总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就是问我为什么迟到,还告诉我,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闻言,那些爱慕着阴怀逸的人都换了一副神情,随口安抚了安悦几句,大家便沉入了工作之中。
安悦得以安静。
想到阴怀逸那么受欢迎,安悦又忍不住失笑起来。
以女性的目光看阴怀逸,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显得很高大,五官分明,哪怕脸上常年结冰,依旧耐看,他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两道浓密的剑眉让他更添冷沉,行事作风果断,在公事上向来以无私出名。这一点,安悦很欣赏他。
身为公司的副总兼财务总监,必须如此。
这样的男人,嗯,还是挺吸引女性的。
忽然,财务部寂静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安悦觉得静得不正常,随意地把视线自电脑屏幕上抬起,看向了财务部的门口,然后她愣了愣,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怀疑自己看错了。
一大束火红色的玫瑰花。
君澈!
那一大束的玫瑰花在君澈的手里。
“哗,帅哥!”
会计文员小声惊叹着,两眼如同看到了钻石一般大放光采,盯着君澈直看,只差没有流口水。
君澈大步而入,走到安悦的办公桌前,把手里的那束玫瑰花递到安悦的面前,温柔地看着安悦,低柔地说着:“这花送给你。”
安悦忘了他是事实,不管君澈心里有多痛,他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君澈不知道安悦为什么会忘记他,他一定会查清楚的。安悦是他认定的妻子,未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让安悦忘记他,哪怕安悦此刻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他也要让安悦记起他来,就算安悦记不起来,他便退而求其次,重新进驻安悦的生命。
这一生,这一辈子,他君澈注定了和安悦纠缠不休!
安悦微微地拢了一下眉,淡淡地扫了花一眼,又看向了君澈,那种压抑的感觉又来了。她已经向君澈解释强调过,她不是君澈要找的那个安悦,她根本就不认识君澈,他怎么还是不死心?“先生,我不喜欢花。”安悦淡淡地格开了那束玫瑰花。
君澈眼神略沉,一抹痛楚从他的眼里掠过,他盯着安悦沉沉地说着:“你连喜好都变了吗?”他记得她特别的喜欢花,不管是什么花,她都喜欢。安伯在君家是管家,整个君家大宅的锁事都由安伯管着,包括打理花园。安伯又是个喜欢料理花草的人,所以君家大宅的小花园由安伯亲自打理。
君澈很清楚地记得,从他八岁见到安悦开始,安悦就喜欢跟在安伯的身后料理花草。
如今他送花给她,她不像过去那般笑得见牙不见眼,而是拒绝接受。一个人的喜好不轻易改变,她变的是对他的态度。
“先生,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安悦。还有,这是我工作的地方,请你出去好吗?”安悦淡淡地说着,看向了办公室门口,示意君澈离开。心里却在嘀咕着公司的保安是怎么回事,上班时间也让君澈拿着一大束的花进来。
来访不是要登记的吗?而且除了公司高层,其他职员在上班时间是不准接待朋友的。安悦小小一名会计,不算公司高层,按理说,君澈就算要找她,也只能在公司门口等着她下班的。
“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阴怀逸出现了。
安悦微松了一口气,知道阴怀逸办公室里有监控,财务部里出现什么情况,都逃不过阴怀逸的法眼。君澈一个大男人,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堂而皇之地闯进了财务部,怎么可能不惊动阴怀逸。
其他人看到阴怀逸,赶紧埋头工作,但耳朵却高高地竖起,想知道安悦这个单亲妈妈什么时候钓到了如此帅气的金龟婿。
君澈扭头,冷冷地扫向了阴怀逸。
☆、008 霸道嚣张(上)
看到君澈,阴怀逸剑眉高高地挑了起来,一抹错愕染上他的脸,张嘴,他想说什么,但接受到君澈冷冷的警告之后,他只得把到嘴的话咽回肚里去。
阴怀逸看看安悦,看看那束花,再看看君澈,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地转身走,在转身那一刻,失落在他的眼里闪过。
“等等!”
君澈沉沉地叫住阴怀逸,在阴怀逸转身之时,君澈抬眸看一眼天花板再看向阴怀逸,阴怀逸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安悦看得大惑不解。
这个君澈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一向铁面无私的阴怀逸也畏惧他三分?竟然没有把君澈赶出去,而是默默地允许君澈逗留在财务部里。
“安悦,收下!”君澈调回视线,深邃的眸子锁着安悦俏丽的面容,那束被安悦拒绝收下的玫瑰花再一次递到了安悦的面前,大有安悦不收下,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似的。
阴怀逸允许君澈留下,堂而皇之地追求着安悦,不仅让安悦大感意外,也让其他人不解,各自在心里猜测着君澈的身份。
“先生,请你离开,我要工作!”安悦站了起来,神情淡冷,漂亮的瓜子脸上隐隐有着一分的不悦,她很同情君澈,深爱的女人不见了,但同情归同情,她是不会将错就错当君澈的安悦。
君澈沉脸,上前两步,拉近了和安悦的距离,两个人近到彼此的气息已经交缠,君澈微弯下腰,凑过脸来,被安悦咬伤的唇瓣微掀,低沉中透着对安悦的柔情,“你最喜欢我送给你的花,收下它。”
“先生!”安悦也沉了脸。
她承认,她很喜欢花,可是此刻,她不能收下这束花,她不能让君澈认为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如果你再不走,我打电话通知保安把你撵出去!”安悦威胁着。
君澈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有倾倒众女的趋势。他故意在安悦的项侧吹着热气,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安悦的肌肤,让她的脸不自然地红了红,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和君澈的距离,脑里很讨厌地飘过了君澈强吻她时的情景,耳边却灌进了君澈嚣张的话,“就算你把警察局长请来,也不能把我撵出去。”何况是保安。
“你!”安悦瞪着他,这个男人像个恶魔一般,让她在同情他的时候也心生害怕。安悦知道君澈有嚣张的资本,连阴怀逸都不敢对他怎么样,这个恶魔必定是个有身份有靠山的人。
悻悻地坐下,安悦决定把君澈当成个透明人,她开始忙她的事情。
其他人不时偷看着君澈,虽然帅哥不是冲着她们而来,不过当成风景看看,也是挺赏心悦目的。这个安悦,还真有本事呀,公司里有好几个男人都对她有好感,要不是碍于她有个六岁的儿子,会有更多的男人喜欢她,可她平时与所有男性都保持着距离,让人觉得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只可以远观,不可近玩。谁想到此刻却与一个帅哥纠缠不清,这个帅哥一看便知道是个有钱人……
各种羡慕嫉妒在几个女人的心里漫延开来。
“安悦,你还真有本事的呀,追求者都追到办公室来了,我劝你呀还是把那花收下吧,别让我们看得羡慕嫉妒恨!”坐在安悦前面的李晓,扭头,瞟着君澈手里的那束玫瑰花,酸溜溜地讽刺着。讽刺安悦谈情说爱还跑到办公室来,不知羞耻,不知收敛。
“呀,你干什么?放开我!”
蓦地惊叫声响起。
那束火红色的玫瑰花被搁在安悦的办公桌上,而君澈却冷冷地拎着李晓,把李晓当成小鸡一般,拎着就往财务部办公室走出去,走到门口,把李晓往地上一丢,冷冷地警告着:“长舌妇,再敢多说一句,我把你的舌头都割下来!”
人家李晓是刚毕业出来工作没多长时间的小姑娘,被君澈这般骂着,顿时就羞红了脸,更何况还被君澈往地上一丢,更是伤了自尊,爬起来,扭头就往阴怀逸的办公室哭诉去了。
安悦看得心惊胆战,这个男人反脸比翻书还要快。
他本来就不对,她现在上班时间,这里又是办公场所,他堂而皇之地闯进来,人家抱怨一句,他竟然……
君澈扭身,吃人的眼神如刀剑一般,冷冷地环扫着其他人,那些人没想到君澈人帅但不讲理又嚣张,顿时噤若寒蝉,垂眸都不敢看君澈。明明他就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偏偏像个主人一般,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心生畏惧。
安悦冷下瓜子脸,再一次站起来,抄起办公桌上的那束玫瑰花,就朝君澈走过去,一把捉住君澈的手臂,吃力地扯着他往外推。
“出去!”
安悦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阴怀逸找了她一下,同事们对她已经有了几分的嫉妒,君澈的出现,更是把同事们对她的嫉妒推到了最高点,再让这个霸道嚣张的男人站在这里,她会轰动全公司!
这种出名,安悦不要。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工作,领一份稳稳当当的工资,能支付每个月的房贷,能供儿子读书,养活儿子便可。其他的,她都不想了,也没有资本再去想。
虽说她才二十六岁,看不出她是个六岁孩子的母亲,可她有个六岁的儿子却是不争的事实,很多男人对她表示有好感,但都无法做到视她儿子为亲生,朋友们劝她相亲无数次,她都拒绝便是这个原因。她也知道让陌生的男人接受自己的儿子,待如亲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打定主意与儿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