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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或者说是最重要的为人原则都舍弃的话,注定走不到顶点,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矛盾的坚持着原则却又必须要放弃一些原则,如何能把握好这个度却是个难事。
而她对于很多事情一向不甚在意,但不在意并不代表她事事都不在乎,她的心底有两样东西是不可侵犯的,一是家人,二是朋友,眼下铃木洋子的话无疑是等于戳到她的死穴。
更何况,南香与她还有正南之间的事当笑话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着实让人觉得可恨,她不要脸南香还想好好生活呢,更何况他们这件事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她还翻着这旧帐便是存了挑事的心,既然她不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一起闹得昏天暗地吧,她星间罗衣的性子从以前到现在便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因为罗衣突然冷下的脸色使整个空气中的气压突然变得很低,站在不远处的中山和景一脸为难,他身旁的松本雅美倒是显得很兴奋,一又大眼睛透露出星光,她好像很想跟铃木洋子对骂,中山和景显然是很了解她,死命的拉着跃跃欲试的她站在旁边。
倒是仁王安静的让人发慌,什么也不做的只静静站在角落冷眼旁观她们的行为。倒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现在情况他显然插不上手,而且,他并不觉得现在的罗衣需要他帮忙,何况维护朋友的她很漂亮呢!
罗衣半蹲着身子将怀里的破晓放在地上,然后嘱咐南香看好她,才直起身,看了眼清田佳一后才凑到铃木洋子身前,道:“你确定你明白什么是嚣张吗?”
铃木洋子被她看得有些害怕,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闪躲着罗衣摄人的眼神,嗫嚅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罗衣反而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是国中生吗?”
铃木洋子有些抓狂,受不了的怒吼道:“你在耍我吗?你想侮辱我到什么时候?”心中的恐惧与不安的预感让她不顾形像的瞪着罗衣,她总觉得跟这个女人对话就好像一拳打到棉花上毫无反应的加倍反弹回来,弄得她心里越来越难受,也更加的不安。
罗衣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眉目含笑道:“我是在耍你,侮辱倒是称不上,我觉得侮辱人这么高水准的行为还是做不到,只能希望能向铃木小姐……”顿了顿,罗衣突然眼神一转,望向身后的清田佳一,继续道:“还有清田小姐好好学习呢!”
“你太嚣张了。”清田佳一冷冷的开口。
“嚣张?清田小姐和铃木小姐不愧为好友,说来说去也都只围着这两个字转,你们的语言真的很贫乏,”语气缓慢,徐徐说道:“冰帝,没落了。”最后感概似的叹了口气。
她的性子其实一直是很恶劣的,虽不至于睚眦必报,但也要看对什么人什么事。在看到清田佳一越来越阴沉的脸笑,罗衣笑的更是欢畅。而且她有嚣张吗?
Cosplay团里的其他成员面面相视,有些不适合罗衣突然改变的面目,但看到一向目中无人的清田佳一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却觉得很解气,这个女人在团里除了偶尔搭理团长其他时间对人的态度就是无视,仁王在时还会稍微改变一下,谁都知道她的对机不纯,但无奈这个团队能发展到现在这样大家都不想随意改变了,何况找到一个好的演出机会也少不了她的帮助,而且她的表演也挺有水准,所以大家才会一直忍到现在。
本来罗衣今天的事情众人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却也没人想过去跟她吵,主要是习惯了,除了一直跟她唱反调的副团长,其他人都很淡定的面对这个状况四出的女人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还有一个比副团长气场更强的女人出现,众人也乐得看她出糗,没有人愿意开口阻止。
中山景和原本是想来和稀泥让她们冷静一下,但他看着松本雅美都来不急也就没精力阻止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场面,有心求救却发现自家团员都一幅看好戏的态度,不得已之下便想到跟罗衣相熟而且在清田佳一心中也有一定地位的仁王。
收到中山景和请求的仁王直接一个对他使了一个飞眼,然后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撇开视线,其实他的心底却很是期待这出戏的,难得看一向不温不火的罗衣发火,他乐得看不同与平时不同的罗衣哪还有心思去阻止呀,看美女都来不急了。
被仁王气得无语的中山景和无奈的只有放弃劝说的想法,只希望这场战争不要波及到他们,等会还得表演,这都什么事呀,心里对引起事端的清田佳一还有铃木洋子更是厌恶起来。
“你……”一向以身为冰帝学生为荣的铃木洋子听到自已的学校被侮辱,心下也顾不得刚才面对罗衣的心悸之感,只想着一吐为快。
“你凭什么侮辱冰帝?你们立海大很了不起?不过是一群穷学生在那自喻历史悠久,续业彪炳的学校,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铃木洋子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正如有句话说祸从口出,她刚才的话无疑得罪了整个立海大的学生,首当其冲的便是在场的仁王雅治。
仁王右手搭着下唇,微眯着的蓝眸里隐含冷意,微不可及的瞄了眼犹不知死活的铃木洋子。
“你确定侮辱冰帝的是我吗?自己抹黑母校而不自知其实很可悲,你觉得呢?清田小姐?”罗衣继续恶劣的盯着清田佳一笑,刚才铃木洋子的话让她觉得很舒服,仁王要看戏,行,不过看戏哪能不付点门票呢!
清田佳一定了定神,朝铃木洋子道:“洋子,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你也是自取欺辱,反而会让这个女人把你推到更尴尬的场面,如果这些话传回学校,洋子会被学校的人怎么对待她无法想像,冰帝是贵族学校,学校里的有钱人不少,他们除了看重家世,更看重自己的名声,如果知道洋子说出这些话,无疑她今后的生活会很难过,即使她的本意是维护学校,但说话不经脑子,太过愚蠢的行为注定会被人舍弃,冰帝从不缺少有钱有势的人,舍弃一个人太容易了。
只是清田佳一的好意铃木洋子完全感觉不到,反而认为清田佳一此时的行为是缩头乌龟才会做的,当下便对好友有些怨愤,但基于平时一向听从她话的习惯,却也没有敢再开口,只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含怨,不甘心的应了声:“是。”
那抹怨恨除了一直注意她的罗衣,并没有人发现,心下为清田佳一可惜,她虽然一心为铃木洋子着想,但对方显然是弃如敝履,即使语气里没怨毒,但心底还是有些愤懑的。这个清田佳一虽然并不好相处,可对于朋友,她还是与自己有些相同之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认为立海大的人都是非常谦逊有礼的,就在刚才之前我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清田佳一在此之前一直认为罗衣是个温和的人,却不料,温和的表面下却是这样的锋芒毕露,即使是温润的语气也遮掩不了她话里的尖锐,绵里藏针的话不仅让洋子失去理智,更让人心下寒颤,这个女人,很有心机,她不是不争而是懒得争。
罗衣有趣的挑了挑眉,呵呵地轻笑起来,说道:“我也是直认为冰帝的人高贵而优雅,当然这是在几分钟之前的认识。”轻轻一个太极,原样推了回去。
对于罗衣的反击,清田佳一反而冷静下来,只道:“刚才洋子的话是有些过了,但你何必因为私人问题而连带的侮辱我们冰帝,如果不是你这样气她,她又怎么会这么说……”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一旁不语的仁王,接着说道:“又怎么会这么说立海大呢!”她本意是想帮洋子说几句好话,让仁王不至于记恨于她,再指出罗衣刚才故意引洋子说那些话,显然是在暗指她太不厚道了。
只是罗衣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话,只是轻笑道:“不因为私人问题而侮辱人吗?先不说你个人原因导致你们团队的破裂,影响团队感情,单说你仅因为忍足与我有可能有关系的猜测便暗示铃木洋子找麻烦,如果是找我麻烦也行,但你们却牵扯上南香,这么维护好友的你,应该能明白这种感受吧?”原本她并不想说这些话,但清田佳一这个人,对待好友的问题上还是让她有些欣赏的,所以才会吐出实情。
清田佳一看了一眼不吭一声的南香,不由得皱起眉头,她又怎能跟洋子比,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而已。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不屑,只是说道:“这不是你可以侮辱人的理由。”
“确实,随意侮辱人这种行为很讨人厌,所以破晓千万不可以学。”在回答清田佳一的话时罗衣不忘教育自家妹妹,低头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又抬起望着清田佳一道:“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侮辱了我的家人、朋友,便是自损十分我也要让她还以一分。”
罗衣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隐含着慑人的冷酷,但她张扬的表情,肆意的神态却让仁王移不开眼神,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子是那么的流光溢彩、耀如春华而又端丽冠绝。
“所以……”轻轻的,罗衣说话显得很缓慢,但是一字一句却让人听得很分明,“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嚣张,何况这一切这完全是她自己在自取欺辱。”如果不是你的挑衅,我又何必与她对上,说到底,也是这个清田佳一不愿意破坏形象而把铃木洋子当了回枪使罢了。虽然这把枪她自己当得很是高兴,也不怕擦枪走火。
“对呀,我也这么认为,所以你们两个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吧!”松本雅美终于挣开中山和景的牵制,忙冲到脸色不好的清田佳一面前说道。
清田佳一原本就很阴郁的心情被松本雅美一刺激心里更是趋于疯狂,眼底的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对于松本雅美痛打落水狗的行为众人只觉得这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