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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闻言相视一笑,暗骂一声“没出息”。“燕无踪”正色道:“鸣哥,现在就剩阿飞是光棍哥儿了,你准备怎样安排他。”
“亡命”摇头道:“我能怎样安排,他自己不去找,总不可能要去捉一个女孩来放在他肚皮上吧。”
“怪怪儿”嘟着小嘴道:“这个阿飞也真是怪,比我都还怪,人言男人见了女人就如猫见了鱼一般,恨不能马上将她得到手,含在口中,一口咽下,他见了女人却如瞎了一般,等放未见,连鼻都似不灵,竟嗅不到女人特殊的气味。
胡辣椒笑道:“鸣哥不是与两位姐商议,派飞哥抢滚滚的媳妇扬名立威吗?”
“燕无踪”笑道:“滚滚的媳妇自然是要抢,但他并不定是抢来做老婆,他不与她上床干那事,难道你有方法将裤子脱了,强迫他们交合不成。”
“亡命”泼冷水道:“我担心抢滚滚的媳妇并没有这么容易,说不定人未抢到手,反而送了自己的命,这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三女闻言面色齐变,知“亡命”之话非无故放矢,危言耸听。“怪怪儿”不解道:“鸣哥,真的如此严重。”
“亡命”点头道:“是的,事情非常辣手。”接着将自己的担心与顾虑说了出来。
“燕无踪”默默的听完,沉吟良久道:“鸣哥,所言极是,我们不如放弃这个愚蠢的计划。”
“怪怪儿”坚持道:“白白错过这一次扬名立威的良机,岂不可惜。”
顿了顿,若有所悟的道:“可惜吴爷兄与我爷爷不在这里,不然只要他两老人家在这里,再加上鸣哥,何惧方方大师,正正道人,滚滚大侠三位老不死的。”
“无影鬼”与“地怪”此时不在这镇上,“怪怪儿这句说了也是白说。”
“亡命”苦笑道:“不错过又能怎样,难道我真的来个以卵击石,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不成。”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皆缄口不言,沉默不语。
“亡命”说的乃是实情,抢滚滚的媳妇,虽是震惊天下的武林大事,足可以扬名万里,却并不是好玩之事,需要付出血,乃至是生命的代价。
无论任何事,不管多有刺激和趣味,一旦与鲜血与生命沾上了边,就再也无刺激与趣味可言。
一时谁都不语,室内一片静寂与沉闷。
胡辣椒突然脸上爬满排红的涟漪,娇笑着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我看大家别想啦,想也没有用,空耗时辰,枉费神思,不如……”胡辣椒话未说完,“燕无踪”已知啐道:“呸,呸你个骚蹄子,又熬不住了是不是。”
胡辣椒闻言,脸上红霞更浓,侵入“燕无踪”怀里道:“姐姐坏,欺负我,我说只不过是实话吗。”
“怪怪儿”打趣道:“你说的既是实话就上啊,鸣哥他躺在榻上,正等着你哩。”口里说着双手齐动,不管胡辣椒愿不愿意,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她身上的全副武装。
胡辣椒羞赧的注视着榻上微笑不语的“亡命”道:“鸣哥,大姐,二姐联手欺负我都不管,真狠心。”
“亡命”闻言苦笑道:“我没有法儿呀,我一帮你,她们定会说我偏心袒护着你了。”
燕无踪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好。”手上做的却是另一套,熟练的解下了亡命的衣装。
“怪怪儿”一见“铁公鸡”昂首抖威,笑道:“辣妹子,它在向人挑战了,伸手运劲,换着胡辣椒直迎而上。
“鸣哥,轻点嘛”。“铁公鸡”被“怪怪儿”一股脑儿送入胡辣椒的篷门之内,她不禁轻呼一声,扭动腰肢。
一时三女侍一夫,在房内翻云覆雨,消魂缠绵。
“亡命”战三人,三女却轮流换班,三班倒,直战得“亡命”精疲力尽,喘息不已三女始轻吟着满意的收兵。
在群芳中调息一会儿,深得内力恢复如初,突然想起阿飞晚上的情形有些不对,暗惊,疾穿衣下榻,开门向阿飞的房掠去。
转眼即到阿飞的房门口,咚咚的敲了两下门,见里面毫无反应,又叫了两声阿飞,也无人回答,内心暗震,用手一推,门居然吱咯应声而开,原来门竟没有上闸。
知道阿飞一直没有回房就寝,沉吟着,跟出房间,流氓,胡为,乱搞,己被惊醒,一齐着衣赶到,一见亡命自阿飞房中踱出,惊问道:“出了什么事。”
“亡命”摇了摇头道:“阿飞没有归寐。”
“流氓”。闻言笑道:“你奶奶的,老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哩,看你这副样儿。阿飞说不定熬不住出去猎艳去了。”
胡为,乱搞,齐点头道:“你奶奶的,‘流氓’昨晚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带了个美娇娘回来说不定阿飞今晚出去,凭他的手段,收获定不会小哩。
几个烂兄烂弟调笑一番,各自回房。
“亡命”觉得“流氓”之言也有几分道理,遂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回房拥妻搂妾,酣然入梦。
夜沉如水,月静无语,灯火珊澜的小镇上,人们多以先后陆续入眠,酣然进入梦乡。
阿飞目视窗外的远山近景,不禁区有些茫然若失,昔日鸡城患难与共,风雨同挡的烂兄烂弟,如今都已相继成了家。
而他呢?仍是子然一人,孤令无依,形影相吊。飘泊异乡,目断天涯,思念梦中伊人。
一种帐然的情绪,拌合着几人思念的苦涩,涌上心头,阿飞谓然一声长叹,缓起身,迈着三分人醉,七分心醉的步子,走出了四海客栈的大门。
四海客栈的老板,遇上了“亡命”一行等于遇上了财神,被“亡命”以比平时高出二倍的价钱包断,只负责提供吃喝之物,心里早己乐开了花。
此时独坐在门边抽烟,见阿飞走来,堆笑恭声问道:“飞爷,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埃”阿飞漫应了一声:“今夜月色很好,出去随便走走。”旋即迈步出门。
店老板见阿飞醉态可掏,快步追上低声道:“飞爷,如要寻乐子,镇西的万花阁,醉人轩,忘归城,里面的妞儿都是上上之选,用手捏得出水。飞爷何不去寻她们玩玩。
“谢谢。”阿飞淡淡应了一声,踽踽独行于青石铺成的街道上。醉眼四顾,见两旁客栈多己关门打烊,唯有门前高挂着的迎客灯内烁跳跃,照耀着客栈之名。
内心不禁暗自纳闷,寻思:“娘的,真他妈的怪事,只差三天就是滚滚挑选媳妇的大选日子,每天自四面八方涌来的佳人不少,怎么一到晚间连一匹毛都不见,难道全都住到了滚滚府不成。”
旋一思索,付道:“不对啊,我己暗探了滚滚府三个晚上,并没有见到几个倩女佳人的影子,奶奶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他妈的不是邪门才怪。”
猛然想起,出门时店老板曾提起万花阁,醉人轩,忘归城之事。自言自语道:“老子横竖闲着无事,何不借此机会去看看。“口里说着疾步,向镇子西走去。。
万花阁,醉人轩,忘归城鼎足而立,大有三分天下之势。
阿飞走到镇西远远看到三幢高大宏伟,外观壮丽的建筑,鼎足而建,灯火辉煌,阵阵欢声笑语,不时从内飘出,暗道:“奶奶的,单以这三幢建筑的气势而论,真他妈的比鸡地无光角不知要气派多少倍,无光角里是鸡,他奶奶的万花阁,醉人轩,忘归城里难道是鸭不成。”
思念疾转,步子不停,转眼己到了忘归城的大门口,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持刀站立在门口,略一犹豫,迈步欲进。
“客官止步。”阿飞迈动步子、守在右边的大汉忽然横刀拦住道:“本城这几日之内停业。”
“停业”。阿飞闻言不解道:“这楼上明明灯光火明如昼,欢声笑语飘传千里,你奶奶的干吗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不是怕老子没有银子。”说着自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晃晃。
守门的大汉闻言,脸色为一变,目中怒火为陡闪,忽见阿飞掏出的几张银票赫然标着“四通银庄”“一万银”怒火为之一泄,陪笑道:“客官实是报歉,我绝无轻视客官之意,楼上之人乃是敝城东家会集于此商议大计,此时正在用膳。”
阿飞闻言不好强求,只得无奈的朝万花客走去。
谁知又是碰了一个不硬不软的钉子,被拒绝放大门之外。如是流氓到此种招待,早就怒火冲天他娘的,奶奶的祖宗十八代,仙人板板的“怒骂着提刀砍进去。
阿飞虽窝了一肚子火,却是无处发着,强忍着朝醉人轩走去。
可是方走到醉人轩的大门口,已然被两个袒胸露臂,横肉遍身,凶神恶神般的大汉,横身拦住了去路。
阿飞不禁气得横眉冷对二道:“你两个奶奶的,干嘛如此不谙经营之道,强阻宾客入内。
左边的大汉从鼻孔哼道:“少在老子面前卖阔充上帝,混你娘的蛋,否者老子扁了你。”
阿飞料不到醉人轩守大门的狗都咬人。暗惊,醉眼惺惺的打量两个大汉铁塔般的身材,但见肌肉结实,股股突起,肤夫铜黄,如油漆过一般,知道二人横练功不差,说不定楼上更隐有内功高手。
思绪疾转,仔细付诺眼前形势,知道自己单枪匹马而来,强行硬闯难免吃亏,冷哼一声,带着满腹疑团,一言不发的向前行去。
走到醉人轩的捌角处,游目四顾,见四周并无其他人影,冷笑一声旋展轻功,一式“青云直上”,身形直拔走两丈来高。斜斜飘落放二楼的回廊,轻如一叶,不发出任何声响。
暗运功布于全身,蹑手蹑脚的转前,闪身避于窗侧的墙边以手指瞧口,轻轻在淡红的窗纸点穿一洞,凝目斜视室内,不禁为入目的场景晾呆了。
室内装饰豪华,金灯银墙,波斯地毯,红黄相间,淡紫辉映,冷暖适度,丝毫不逊于宰相府宅,帝王宫殿。
使人一见就有一种辉煌,陶醉难舍之感。
然而此时使阿飞吃惊的并非是室内上豪华装饰。而是室内地毯上成队静立着数十亭亭玉立,身材窈窕,脸型俏立,肌肤如雪的美女。
数十美女皆脱得一丝不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