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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然转身,拧着甘梅的衣领厉声道:“说,龙野藏在哪里?”
甘梅真气被“亡命”击散,被他抓住衣口,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我……我不知道。”
“哼……”“亡命”冷哼一声,目中寒芒暴闪,森然道:“娘的,骚货,用苦肉计加美人计害老子,不说老子毙了你。”
“干吗这么凶啊,亡爷,她不知道,你就是搞死她,她都不会知道。”
“亡命”话音甫落,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外响,一惊,遁声望去神色陡变。
门,不知何时己无风而开,龙野赫然提着昏厥不醒的阿飞笑眯眯的站在门前。
“亡命”浑身一震,强抑胸中的怒火道:“放下他。”
“放下他?”龙野依旧笑眯眯的道:“亡爷”没有搞错吧,老夫费心尽力的帮了个猪仔,你想我就这样甘心放吗。
“亡命”闻言冷哼一声道:“你想将他怎样?”
龙野笑眯眯的摇头道:“不想怎样,老夫只是生意人,听说人票很值钱,特找了一人猪,想与亡爷做一次生意。”
他的神态平静,不愠不火,笑常挂在嘴角,就象一个纵横经商的商海老者,见谁都是笑脸以对,和气生财。
任何一个不认识他的人猝见其笑意绝对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老者,赫然是十年前纵横大江南北,鲜遇对手的“龙啸于野”——龙野。
“亡命”闻言一禀,不屑道:“难道你不顾贵帮两大先锋的命?”
龙野笑道:“亡爷,老夫一个生意人还顾得了吗?有钱不赚,却管别人的死活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亡命”闻言暗惊,剑眉紧蹙道:“你真不管,要招揽这两个出色的先锋并不容易。”
龙野暗叹道:“现在老夫要忙自己的生意,管不了。”
旋即展颜道:“只要嫌了钱,莫说是两个先锋,就是十万兵马,招起来都不是难事。”
“亡命”闻言暗付:“他奶奶的这只老狐狸,真不顾这两个骚货的命,要救阿飞倒他妈的有些辣手。”遂不露声色道:“你不怕魏你笑割下你的头。”
“不怕,他也不会。”龙野仍旧笑眯眯的摇头道:“只要我赚了钱,他不但不会割下我的头,还会我给意想不到好处。”
“哦……”“亡命”闻言沉吟不语。
龙野补充道:“亡爷你说是吗?只要你有钱,要姑娘有姑娘,要房子有房子,你就是要帝王宰相给当马夫,他都不会拒绝。”
“亡命”突然笑道:“好,老子赞成你俩的话有理,说吧,要多少银子才肯放阿飞。”
“不多,不多。”龙野缓缓道:“区区五百万两白银就够了。”
“亡命”闻言浑身暴震,差点惊呼出口:“哇操,你奶奶的以为白银是沙土石头啊,五百万两白银还说不多?”强抑震惊的情绪道:“没有少的?”
龙野摇头道:“没有,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否则,免谈”。
“亡命”苦叹道:“娘的,想不到老子的头只值一百万两银子,他娘的阿飞的头倒比老子还贵,居然值五百万银。”
龙野纠正道:“亡爷你错了,你的头确是世间最贵的一颗,飞爷的头连十万都值不到,但他与你之间的友情确是要值五百万。”
“亡命”苦笑不得,无奈道:“所以算定老于是非买下他不可。”
龙野笑眯眯的点点头,宽慰道:“亡命,不要心痛,银子用了可以再挣,情义无价,一旦失去一个真正的朋友,就是无价之情己随人而死,不可复求了。”
“亡命”道:“可惜老子没有这么多银子。”
“你没有?”龙野哈哈道:“亡爷不会开玩笑吧,‘地怪’的孙女婿如连区区五百万两银子都没有,就有点令人难以相信了。”
“亡命”料不到龙野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暗震道:“难道是‘地怪’的孙女婿就该有五百万两银子?”
龙野点头,似沉思着道:“昔年,‘地怪’洗劫大内金库一次,可说是收获颇多,不说是五百万两,就是五百万两黄金,似都不极他的十分之一”。
“哦……”“亡命”闻言似明白了不少,坦白道:“可惜,他就是有金山银山,都还是他的,我却连一纹钱都没有。”
龙野似有些失望道:“但我可以等,只要你凑足了五百万两银子的时候来找我买人。
“亡命”苦笑道:“你真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龙野点头道:“不但不能少,飞爷从今天后住在四海客栈,每天十两银子,到是仍然要照算。”
“亡命”突然瞥见阿飞的眼眉动了一下,暗喜,故作为难道:“你太狠了,怪不得你会发财。”
龙野闻言嘿嘿干笑道:“亡爷过奖了,生意场上两把刀,你杀他,他就杀你。如不心狠,又岂能发财。”
“亡命”突然笑道:“你奶奶的,老子担心你应了他娘的一句俗话就惨了。”
“一句俗话?”龙野闻之一震悄然道:“俗话多的是,不知亡爷指的是那一句。”
“亡命”脸色陡沉,目中杀芒倏闪,厉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龙野猝见“亡命”变色,内心暴惊,身形疾退道:“嘿嘿……亡爷想巧夺未免太……啊!”
龙野话未说完,阿飞左脚奇快无比的端中他的档部,惨呼一声,蹬蹬暴退数尺,双手捂着下阴,极度痛苦的蹲下,惶恐的注视着跃弹而起的阿飞道:“你……你……早冲开了穴道。”
原来,阿飞在“亡命”与龙野谈生意之时,穴道己然冲开,只是苦于寻不到下手的机会,而不敢贸然动手。以目暗示“亡命”,制造时机,一击脱困。
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老子真是你妈的想象中的那样脓包,穴道一定要过了两个时辰方自解。
龙野闻言痛苦的点了点头豆大的汗珠,已自额上滚滚落下,哀然道:“老夫一时疏忽,竟应了亡爷的一句‘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句话,自甘认命,可再也听不到银子放屁的声音了。”
阿飞转身道:“你虽然听不到银子碰撞的声音,却可以享受清点暝钞的声音,我们何不成全你。”说着扬起了手。
“闪开。”“亡命”突然瞥见龙野的手一动,四枚断魂镖疾如流星般的射出向阿飞的背部,厉喝一声,一掌将他推开。
龙野忍痛偷袭失手,挥袖又甩出了八枚断魂镖,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了小屋。
“亡命”疾挥双掌拍落凌空飞至的断魂镖,暗道:“奶奶的,好阴。”
阿飞怒火陡骂一声“娘的,想暗算老子,老子扁了你。”掠身追出。
可惜,阿飞掠到院里,游目四顾,赫然不见龙野的踪影。跺跺脚,欲掠身搜查,耳边己然响起了“亡命”的声音:“不用找了,让他娘的去吧。”只得悻悻的回屋。
“亡命”指着躺在地上的甘梅与柯雪道:“这两个骚货怎么处置?”
阿飞不高兴道:“娘的,对付这种烂货你比老子的经验多,又何必问老子。”
“亡命”闻言苦笑,双掌一挥,拍开了二女身上的穴位道:“滚,从今以后不要让老子再见到你们这两个烂货,否则老子要你们的命。”
二女身上的穴道一解,如获大赦,一弹而起,柯雪抓起榻上的衣物,跟着甘梅一言不发疾掠而去。
阿飞目视着柯雪一丝不挂的背影冷笑道:“老子希望一天,你的鸡飞入别人的窝里去,永远不出来。”
“亡命”窘笑道:“老子自信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鸡饿了的时候,是会飞出来找东西吃的。”
阿飞骂道:“娘的,象你这种人最后入宫做假太监,鸡渴了的时候,永远不会愁找不到水喝。”
“亡命”闻言苦笑不语,目视窗外,东方己吐出了银白色,自言自语道:“不知他们此时己到何处了。”
阿飞闻言笑道:“娘的,想你还不是个痴情种,只分开一日,就如隔三秋之感,你妈的还不追去,要等到何时。”
“亡命”闻言点点头,二人踏步出屋。
日己落,天己暮,飞鸦归林。
“燕无踪”与“怪怪儿”带着“流氓”,胡为,乱搞,以及胡辣椒,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几人,己行到了旺旺镇。
众人与“亡命”分手后,一路说笑徐徐而行,一天只行了百里来路。
此时已是腹饥口渴,“燕无踪”撕开车帘,游目在旺旺镇两旁一扫,看见左侧有家规模不小,不差,名曰:“三旺”的客栈,对“怪怪儿”道:“怪妹子,我们要等鸣哥,此时天己不早,不如就在此镇上住一宿吧。”
“怪怪儿“嫣然一笑道:“如今鸣哥不在,就是你大嫂大,一切全凭你作主啦。”
“燕无踪”闻言笑啐了“怪怪儿”一口,“呸”是什大嫂大,二嫂二的,全不正经。即掀帘对赶车的流氓道:“刘堂主,将车赶到三旺客栈,住一宿来日再走。
“流氓”闻言点头应了声“是”。
对开路的胡为道:“你娘的快到三旺客栈去登记住宿,老子们随后就到。”
胡为闻言飞马而去。
三旺客栈,客旺,生意旺,自然财源也旺,这大概就是三旺客栈的名称来源,也是第一个生意人心中共同的愿望。
华灯争辉时节,“燕无踪”“怪怪儿”一行己住进了三旺客栈之内。
“燕无踪”是“亡命”的大老婆,又加之江湖经验丰富,武功极高,此时无疑已成了众人心目中的龙头。
晚膳后,“燕无踪”吩咐“流氓”,胡为,乱搞三人,夜间务必小心,搞高警惕,然后各回客房休息。
时光流如水,快至无影。
转眼己至夜阑人静,灯火珊阑之时。
“流氓”与美娇娇相拥而眠,迷迷糊糊中隐觉脖子痒痒的,极不情愿的睁开了惺讼的睡眼,但见榻头上一灯如豆,闪烁跳耀,美娇娇正似笑非笑的伏在胸上朝颈部呵气,伸手榄着她的蛮腰爱怜道:“娇娇睡了吧,明天还要赶路。”
“不嘛。”美娇娇含笑不依道:“人家睡不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