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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色中饿鬼,谁都说不难。”四人齐对“亡命”道:“亦许早在心中干了她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人知道。”
“亡命”尴尬,愧笑无言。
阿飞沉思着改变话题道:“不知金弹那婊子养的临行时所说的话是真亦或是假?”
“是真的。”胡为突然指着远处道:“那些不是衙门狗腿子是什么?”
其余四人闻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十九个公服捕快正跃马而来。
“亡命”浓眉成束,低声道:“娘日的,是冲着我们来的。”
阿飞点头道:“我们得逃走。”说着补充道:“走荒野。”
“流氓”一脸的愤恨,撇嘴道:“老子宁愿断头做英雄,亦不愿做他娘的逃跑的狗熊。”
乱搞道:“所以那些英雄都是短命鬼。”
胡为道:“老子宁愿做个长命的狗熊,不愿做那什么捞子的英雄。”
“亡命”与阿飞互望一眼道:“我们谁都不是英雄,做狗熊就得逃。”
说毕起身,带着“流氓”,阿飞,乱搞,胡为四人直朝荒野中走去。
空中烈日似火,炙烤着大地。
“亡命”带着四个“烂兄烂弟”,避开官道,翻山越岭,穿过一段草海,越过一道山背,走到一条溪水“叮咚”脆鸣的山溪边。
五人皆是干渴至极,又累又疲,瘫坐在溪边喘气不已。
做狗熊都十分痛苦。
五人心中皆有同感,“特别是做一个失势的狗熊。”
“亡命”饮了一阵清水,洗去身上的血迹,感慨道:“娘的,看来我们自己练的这点猫招狗式,并非鸡城无敌。”
阿飞苦笑道:“你本来是亡命无敌,并非武功无敌。”
“流氓”接话道:“还有玩女人亦是天下无敌。”
胡为,乱搞齐声道:“屁,好臭,好臭,‘亡命’睡的女人一百个中有九十九个是鸡婆马仔,人人都可以睡,可以骑,又岂能说是玩,是钓,是勾?”
“流氓”点头道:“那就是收购‘破铜烂铁’的专家。”
胡为,乱搞拍手道:“此论是中肯。”
“亡命”苦笑。
在苦笑中思索。
阿飞缄口无言,思绪飞旋疾转。
“流氓”,胡为,乱搞三人却全如没事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
终于,“亡命”凝视着阿飞,愧疚道:“看来,我们从此得流浪江湖了。”
阿飞点头道:“是的,我们已不敢再回鸡城了,金弹的老子一定早买通了整个衙门,我们回去准是自投罗网。”
阿飞在鸡城一向做的三手无本生意,思绪之谨密不亚于女孩,分析得一针见血。
乱搞与胡为闻言拍手高叫:“哇操,这样我们岂不变成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士,再好亦没有啦。”
“流氓”却气急败坏道:“好你姥姥的老公死了,你可以接你爷爷的班,操你姥姥。”
显然,“流氓”的心中一千万不赞成,却亦无可奈何。“亡命”提议已有三人点头,他一人不从亦只得从了。
阿飞顾虑道:“我们五人功夫都极差,闯荡江湖难免被武功高手折辱。”
“亡命”点头道:“我们拜师学艺,才不至于在江湖不明不白的送命。”
“流氓”闻“拜师学艺”四字,脸上立时笑开了花,拇指一翘道:“着啊,干吗我的脑这么笨,就想不到这一点,只要学成盖世神功,我们五人就可回鸡城称王称霸,谁亦不敢惹我们。”
乱搞苦着脸道:“学武的师傅倒好找,少林的驴子,峨媚的查母,武当的牛鼻子,……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但要拜个乱搞的师父却是大海寻针。”
“不难,不难,只要你有诚心。”胡为道:“李治就是最好的师父,他老子搞过的女人他亦搞,岂不是‘乱搞派’的开山鼻祖。”
“亡命”与阿飞摇头道:“象我们这种人,名门正派之高手是绝不会收我们为徒的。”
此话如一瓢冷水,直浇在流氓与胡为,乱搞兴奋的心头,闻言脸色为之一变,惊问道:“碍…他娘的为什么?”
阿飞打趣道:“怕了你们三人搞了他的孙女,又干他的媳妇与女儿,最后偷他的老婆。”
“流氓”,乱搞,胡为三人闻言齐喝道:“哇操,我吊你老母的阿飞,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说这出这种无父无母的知论之言,在鸡城混这几年,真他娘的混到鸡婆的仙人洞里去啦。”
阿飞闻言不愠不恼,“嘿嘿”笑道:“混到鸡婆的‘仙人洞’里,倒他娘的爽歪歪。可惜,天下没有流氓,胡为,乱搞,做不出的事,混江湖,我担心你们混到阎王的屁眼里就玩完啦。”
“你……娘的咒我们死?”三人闻言,怒火陡盛,双目暴睁,齐瞪着阿飞道:“老子们寿比南山,洪福齐天,又岂有夭折之理。”
“亡命”忙插开话题道:“都是自家哥们,别只顾开玩笑啦,我们还是商议一下闯江湖拜师习艺之事吧。”
四人应道:“对,对,这才是他娘的言归正传。”
于是五人你一言,他一语,献谋出策,低声争论不休。
“亡命”道:“我们去河南高山少林,求少林高憎收我们为徒。”
乱搞第一个搞头反对道:“哇操,搞没有搞错,听说他娘的少林驴子戒色戒酒,‘老二’与五腑将军第一个就耐不住枯燥与烦味。”
胡为道:“没趣,没趣,简直他娘的是败兴之至,每天看驴子没生角角,光老壳打光老壳。”
“流氓”道:“拜少林驴子为师,每天念‘阿弥陀佛’,不如拜峨媚的女尼为师,每天念‘老婆多多’。”
乱搞与胡为拇指一翘,附和道:“此言高,他娘的顶瓜瓜,我们扮成男尼姑,白日学艺,夜间磨枪打洞,娘的真是其乐无穷,爽歪歪。”
阿飞嘲讽道:“你们以为峨媚的尼姑是鸡城的查母,随你们干。”
“亡命”苦笑,知道与这些“烂兄烂弟”在一起,是谁也不会收去做徒弟,暗自叫苦不迭。
几人你争过去,他争过来,争了半天,仍没有争议出一个结果。
“亡命”看看日已将暮,插话道:“别争啦,我们还是到江湖中随缘而遇吧。”
四人齐点头赞成:“对,对!他娘的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是求缘千里去相会。”
“亡命”点头道:“我们往哪个方向去?”
“流氓”粗声道:“甭管,他娘的既是随缘,天南地北,左东右西四方都可以走。”
“好!”“亡命”起身道:“西方有乐土,东方多美女,我们往东方去。”
言毕,带着众人直朝东方走去。
月东升,星耀眼,夜色弥漫四合。
“亡命”带着四个“烂兄烂弟”走出山庄,走到一个小村,此时众人都觉得腹中肠胃将军哄哄闹,瞥见村里灯光点点,提议:“兄弟们;现在肠胃将军造反了吧。”
“流氓”第一个嚷道:“妈的,‘亡命’真是我们肚里的蛔虫。”
胡为,乱搞连连附和道:“说到俺们的肚里去了啦。”
阿飞点头道:“哪位兄弟去村里弄点食物来平息肚里的战争。”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胡为、乱搞齐声道:“自然是你阿飞去了,比扒比偷,我们谁亦不及你。”
阿飞闻言苦笑。
“亡命”目视着阿飞道:“去吧,大伙儿全看你的啦。”
阿飞点点头,起身而去。
“亡命”与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坐在村口的路旁等候。
一个时辰过去,阿飞果然不声不响地提着五六只鸡走来,轻声道:“得手啦,我们走。”
乱搞、胡为接个他手里的鸡,赞道:“还是娘的阿飞高,手到擒来。”
阿飞道:“大家快走,当心村里发觉追来。”
“亡命”点点头,带着四人朝村西侧的小溪走去。
五人刚走出不远,村里立即传出了剧烈的吆喝声:“有贼啊,我家鸡被偷了。”
立即看见有入拿火把执刀持棍追干出来。
五人一声不响的匍匐前进。
村中之人追出村外,四看无人,悼悼的回村去了。
五人长长的吁了口气,暗道声:“侥幸。”继续朝小溪边走去。
一到溪边,流氓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道:“娘的,都是‘亡命’害得我们流离失所,飘泊受苦,不然在鸡城里,此时在‘无光角’,骑在马仔的身上多爽。”
亡命苦笑道:“如你娘的熬不住,去找一个山洞打打,一定比打鸡婆的洞又是别一番奇趣。”
“亡命”话音甫落,阿飞、胡为、乱搞等人哄然大笑,“流氓”尴尬羞窘至极,只得埋头跟着众人杀鸡,拾柴,生火。
“亡命”与“烂兄烂弟”五人流落江湖,沿途有阿飞或偷或盗,生活倒亦不愁。日子虽苦,五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亦逍遥自在。
这一天晌午,烈日当顶,暴烤大地,五人行至一座山脉顶峰,觉得天气酷热无比,无法赶路,五人一阵哨咕,于是躺在树荫下呼呼睡大觉。
谁知,酷热之天,山上凉爽,特别好睡,五人一觉醒来,己月上东山,星镶天幕,亦然是入夜时分。
五人心中都暗自叫苦不迭,此地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肚中肠胃皆空空如洗,不觉中暗自为饮食发愁。
五人左思右想,却想不到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儿,闭口不语。
最后还是“亡命”苦笑着打破了沉默:“娘的,俗话说男饿三,女饿七,半腌妇人饿半个月,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相信一餐不吃就饿死我们不成,走,兄弟们,我们趁着月色赶路,碰到前面有村落将他娘的洗劫一空,大吃一顿。”
“流氓”、胡为、乱搞皆是挨过饿之人,闻言豪气陡发齐喝道:“走,我们向前赶他娘的一程,说不定前面不远处有五位脱得一丝不挂的妞儿正在等着咱哥儿们哩。”
五人言出必践,雷厉风行,“流氓”还高声唱起“流氓”歌:“太阳出来三丈高,老子背把杀猪刀,人人问我走哪去,我去割他妈的猪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