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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踪”偷窥了一下阿飞,见他不时皱眉,脸上闪过了一抹诡秘的微笑,低声对同席的姐妹说了几句,高声对“亡命”道:“鸣哥,你们可不要把阿飞灌醉哦,他如醉了,可没有人待候他,我们姐妹诸人非把他抬到茅坑酿美酒不可。
燕无踪话音甫落,众女子笑得弯腰,脸上酒窝中荡漾着红霞的涟漪,笑皱了一池春水。
“流氓”闻言大吼道:“娘的,阿飞,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在鸡城中偷金偷银就如在家中拿东西般容易,怎么一到江湖上就如此窝囊连个人女人都偷不到。
阿飞甫闻“燕无踪”之言就知道倒霉,见“流氓”一副吃人般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只得苦笑道:“偷东西老子高手,偷女人老子是外行。”
“亡命”知道阿飞与西门红之间秘事,闻言暗无语。
乱搞则是双眼一瞪,酒气冲天的对阿飞道:“娘的,你阿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手段一向比老子们高明,头脑一向比老子们灵活,干吗说偷女人不行。”
阿飞诡笑道:“你娘的没有做个小偷自是不明白,老子偷别人的金银,金银这种无嘴的东西,不会说话叫喊,女人却不是东西了。老子只要一偷她们,她们惊愤之下大喊大叫,老子岂不是进了大牢。”
“女人不是东西?”“燕无踪”等人闻言,神色皆变,胡辣椒,更芳心怒火陡盛,霍长身而起,以著指着阿飞道:“阿飞,你个臭嘴,说女人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阿飞知道胡辣椒的辣味,除了“亡命”以外,几乎可以辣死人所有的人,就连她的老哥,老妈,都不列外,自是不愿轻易沾惹,闻言浑身暗震,忙陪笑道:“辣嫂子不要生气,女人就是女人,如女人是东西,男人不就成了南北了。”
东西对南北,与男人对女人一样,天经地义。
阿飞话音甫落,众人皆捧腹大笑,胡辣椒则气得花容泛白,连话都被都睹住了。
胡辣椒与他斗嘴,虽不至于是自讨苦吃,自寻其辱那般严重,至少也是自寻烦恼,忙拉她衣袂道:“辣妹子,坐下,等我收拾他。”
胡辣椒不怕“亡命”,她定辣定了他,他要怎样她都不在乎,因为“亡命”不会将她活活干死。
胡辣椒了不惧“流氓”与乱搞,虽然他们三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却不敢要她的命,更不敢干她,因为她是胡的妹子,“亡命”的老婆。
但是胡辣椒却对阿飞有三分忌弹,闻言只得瞪阿飞一眼,悼悼的坐下。
阿飞见胡辣椒坐下,内心暗叫“庆幸”,方举杯欲饮,忽见“燕无踪”起身肃色道:“如今我代鸣哥传本帮帮主之令,令胡为,乱搞,“流氓”三位堂主,为阿飞物色一个如意的玉女佳人。
胡为,乱搞,“流氓”闻言轰然应好!
阿飞却有些哭笑不得,内心暗自叫苦,别人为我找老婆,难道是买东西不成,找老婆这事儿,岂能代理。注视着“亡命”,苦笑不言,“燕无踪”传的是帮主之令唯有他可以收回与更改。
“亡命”知道“燕无踪”是有意捉弄阿飞,凝视着阿飞微微一笑,对胡为,“流氓”道:“你们三人谁回鸡城去一趟。”三人闻言一愣,“流氓”不解的粗声粗气的道:“回鸡城,你娘的不是牵挂无光角里的哪位妞儿吧。”
“亡命”笑骂道:“去你娘的,老子是让你为阿飞做媒。”
“做媒?”众人闻言一震,“流氓”,胡为,乱搞,闻言摇头苦笑道:“做其他胡作非为之事,就是断头老子都不在话下,但做媒这个玩意,老子们谁都是门外汉。”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笑道:“你们真是笨猪,做媒这事儿都不会,只人下嘴皮一上,上嘴皮垮的一搭下,将不圆的说圆,不方的说方,真说的女人心花怒放,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们来见阿飞。”
“流氓”闻言微微变色犯难道:“嘴皮上的功夫,老子可不成,老子若去,说不定圆的反被老子说成方的,方的被老子说成扁的,弄巧成拙,一怒之下,她不跟老子来见阿飞也得跟老子来了。”
众人闻言大笑不己,乱搞笑骂道:“你娘的这是作的那门子的媒,阿飞没有见女人的面,你却先给她开了包,难道这个种事能代劳吗。
天下人有一种事不能请人代劳,那就是陪老婆睡觉。酒可由人代喝,死有时也可以找人替死。
但天下绝不有任何一个男人有事不能分身之时,请别的男人陪自己的老婆睡觉,这件事的任何男人都无法代劳的。
“流氓”闻言舒了一口气道:“正因为老子知道此事是任何人都不能代劳的,所以老子不能去,否则去了也白去。”
“亡命”知“流氓”所言不假,注视胡为与乱搞道:“只剩下你们二位了,谁去?”
胡为皱眉道:“这件事,老子认为还是乱搞去合适。他昔年曾捉弄醋醋与酸酸,轰动鸡城,只要他出马西门红保证乖乖的跟他来。
阿飞闻言苦笑道:“娘的你们不是想把老子变成一个无信无义,出尔反尔的乌龟王八吧。”
“亡命”突然笑道:“你他娘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虽答应不见她,难道她来见你时,你不会闭着眼睛装瞎子。”
闭着眼睛,不是瞎子也变成了瞎子,自然看不见别人。“流氓”,胡为,闻言拍手道:“妙,敢情闭着眼睛在床上干那事时别有一番情趣。”
众女子闻言,花颜刷的变得绯红,“怪怪儿”瞪了一眼“亡命”一眼道:“就你鬼聪明,烂心眼多。”
“亡命”闻言,诡诵一笑,摇头注视着乱搞。
乱搞苦笑道:“娘的,这件苦差事,老子是想逃都逃不脱了。”
现在还不算苦,不苦,要到别人老婆上了床,把你扔过墙的时候,你才感到苦。
众人闻言皆惊,遁声望去,赫然见一个乱发如云,垢面脏黑,衣衫烂缕,赤脚露臂的老叫化侧卧在墙上,啃着一个又黑又硬又冷的馒头。
“亡命”乍见之下,己认出是昨夜救下甘梅柯雪的那个老叫化,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一杯。”
老叫化哈哈一笑道:“娘的,老子以为你是和老婆上了床,就真的把老子扔过了墙哩。”
说话间已如大鹏一般飘飞而下,落在阿飞的座位上,伸手抓起桌上盘中的熟鹅,抱着就啃。
甘梅与柯雪忙走过去朝老叫化盈盈一福,脆声道:“小女子姐妹,叩谢神龙前辈昨夜救命之恩。”
众人见了老叫化那副夜郎自大,倚老卖老的神态,皆皱起眉头此时闻言暗震,“亡命”则仔细打量老叫化,猛然想起他就是曾在皖西酒店相遇的丐帮护法“四海游龙。”
“四海游龙”也视着甘梅与柯雪笑道:“小妞儿,不骂老夫是狗咬耗子多管亲事就谢啦。”
“亡命”忙叫小二拿椅备樽,招呼众人各自入座共饮。
“四海游龙”吃了整只鹅,饮了三樽酒一抹嘴上的酒滴油渍,睨着“亡命”道:“娃儿可认出老夫了。”
“亡命”诡谲一笑道:“‘四海游龙’,丐帮护法,大名鼎鼎,名震武林,者子岂有不知之理。”
“四海游龙”闻言一震,微笑道:“你娘的,果不愧是天龙老前辈的遗老传人。”
“亡命”闻言暗票,不露声色道:“你不会是为了盖天秘笈而来吧。”
“盖天秘笈”,盖天秘笈算什么东西。“四海游龙”闻言嘿嘿一笑道:“能当衣穿饭吃不成,老叫化一日只为三餐馒头稀粥,残汤剩菜奔波。要哪一本破书干吗?”
众人料不到“四海游龙”竟将人人梦寐以求的“盖天秘笈”看得一钱不值,猝闻其言,无不露出钦佩之色。
一个学武之人,如能将武林秘笈看成凡物,其胸襟之宽广,心性之豁达,众人却难猜测。
阿飞凝视着他良久道:“看来阁下,是特来此打秋风,混一顿了。”
“你娘的别说得如此难听。”四海游龙闻言神色微变,摇头道:“难道老夫喝你们几樽酒心痛了不成。”
“亡命”忙笑道:“阁下救过梅儿雪儿的命,莫说喝几樽酒,就是吃几年几十年乃至一辈子,我又岂会心痛几个烂银子。”
“四海游龙”闻言笑道:“看来你这个小子也不错。”
乱搞闻言笑道:“如你今天夜里送两个美得发花的女人到我被窝中,老子包会待你比他好。”
“四海游龙”闻言思索道:“看来做这件事,比要饭还是强三分。”
乱搞点头道:“不但有酒喝,有肉吃,而且男女双方都以贵宾之礼相待,丝毫不敢得罪。”
“四海游龙”笑道:“老夫有点被你小娃说得动心了,想抢你的生意做。”
乱搞正是想他说这句话,闻言笑道:“若是如此,老子不但拱手让贤,还附赠一百两银子。”
“亡命”闻言暗震,插言道:“阁下如是缺钱花,我可以相赠银子五千两,但这件事,你是难以办到。”显然“亡命”是对“四海游龙”并不完全信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千两的四通银票递到他面前。
“四海游龙”拿着崭新的银票,就真如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叫化突然捧着只方烤熟肥肉一般,翻来覆去的换手,脸上堆满了笑,双眼带着三分醉意眯一条缝,缝中闪烁着朦胧的光,模模糊糊的在银票上溜转。
似乎连银票上每一条图案花纹都不放过。
众人观之无不忍俊暗笑。
幸好众人没有笑出声。“四海游龙”将银票的每一个图纹都看清楚之后,双目一舒,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银票放回“亡命”身前的桌上道:可惜,看银票虽是一种愉快的享受,老夫却从来是无功不受禄。那样倒有点象孔子不受磋来之食的味儿。
众人见之无不愕然,谁都料不到老叫子竟会拒收。那神情就像人们不相信世上竟有不吃屎的狗一样。
“亡命”仔细凝视了“四海游龙”良久道:“阁下嫌少了。”
“四海游龙”摇头道:“笑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