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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四海游龙”得意过早了,乃至说话之时,南宫飞的右手拿按在了他的欺门穴上都不知道。
南宫飞媚笑道:“可惜你要的只是老娘的温柔,并非是要老娘的身子,老娘又怎么知道你比他强。”
“四海游龙”闻言暗票,悄然问:“难道你不愿意?”
南宫飞摇头道:“愿意。”语音忽急:“但老娘相信温柔了也能杀人。老娘就给你来个温柔葬。”说话的同时,按在“四海游龙”的欺穴上的食指内力倏的吐出,身形疾滑而出。
“你……”“四海游龙”料不到南宫飞会在仇未报之前就会对自己下杀手,闻言尚未反应过来,穴道己然受制,动弹不得,内心暴骇,神色陡变,惊恐惶然的注视着她道:“你杀老夫。”
南宫飞闻言媚抚一笑,柔声道:“不,是你自己酷爱温柔,老娘成全你的心愿,给你来个温柔葬。”
“四海游龙”闻言心悸,强作镇定道:“你不要忘了没有老夫,你绝对报不了仇。”
“真的吗?”南宫飞闻言,自怀里取出一个修指甲的小剪,斜视着“四海游龙”柔声道:“可惜你忘了一件事,老娘既可找一个人冒充西门红,又干吗不可以找人冒充你?”
“你”字还没有出口,手中箭猝然出手,快逾电花石火,但见寒光一闪,夺的一声脆响,小箭已然插入了四海游龙的咽喉之中。
“四海游龙”连一声惨呼都未来得及出口,已然被小箭将话剪断,嘭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鲜血己自他喉部汩汩如泉涌出,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睛,死一般的盯着南宫飞,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南宫飞表情木然,瞥了瞥“四海游龙”的尸体,冷哼一声,“想吃老娘的豆腐,你牙太钝了。”话落拔下小箭掏出一方丝绢,将上面的血渍拭尽,小心的揣入怀中,飘然离去。
“亡命”一行,离开旺旺镇沿途风平浪静,不几日就顺利回到邪谷。
冷清了一段时日的邪谷,立即又变得热闹起来。
“亡命”更是令“不老神童”,二人安排人手采办婚礼的一切应用之物,难备在“四海游龙”带着西门红到来之后,择吉日佳期,与四个烂兄烂弟,一同举行盛大而隆重的婚礼。
阿飞心病已去,脸上带着笑,白天料理空空堂事务,夜里与“亡命”,“流氓”,胡为,乱搞,斗酒取乐,日了过得迢迢自在。醉酒之时回到房中,心中暗知盘算着西门红到来的日子。
美娇娇似变成了一人似的,白天帮着流氓料理事务,夜间耐心侍候,不再生气发脾气,宛如一个温柔贤淑妻良母。
转眼又是六七天过去。
这日夜深之时,“亡命”与“燕无踪”,“怪怪儿”,“流氓”,阿飞,胡为,乱搞在议事厅商婚礼一事,“独行天涯”,突然堆笑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察帮主,‘四海游龙’已然带着西门小姐到了谷口,手下特来报知。”
众人闻言大喜,“亡命”起身道:“我们迎接阿飞的梦中情人去。”率众而出。
刚步出大厅,四海游龙已然赶着一马车,驶进了大院,阿飞脸上笑开了花,乐得合不拢嘴,掠身过去的拉着他手道:“前辈幸苦了。”
“四海游龙”拍去身上的尘土,笑着摇头道:“娘的,你平时目空一切,除了亡命,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几时懂得谦虚懂礼了。”
阿飞讪讪无言,“亡命”笑着解围道:“臭叫化,自今以后,阿飞敬重的人就是你了。”说着吩咐胡为安排准备酒席,为四海游龙与西门红接风洗尘。
人说笑之时,“燕无踪”与“怪怪儿”已自马车上扶下了个身着火红云裳,头罩大红丝巾的体态轻盈,身材窈窕的少女,袅袅行来,围观之人,不禁顿时为之惊惯。
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燃烧的流云。
阿飞更是为之心醉,眼亮,轻呼一声:“红妹。”扑过去。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诡秘笑道:“熬不过住,这么猴急的样。”轻将西门红推向阿飞。
西门红赧呼一声“飞哥”,扑在阿飞的怀中。
众人见之,一对早己情投意合的情侣,经过数年的异地相思,终于走在了一起,人人脸上都现了钦慕与衷心祝愿的神色,默默注视着二人。直到胡为来通知“亡命”,酒席己备妥,众人开始回过神来。
“燕无踪”与“怪怪儿”伴着西门红,“亡命”拉着“四海游龙”的手朝客厅走去。
众人入席落座,“流氓”启开酒坛欢呼:“今夜大醉特醉,醉得阿飞上床走错门为止。”
众闻之轰然大笑,传杯把盏,笑语连天,其气氛之浓烈与融洽更是令人观之欲醉。
西门红在“燕无踪”、“怪怪儿”等女眷的陪着,二人领悟道:“红妹子,干嘛不揭下面纱,让姐姐们一睹你的绝世花容。”
二人话音甫落,乱搞忽然高呼道:“是呀,我们虽同长在鸡城,极少见到飞嫂的天生质丽,何不让我们开开眼见。”
西门红闻音为难道:“我与飞哥赌约,如我揭开面纱,飞哥就得走出邪谷,这……”说着顿祝众人闻言始想“亡命”吩咐,“在二人赌约未除之时,绝不可以揭开西门红的面纱。”
心中虽奇,却也只好作罢。
酒席至三巡方散,“亡命”令人带“四海游龙”至上房休息,各自始拥妻伴妾,回房就寝。
阿飞此时已有了六七分酒意,拥着西门红回到自己的房间,二人同坐锦榻上,低声道:“红,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打赌之事。”
西门红点点头,斜靠阿飞坚实有力的肩上道:“飞哥,你当时好笨哟,人家明等着你,你却死脑筋,要做伪君子。”
阿飞轻拥着她的腰道:“红妹,对不起,我当时不敢吗?”旋即想起她并没有进膳,心痛道:“红妹,我给你弄点东西来吃。”
“飞哥,不用啦!”西门红闻言燕语莺声道:“我在车上吃过了,下车时才罩上面纱的。”
阿飞闻言轻赞道:“红妹你真聪明,要不是你前天用信鸽捎来信,说你罩上面纱,给我重找猫眼绿的机会,我又要被‘亡命’害惨啦,只有闭着眼睛装一辈子的瞎子了。”
西门红闻言赧声道:“飞哥,你当时知道我将猫眼绿收在何处吗?”
阿飞闻言轻笑道:“当然知道啦,收在你的那个地方,不然我怎么找不到。”说着轻轻拥紧了她。
西门红温驯如一只乖巧的绵羊,斜躺在阿飞的怀里,娇声道:“呸,飞哥真坏,一见面就欺负人家。”
阿飞得意笑道:“我要是真的坏,早不用倍受相思之苦啦。”说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说不定我早就做爸爸了。”
西门红闻言娇躯一颤,轻问道:“飞哥,听四海游龙说你对我已是爱得难以自拔,你是被我的什么迷住了。”
“温柔。”阿飞毫不思索道:“我喜欢温柔美丽的女孩。”
“温柔?”西门红闻言轻叹道:“温柔得死,做鬼也无忧,飞哥真是一个痴情的人儿。”
阿飞点头道:“只要死在红妹的温柔下,我是死己知足啦。”
“飞哥,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嘛。”西门红闻言突然伸右手捂住阿飞的嘴,左手按在他的璇玑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将来你要死时,我一定给你一个温柔葬。”
“温柔葬?”阿飞闻言莫名其妙,愕然道:“什么是温柔葬。”
西门红突然格格笑道:“这就是温柔葬。”话音甫落,左手五指倏闪,奇快无比的点了阿飞胸前要穴。
阿飞突然觉得浑身一麻,穴道己然被制,四肢僵直,动弹不得,内心暴骇,神色徒变,厉喝道:“你不是西门红,西门红不会武功。”
“西门红”闻言格格笑道:“你可知道得太晚了。”
阿飞强抑胸中的怒火与震惊情绪,厉声道:“你是谁?为何假扮西门红暗算老子。”
假西门红闻言冷笑道:“你想不到吧。”说着刷的扯下面纱,揭了假发,露出了一张男人的脸。
阿飞乍见之下,身心皆寒,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气直冲脑门,惊呼脱口:“你是圆圆?”
假西门红赫然是滚滚的儿子“圆圆”所扮。
圆圆闻言冷笑道:“飞兄好记忆,想不到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竟与第一次见面一样,所不同的是第一次你男扮女装骗我,最后一次,是老子男扮女装为你举行温柔葬而己。”
语音冰冷,满含刻骨之恨,煎心之仇。
阿飞闻言苦笑道:“一报还一报,老子们算扯平,不过你想在混混帮总坛要老子的命,怕没有这容易。”
圆圆闻言冷哼道:“你以为‘亡命’还能救你?”
圆圆此言一出,阿飞的心仿佛突然掉到了冰罂里一般,冰凉彻骨的寒意,瞬时浸裹了全身,却又似不相信的强笑道:“凭你圆圆对付老子虽有几分胜算,对付‘亡命’,你娘的似乎还嫩了点儿。”
圆圆坦白道:“不错,但‘亡命’虽难对付,他必定是人,是人就有缺点,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缺点就是足以要他的命,令他报恨终身了。”
阿飞闻言惊道:“难道甘梅与柯雪那两个骚狐狸有问题?”想到此处,脚心暗冒冷汗,强作镇定冷哼道:“你们与了愿帮的几个余孽联手来对付老子们?”
圆圆冷笑道:“你们弄得他们帮灭人亡,还道他们就此甘心。”
阿飞证明了心中所料不错,苦笑道:“但你娘的不要玩了,此处是了愿帮总坛,并非滚滚山庄。”
圆圆不屑道:“可惜混混帮在你们未到之前,就已暗中瓦解,你认命吧?”
圆圆话方出口,已自怀中掏中一把精致小巧的花剪,目中寒芒一闪,疾射而出,快如电花石灰般的疾射阿飞的喉部。
阿飞猝见圆圆出手,苦叹一声,“完了。”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当!
就在小花剪距离阿飞的喉部只有三寸的时候,突然自侧面飞来一粒细小的黄豆,将花剪击落在地上。
圆圆暴震,神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