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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身体禁不起挑逗,这麽挤作一堆,片刻便觉得十分动情,像往曰一般顺从地张开腿,等待萧飞的进入,萧飞明明已经欲焰高涨,股间的性器早已经肿涨起来,在将进未进的一瞬间,突然停了下来,痴痴地望著他哥哥,喃喃地道:“哥哥,你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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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勉强睁开眼看着他,他眼光迷离,神情恍惚,完全不能明白萧飞在问他什么,好半天迷迷糊糊回过神,迟疑道:“爱?。。。。。。。我。。。。。。。。”
萧飞突然扑了上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微微地笑了:“不用说了。” 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萧飞心虚起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他也不想明白,他好象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怕,怕萧云说是或者说不是,他记得自己说过,相信他,永远相信他,那么为什么要问呢?就这样抱着他,亲吻他,和他在一起,那有什么不好?
不问了,不用知道。
京中,有踏春的风俗,每逢阳春三月,京中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市井小民,只要抽得出空的,都呼朋唤友,携妻带子,前往城外各处游玩,一时间曲江池上秀女如云,百花潭边春色满园,好一番热闹景像。
西山脚下的众香谷,历来便是京效三景之一,每逢草长茑飞二月天,几乎每曰都有人前来游玩,这一曰却下起了雨,游客但少了许多,几个卖花的小孩子们跑进谷中一间凉亭避雨,他们都提了花蓝挤在一处,望着霏霏细雨叹气,出来的人少,花便不好卖了。
正在叹气,突然听得道上马碲声响,听起来还不止一骑,孩子们兴奋起来,这样雨天,竟然还有人来,站起来望道上望着。
不多时,果然山道上拐出三匹马来,一望而知都是毛色光亮,体魄健壮的良驹,马上乘都皆是身材高大的黑衣汉子。
孩子们有些失望,又缩回亭中。
那三人到了亭子跟前,打量了那亭子一阵,左侧汉子道:“主公,便是这里了。”
为道那男子,目光如炬,容貌英俊,只是戾气甚重,微微点了点头。
那两名汉子便下马来将亭中的孩子驱散,孩子见他们身材高大,神色狠霸凶恶,都吓得逃了开去,那为首汉子一眼瞧见他们手里的花蓝,当下拦住道:“这是什么花?开得倒好。”
蓝里的花浅蓝花瓣,鹅黄花蕊,被雨水一淋,分外地娇艳,胆大的孩子道:“是铃兰。”
那人哦了一声,道:“你们不用怕,这些花我全买了,你们就快回家去吧。”
孩子们走了,那人花蓝里所有的花都聚齐了,满满地盛了一篮子,果然更见繁盛,那两名跟来的汉子将马远远地牵开,守在附近的林子里,只余下那为首的独自候在亭中,再过得一阵,山路上走过来个青衣男子,撑了柄油纸伞,慢慢地走了过来。
亭中的汉子咧开嘴笑了起来:“小云,你可算来了。”
青衣男子并不作声,慢慢地跨上台阶,收起纸伞道,他身形略有些瘦,面容清秀,双眼清澈透亮,目光十分冷淡。
黑衣汉子将那一篮花举到他面前道:“如何?好看不?我记得你曾说过最喜欢什么铃兰花,可是这东西?”
那青衣男子冷冷扫了一眼那花,用手挡开道:“晋还双,有事快说。”
晋还双碰了个冷钉子,心里恼怒,将那一篮花顿在地下,道:“萧云,你急什么?难道怕那小皇帝来捉奸不成?”
萧云双眉微皱,神情里掩饰不住地厌恶,晋还双一把抱住他便亲,萧云一掌便推开他道:“你小心点儿,出谷不过数里,便是他的行宫,他午时便会返来,有事快说。”
晋还双上下打量他一阵,突然笑道:“小云儿,这话听着口气不对啊,难不成,你真爱上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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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冷笑道:“是又怎么样,与你有什么相干?”
晋还双一把抱住他,在他身上一阵乱摸道:“ 你是我调弄出来的人,怎么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说,你是不是改主意了?”
萧云挣扎不开,头发也给弄乱了, 闭了眼道:“我改主意了,你还能活到现在?”
晋还双哈哈大笑,便伸手去剥他衣裳,萧云死死掩住衣襟道:“晋还双,别逼我啊,逼急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晋还双略收敛了些,却将他抱在膝上坐了,手自他衣内探进去摸索着,萧云自怀内取了个蜡丸出来递给他道:“图已经画好在这里,你自己拿回去看。”
晋还双一阵狂喜,在他脸上狂亲一气道:“好小云,我还生怕你软了心肠呢。你知不知道,当年你老子送你来晋国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拿你当替死鬼儿,一箭三雕啊小云儿,他想废你已经很久了,可他为啥想废你?小云儿,便为你这个弟让道啊。我父皇还有晋国的文武大臣们,都是上了这老贼的当了。”
萧云一阵难受,一把推开他,跳了下来道:“天色不早,我得走了。”
晋还双一把扯回来道:“小云,事成之后,咱们俩要亲亲热热在一起,这话你可不能反悔。”
萧云夺手便走,走出许多远,还隐隐听到晋还双的大笑声,他一排雪白的牙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龚小弯,你家王爷呢?”
萧飞回来时,院子里除了沙沙的雨声,便什么声音也没有。龚小弯蹲在檐下擦着一柄长剑,听到他问话,便道:“王爷出去采花了,雨天,铃兰开得好。”
萧飞哦了一声道:“你为什么不跟着?这般雨天,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好?”
龚小弯道:“王爷说,这里他自幼来过多次,路径熟得很,他要一个人想想事,不叫臣下服侍。”
萧飞嗯了一声,望瞭望天道:“去多久了?为什么还不见回来?”
龚小弯正要答话,却见萧云提了一篮子花走了进来,轻声道:“陛下,我回来了。”
萧飞闻声回头,扑上来抱住,看他一身都湿透了,一面叫人拿帕子过来,一面道:“你跑哪去淋雨了?要是病了怎么办?”
萧云被他原乱抱着头,用帕子在身上头上擦着,看他着急的样子,心里突然像是刀子在割,到底哪一样更痛?
他推开萧飞道:“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萧飞嘿嘿地笑道:“我给你换。”
萧云道:“不,我自己能换。”
萧飞跟他纠缠,萧云心烦意乱到极点,大声道:“你让我自己换,这一点事我总算还会做,不用陛下连这个也要替我操心。”
萧飞一呆,连龚小弯也呆住了,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李明这时悄悄地走了过来,在萧飞耳边低语了几句,萧飞面无表情地听了,咳了一声道:“兵部有要紧折子递上来,我瞧瞧去。哥哥,等我来和你吃晚饭。”
一面说着,一面便去了。
他前脚才出去,萧云腿一软,便跌坐在椅上,龚小弯看着他不出声,许久,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着:“殿下,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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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內的書房雖不如皇宮裏的闊大,然而窗明幾淨,陳設雅致,反而更擔得起書房二字,門外種著數株梧桐,細雨打在新發的嫩葉上,青翠可愛,然而書房內的氣氛卻洠饷婺屈N清新,蕭飛緊擰著眉頭站在書案邊,都尉司都統何為可跪在下面。
蕭飛沈聲道:“丞相知道了嗎?”
“不知。微臣謹遵拢I,此事並未泄露給任何人。”
蕭飛默然不語。
何為可為人沈默寡言,行事謹慎機警,在朝中向來獨來獨往,蕭飛將這事交給他辦,比交給淩楚成還放心。淩楚成對蕭雲有偏見,當年奪嫡之事,淩楚成是主种唬螢榭赡晟儆袨椋墙陙硎掞w一手的提拔上來的,算得上是他的心腹近臣。
他的話,絕不會錯。
然而蕭飛還是希望他是錯的。
“陛下,所有安排都已經在我們掌握之中,是否要拿人歸案?”何為可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沈默說道。
蕭飛一陣恍惚,突然堅決地道:“不。這件事朕已經知道了,你吩咐下去,做好都尉司該做的事,朕自有計較。”
何為可抬起眼來,看了一眼蕭飛,目光中掠過一絲憐憫。
蕭飛一愣,這不該是一個臣子對皇帝的眼光,他立刻用嚴厲的眼神掃了過去,何為可低下了頭,道:“那麼微臣告退。陛下千萬多加提防。”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走到門邊,蕭飛大叫道:“站住。”
他幾步走到何為可面前,仔細打量他的臉龐,冷冷問道:“你。。。。。知道些什麼?” 何為可微微偅開目光,道:“陛下,臣什麼也不知道。”
蕭飛冷笑了起來,都尉司是老皇帝設立的特務機構,用於監督百官,私下探聽消息,秘密拘捕,幹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到了蕭飛手裏,他心胸比老皇帝遠為開闊,對臣下也不如先帝那麼苛責,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都尉司基本已經不做,但探聽消息,秘密查訪卻還是照舊,自己和蕭雲的事,瞞百官易,要瞞過這位都尉司都統,只怕洠屈N容易。
他少年登基,最為忌諱的便是被群臣看不起,何為可眼中那一絲憐憫著實讓他有些不舒服。
何為可微微一笑,笑容坦蕩真眨骸氨菹拢甲x書不多,卻也知道,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陛下重情重義,微臣敬服。”
話說到這個地步,蕭飛心中雪亮,他拍了拍何為可的肩道:“好。”
何為可去了一陣,蕭飛一直坐著洠樱劭粗饷娴挠暝较略酱螅碱^輕輕地擰著,李明怕他冷,替他披了件外套,蕭飛道:“李明,被人背叛,是什麼滋味?”
李明一怔道:“奴婢不敢胡說。”
蕭飛微笑道:“朕讓你說。”
李明想了想道:“恨。”
蕭飛哦了一聲道:“恨?”
李明道:“是啊,奴婢小時候家裏窮得洠э埑裕幸换負炝艘粭l小狗,奴婢每天省一口飯給那畜牲吃,慢慢地養大,結果有一天,因為奴婢將他嘴裏的骨頭給扔了,那畜牲竟然咬了奴婢一口,至今腿上還留著牙印兒呢,奴婢那時候就恨死這條畜牲了。”
蕭飛忍不住笑出了聲道:“那後來呢?你是不是打殺了那條狗?”
李明一臉慚愧道:“回陛下,奴婢洠в冒。m然恨得要死,可是一手養大的狗兒,下不得殺手,棒子舉到它頭上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