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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帘的细缝中洒入,弱弱地打在床上,凭添了几分气息。
只有喘息的声音。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恰倒好处地触碰着他的身体,让他全身放松。
双腿已经被分开,一些地方暴露在空气里,说不出的躁动。
叶茂菁依然穿着衬衫,在他身上缓慢而故意地挑逗着,因为是第一次,他的身体很敏感,任何轻轻重重的动作,都能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声
一切都差不多了,刚要扶起他的腰肢要进入时,他听到身下的人说:“等一下。”
叶茂菁理也没理,只是加重了扣紧他手腕的力气,继续自己要做的一切。
“我只是想问个问题。”他想收腿,试探性地扭了一下腰,若不是叶公子的自制力极强,恐怕已经没有他之后说话的余地。
叶茂菁深吸一口气,低着声音说:“只准问一个。”
“我只问一个……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啊!!!”
随着一声惨叫,下半身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那种活生生被贯穿,几乎快要将他身体分成两半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说都说不出来的痛,他的手死死捏着叶茂菁的肩膀,衬衫几乎都快要被他扯坏,叶茂菁在他耳边和他说着放松,然而越是如此他越是紧致,空气中渗入着淡淡的血腥味,叶茂菁一开始非常小心,后来发现无论是否小心他都已经疼痛难当,而他又坚持不要任何东西润滑,痛也是活该,便干脆深入起来。
长时间的痛楚,让他几乎快失去了知觉,然而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和律动后,身体渐渐起了变化,疼痛之余开始有了快感,那种希望被充实的感觉渐渐膨胀,低沉诱惑的呻吟声肆意倾口而出,整个房间开始意乱情迷,疼痛和快感交替上升,当叶茂菁触及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他紧握着床单等着释放。
叶茂菁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他敏感之处深深浅浅地撩拨着,然而,久久没有再深一步的行动。
他睁开眼,微带点不满地看着他,不过此时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在叶茂菁看来只是另一种的妩媚诱惑。
被控制着一个翻身,相连的地方没有分开,而他却已经坐在叶茂菁的身上。
他那件黑色的衬衫还在他的手臂和腰际,缠绕在腰,似遮似挡,却更添着几分引诱。
他有点不明白地看着叶,现在浑身无力,又不能躺下,非常难受。
叶茂菁带着十足的坏意说:“现在你在上面了。”
“你……”他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如你所愿,有没有什么行动表示感谢?”叶茂菁一边逗着他,手也没闲着,慢慢抚弄着他,身下也没有停止,处处都在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他咬着牙忍受,只希望可以快点解脱,然而叶茂菁始终没有再继续,这个男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已经习惯掌控一切。
一波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可是每次都恰倒好处地停止,他最后情不自禁地自己开始扭动,然而刚一动,就被叶茂菁的双手固定住身体。
几近惩罚。
一来二去,他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带着哭腔地开始呻吟,却始终不肯开口求饶,叶茂菁被他的声音撩拨得终于没有心思再玩下去,收起调戏之心,一下一下用力起来。
没顶的快感终于传来,如狂风暴雨般肆意吞噬着他的意识,身体早已经湿润,疼痛也已过去,下半身的润滑和充实更加让他不顾一切,甚至连叶茂菁的存在都可以遗忘,脑海中仅存的想法就是这一切不要停止,永远永远都不要停止。
叶茂菁的确没有停止,见他因全身无力而失去平衡地向后倒去,人往后仰,完美的颈线拉开一条弧度,松紧得当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根本没想过停止,不断地索取着,给予着,他也没有让他失望,一切反应如他所愿,最后手一用力,不让他继续向后仰去,反而是弯下腰来面对自己。
捧着他的脸一吻芳泽,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继续。
长夜漫漫。
这一个晚上还是过去了,当他睁开眼时,叶茂菁已经穿戴整齐,不过那件衬衫早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一切。
轻轻一动,疼痛蔓延全身。
他非常不自在,想翻身继续睡,但又因为怕疼而不敢动。
叶茂菁回头看他,发现他已经醒了。
“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为什么会这么痛?”说句话都会痛,虽然不是没有常识,但是亲身经历过却真的不一样。
“下次大概就不痛了。”叶茂菁笑,反正痛的不是他。
他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他走过去低头吻了吻他,说:“我今天回上海。”
叶茂菁走后,他又睡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因为身体强烈不适,挣扎着起床。牵一发动全身,每走一步都一阵剧痛,好不容易走到了浴室,几乎快要痛晕。
放了满满一浴缸水,温暖的水流包围着他疼痛的地方,他头向后仰靠在浴缸一端,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无意中注意到头顶上的瓷砖黑白色里暗嵌着灰色的花纹,一团一团簇拥在一起,没什么规则,却非常好看。
以前洗澡的时候用的淋浴,雾气腾腾的,什么都不会注意,今天到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带着一丝新鲜感。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眼前不只是黑白分明,还有没什么规则的灰,没有理由,就是那么存在着,无从拒绝。
不过若不是无意中抬头看,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而且不看也没什么损失。
他很无聊地对着天花板研究了很久,水凉了就放掉一点继续加热水,就这样泡了几个小时,皮肤被泡起了褶皱,感觉被漂白了一层,稍微动动身体还是觉得痛,想起身,又怕痛不想起来,一个人在浴缸里作思想斗争。
隐隐听到厅内手机响,他下意识以为是叶茂菁,最后还是起来了,裹着条浴巾去接手机。
不过是唱片公司经纪人。
经纪人小姐用着很愉快的声音说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他静静地听着。
滚石终于要帮他做唱片了,过阵子有空,先进录音棚录歌,然后拿去做他在夏家班的第一部片子的主题曲。
他很佩服公司的时效性,签了夏家班做了正式的演员,公司才想起他歌手的身份来,现在不过一个晚上,就已经开始帮忙筹划他新戏的主题曲,连唱片的事都终于敲定,算不算雷厉风行?
他轻笑一声,和经纪人说:“那真好。”
经纪人小姐没有得到预期的雀跃,有点失望。
“Wallace,你该不会是有了拍戏就不要唱歌了吧?”
她真有她的天真之处。
他忙说没有,笑着说:“我是太高兴了,所以说不出话来了。”
对方这才又恢复方才打电话来的声音,又嘱咐了几句,收了线。
挂掉电话后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觉得很累,签了新唱片公司后,没有任何人过问他的心事,哪怕是经纪人,都对他不甚了解,就如方才,到最后还他要哄她开心。
换一个地方看天花板,看累了就闭上眼,过了很久很久,窗外天色从明亮到昏黄,他终于起来了。
穿着汗衫棉裤,把房间里的床单被褥全都换掉,不敢拿出去洗,说实话也不想自己洗,好在洗衣机还是会用的,哗哗哗开了机器,东西扔进去按下按钮后就再也没去管它,然后跑去厅里看网球比赛。
就这样过去两天,经济人火急火燎地叫他去录音棚,他却在这个时候感冒了。也许是因为那天在浴缸里泡了太久的关系,感冒来得很急,声音哑哑的,有气无力,一双眼睛成天眼泪打转,很是难过。
好不容易等到的录歌机会不得不推迟。
经纪人至此感叹一个人运气糟到他这个地步,也当真属于罕见。
这个时候,他接到叶茂菁电话,说已经到了台湾。
他们在叶的别墅见面,壁炉里的炉火印照着墙壁,拉开一条狭长的影子,是有人在接吻。
之后就是NEW AGE的音乐飘散开来,飘得一室悠扬,空灵的音乐若有若无,说话时可以忽略它,静默时可以欣赏它。
叶茂菁开了瓶红酒,给他斟了浅浅一杯,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依然还是面对面而坐,哪怕关系已经不同从前,也不会贴身相近,而双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几天有空吗?”叶看着他,他的嘴唇刚被吻过,润泽中依然带着诱惑。
他点点头,下意识吸吸鼻子,感冒了,对一个要录歌的歌手来说,等于在宣布假期。
“明天我去香港。”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一眼:“你好忙。”
“明年就不会这么忙了。”叶茂菁说,被那双眼睛用那种眼神看一眼,即便犯罪也情有可原。
他没说话,小小地喝了口酒,眨眨眼。
“既然你有空,那我可以定两张机票。”叶茂菁又说。
他笑起来,头低低地看着地板,再抬起来,依然在笑。
“如果我正好没空呢?”
“那我只好邀请个美女同行了。”叶茂菁逗他。
“李小姐吗?”他侧着脑袋问。
叶茂菁一愣:“哪个李小姐?”
“…………”
第二天,他们去了香港,他在台湾买了点东西,带给在香港的父母,顺便和经纪人交代了一声,经纪人小姐只以为他是回香港散心,安慰了他几句,并在电话那里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他是最佳状态,就可以第一时间录歌。
看来经纪人对他也负疚很深,一直怕他不开心。
叶茂菁一到香港就去了叶家开在香港的公司,而他则先回家,父母看见儿子回来总是非常高兴,拉着他一阵嘘寒问暖,并且说了些他的姐姐妹妹的事。
他突然心事重重,他是家中独子,父亲希望他事业有成,母亲则盼他早日成家,如今在他看来他两头都没有满足,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形,若让家里人知道,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他和父母说话时,笑都带着牵强,还有更多的歉疚,有时候父母问话他都有点心不在焉,消沉了足有一天,于是就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