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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姐躺在医院里,说不定明天后天就变成瘸子了,她家还吃的这样的丰富。
“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若望不想跟母亲发生冲突,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坐下身,全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小儿子很多话讲,裘灵被小儿子逗的笑了出来,捏捏小儿子的脸,隋涛虽然没有笑出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很是柔和,如果不去想待在医院里的那一个,若望会觉得自己现在能好受一些。
若望拿着筷子,自己告诉自己,算了,说出来只会惹她妈不高兴,其实自己跟姐怎么回事儿自己心里清楚就得了,她也没有道理去要求自己妈妈,毕竟不是若晖姐的亲妈。
勉强吃了两口,放下筷子。
“你在外面吃过了?”裘灵看着女儿问了一句。
隋涛起身看样子是准备回房间,若望说了一句:“爸你不去医院看看我姐吗?”
裘灵抢话:“还是别去了,去了也只会发生争吵,不如不去,也不是多重。”本来就是嘛,两个人遇上了就吵,不如不见面来的好,裘灵看了一眼隋涛,隋涛没有开口,若望笑了,真的笑了。
“嗯,也不是多重,医生说可能要截肢,她马上变成残废了,是不严重……”
隋涛拧着眉头,裘灵冷着脸:“你怎么说话的?好好的说,别故意往严重了说,医生怎么说的?”
“她遇上的是雪崩,被埋了一天才被找回来的,你说能怎么样,我上去休息了,你们也洗洗睡了吧,不要去医院,我想她看见你们也容易会激动……”
裘灵动动嘴,她觉得养女儿人家都是贴心的,自己家的这个就跟她对着干,死活的找她的不痛快。
隋涛到底还是去医院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会不着急,好在有很多人关心这个孩子,姚若晖就是个祸害,也有人舍不得她受苦,她躺在床上多少人就替她难受,替她想着未来。
若晖看着进门的人,这是谁通知的?
“来了。”
隋涛看着女儿,又想起来若望的话,你说若晖这不是自找的吗?明知道危险还故意的去涉险,隋涛对着这个孩子就是没话说,父女之间好像能说的话已经说尽了。
“有人?”
严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花篮一个水果篮,推门进来看见里面有人自己也没有走,倒是打趣的问了一句。
“爸你先走吧,我挺好的。”若晖的注意力明摆着就是放在才进门的人,挥挥手好像隋涛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隋涛看了一眼严创,感觉很不好,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却比不得一个外人,到底是念着她还在生病,叫她好好养着,转身就出去了,裘灵等在外面,裘灵真是挺郁闷的,她要是知道姚若晖病的这么重,她缺心眼吗?她说那样的话。
就是觉得她肯定伤的不重,谁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
隋涛一路上没有说话,裘灵也没有开口,她人都到了医院却没有进去,进去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严创把花篮送到若晖的眼前,若晖闻闻。
“你爸对你还算是不错。”
若晖挑眉,这样就不错了?想想也对,挺好的,没什么不好的。
严创晚上就在医院睡的,护士进来还吓了一跳,严创玩着手里的游戏机,翘着腿也不知道他的水果是买给谁的,自己吃了一多半了。
若晖这病虽然没想是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可也没好到哪里去,确实需要保养,需要好好的保养保养,一两年之内就不能在到处这样疯去,她自己倒是觉得有些遗憾,腿没了就没了,刺激不是常常有。
蒋娟没好气的看着她,腿没了就没了?你以为腿自己还能长出来?断了就还能有的?说的话怎么就这么轻巧呢。
这是安安静静的从医院出院就回家休养去了,被蒋娟压着回家了,简承宇从学校回来,看着姚若晖身后跟着两人,她一脸的不耐烦。
两个人就好像不认识一样,各回各家。
晚上他穿着便服直接过去敲门了,若晖站在门口看着门口的那张脸,她现在不想应酬,也没有心情应酬,愿意响那就响吧,自己踩着拖鞋回到房间里,一口气在家里窝了七天,住院就住了三个月,她浑身都要长毛了。
简承宇是看出来今天不会有人出来给他开门了,又返回家中。
若晖觉得好好的休息休息,叫她能下这样决心的原因是,蒋娟她妈哭了。
若晖这孩子吧,要说混蛋起来她就不是一般的混蛋,她从来在乎的东西太少,谁对她好她分得出来,一个从来不哭的人突然就哭了,叫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很是沮丧,自己也会想,如果姚静业活着,看着她现在这幅鬼样子会不会特伤心呢?
应该会吧,自己到底是她生出来的。
选择安安静静的去念书,暂时不泡吧不出去游戏,装也能装一段时间。
早上进了电梯,外面跟着又进来了一个人,若晖伸着手指按着电梯的毽子。
“早。”
姚若晖漠视他,只当没有看见,送上门的她向来都觉得是垃圾产品,好东西不会轻易的跑到别人的盘子里,只有推销不出去的才会这样,电梯门打开,自己迈着步子出去。
“我送你。”
简承宇推开车门,姚若晖用脚尖踢上车门,自己抱着胸看着他:“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挺贱的。”嘴巴控制不住的刻薄。
没办法,她不能出去玩,心里憋了很多的火,不巧最近想的事情比较多浪费脑子了,你知道的,她脑子一向不怎么好使的,想一件事儿在想一件脑容量就不够了,负荷了,所以现在心情爆坏,有人送上门给她整,她干嘛客气?
简承宇看着她:“你这副样子丑毙了。”
若晖点头,这样不是挺好的,一个贱人一个丑人,她抱着胸笑:“丑?你还这样的找上门被我骂,你到底有多贱啊?”
“上车。”
若晖打开车门到底还是上去了,叫他把自己送到附近的地铁站就好,最近习惯这样的生活节奏了,勉强还能坚持几天,新鲜感维持不了几天的,她已经有些觉得腻烦了。
坐在车子里,手机抛着抛着突然就飞出去了,这回好了,若晖伸伸手,肯定就是捡不回来了,摊手,这下谁都不用联系了。
上学的时候有人会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她的眼前,放学的时候也会有人来接,她是秉承着能用就用的道理,或者是废物在利用的原理,手机掉了也没有去补卡,就这样谁都联系不上她。
“喂……”
若晖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横在街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想起来一个啥问题,你说他们现在像是什么?情人?朋友?
“嗯。”
“没什么。”若晖笑笑,谈恋爱就谈恋爱嘛,那天觉得没感觉在踹了就是了。
现在的感觉还不坏。
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分开居住的,有时候她会捧着电脑过来他的家里,他在床上她在地上,盘着腿坐着,就像是若晖说的,她没什么大追求,混混日子罢了,玩玩游戏,玩玩那些无聊叫人蛋都要碎的游戏,不高兴的时候就让他买东西,叫他陪着自己出去玩,反正就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简承宇越是对着她好,她就越觉得这个人犯贱,给他的定义标签就是这样的,不是贱是什么?
倒是严创难得上门,看见两个人提着袋子从外面回来,难得开口调侃。
“我以为你挂了呢。”
“你都没死,我怎么敢走在你的前面,小创创……”
对着简承宇摆摆手,这意思就是现在不需要他了,他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打开门严创跟着她的身后往里进,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似乎有些刺痛,好像能烧出来几个洞,严创笑了,伸出手去搂着若晖的肩膀,果然后背的刺痛感更加强烈了,年纪不大,倒是挺阴沉的,她是去哪里发现的这极品?
“跟对面邻居偷情的感觉如何啊?”严创进了门就放开掉了自己的手。
“他?”若晖撇撇唇,不过就是个玩意。
男人把女人当成玩意,同理女人一样把男人当成玩意,还真没有到如何上心的地步,多优秀她没有看出来,目前来看,至少有一项功能她觉得还好。
“我跟他就连偷情都算不上,他值得我去偷吗?”
严创坐正身体:“小弟弟要是听见了恐怕就会难过了,玩弄人家的感情,坏女人。”
“送上门来叫人玩的,活该。”
若晖拿着饮料扔给严创,两个人在家里闲聊着,晚上严创没有走,半夜一点多,有人敲门,若晖都已经睡了,严创在洗澡,光着上半身,觉得有好戏看了,自己裹着浴巾,打开门看着外面的人。
他确定自己从当事人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丝的扭曲,这样的扭曲他也不陌生,每当他想使坏,想看着别人去倒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自己靠在门板上,上半身还有水煮,顺着胸往下滑慢慢蔓延进了浴巾里,然后消失在某些地方。
“找哪位?”
“……”
严创看着对面的人似乎没有话准备讲,难道他就打算跟自己这样对视一整夜?
“你情人来了。”严创用另一条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就光明正大的坐在客厅里擦,腿横在沙发上,叫简承宇能看见他里面其实没穿多少东西,等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看着那个人眼睛跳跃着想杀人的光芒,严创笑了。
兔子急了也是能咬人的。
若晖在里面喊了一句:“有病,叫他滚。”
早上若晖背着包等着他过来接自己,谁知道这人今天这是睡晕了还是什么情况?她站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人还没有到?
下午从学校回来也没有看见他,倒是在外面吃过东西回来遇上了,简承宇也似乎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这就有点意思了,跟她耍脾气?
真是不好意思,她大小姐就不吃这套,走错路线了,两个人前后进了电梯,若晖出了电梯门直接回家,两个人同时带上门,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