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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李我也见过,他应该做了一伙人的老大,身边总有几个小女孩子崇拜吹捧地围绕着他。他当街罚别人跪,踢翻小贩的烟摊。他一米六几,绝对没有我高,在他十几岁第一次做父亲的时候,他已经停止生长了。谁见过当爹的人还生长发育。
我想在我十七岁之后,在我和围一次做爱之后,我的身体也开始静止了。只是等着某一天,时间开始塌荒,枯朽。我的青春从此断送,容颜倍毁。年少的相爱过的人们,如果我们现在盛开的爱将来不能结果,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没有互相撕碎过,让我拿什么来换取我的完好无损。
她的第一次没有流血。当晚她就做了梦,梦见她母亲拖她去检查,结果不是处女了,当街打死了她。
也许她生下来就不是处女,不攻自破。也许她一生都是处女,坚不可摧。
他有些想不开,他觉得不该是这样,她那么天真无邪,又那么口不遮拦,何况是她掏钱找的房间。
他们又来。
他们装成等火车的朋友,一个为一个送行,要了一个双人间,她心里不是打算分铺而睡,而是双人间比较干净,没见过嫖客还要双人间,难道为了转战。
他们住的旅馆破旧廉价,有不断的妓女和嫖客出入,她去买包洗发水,都有一个老男人讨好地看着她,有些想开口打听她的要价。
她一直疑惑,想问问他,当他们走进那间房子,他是不是预料到什么。他完全是装腔作势。
她主动爬到他的身上,他全身通红得发抖。她想到她父亲跟她说过的那几个取暖的石头,他大概和它们一样红。
她剥橘子吃,把吐出来的橘子籽堵住他的出口,弄疼了他。他追赶她到另一张床。他们颠三倒四,七上八下。她贪婪的口水那么多,是爬上岸的吐水吐得滋滋滋滋的螃蟹。他是一把锋利的锯子,险些把她锯成两半。她的身体灌满了风,像一只没有捆紧的气球,风扑哧扑哧的逃出来。她流了好多好多内容,好象把自己的肠子都流了一摊。
她觉得她欢娱的中心明明前移了,不是在她和他焊接起来的地方,而是前方,前方,因为床是东西朝向,她说西方,西方。
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要她指引他,她宁愿他进入的是她的尿道,而不是阴道。她觉得她的身体被堵塞了。她希望它可以无限的长,贯穿她,让它路经她的肠胃和经脉,从她的口中吐出来,告诉她她的身体多么异彩分呈。
她无比痛恨起过去那个引导她自慰的人。因为这个人只教会她如何对付外阴。她觉得这个人几乎要颠覆她,至少是很长一段时间使她难以适应他。
第二部分:婊 子第7节:请求他不要怀疑她的贞洁
她的身体有些褶皱没有打开,她是一把白扇子,尚未完全打开,他已开始题诗作画。
他说难怪他和她还没有这样做的时候,她一靠近他的麻将桌,他就输钱,要知道他处男之身保持的好,基本上是逢赌必赢的。他还懂得根据手气来检验处女。他说像他这样的处男应该还要给红包,没有红包就算了,还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她说他的处男还不是他的一句话,口说无凭。
她说她也不明白自己对他为什么这么淫荡,他难免心生怀疑。不过他可以去问问她的母亲、同学,不过也没法去问,这么多年来她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不是不想有,而是阴差阳错的,在四十四中她看不起别人,在一十一中别人看不起她。
她也不晓得要遇见哪个人,只是觉得时辰未到,时辰未到。
直到遇见他。
她请求他不要怀疑她的贞洁。
她举了一些人出来,据她所知她们都是处女,而且都没流血。现在女孩子似乎都退化了,第一次纷纷没有血。只怪他没有常识。
她没想过自己不是处女,根本不可能,要是她知道自己不会为他流一滴血,她会涂口红在床上,弄出身体上别的地方的血在床上,哪怕是打破一只吸饱血的蚊子在被单上,她肯定会学堂表那招,在月经末期骗人,肯定骗死你。
他想一想,也对,于是不追究了,可是也常常想不开,编造了很多谎话来骗她,她也不揭穿他,她假惺惺的流泪,他觉得过意不去,他们又和好如初。
我们回到他的房间里,我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倒光了,打了三分之二的自来水,吹几口二氧化碳进去,反应完漂白粉,把葵花一支一支从玻璃纸里剥出来插好。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他的内裤里像插了只啤酒瓶,我看着看着,开始软弱无力。我成了我祖母炖的猪蹄,骨头仿佛被剔光了、熬溶了。我自己开始打湿自己的身体。我试着把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我的腿间仿佛夹了丝绸,这条腿马上滑了下来。
你赏心悦目的脸刺得我不敢睁开眼。
我连跟他合影都没有勇气。
他的舌头抵着她锁骨形成的坑。他们身上的草纠结成一团。他的宝贝在她的花蕊上轻轻地拖挂,一种奇异的痒追着她咬。
一只蜜蜂踏在一片花瓣上,又纵身一越,跳到另一瓣上,露水也被筛下来几颗。从野外归来,一颗苍耳夹在毛衣里怎么也找不出来。只是痒、痒。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每一道褶皱都被扯平。
它在她门口摇头晃脑了好半天,破门而入。他猛然投身到她的旋涡。
小时侯我们在柔软的沙地上插一根坚硬的竹竿,三分之一露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柄。我们开始顺时针圆弧形地摇动它,竹竿削去沙,沙地上出现一个漏斗,我们换一块地面,又插进去摇,又出现了一个漏斗。
越来越多的漏斗。
我们往漏斗里灌水。
落花流水的旋涡,时间洪流的旋涡。
他在洞口朝洞内甩动长长的铁皮鞭子探路,他听见鞭子砸在岩石上响亮的声音。他的鞭子伸进去,分成了五股,吸附在她的内壁上,他开始回收,像是他曾经降落在洞中,如今他要拖出卡在洞里的降落伞。风不肯放过他,把伞兜得鼓鼓的,把他要席卷进去。
分隔两岸的情人,潮水也有情有义,不让他们久等,一浪衔接着一浪,尽快把他的漂流瓶推到她的脚边。一个朝代的城池,一队又一队的士兵,抬着几丈长的圆木,猛烈地撞向城门。他永远是他们的将领,铠甲也无需,赤身裸裸地夺取江山美人。
他们干渴异常,他于是带领她寻找水源,他们挖掘一口井。一撅一铲,他们听到岩层断裂的卡嚓声。水喷薄出来,形成喷泉,把他们抛地好远、老高。一瓶经过剧烈摇晃的酒,翻滚的气泡几乎要把木头瓶塞吐出来。他展开手脚,死死地勾住洞口,她紧紧地缠绕着他,风从四周泄露,几乎把他们吹得粉身碎骨。风过后,城池再次沦陷,他们再次坠落深渊。
她的身体是他私人的房间,唯一的钥匙归他掌管,他来临,使她蓬壁生辉。
三天两夜,在一个清晨,她起床为他刮裤子上的泥土,把他的鞋擦亮,以此为镜,对照自己的容颜。他是她不灭的君王,朝为他更衣,暮为他宽衣。
从来没有厌倦过,从来没有停息过,当我们如此的自爱和相爱,我们真恨不得一夜白头一夜死。
我不要别的女人再来领略你。我说过一点都不怕死。要是我现在有钱,我愿意马上为你死去,可是我没有钱,现在死了只是贱命一条。
第二部分:婊 子第8节:两个磕着瓜子的婊子
我最怕的是蛇,我父亲最怕的是老虎,他总是不切实际得很。原谅我在跟你做爱的时刻想到他,提到你以外的男人。他知道我一旦离开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年轻时候是这么过来的,他做得到的、做得出的,我也不相上下、有过之无不及。
全世界所有的女人,只要她们肯,他就能享用她们,除我以外,就算我肯,他也不能。什么都可以幻想,就是无法想象同自己的父亲做爱。
想到这里我恶心而又欣喜若狂。
应该把你藏起来,不要让他见到你,不让他知道你这个人。他会为我流泪的,他会妒忌你,杀了你。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爱他到死,从前生追踪至今。我前世就爱上他了,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能在一起。这辈子,我看出他不再是他,他幻化成你。
我的朋友在市中心等着我。她站在大庸民俗节搭起的戏台子下。
她和我失散了一年多。
她在大学里已经和人同居了,被老师抓到了,要不是这场瘟疫为她拦了一手,她母亲早就捉到她了,把她关起来,吊起来打。她自己说首先是被人轮奸,一个人以变幻莫测的姿势强奸她若干次。
她带了一些水饺和啤酒过来。我们在台子上摊开了食品。
互相炫耀了半天的性经验,她比我豪华多了,使用过一个二十五块钱的套子,上面有一层又一层的条纹,有利于推波助澜。我自卑得很,连套子什么形状都没见过,怎么用更不必说。尽管听那个正在结婚的婊子讲过,有一种辣椒形状的。
我和他做爱,无比重视自己的身体。事先排便、清洗自己,让小腹扁平、下体芬芳。从来不用套子,他羞于买。
他说那么容易怀上,那公家、私人开那么多不孕门诊干吗。
我倒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怀孕,巴不得一脸蝴蝶斑,披头散发地挺着肚子回家,吓死我家里人。他们总是拖我的后腿,给我丢人,我要以牙还牙。
她们简直就是两个磕着瓜子的婊子,数着钱,攀比接过的客人。
我说我到现在只接了一个人,只是接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