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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金钰来说,那就一个惨字。肠子里缠著一个滚烫的硬棍子也就算了,即使疼,偶尔也能蹭到前列腺那爽一把。可嗓子眼里再堵著一个,就有点受不了了,好比浑身上下就两个洞能出气这下都堵死了,憋得他难受地不行。
但对方是自家表哥,曾经暗恋的对象。金钰也不敢过於挣扎,尤其是嘴巴,虽然被撑到酸,还是努力地张著,生怕牙齿不长眼碰著了嘴里的那根宝贝再被表哥揍到半死。
可他难受啊,吭哧吭哧地,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绞过来缠过去,捣鼓出一汪汪的口水随著那宝贝根的进出滑满了他的下巴。
刘畅的理智全被酒精放倒了,就觉得自家表弟的小嘴真是个天堂,怎麽以前就那麽傻呆没想到搞他呢?
突然腰部一阵刺痛,就像一根针直扎到他精关上,马眼一酸,表哥存储多日的小蝌蚪们滚在热液里就往金钰的喉咙里冲去,激得金钰嗓子一痒,不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些精水全吞下肚去。喉头还一蠕一蠕地按摩表哥的龟头,好像饿疯了似的拼命要榨干表哥的精液。
“操,你个小骚货”
表哥喘息著把性器从表弟的嘴里抽出来,拖出一条还未喷尽得精液,挂在金钰摩擦至红肿的唇上,真是比妓女还妓女。
表哥的眼睛都红了,愣愣看著金钰带著那白浊呵呵地喘著气,还在白威不停地颠弄下晃动,心里的那根弦’!‘地就断了。
他一把推开白威,一手搓著自己刚射还未完全硬起的性器,“起来,让我操两把”
白威把表哥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他彻底是醉疯了,日日表弟的嘴还可以,要是真的日了他表弟的屁眼,等醒来的时候指不定还要怎麽疯呢。
他反拽著刘畅的胳膊,一手攥拳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怜表哥喝的本来就东倒西歪,又泄了一场,浑身无力,被白威一揍,就软软地躺在地上不动了。嘴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嘟囔著,“白威你个骚人,自己搞得快活,也不让兄弟尝尝,好歹还是我自家弟弟呢,我操两把又有什麽”
听的金钰羞愤欲死,更觉得自己满嘴黏腥太淫贱了。哭嚎著推开白威,颤颤巍巍地撅著个屁股就要去捡地上的裤子。
白威哪容得他这样,一个巴掌抽过去,伴著金钰的哭闹,他白润的屁股蛋立刻就红了起来。
白威再次扑上去,按紧金钰的腰,猛戳猛捣了十来下,直把金钰操的哭天抢地整个人都瘫软在床边,才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带著一缕精液抽出来,蹭在金钰红肿外撅成个红牡丹的肉穴口上。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你表哥奸了”
彻底完事一身轻,白威冷眼看著金钰一边抹著泪抽泣一边捡拾裤子穿。刚才刘畅操金钰小嘴的时候,他就有点不爽快。金钰竟连一个反抗都没有,还一个劲儿地张大嘴任人操干,鼻子哼唧的那个欢,真的让他怀疑这小子恐怕就是个M,面子上装的多贞洁,实际呢,干的越狠他越快活。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可金钰心里的痛苦他又怎麽会知道。
本身就对表哥比较敬畏,更何况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呢?不过就是喜欢男人罢了,又没干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即使有时会幻想一下操干男人的滋味,也不过是幻想而已,至於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把他不当人看的操就算了,还一个操完另一个操。难道我看起来有这麽贱吗?金钰越想越气,眼泪掉的越来越凶,连洗都不洗,直接从客厅饭桌上抽了两张餐巾纸伸到後头擦了擦,就穿上裤子准备要走。
“你要去哪?”白威见他神态不对,连裤子都不穿光著下身就跑了出来。
“操你大爷的管得著吗”金钰一抹眼,恨恨地瞅著他,“我他妈再也不回来了,你们俩都是禽兽”,说著,拐著屁股跳出门去。
等到白威急匆匆地套上裤子追出去的时候,早就没个人烟了。
那金钰到哪去了呢?
话说他套著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屁股也没洗的就跑出来,担心白威追上自己再拖回去面对两个禽兽,便强忍著不适拼著命往街上蹿。蹿著蹿著,又想到自己自作多情,白威哪会管他去死呢,便沮丧起来,看著街上一对对的男女,就自己孤人一个,又脏又疼,心里酸酸地就想哭。
他站在路边呆愣了一会,突然特别想找个人陪陪自己,便掏出电话给何大志打了过去。
尽管被牵连著挨了揍,何大志仍忠心不改,很快就到了他跟前。
“你那有住的地方吗?”
本来想再去开个房间啥的,可出来的急,没带钱,又不好意思再让何大志垫付,金钰想了半晌,才问了这麽一句。
大概是可怜他悲惨遭遇,老天爷给了他一条路。
“有,今天晚上我屋里那些人都集体出去耍了”
金钰想想虽然暂时不在,但万一晚上睡到半路一个个都吵吵闹闹地回来了可怎麽说?准的烦死,还是开房最方便,便叹了口气,道”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咱们去开个房吧“
何大志一呆,摸了摸口袋,道”出来急,没带多少“,话音刚落,就见金钰一脸灰暗,想他大概又是和那人闹了什麽,回不了家,便邀请道,”要不回我那睡吧,他们今晚都不回来“
金钰疑虑,”他们干嘛去了不回来“
何大志脸上泛起了一抹羞色,也不明说,只道”我才不跟他们去“
“我没问你,我只问他们”金钰顶担心自己的睡眠质量,就怕睡著一半被吵醒。
“他们,他们去洗头房了”
啥?
金钰差点没恶心死,这帮下流仔,没有女人自己打打手枪好了,找什麽鸡啊,真是有够肮脏的。
”你跟那帮子人一起住也不嫌恶心“
大志想的倒开,”这有啥好恶心的,反正是男人和女人搞嘛,顶正常的“
一句话说的金钰立马黑犬,俩人想岔了。听他这话倒是嫌自己男人和男人搞恶心了。
何大志看金钰的脸色变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地道歉,”哥,我不是说你啊,你是个好人“
这话听著就像敷衍,金钰心里更是烦躁,连何大志都不想理了。站起身子就要走。
何大志急了,拽著金钰,”哥,你咋那麽好生气呢,我不过是一时没注意说错话了“
”你那一时没注意,说的就是心里话“金钰没好气地回道,“我知道你嫌我变态恶心”
“没有呢大哥”何大志急的要命,看拽也拽不住他人,干脆两手一拦,搂住金钰的腰,死死拖住,“我顶喜欢你的,怎麽会嫌呢?”
嘿嘿,这话说的,怎麽听怎麽跟告白似的。
金钰孤独寂寞的小心肝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两眼水汪汪地瞟了何大志一眼,看得人家大志心里顿时漏跳一拍,小心翼翼地陪道,“大哥,你咋了”
瞅著何大志那单纯的小眼神,金钰突然生出一个猥琐的念头来。自己明明一直都渴望能搞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搞,但时运不济,尽碰衰人,被搞得颠三倒四,还被这土鳖瞧不起嫌弃。不如今儿晚上去土鳖那狠狠奸了土鳖,一来吐吐自己的衰气,二来教训教训土鳖。
“大志”跟那个变脸似的,金钰的声音温柔地都能滴出水来,听的何大志又冲动又畏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裤子。
“你要是确定那帮人晚上不回来,我就跟你过去睡”
啧啧,这话说的,一语双关。
不过也不知道是谁睡谁。
何大志自然是高兴地,尽管心里还犯嘀咕,可还是跟迎菩萨似得把金钰迎回了住地。
何大志住的屋就是典型的群租房,在一X厅X室的单元房里用三合板隔出N个房间来。大志的房间就在靠厕所的边上。好处是上厕所方便,坏处就是臭且吵。
“你这地儿真臭”金钰忍不住地就想捂鼻子。
大志的脸红了红,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跟他解释,“那麽多男人用一个厕所,肯定臭了,我天天刷还这样”
“什麽?你天天刷?”金钰瞪大眼,“凭什麽要你天天刷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早都习惯了,还嫌我爱干净呢”何大志拍了拍床,示意金钰坐过去,“估计再过段日子我也习惯了”
金钰想自己後头还脏著,不想坐,就一边晃悠著没边没际地扯著皮一边在心里盘算怎麽把这又壮又傻得家夥压到身子底下去。
“你跟你那个女朋友,感情还好?”
“唔”何大志微点了下头,也不想说实际上他对自己对女朋友的感情已经产生了怀疑。
“你们上床了吗?”金钰欲火攻心,只想快快把话题引到那方面去。
“没”
“你不是一直挺急的吗?”
何大志坐在床边不安地扭捏了下,金钰看在眼里就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勾引自己,故意露出一副我啥都不懂你赶快来教教我的样子。
“其实做那档子事还挺舒服的?”金钰舔著脸毫不知羞耻地引诱道。
何大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好一会才轻轻地说,“怎麽可能,那天你後头烂成那个样子”
说的金钰心里一寒,脸上却跟被人洒了鸡血似的,又红又热。
“你、你、你”就像脖子被掐了一样,金钰一跺脚,就往门口蹿去。
何大志吓得上前搂住他的腰,哀哀地求著,“哥啊,你又咋了?我,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金钰被拖著晃了两晃,咬著牙恨恨地说,“我知道,你早就嫌我是个烂屁股了对吧”
“没,没,我喜欢都来不及呢”
金钰心下恶心,转过身就捶了何大志一拳。
“还喜欢,你发什麽痴呢”
“我,我”何大志不敢说自己是真的喜欢,要不怎麽老动不动就想著他那绽开的穴口,甚至连女朋友都不放在心上了。
金钰见他一副欲言又止,更是厌恶,只觉得何大志实在龌龊又下流,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麽东西,还敢喜欢他的屁股。
妈的,非得把你屁股戳的比我的还烂。金钰咬牙切齿,拽著何大志就往床上倒去。
何大志一被金钰压在身底下,整个人就脸红心跳,连手脚都没法动了,僵僵地拽著身下的床单。
金钰刚扑上去,下意识地就往大志的嘴那凑过去,临到唇边才猛然想起来,这不过就是个臭民工,立马头一偏,亲在他腮帮子上。
可对何大志来说,金钰软乎乎的唇就像带了电似的,碰哪都能让他整个人都麻痹掉。
金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