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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光听著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表哥回来了,也懒得抬头,就听背後一阵风声,整个人被飞扑向前压制在沙发上动也不能动。屁股那里明显能感觉到顶上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夥。
金钰心里暗喜,以为表哥终於看上自己了。没想到紧接著,耳边就穿来阵熟悉的调戏声,“骚宝贝”
是白威!
金钰高兴啊,当下就挣扎挣扎地翻过身,和白威紧紧搂著一起磨蹭。
何大志的傻不是盖的,连个路都找不到。
他牢记金钰的指点在路上转悠了少说也有四十分锺後才找到金钰租住的房子门口。
门没关死。
何大志真是鬼迷了心窍,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悄悄推门进去。
一进屋,就听到屋里头一阵要死要活地呻吟声伴随著肉与肉之间的拍击声。
何大志心里一抖,放轻了脚步,哆哆嗦嗦地往里走去。
果然,那床上两个黄色的肉体都快拧成一股麻花了。上面那人把下面那人压制地死死的,急剧进出间,除了肉体的拍打声,还有股黏糊糊地液体搅动地声音,跟那鸡毛掸子似得,挠的何大志心里痒痒地简直要疯。
从他角度看过去,两人下头的连接处清清楚楚,尤其是上面那人的深色阴囊上,粘了一滩白糊糊的东西,拍打间拉出一条一条的丝,甩得到处都是。
何大志天真地认为这就是金钰在和他女朋友搞呢,上面这人就是金钰了。不由细细观察起来,不愧是大哥啊,那根真够大的,连著囊袋也鼓鼓囊囊地一大坨,把下面那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嗓子也嚎得变了腔。
看著想著,何大志对金钰的崇拜又多了几分。瞧人家,多会搞啊,把个女人的搞得都不像个女人了,疯到这地步。
何大志砸了砸嘴,一边郁闷著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这麽猛呢,一边悄悄地退出去,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准备走了。不能老看大哥的活春宫啊,积极寻找练习机会才是正道。
待他刚要出门,屋里头一声淫叫拖住了他。
“不行了,要被你操射了,白威你快点,狠操我”
操射了是什麽意思?
白威又是谁?
刚那句话不是金钰说的吗?
何大志又拐了回去,
这次看到还是那两个人,那个动作,不同地是下面那个人简直就成了个饿疯的蚂蝗一般,死死扒著上面那人,两条大光腿急剧地颤抖,一会难耐地松开一会又紧紧地裹紧上面那人的腰,顺著腰线蹭啊磨啊的。
透过上面那人的肩膀,何大志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从来没有见过金钰这样激动,哪怕那天衣服被弄脏了也没有这样激动。
整张脸涨红的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得,五官扭曲,从鼻腔里不断发出似男又似女似人又似鬼的哼唧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快乐,幽幽地拔到屋顶上转一圈直直冲下来戳到大志的心窝子里。
何大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就猛地一疼又一酸,接著就痒痒地,随著金钰的哼叫声也难耐起来。
突然,他看到金钰一个大力抖动,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发力紧紧锁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鼻孔外张呼哧呼哧扇乎两下,冲出一句,“射了”
射了?
可何大志只看到上面那人狠狠往前顶弄了两下,便瘫在金钰身上不动了。
到底是谁射了?
!叽~
上面那人的肉根滑了出来,湿漉漉地通红红挤在下面那人的两腿间迟迟不肯离去。映的何大志的眼睛也红了。
紧接著听到一阵细小地‘噗噜噜’的声音,从肉根下流出一滩黏糊的白液。顺著深红色的臀沟慢慢滑下,淫荡异常。
“嘻嘻,骚小钰的屁股唱得很好听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
“滚,你这个流氓”是金钰的声音。
只见金钰晃著两条粉色大腿挣扎著就要起来,一下又被上面那人按压下去,独留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扭著拧著冲著门外。
何大志看得很清楚。
他的大哥,他一直认为很正直很高尚很男人很大学生的大哥──金钰,整个下半身从前到後黏糊糊地沾满了白液混著黑色的阴毛蹭得乱七八糟地不说。关键在於他的屁眼,一般人也就用来排泄一下的地方,张得就像饿了一天的幼鸟的鸟嘴一样,大张著,撅著,还不住地鼓出深红色的肉来,混粘著白色的黏液。
何大志再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金钰的家。不忘把那件外套也带走了。那件外套就好像他心中原来的金钰,聪明、高尚、冷冷清清让人敬畏却更想亲近,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嘴淫声浪语,好像隔壁卖煎饼家养的黄色小母狗,随便屁股一撅,不论什麽颜色体型大小的公狗都可以来操一把。
何大志很失望。
尤其是想到金钰当初跟他说,这件衣服是别人给他买的。大概就是这个操他的男人吧。
突然,何大志脑子里飘过一个骇人的想法。别是金钰被那个人包养了吧。给他房子住,给他买衣服穿,给他钱花。
顿时,他心痛到不能自抑,也不知道为什麽而心痛,是为自己的单纯、为曾经的崇拜,还是为金钰的堕落。
这边金钰被白威连操两回後,连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操迷糊了,早就把何大志要来的事忘到脑子後,光想著白威的肉根摸著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光滑,怎麽一捅进去就觉得上面都跟长了刺似得,剌著他的穴口又酸又痒。
白威一身欲火全泄了出来,心情愉悦,揉捏著金钰的屁股,一边调戏他,“小钰啊,还是你的屁股最嫩最好吃”
金钰脑子一动,不知为什麽就想起了那天在公话亭打电话给白威,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怎麽品味怎麽像刚才操干的时候他的喘息声。
虽然说本质上都是体力运动,喘两口气也是正常,可金钰的脑子跟被捏了似得,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心里就生出些怀疑来。
“怎麽你还有跟其他的屁股比较过?”他装著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可听在白威耳朵里,可不就是红果果的兴师问罪嘛。
他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这一个星期回县城,他是找了几个人操了,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无一例外地操的都是屁眼。女人操起来没有操男人有成就感,而那个男人又远没有金钰淫荡有趣。至少,短时间内,想操男人还得找金钰。
白威迅速换了张脸,谄媚地跟见了肉的狗,恨不得连口水都流下来给金钰洗洗脸。
“哪有啊,人家憋了一个星期呢,回县里光顾著忙那些个破生意了,要不怎麽一回来就抱著你搞呢”
金钰想想也是,这不一进门就搞了两炮嘛。正常男人的话哪好天天搞精力还这麽好?可他忘了这个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尽管心里的疑虑还在,金钰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晚上,白威带著金钰出门下馆子,顺便又去商场给他买了两身衣服。
一进家门,就看见表哥绷著个脸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们两个回来。
表哥一句话不说,那眼珠子就在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看得白威和金钰心里发毛,以为丑事要败露了。
只见表哥从屁股下头掏出个润滑剂来,怒视著他俩,问道,“这是谁的”
两人一见,暗暗叫苦,可不是爽过头了,忘了收起来就出去HAPPY了嘛。那润滑剂的瓶子上还印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棕色屁股。
金钰自然不敢答应,就怕被表哥传回家去让父母知道,准得从县里打闹著过来把他拖回去揍死在祖坟上。
白威犹豫了两秒,轻轻地说,“我的”,那话到尾音还微微上调,听起来就像在问表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表哥一听,怒气更甚,“白威你个骚人,跟女人搞用嘛润滑剂?别是搞上男人了吧”
咦?
金钰有些吃惊,想他这万年直男表哥怎麽会知道男人搞男人这一说,难道真是娱乐圈混多了,人也复杂了?
白威自是不敢承认,生怕再往下扒拉,扯出搞了人家表弟的事,便一口咬定,“跟女人的,最近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得用这个”
“操你大爷”
表哥怒吼起来,直接就把润滑剂扔过来,吓得白威一躲,正好砸在金钰脑瓜子上。疼,他也不敢叫唤,只怯怯地蹲下来把瓶子捡了。
“那瓶子都快用一半了,哪个女人那麽不中用?你白威还能要?肯定是个男人”
白威见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便承认到,“是男人,我去那男人家搞得,他推荐说这个好使,我临走的时候就带回来了”
表哥一听,脸都拧了。
“你带回来干嘛?带回来搞男人吗?家里两个男人,你想搞谁?小钰还是我?搞哪个都不行!”
金钰一听,整个脸都吓白了,腿微微抖著,恨不得立马给他表哥跪下,哭著求他不要传回家里去。
白威灰著张脸,过了会,才说“我谁都不会搞得”
表哥自是不相信他的话。
“小钰,你给我死过来”
金钰哆哆嗦嗦地看了眼表哥,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表哥一愣,疾走两步把金钰扯起来,往沙发一瘫,嘟嘟囔囔地骂著,“不中用的东西,又不是真的要搞你,看你吓得”
金钰不敢说话,瞟了眼表哥又瞟了眼白威,後者两眼通红死盯著他,似乎马上就会冲上来扒了他的衣服操给表哥看,吓得他立马垂下眼皮一动不动。
纯洁的表哥真的以为自己纯洁的表弟是被吓白威的无耻心思吓到了,便板起脸来呵斥白威道,“兄弟,真对不住了,你要是一直跟女人搞,你在我住多久都成,但你搞上男人了,那就不成,我倒无所谓,就怕你搞了我弟弟。他年纪还小,又是我舅舅家独子,你搞了他,不仅我,我舅舅也放不过你”,说著又拍了拍金钰,“别怕,有哥在呢”
如果这句话早两年讲,金钰肯定激动地热泪盈眶,一辈子都奉献给表哥了,可这会子,他已经和白威是亲亲一对,不知搞过多少回了,再来这麽一句,怎麽看怎麽是棒打鸳鸯。
白威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後还是应了句,“行,我搬出去”
表哥没想到白威应得这麽爽快,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你要回县里吗?”
“不”白威摇摇头,“这次回来就打算在省城做生意了”
金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