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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尚卓和季沫馨从宾馆出来,步行回季沫馨家。原本季沫馨是准备把房间退掉的,可尚卓担心老太太的病情还没有扭转过来,为了防止晚上再次被赶出来只好先将房间保留。
“不知道艾然一个人在家里怎么样,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季沫馨说。
想到和艾然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尚卓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这么厉害,能有什么事。”
季沫馨执意拨通了艾然的手机,过了一会,艾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艾然,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哪里不舒服吗?”听出艾然的声音不太对劲,季沫馨立刻询问。
“我没事。”艾然在床上坐直身体,无精打采地说,“妈,外婆还好吗?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季沫馨心里暖融融的:“她很好。我还以为你会想我在这里多待几天呢,看来我错怪你了。”
“当然啦。这个世界上你是最疼我的人,如果可以,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艾然贴心地说。
“好了,我知道。”季沫馨说,“这两天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恐怕自己也懒得做吧?”
“……没,没有。”艾然心虚地嗫嚅道。
季沫馨又叮嘱了几句,正准备挂电话时,艾然紧张地问:“妈,尚卓他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季沫馨一时愣住了,半天才说:“没有啊。怎么了?”
“哦。”艾然失望地说,“没事,只不过我给他打电话,他手机一直关机,有点担心而已。”
季沫馨看了看尚卓,此刻他表情凝重,也猜到艾然是在问他的事。
“他应该没事,或许是手机没电了,你别担心。”季沫馨一边说一边因为向艾然撒谎而自责。
不安地挂掉电话之后,季沫馨对尚卓说:“我们,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艾然。”
“这件事先不要让她知道,我想她现在应该接受不了。”尚卓的心里自然也是复杂不已。因为他知道,如此一来他必须同时瞒着季沫馨和艾然。
“对,绝对不能影响到她的学习。”季沫馨说。
“放心吧。”安慰着季沫馨,尚卓自己却隐隐担忧着。
季沫馨说:“艾然她很关心你。因为打不通你的手机,现在很担心呢。”
“是吗?”
尚卓陷入严肃的沉默。他不知道艾然现在究竟是想怎么样,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她打电话给他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出于关心吗?
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第二十四章
这天,至少尚卓有一点担心是多余的——老太太格外的正常。
季沫馨见母亲正在院子里晨练,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妈,我们买早饭回来了。”
“嗯。”老太太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淡地应了一声。
“伯母,先吃完早饭再练吧。”尚卓说。
“先搁那吧。”老太太说,“你跟我来。”
尚卓见老太太跟他做手势让他进屋,小声对季沫馨说:“她老人家不会又像昨晚那样吧?等会听见我喊救命,你得赶快进来。”
“放心,我妈不会杀你。”
尚卓丢下一个无辜的眼神,硬着头皮跟进屋子。
“坐吧。”老太太说。
“好。”尚卓在沙发上坐下。
“坐那里去。”老太太指了指一旁低矮的小木凳。
“哦。”尚卓不敢违抗,乖乖地挪到小木凳上坐下。
尚卓蜷着腿坐在小木凳上感觉像是大象骑山羊,可爱而又滑稽。
老太太神情不怒自威,开口说道:“昨晚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
“没,没去哪。”那事不好让老太太知道,尚卓想。
“一晚上没回来,难不成在贵妃河里游泳啊。”
尚卓被逗笑,老太太俩眼一瞪,他立刻收敛:“就看了场电影,然后回宾馆休息了。”
“去宾馆?”老太太顿了顿,“开了几个房间?”
尚卓伸出两个手指:“两间。”
“开了两个?”老太太突然暴跳如雷,“你小子是不是哪里障碍啊!”
“没有,很正常的。”尚卓说,“不过,伯母昨晚你不是,怎么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小子,你以为我昨晚真的发病了。”
“那您,是装的啦?”尚卓不可思议地问。
“是啊。”老太太干脆地回答,“怎么样,演技还不错吧?以前我可是西潭话剧团的骨干女主角。”
“影后的实力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跟你直说吧,我知道你喜欢沫馨。”老太太一脸认真地说。
尚卓愣了愣,说:“您都看出来啦。所以,昨晚您是故意帮我制造机会的?”
“看来你还不是太笨。”
尚卓低头谦虚地笑,说:“谢谢您。”
老太太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谢我,我只是想让沫馨早点获得幸福。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知道我的女儿现在过得很不快乐。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沫馨经历了两次婚姻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帮她早点从伤痛中走出来。”
尚卓能感受到老太太心里对季沫馨的关爱,承诺她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沫馨的。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多少伤痛,今后我都会陪着她,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忘记所有的悲伤,把属于她的快乐和幸福重新找回来。”
“你记住你说的话,以后要是做不到,我饶不了你。看到我刚才在院子里练得什么功了吗,如来神掌,一掌毙了你。”
老太太比划了一个劈掌的动作,眼睛里已是热泪盈眶。
中午,季沫馨和尚卓陪着老太太一起吃午饭。老太太仍旧是像往常一样寡言少语,冷漠难攀。不过却总是在季沫馨不经意间和尚卓用眼神秘密交流着,一旦季沫馨有所察觉两人便又立刻装做若无其事地低头刨饭。季沫馨对两人的古怪举动下隐藏着什么不得而知,只是左看看右看看,十分郁闷。
直到傍晚的时候,老太太便又像昨晚一样突然“病发”,连推带搡地将季沫馨和尚卓从家里赶了出来。
“我妈现在病情发作越来越频繁了,我得带她去让医生检查看看。”季沫馨和尚卓走在晕染着夕阳余晖的青石板路上,担忧地说。
“我看,应该没事吧。你不用太担心。”尚卓说。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尚卓揽住她的肩膀,说:“相信我,她会没事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季沫馨不解地问。
“呃,我,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尚卓忙转移话题说,“对了,我们明天可能要回去了吧。”
“是该回去了,我也实在很担心艾然。”
见季沫馨脸上浮起忧虑,尚卓说:“你不用担心,艾然不会知道的。”
“嗯。”
“想听我讲笑话吗,是周如的代表性作品。”
季沫馨说:“周如,就是你那个女同事吗?”
“对。”尚卓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在非洲的沙漠上,一只鸵鸟在觅食。突然一只狮子朝它冲过来,鸵鸟吓了一大跳拔腿就跑,跑到一个沙丘前一头□去,将屁‘股高高地撅在外面。可最后狮子还是很快发现了它。”
“不用说,最后鸵鸟被吃掉了。”季沫馨说,“这笑话够冷的。”
尚卓摇头:“当然不是。最后鸵鸟后面被狮子给攻了。”
“啊?”
“然后鸵鸟很生气地从沙丘里拔出脑袋,对狮子说:‘兄弟,下次有需要拜托早点开口,弄得人家紧张死了。’狮子害羞地说:‘我怕太慢的话,你会让我戴上那个。’”说完,尚卓自豪地看了看季沫馨。
季沫馨冲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以后不许讲这样的笑话。”
尚卓十分绅士地说:“好吧,那我给你讲狐狸和斑马的笑话。”
季沫馨问:“这个笑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周如啊。我知道的笑话基本都是她讲给我听的。”
“不要了。”季沫馨在心里感叹,这孩子到底被周如语言性‘骚扰了多少次啊。
“什么,我的企划案被睿踏驳回了?怎么可能,是哪个被电击的瞎子看的啊?”周如不可思议地看着郭福林的冷罐子脸,不由火大。
“人家说了,你这个广告案太表面化了,达不到他们注重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的要求。”郭福林沮丧地将企划案本子丢在桌上。
“哼,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哼。”什么狗屁借口,周如不屑一提。
“周如,睿踏方面可已经说了最多再给我两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个案子必须要重做出来,而且还——”
“而且还得达到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周如没劲地说。
意兴阑珊地听完郭福林的旨意,周如抓着自己辛苦完成却已成为废物的企划案回到办公室。
冥思苦想了一番仍旧是毫无头绪,没灵感的时候抓破了脑袋都无济于事,更何况这头漂亮的卷发对她来说可是丝丝如金。她收回欲抓头发的手,转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陆扬送的那瓶澳洲进口红酒,拔下塞子倒了大半杯。
“死人的尚卓,在这种时候丢下我一个人去旅行,诅咒他出门就忘带钱包,取钱就被吞卡。”周如喝了口酒,终于忍不住爆发。
搁在桌上的手机偏偏这个时候来了电话,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主来敲正失火人家的大门。
周如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顺手抓过手机:“谁啊?!”
对方被周如凌厉的声音吓到,半晌才开口:“如,是我。”
丹尼尔的声音。周如扬了扬眉毛,正好发泄一下:“你干吗,找我什么事,不知道我上班很忙吗!”
“很抱歉,如。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丹尼尔说。
“什么事啊?”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建设银行,我的信用卡被吞了。银行的员工听不懂我说话。”
“啊?”周如脸上慢慢爬来一个囧字。
陪丹尼尔用自己的身份证将信用卡取出后,两人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