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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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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们走吧,这样对待他,在咱们巫道中人来说,已经是够慈悲了。”弓贞儿一面说,一面取出一把法刀,又说:“我要先割断他的手脚大肠,再将他弄醒,然后点火,够他快乐的了。” 
  “我们走吧。”仲孙秀不忍地说。 
  两人找到金城群丑留下的坐骑,匆匆走了。 
  次日申牌左右,两人到了少林十八僧在嵩县落脚的寺院。杜弘找到了宏光大师,取出玉萧说:“这是玉萧客的信物,请大师即回嵩山。” 
  宏光大师根本不追究玉萧的来源,念了一声佛号说:“那么,仙人山的事已经解决了。 
老衲奉命随同李施主至仙人山,扫除匪盗回山覆命。既然匪盗已经闻风远遁,老袖自当返山,有李施主的信物与口信,老衲更可无愧地返山覆命了。施主珍重。阿弥陀佛!” 
  杜弘不再逗留,告辞出寺,出城驰向柏谷乡。 
  两人并辔小驰,仲孙秀不住扭头回望。 
  他大感诧异,忍不住问道:“小妹,你到底看什么?” 
  “我看有没有人跟来。”仲孙秀黛眉深锁地说。 
  “哦!你发现了可疑人物?” 
  “还很难肯定。” 
  “说说看。” 
  “你进寺内与少林僧交涉,我牵着坐骑在寺外等候。那地方本来就是闹区,往来的人甚多。起初我发现一个中年老道在附近徘徊,并未在意。” 
  “后来发觉有异?” 
  “是的。当你出门时,你手中仍握着玉萧。我发觉老道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你手中的玉萧上。” 
  “这并不奇怪,一般的萧,大多是褐色或紫色的,也有些是翠玉竹所制成,是翠绿色。 
湘竹则是紫褐色。蕲竹是黄色的。只有这支玉萧是白色的,引人注目并非奇事。其实,玉是不能制萧的,即使制成,也不可能作兵刃使用。这支玉萧其实是一种奇异的金铁所铸制,坚逾精钢,铸制得极为精巧,厚薄控制得恰到好处,音不沉不亢,内中并附有奇异的发音物,如不懂窍门,不但发不出魔音,甚至无法吹响呢。” 
  “他这支萧,据他说得自南京中山王府,说是真正和阗贡玉所制成的。” 
  “鬼话,玉虽坚,但决难与钢铁比硬,一击即碎,要来何用?你说那老道……”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神的变化。” 
  “那是……” 
  “很难说,好像是贪婪、渴望、仇恨……总之,我说不出来,反正不是什么好兆头。” 
  “呵呵!小妹,你疑心生暗鬼。后面没有人眼来,你总该放心了吧?” 
  后面确实不见有人眼来。仲孙秀叹口气说:“但愿我真是疑心生暗鬼。总之,我对这支可恶的不祥物极感不安。” 
  他呵呵笑,打趣道:“睹物思人……” 
  “大哥。”她变色说。 
  他一怔,改容道:“小妹,我抱歉。” 
  仲孙秀长叹一声,黯然地说:“这是一场恶梦,害得我好惨。” 
  他抬头旺出一口长气,柔声道:“小妹,想开些,这就是人生,人生的道路是崎岖的,任何人也难免跌倒。只要我们跌倒之后,能爬起来继续走下去,便不是失败。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千万不可跌倒了不再爬起来。” 
  “大哥,谢谢你的鼓励。”仲孙秀喃喃地说。 
  “我如果有力量,我会拉你一把。” 
  “大哥……”仲孙秀含泪感情地叫。 
  “这支玉萧我想探究其中奥秘,然后毁掉。要是落在邪魔外道手中,为祸之烈,简直难以想像。” 
  “大哥,你是不是准备在安庆落地生报了?”仲孙秀问,似乎不愿再谈玉萧的事。 
  “不,安庆的事,我只是帮朋友的忙而已。” 
  “你……你还要在江湖流浪?” 
  他脸上涌起了乌云,沉重地说:“当我厌倦了闯荡生涯便不会再流浪了。” 
  “大哥,伤心人别有怀抱……” 
  “人活在世间,总该找些事来做做,不是么?” 
  仲孙秀笑道:“大哥,不要回避。你曾经功过我,而你自己却看不开。” 
  “当局者迷,人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自嘲地说。 
  “说真的,大哥,这些年来,难道你就不曾找到一位情投意合的……” 
  “我从没想到去找。” 
  “世间真没有一个能取代萧姐姐的女孩子?” 
  “我又何必去找,我已经感到满足了。我曾经爱过,也曾被人所爱。珮君在我怀中逝世,这刻骨铭心的生死恋情,已足够我回忆一辈子。” 
  仲孙秀幽幽一叹,低下玉首幽幽地说:“大哥我真羡慕珮君姐姐。” 
  他低声长吁,久久,似乎沉缅在回忆中,眼中掠过一抹哀愁,用充满感情的声音低吟:“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干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仲孙秀酸楚地说:“大哥,好痴。这是谁的词?” 
  “南唐冯延己的长命女。那天,她以为病有起色,绣阁中小酌,她焚香吟了这首词。而我,就在那天早上,知道她已不久于人世。”他以手掩面,变了嗓音又道:“小妹,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么?那……那像是用刀在割我的心,刀又不利,血淋淋地……天!血淋淋地……” 
  仲孙秀流泪满脸,咽硬着说:“大哥,苍天好残忍啊!大哥,大哥……” 
  久久,他抬头仰天吸入一口长气,强笑道:“小妹,不要为生者流泪,不要为死者悲哀。她去了,但她仍然活在我的心中。得一知己,死亦无憾,我已别无所求。” 
  “大哥,但如此下去,终非了局……” 
  “我不介意,我会好好地活下去。” 
  “哦!听萧伯母的口气,珮芝妹已经长大了……” 
  “我与她有一份浓厚的兄妹之情,与你一样,我们都成为最投缘的兄妹。走吧,加两鞭,前面已是唐聚了。”他回避着说。 
  前面丘山脚下的矮林中,突然跳出一个中年老道,左手握着一把连鞘长剑,鹰目炯炯,留了山羊胡,大马脸颊上无肉,拦住去路亮声叫:“施主们,借一步说话。” 
  仲孙秀一惊,脱口叫:“是他!果然不出所料。” 
  杜弘勒住经,扳鞍下马含笑问:“道爷,有何指教?” 
  “请问施主高名上姓?贫道上松下风。” 
  “在未曾知道对方的来意前,恕难通名。道爷,天色不早,有话你就快说吧。” 
  “施主明人,贫道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施主腰间的玉萧希能见赠,与贫道结此善缘。” 
  “恕难割爱,这不是在下之物。” 
  “是玉萧客李起凤之物,贫道已追踪了他三月之久,可惜他行迹诡秘,不易钉上。” 
  “呵呵!你知道就好。抱歉,告辞。” 
  “施主,尚请割爱。”松风语气变了。 
  “如果在下不愿……” 
  “那就休怪贫道无礼了。” 
  杜弘呵呵笑,摇头道:“方外人说这种话,罪过罪过。呵呵!你要硬抢?” 
  “恐怕是的。” 
  “在下不愿与你计较,你走吧。” 
  松风突然撤剑,冷笑道:“你也有剑,拔剑吧。” 
  剑信手一拂,剑气迸发,龙吟隐隐,意在示威,显示实力。杜弘心中暗惊,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老道剑上的内力委实惊人,内功火候将臻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恭敬不如从命。”他沉着地说,徐缓撤剑。 
  双方各站方位,献剑行礼如仪,然后,举剑遥遥相对。杜弘是主,老道拦路讨萧是客,客人毫不客气地抢攻,一声冷笑,挺剑急进,攻出一招极平常的进手招“灵蛇吐信”,快逾电光一闪。招式虽平常,但出自名家之手,威力大得惊人,似乎任何人也封不住这闪电似的快招。 
  “铮!铮铮……”杜弘沉着地接招,长剑上下翻飞,进退如电,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封偏了攻来的狂风暴雨似的七剑之多,而且能回敬了五剑。 
  松风确是高明,冲错移位快如猎食之豹,全力进攻,持剑的手如同灵蛇,身法轻灵飘逸进退敏捷,每一剑皆宜攻要害,但见银虹急剧地吞吐,连续飞射,剑剑凶猛迅疾。 
  杜弘初逢真正的剑术行家,也就小心地反击,谨慎地从化招中寻找进击的空隙。 
  猛烈的冲刺势如排山倒海,灵活的闪避宛若电火流光。吞吐的剑影可怕地直指对方的要害,在斜阳下耀目生花。好一阵空前猛烈的恶斗,各展所学紧镁不舍,双方各攻五十招以上,谁也不肯示弱喘息。 
  “铮铮铮……”双剑交击声轻重不定,间或也传出三两声错剑的刺耳锐鸣。绵绵不绝,每一剑皆凶险绝伦。 
  仲孙秀感到目眩神移,不但手心淌汗,紧张得全身都绷紧,心已提至口腔。她随时准备加入,假如杜弘有险,她会不顾一切上前拼命。 
  “铮铮!嘎!嗤!” 
  人影乍分,松风飞退八尺,身形一晃,几乎屈膝跌倒,脸色铁青,脸面大汗如雨。 
  胜负已判,松风技差一筹。右胸衣裂了一道三寸长的裂缝,是被挑裂的,不见有血沁出,显然并未受伤。 
  杜弘也脸上见汗,缓缓收剑入鞘,吁出一口长气说:“承让了,你走吧。” 
  松风呼吸数次调和了元气掷刻人鞘,沉声道:“施主如不肯割爱,将后侮无及。” 
  “你不死心,来吧。” 
  “贫道会来的。” 
  杜弘心中一跳,他怎能引鬼上门?冷笑道:“三天后午正,咱们在洛阳上清宫见。” 
  “上清宫见。” 
  “好,不见不散。”杜弘大声答。 
  “贫道要带三位朋友赴约,施主也可以带人来。” 
  “一言为定,三天后见。”杜弘说,回身上马。 
  松风冷笑一声,越野走了。 
  仲孙秀噘起小嘴说:“大哥,你不该放他走。” 
  他苦笑,泰然地说:“惺惺相惜,我不愿毁了他。” 
  “你知道日后有多麻烦?” 
  “人活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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