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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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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去定了,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大嫂,请立即替在下收拾行装。” 
  “你……你在自找麻烦……” 
  “人活在世间,哪还没有麻烦?”他泰然地说。 
  “好吧,你如果坚持要去……” 
  “不错,在下坚持要去。” 
  “我替你准备一艘快船。” 
  “谢谢。” 
  皖、潜、太湖三条河水汇合的下游,称为长河,也叫皖河,从皖口入江。 
  快船可直放潜山县,易小舟上航,走皖水可到龙潭,走潜水则可到罗源涧,两者皆在天堂山,也是两河的源头。 
  第三天,船抵达石牌,这是与大湖河汇合处。 
  快船共有四名健壮的船夫,从皖口至石牌七十里水程,大半天便到了。 
  已经是未牌时分,为首的船夫向杜弘说:“杜爷,往下走滩险水急,不如在此停泊一宿,明早开船一天可到潜山城。” 
  “往下走,愈快愈好。” 
  “可是……” 
  “天黑以前,可到何处?” 
  “可到半壁弯,但那儿不宜泊舟,无村无店,水中常有妖异,经常有船无缘无故失踪。” 
  另一名船夫也说:“杜爷,附近只有石牌镇可以泊船,在野处泊舟十分危险。” 
  他不再坚持,点头道:“好吧,就在此地泊舟。” 
  石牌镇也叫石牌口,也称石牌市,是附近最大的市集,路通五县,市面颇为繁荣。镇在河南岸,分为上下两市集,下集有码头,也是石牌河泊所的所在地。 
  不是货船,河泊所的官兵仍然要登船查验,经过一连串的查问,船总算合法地取得泊舟的许可。 
  杜弘不想露面,坐在舟中养神,突听到船夫大叫:“向左靠,不然要碰上了……” 
  “砰”一声大震,船一阵摇晃,撞上了。 
  外面,船夫在怪叫:“好小子,你们到底会不会掌船?” 
  “啪”一声脆响,是耳光声,对方揍人的大汉怒叱:“闭上你的臭嘴!一耳光教训你该怎样知道规矩?” 
  接着,本船的几个船夫怒吼:“反了,理亏还要打人?拼了。” 
  杜弘坐不住,钻出舱急叫:“住手!有话好说。” 
  为首的船夫捣着左额,愤怒地叫着道:“杜爷,你看这些人讲不讲理?船……” 
  码头上,双方的船夫吵闹着要动手,一旁站着一个大牯牛似的大汉,敞开胸衣,粗大的双手叉腰而立,一双怪眼彪圆,抢着接口:“要讲理,到衙门里去讲。谁叫你的船停在这里?没撞翻你的船,算你走了狗屎运。哼!你再乱叫乱吠,太爷打掉你满嘴狗牙。” 
  救人如救火,杜弘恨不得插翅飞往潜山,但情势所迫,非在此地泊舟过夜不可,已经是心中焦灼,再一看大汉气势汹汹,不由火起,急步上了码头,沉声问:“你是说,不在衙门就不讲理?” 
  大汉见他身材高大健壮,人才一表,因此略有顾忌,但仍然大声说:“当然,你不服气?” 
  “你好嚣张。”他怒声说。 
  “你也想挨揍?”大汉厉声问。 
  “在下确有此意,你敢不敢?” 
  “太爷成全你。”大汉大叫,手一扬,耳光及体。 
  杜弘正在火头上,左手一抬护住头面,右手以牙还牙反击。 
  “噗!”大汉击中他的左小臂。 
  “叭!”他一掌同时抽在大汉的左颊上。 
  “哎哟!”大汉惊叫,倒退三步几乎摔倒。 
  对方的船上,接二连三跳上四名大汉,叫啸着怒吼:“这小子敢打人?丢他下江喂王八,打!” 
  舱门开处,有人钻出大喝道:“退回来!你们的皮痒了是不是?” 
  众船夫悻悻地退回,摩拳擦掌愤愤不平。 
  喝阻的人,是位年约半百,脸如重枣,剑眉虎目留了三络长髯的人,穿一袭蓝色长袍,颇具威严,向杜弘拱手道:“蠢夫们无状,小哥海涵。” 
  杜弘怒气全消,讪讪地说:“小可一时激忿,大叔恕罪。” 
  “好说好说,区区姓匡,名信。” 
  “小可姓社,名磊。” 
  “杜老弟好身手,那一掌快逾电闪。” 
  “大叔见笑了。” 
  “天色尚早,老弟情移至敝舟一叙。” 
  “小可……” 
  “幸勿见却,都是武林人,相见也是有缘。” 
  “恭敬不如从命,小可遵命。” 
  上了船,匡信伸手相挽,说:“请入内一叙。” 
  他一看对方伸出的大手,不由一惊,掌中心有一团赤影,中有金色的纹路,而且肌肉在抽紧,一看便知对方不怀好意。 
  他听说过这种掌,称为金丝摄魂掌。 
  他一阵迟疑,说:“小可有限不识泰山,罪过罪过。” 
  “你怎么啦?”匡信笑问。 
  “前辈是大名鼎鼎的摄魂魔君匡永宽。” 
  “哦!你知道区区的名号。” 
  “今日幸遇,小可深感荣幸。” 
  “好说好说,舱里面坐。” 
  他反而向后退,镇静地说:“不敢,改日再向前辈请安。” 
  摄魂魔君淡淡一笑道:“好说好说,请啦!” 
  “小可有事……” 
  “站住!” 
  “前辈有何指教?” 
  “老夫要问你。”摄魂魔君的口气变了,变得毫不客气。 
  “小可不知前辈要问何事?” 
  “你打了老夫的仆从。” 
  “那是贵价欺人太甚,而且是贵价先动手。” 
  “你眼中还有我摄魂魔君?” 
  “不知者不罪……” 
  舱门绿影出现,香风入鼻,一位千娇百媚穿了绿色衣裙,年约十六七的少女,凤目冷电四射地娇叫:“爹,女儿把他揪来。” 
  “丫头不可鲁莽……” 
  但少女已急掠而至,纤手疾伸,五指半屈掌心问下,用的是“金豹露爪”擒人。 
  社弘忍下一口恶气,在纤手行将探入的刹那间,飞返丈外,跃上了码头。 
  “你走得了?”少女娇叱,跟踪而上,相距八尺,手一伸加上前冲之势,闪电似的接近,反拂而出。 
  杜弘本来打算脱身,但码头上有不少人,不易急冲而出。即使可以冲,可能有不少人遭殃,受到池鱼之灾,因此只好回身应敌。一念之慈,自陷困境。 
  他经验老到,料到对方必定出手袭击,奇快地向侧一闪,大旋身一掌斜挥。 
  少女一拂落空,右肋暴露在杜弘的掌下,双方都快,反应完全出乎本能,一步错全盘皆输,优势随时可转变为劣势,不能有丝毫大意。她向下一伏,险之又险地躲过一掌,立即贴地一腿猛扫,裹了铁尖的弓鞋捷逾电闪,深得快、狠、准三字要诀,对方如不向上跳就得后退。 
  岂知棋高一着,缚手缚脚,杜弘似已料到她攻下盘,既不向上跳,也不后撤,却前倾收腿前扑。 
  这次少女料错了,杜弘不退反进,大出意料之外,想躲避已来不及了。 
  杜弘的双手,扣住了她的双肩井,凶猛的冲力传到,势如崩山。 
  少女大骇,本能地向后倒,想缩腿反蹬对方的下身要害,拼命了。 
  可是,杜弘迫住了她,扑势太猛,身躯紧贴,不许她有收腿的机会,对防膝防脚的经验极为丰富,侧身相贴令她无从发挥。 
  “砰!”两人倒地。 
  杜弘压住了少女,百忙中放手向侧滚。 
  “噗!”左上臂被人踢了一脚,他感到整条左腿麻木不仁,骨疼欲裂。 
  自救的本能令他反滚,一跃而起向侧飞奔。 
  踢他的人是摄魂魔君,洱然叫:“咦!这小子的手竟然未断。你走得了?” 
  少女脸红耳赤地爬起,拍着衣裙上的尘土尖叫:“爹,捉住他零刀碎剐。” 
  杜弘未带兵刃,左臂麻木又不能发射孤星镖;他也不想在未至生死关头时使用暗器。 
  他向镇中逃,如果逃向郊外,决难脱身。 
  追逐他的摄魂魔君起步太晚,看热闹的人又阻住了视线,被地逃出六七丈外去了。 
  不知是哪一个缺德鬼,在旁大叫道:“拦住那调戏妇女的恶棍!捉住他!捉住他!” 
  码头闹市之中,男与女斗必定引起公愤,男的决占不了便宜,立即有人惊声叫打。 
  一大群人在后面追,前面开始有人提棍拦阻。 
  他大惊飞逃,折向急走。 
  光天化日之下,想逃出眼下谈何容易?他一急,顾不了惊世骇俗,跃登镇口的一座大宅。 
  “是个飞贼!”有人惶然地叫。 
  又替他加了一项罪名,更糟。 
  跃至第二座房屋的瓦面,下面追的人又叫:“定然是个采花贼。” 
  这是第三项罪名,有他受的了。 
  但这一叫,总算因祸得福,摄魂魔君不敢上屋追。一是怕被人误会也是采花贼,一是怕日后此事传出江湖,摄魂魔君的女儿被采花贼折辱,多没面子? 
  摄魂魔君不上屋追赶,杜弘有了生机,远出百十丈,向一条小巷下跳落,急急溜之大吉。 
  不久,镇中恢复平静,镇民们议论纷纷,互相告诫有闺女的朋友,晚上严防采花贼。 
  摄魂魔君派出手下入镇穷搜,整整搜了一个时辰,方悻悻地撤回。 
  杜弘的船夫,已将船撑走了,以免被波及。 
  杜弘躲在下市集的一座大宅的后院花丛,脱掉衣衫,他发觉左上臂有淤皿之象,青紫了一大片,臂骨也隐隐作痛,这一脚地受了不算轻的伤。 
  直躲至黄昏来临,他方越墙而出,悄然接近码头,方发觉他的船已经不见了。 
  他的行囊,他的剑,全化为乌有。 
  行囊丢失,平常得很。剑也可以另买,他可以使用兵器店出售的剑,一个真正的高手,不需倚仗趁手的兵刃。可是,他的三百两金银尾随行囊丢失,身上只有随身携带的三二十两碎银,购置行囊也嫌不够。 
  站在码头侧方的暗影下,他盯着摄魂魔君的船发愣。 
  “要不要去找他们赔偿?”他心中不住盘算。 
  摸摸左膀,还好,被踢处已无大碍,仅略有些少皮肉之痛而已。 
  一这老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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