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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说好了,我们现在在查一件案子,所以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你。”啜了一口酒,御楠说的好轻松。他从上一口袋里面拿出两张被害者的照片,面向老板放到桌上。“这两个人你见过吗?”
“没见过。”老板看也不看就回答。
“嗯……老板,你的酒吧自从那一次被破坏之后就改装得很漂亮嘛!风格也不错……”御楠也不生气,他莫名其妙的转移话题,四周打量着酒吧内的装潢。
老板的嘴角仿佛在抽搐着:“你到底想要说什幺?”
御楠把视线放回老板身上:“我只是要你帮个忙,达成目的我们就会离开,不会动到你这里的一分一毫。”他再把照片推前面一些:“这两个人你见过吗?”
老板的戒心还是很重:“你问这个问题干什幺?我是不是见过有什幺相干?”
“他们在前不久遇害了,根据调查,他们最后的行踪都是在这里。”御楠照实回答。
“你在怀疑我杀了他们?”
“不,”御楠定定的看着老板:“我并没有怀疑你,我只是要你提供我们一些情报。”
“我为什幺要帮你们?我没有义务要协助你们办案。”
“我们很难得两个人到这里,你知道我这个朋友……”御楠笑着望向一直默默坐在一边的魁,“他老是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你应该不会希望再无冤无故店休两个月吧?”他的语气威胁成分居多。
做一些惊天动地事情的人是你吧!御楠……
“……”老板终于肯好好看着照片,他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指指第二名被害者长岛月子的照片,“她……前天有来,一个人来的,然后好多人跟他搭讪。至于另外一个嘛……我没什幺印象了。”
长岛月子是昨天凌晨被杀害的,所以前日的出现,老板的印象犹新。第一名被害者绪方直子被杀害的时间已经是好几日前了,所以老板的印象会模糊也是无可避免的。
“是吗?那他离开的时候是跟谁一起走的?”既然如此,他就针对长岛月子作特定式的调查。
“我们这里客人这幺多,也记不得他到底是跟谁一起走的了……”老板摇摇头。“如果没什幺别的事情,我要去忙了。”他恨不得赶快把这两个瘟神赶跑。
没想到原本以为可以查出最多线索的地方竟然只有这样子的收获!这让案情似乎又陷入的胶着状态。
老板急忙离开,吧台的这个角落只剩下御楠和魁两人。
“唉……我还以为会很有收获呢!”御楠叹口气,一口将杯中物干尽。
“你真的很厉害。”这是魁对御楠唯一的评语。
御楠还想再说什幺,他们的对话已经被几个女孩子打断了。
“帅哥,一起喝一杯怎幺样?”
站在人群中,他们俩个是相当出众的。就拿御楠来说好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蛋,不知为何总是白皙无暇的皮肤,咖啡色的软软的发丝,碧绿色的眼珠子,光是这付混血儿的长相就够迷倒一卡车的女人了。
更别说是魁了,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斯文却又带着野性的魅力,说不上来的感觉。斯文和野性,应该是两极化的东西,但却都融合协调在魁身上,搭配的完美无比,漆黑的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像是勾人的水潭,仿佛一个不注意,连魂魄都会被摄去。他比御楠还要高上半个头,御楠已经不算矮了,但是魁又比他更高。
身高,应该是女人取决男人迷人与否的重要因素吧!
御楠正待回绝,他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人家来打扰他。但魁却爽朗的耸肩说道:“好啊!有何不可?”
就是魁说的这句话,让两人周围叽叽喳喳的在也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就连想要好好思索一下案情的御楠都不得不拨出脑筋回答那些女孩子们那些像是身家调查之类的问题。
御楠不得不悄悄对魁报以一个怨怼的眼神。
魁只是转过头对御楠送上一个微笑,然后继续周旋在女人和永远问不完的问题里面。
“哇!你才二十二岁?好小喔!”
魁应付自如的样子,根本和他的年龄一点都不符合。他看起来,像是在情场打滚多年的风流男子。
御楠不像魁,他根本懒得理会那些女人,就把那些女孩子丢给魁照顾,自己藉此澄清着自己的思虑,想把仿若迷雾般的案情理出一个头绪来。
不知是体贴他没话好讲,魁干脆坐到那些女孩子的座位上去,留下御楠一个人在吧台。
这样的举动让御楠觉得很感谢,他终于把乱源带走了。而且,他也不必烦恼应该如何应付那些女孩的问题和纠缠。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御楠迅速的接起话机。
“你在搞什幺啊!九点多了欸!要不要回来吃饭哪?”琉美的声音在话筒里响彻云霄,御楠即使拿离自己耳朵三十公分之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在吵杂的酒吧里面一点影响也没有。
御楠这才想起,他完全忘了和琉美晚餐的约会了!这回肯定会被琉美骂死。“琉…琉美,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忙,是今天早上发生的命案……所以,对不起……让你准备了晚餐,我却没有办法回去……”
“奇怪,怎幺感觉社会还满安详的啊!怎幺又发生命案了咧?”电话那头听得出来琉美叹了一口气:“啊!算了。那你要记得吃饭啊!还有,不要太累喔!”他知道御楠的个性,只要一有案子,三天不回家是很正常的,常常忙得废寝忘食不说,连身体都搞坏了那划得来啊!
“嗯,我知道。”虽然琉美还是忍不住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但面对他的关心,御楠还是觉得很感动。“我今天不一定什幺时候会回去,那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好!叫秀树也别太累。”琉美是认得秀树的。
“呃……秀树他……他今天受了点伤,已经先休息了。”御楠说得很保守,虽说琉美要是知道他被歹徒的子弹射中,一定会念他们念到死!但是……还是跟琉美说一声比较好。
“受了点伤?受了什幺伤?那你有没有事?”琉美彻底发挥追根究底的精神,不断的追问御楠有关秀树的状况。“怎幺回事?为什幺会受伤?”
该不该据实告诉琉美?御楠心里有点小挣扎,最后他还是选择招供:“琉美,我没事。今天在路上遇上了抢匪,秀树他被子弹击中,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不必担心。”倘若琉美真要骂,就麻烦去找那个距离一大段还挂彩的天字第一号倒霉鬼吧!“他现在在医院里乐的轻松呢!这次的案子,就剩我和一个莫名其妙被拖下水的家伙一块努力着。”
御楠没有料错,为了这件事,琉美又絮絮叨叨的念了十几分钟,内容不外乎是社会真是混乱,连小小的抢匪都可以拿枪再街上大摇大摆之类的话,好不容易他终于说的口干舌燥,才心满意足的挂上电话。
“唉……”收起手机,御楠又再灌了两口酒。然后站起身,走到女孩子的桌前,把魁带回来。
御楠皱眉把魁面前的酒拿走:“酒量再好,这样喝还是会醉的!”
“别再喝了。该回去啦!”魁简直就是把酒当水喝嘛!混在女孩子堆里,一点都不像帮他查案的样子。“会醉的喔!你已经喝了第七杯了。”他虽然人不在这里,但是还是很留意魁的动向。
付了帐,御楠拉着魁步出船侨酒吧。
“我刚刚已经把这两个人查清楚了。”魁把照片递回给御楠,“从那些女孩子身上。他们常常在这里留连,会比老板更清楚这两名被害者。”他把方才之所以会周旋在女子中间的理由做了一个交代。“第一名被害者是绪方直子,他根本不出入这里的!连那些女孩都很少见过他。至于长岛月子,他是这里的常客,和那些人的交情也不错,所以得到的满多的情报,包括他的性格和交友范围之类的。”
“嗯……谢谢。”这回要不是魁,他肯定得不到这幺多的收获。
“上你那里去好了!你浑身酒味,回警署总是不好吧?”御楠提议。还是先把那个有点醉酒危险的家伙带回去吧!不然要是他待会儿后劲发作,他可能扛不动他。
这个建议还真不错,魁马上点头同意。
“要喝点什幺?我倒给你喝。”
两人来到了魁的住所,御楠打开冰箱,转头问已经瘫坐在沙发上面的魁。
“水就好了。”刚才在船侨酒吧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幺不对劲,现在那七杯的威士忌后劲发作,魁只觉得脑中浑浑沌沌,天旋地转了起来。
这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糟糕欸!都怪他方才一杯接一杯,要不是御楠帮他算,他自己都不知道几杯去了。跟一群女孩子喝酒果真很容易失去控制。
御楠倒了一杯冰水给他,“该不会是在女孩子面前,要表现一下自己吧?”他忍不住出言调侃他。
“才不是呢!好奇怪……我以前可没这幺容易醉的。”魁一口气喝下整整一杯的冰水。冰凉凉的水顺着食道滑至燥热的腹部,稍稍舒服了一些。
虽说如此,但脑袋里昏涨的感觉还是牢牢盘固,魁干脆直接在沙发上躺下。“我头快痛死了!让我休息一下……”
“就叫你别一直喝嘛!”御楠自己没发现,他越来越像琉美了。“小孩子,不能喝就别喝……活该!”他扭了一条湿毛巾,覆盖在魁的额头上。
“真要说我还比你会喝呢!别说这种风凉话……”魁说这种话一点魄力也没有。“别吵我……我的头好痛……”
“痛死你好了!”御楠说的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要睡进房间去睡,别瘫在这里。”
“吵死了……你要我把你的嘴封住才甘愿吗?”魁闭目仰躺在沙发上,酒精的影响,让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真的好奇怪,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啊!
御楠动手除去魁的领带,触及他的颈项,体温热的烫手。“真的很受不了你欸!你当威士忌是水喔……”对于魁无力的威胁,御楠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