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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法还是和历史上的类似。
“没关系,君上一定会给哥哥指个好的姑娘。”只是不一定是喜欢的罢了。我在心里默默的加了这一句。哥哥都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这样的一个女子又如何可以为我自己选择一条路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细细算起来,我来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好在也不是太难,琴棋书画都是必需,这下可好,把我忙的不轻,只是这画我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每次画出的作品直把老师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终于在看了我的第十次作品老师终于放弃了,于是每天下午我便有了空闲时间。女红什么的倒也马马虎虎,只是我实在不懂为何阿爹没有让人叫我太多的知识,我指的是书籍。曾经也问过,阿爹似乎不愿多提,只是说我以后会懂得。虽然我的心里疑虑重重,但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乐趣我倒也不排斥。今天是姐姐宁茗回来的日子,托姐姐的福,今天的一切学习都统统停止,我倒是希望姐姐可以天天来,只是这样的日子怕是不多吧。和姐姐一起回来的是姐夫,以及那个潇儿,他们的儿子。姐夫说起来也是皇族血统,是当时开朝君上的弟弟的后代,爵位俸禄自然不用说,现今更是君上的得力助手。说起来,姐姐和姐夫是指腹为婚,虽说从小定下亲,但是他们到底也有点感情在,所以比起指婚的也是好上很多了。
姐姐一见到我,就一直抱着我,一直摸着,看着我是不是真的醒了。我也任由她抱着,体会着她的一份关心和激动。倒是姐夫冷静许多,看着她抱了我一会儿,于是上前轻轻拉开她,道,“宁真还没彻底恢复,不要太让她伤神。”顺势,搂住姐姐,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她。只此一个动作我便知道姐夫不仅样貌出众,身份高贵,重要的是,他是极疼姐姐的。在这样的年代里,已经是足够了。
此时,我发现我的腿下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人冷落多时,不甘寂寞的潇儿。这个快一岁的小子,看见我看着他,咧嘴一笑,伸开胖胖的小手,做势要我抱他。我微微一笑,俯下身,抱起这个小子,这家伙立刻就像是一只无尾熊般的吸在我的身上。姐夫见状,想要把他拉开,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想必这个小子长大以后必定是个祸害女性的美男子,现在就一副十足的色狼相,脸紧紧贴着我的脸,怎么都不肯离开。我对姐夫摇摇头,表示没事,拣了就近的椅子坐了下来,戏谑道,“不知道在这点上随了你们其中的谁?想来姐夫在家中也是这副模样,才弄得潇儿有样学样吧?”话一出口,众人皆笑,姐姐脸红的坐在一边,姐夫也不好意思的掩饰性的清清喉咙。阿爹边笑边板着脸对我说,“你个丫头,说话没有规矩,连你姐姐,姐夫也敢戏弄?”我转了转眼珠,道来,“阿爹,这戏弄是用在陌生人身上,可是一大罪状了,若是在自家人身上,顶多算是增进感情,开开玩笑。你说对不对啊,潇儿?”说着转向潇儿,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懂,没想到这家伙在我对他笑得时候,趁机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虽说是个小娃儿,但毕竟是被吃了豆腐,为了掩饰,说道,“你们瞧,连潇儿都赞成我的话呢。”说完,又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晚饭时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菜色齐全,三代同堂,其乐融融。想到这里不禁眼睛有点湿湿的,一想到我失踪将近一个月会给我原来的家造成怎么样的伤害,我的心里就一阵阵的难过。
见我低头并不说话,姐夫问道,“宁真是累了吧?”闻言抬头,“没有,只是觉得这样一家人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当时听宁诚说你醒了,我本来还不相信呢,想来也是祖上积德啊,我成亲的时候你还在昏睡,本来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现在可好了,你也醒了,我想也许是神明显灵,还是挑个时间去换个愿,添点香油钱吧。”姐姐真诚的说着。说到这个我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正好也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在这时,哥哥的一席话,也飘进了我的耳朵,“听说最近先生会在寒安寺,宁真是不是也该给先生看看?”
一听到这个我就来劲了,这个神秘的先生终于要出现了,说不定他知道怎么回去,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回去了。并不是我对这里不留恋,只是这里毕竟不是我该在的地方。“好啊,我也想去谢谢那位先生呢。”于是,去寺里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第三章
三日以后,算好了时辰准备去庙里祈福。原本娘要陪我一同前去,只是早上起身以后觉得有些不适,爹和哥哥都要上朝,于是在我的一再保证下,我带上几个家丁和丫鬟就出了门。这倒也好,等会儿见到先生问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一想到我可能可以回去,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兴奋。
透过马车的打帘,街边的景象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街上熙熙攘攘,街边的小贩也似乎很守规矩,现在的君上似乎把这个国家治理的还不错,民风纯朴,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了。这样矛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寒安寺。我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首看着这个气派非凡的寺庙。不愧是国寺,庙宇殿堂修建的气派极了,看来这个国家的国力也很殷实。只是不知道他们信奉的是什么宗教。据我的观察,不是佛教也非道教,反正我也非信教之人,只是来这里祈福还愿,只要遵照着做就可以了。于是,在丫鬟的提醒下,我顺利的做完了。在添了香油钱以后,我便想前往后面的僻静的地方,找那位先生一叙。
谁知,一问才知,那位先生在我来得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知道我要来找他,还托人留了话给我,说是2年后自会相见。听到他的留话,我就更加郁闷了,明知道我来,还要避开我,好的消息是,这位先生还真的有点未卜先知的能力,搞不好他真的知道我回去的方法,坏的消息是,我还要等上2年的时间才能有幸等到他的2年之约。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发怵,2年以后我就17了,按照这里的习俗,我就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要是到时我在这里被迫结了婚,生了子,就算还有回去的办法,我还可以轻易的割舍下这里的一切吗?我还能坚持我现在的想法吗?对于这点我实在没有把握。现在忽然有点体会到了被拐卖妇女的心情了。正想着,忽然马车猛地停住,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只听家丁在外面说道,“小姐,受惊了,前面路上有辆马车停了,好像是坏了,过不去。”我挑起门帘,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前途未卜已经很郁闷了,下着雨不能回家要在路上等着更是郁闷中的郁闷。我抓起披风,在丫鬟的惊呼声中,下了马车,对着家丁说,“既然走不了就歇歇吧,我去前面看看。”在家丁和丫鬟的陪同下,我往前方出事的马车走了过去。原来是雨天把道冲坏了,车轮陷进了泥中,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还是现在的柏油路好,就是水泥路也比这强啊。正想着,一瞥眼,路边上有几个丫鬟撑着伞在帮一位老妇人挡雨。于是,我走上前去,“夫人,雨天容易受凉,您若不嫌弃,去我后面的马车坐着,我看一时也好不来了,我让我的家丁们帮忙着,您随我去歇歇吧。”老妇人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身淡黄色的衣裙,腰间佩戴着一对翡翠如意,椭圆形的脸上镶嵌着一双不大但有神的眼睛,配合着细细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勾勒出一个近似柔弱的一个女子。这女子虽不是上乘姿色,可是眉宇间总是有着恬淡的气质,看着就让人舒服。
那老妇人在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看着她,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这位老夫人虽然已经做了伪装,可是她的身份非富即贵。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身上的衣服也是上等的蚕丝,头上虽没有太多装饰,但是一颗硕大的天然珍珠,也凸现了她的身份,腰间配饰更是不得了,光是那条腰带就是由玛瑙玉石镶嵌而成的,垂饰更是上乘的玉玲珑。见她还在犹豫,怕是对我有防,说道,“夫人若有顾虑我也不便勉强。只是留下这把伞,这雨渐大,一把伞恐怕挡不住。”说着,命人送了一把伞过去。“谢谢姑娘的好意,”老夫人微微一笑,“并不是对姑娘有存疑虑,只是我的孙儿去找人帮忙,我想就快回来了。”我笑道,“我明白了。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在后面候着,不过夫人若是改变主意,我也随时欢迎。”说完,就行礼转身离开。“姑娘,”我转身,老妇人对我说,“孙儿去了许久,也不知何时回来,不如随了姑娘的愿,我随姑娘去马车,也让姑娘的家丁来帮忙,也好让姑娘你早日上路。”我笑说,“那夫人您有福了,可以尝尝翠迩泡的茶了。”随后,吩咐家丁去帮忙,然后搀扶着老妇人进了马车。一进去,立即招呼丫鬟拿干布给老妇人擦身,也顺便给了她的丫鬟们一些干布,让她们自行打理。几杯热茶下去,老妇人的脸色较之刚刚也好了许多。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点点头,对我说着,“真是谢谢姑娘了,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老夫人不必客气,我叫宁真。”“今儿个真是巧了,否则还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人。算我冒昧,姑娘是来求姻缘的?”
“不是。我大病初愈,是来寺里感谢神明的。”“姑娘身体不好?”老妇人关心的问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只是这次的病来得凶险,算是我的一个劫,既然过了,还是得感谢神明的。”老妇人点点头,道,“事事难料啊。今日不知明日事。”我端着茶杯,轻啜着香茗,道,“夫人倒也不必那么消极。我虽不常出门,但也知道现在的江山,君上治理很好,在这样的国家里,起码不必忍受战乱之苦,想要大富大贵还是要平平淡淡只是个人的选择罢了。但比之战事连连的时代已经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