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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开它,”帕林说,“在我叔叔的帮助下,”他注意到帕林根本不信。
斯蒂尔没有回答,他审视着帕林,好像在考虑。
“行程很危险的,”帕林继续说道,“我不只想打开入口,还要进去无底深渊。我要找到我叔叔。到时随你们跟不跟过来。”他随即又加道,“我想你该愿意和你们的女王单独见面的。”
斯蒂尔暗淡的目光开始冒火。帕林所说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回答得很简洁。
“好,我们就去帕兰萨斯城。”
帕林松了口气。他已战赢了两场艰辛的战斗。成功了,这下可好好睡上一觉了。他太累了,就连进自己的屋子。他的头倒在桌子上,刚要稳稳睡上一觉时,听到一声窃窃私语……
干得好,年轻人。干得好!
我等着你。
第十七章 艾莎的承诺
“那是我吃过的最棒的一餐饭,”泰索何夫·柏伏特说,“我感觉很饱了。”
他靠在椅子上,把脚架到桌子上,看着银勺子。它们是纯正的银勺子,每个上面都有精心的设计。
“可能是达拉马最早用的呢。”他昏昏欲睡地说。
他的确吃得太多了,但的确很美味!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勺子。他很热把勺子放回桌上,但手指却漫不经心将它放进衣服口袋里。泰斯打了个呵欠,真是顿好餐啊!
艾莎也觉得如此。她躺在椅里上,腿伸在外面,双手合在肚子上,头侧在一边,半闭着眼。
她很暖,也很安全,得意极了。“我从没想过能吃到这么棒的东西!”她喃喃道,也打了个呵欠。
“我也没想过。”泰斯说道,眨了眨眼,极力想保持清醒。戴着他的头饰,他看上去像只猫头鹰。
当达拉马和珍娜进屋后,泰斯和艾莎两人都冲着他们傻笑,有些迟钝,懒懒地。
两个巫师交换了一下眼神。黑暗侏儒粗略地检查了遍房子,很快记下了里面的东西。
“没有一只勺子少了,”他说道,“而且坎德人被留下屋里一个小时多了。我相信这肯定有什么鬼。”说着,从泰斯的口袋里把银勺拿了出来。
“我看见它在地上,”泰斯说道,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周围。“不小心,它就掉进我兜里了。你肯定那是你的吗?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你走过时掉了。我准备洗一洗再还给你。”
“谢谢。”达拉马说,又把勺放在桌上了。
“不用。”泰斯笑着说,又闭上眼了。
达拉马转过头来,艾莎正傻笑着,还挥挥手,“好极了。”
“谢谢。我知道你给我捎了封信。”达拉马抓着信,她小心地检查着。
“是这个吗?你肯定?宝贝。”
“我不是你的宝贝,”艾莎气愤地说,“你不是我妈,也大不了我几岁,请别给自己戴高帽,女士。”
“那你是谁的贝啊?”达拉马随便问问,接过信。
他没有立即打开,看着,艾莎总觉得她和他的夏拉非——一个精灵敬爱又害怕的人,有一丝相似之处。
艾莎抬头凝视着他,“你认为我是谁的小孩?”
“我不知道,”达拉马回道,坐在艾莎旁边的椅子上,“告诉我关于你父母的事好吗?”
“我们住在住在一个偏僻的乡下里。”艾莎开始说了。
“你不是的,”达拉马尖叫,像被鞭子轻击了一下,“别对我撒谎,宝贝儿。”
她缩了缩,而后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我没撒谎。”
“不,你在撒谎。这些神奇的东西”——达拉马在艾莎的小兜里翻了翻——“是艾达人做的。我认得。”他拿起信,“无疑这个告诉我真象……”
“不是的,”艾莎反驳道。她的头开始抽动,舌头也干了,她感到糊涂了。她不再喜欢这地方了,不喜欢穿黑袍的巫师。她完成了使命,该走了。“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故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保护者会觉得它重要。”收拾好她的小袋子便站起来——似乎不稳。“现在,我已送完了信,该走了,谢谢这顿饭——”她停住了。珍娜的手搭在她肩上。
“你不能走,”达拉马说着,把卷好的纸卷放在唇上,“除非有我的准许。请坐下吧,乌莎。你和坎德人暂时还是我的客人。”他继续用愉快而又危险的语调说着,“告诉我关于你父母。”
“我什么都不知道,”艾莎谨慎地说,“真的,我是个孤儿,艾达人带我来的,然后从我还是个婴儿时就哺养我了。”
珍娜坐在达拉马椅子的扶手上。
“他们一定还告诉了些其他事情。”
“没有,”艾莎推诿到,“但我自己发现了些。你们听说过娃怒吗?”
“娃林吧,”泰索何夫纠正说。他既好奇又太困了。拧了拧自己,他还是强打起精神,“那词是娃林。准是那苹果汁,让我发错音了。”
达拉马没说什么,当珍娜想说些什么时,挤了挤她的手。
“不管怎么样,”艾莎继续道,“有一晚,在我刚要睡时,突然听见有人进屋了。艾达人几乎没有伴的,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看怎么回事。那人叫头人,他和保护者在谈话,而且是关于我!于是,我理所当然要听下去了。”
“他们说了很多我都不明白的事——关于娃林还有我妈妈如何离开她的人民而成为一个爱达人来到这个世界。她如何在一个迷人的森林里的小旅店里碰到一个年轻的巫师。一些流氓在旅店里找答腔,还有那个巫师和他哥哥——”
“是同胞哥哥,”泰斯说,但声音被他的一个巨大的呵欠声盖过了。
“——那个巫师见到我妈,认为她是世上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然后她也看了看他,接着娃林发生了——”
“解释一下娃林,”达拉马轻声说。
艾莎皱了皱眉头,“你不是说你知道吗?”
“没有啊,”达拉马立即驳道,“是你说我知道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泰斯大喊,立马坐直来,挥挥手说,“让我来说!”
“谢谢,柏伏特,”达拉马冷冷地说,“但我更想听艾达人说。”
“呃……娃林就是……发生在另人和女人间的些事,”艾莎开始了,脸颊通红。“就这样让他们在一起了。我想是这么回事了。”她耸耸肩,又说,“保护者没说太多,只说那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为什么不会呢?”达拉马小声问。
“因为我算半个人吧。”艾莎回道。
“是吗?那谁是你父亲啊?”
“故事里那个年轻的巫师啊,”艾莎立即答道。“他叫雷斯林,雷斯林马歇尔。”
“就是了。”泰斯说。
达拉马噘起嘴,舔了舔纸卷边儿。他静静地盯着艾莎看了许久,弄得她很不好意思,极力要避开他深不可测的目光。最后,这个黑暗精灵突然站起来,走到桌子边。艾莎松了口气,就像她又从牢里放出来一样。
“这白酒不错,”达拉马边说,拿起酒杯,“你该尝点。珍娜小姐,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吧!”
“什么?”珍娜低声问,“怎么了?”
达拉马把金色的酒倒进玻璃杯中,“我不信,”他小声说,“她在骗人。”
“你说什么!”泰斯大声问道,把头插进两人中间。“我听不到你们在说什么。”
珍娜气愤地从皮带的小带里抓出一把沙子,挤在他脸上,“坐下!”她命令到。
“呵欠,”泰斯打了个喷嚏,还没打完,只叹了口气便倒在桌上很快睡着了。
“那是她编的故事,我不信,”达拉马重复道,“她从坎德人那听来的。根本是错的,让他们呆在这儿。”
“但她的金色的眼睛——”
“可能一方是艾达人生下的都是金眼睛,”达拉马回道,“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从没见过,你呢?”
“别开玩笑了,亲爱的,”珍娜满是精神地说道,“当然我也没了。在安塞隆的人都没有。信上说什么呢?”
达拉马生气地撕掉黑边,打开来草草地看了几眼,他哼了声,“好像是说世界是怎样来的。哦,不亲爱的,我们在这似乎找不到什么答案。”
他把信扔在桌上,泰斯正睡得香呢。那些沙子还粘在他的头饰上。
达拉马掸了掸桌布上的沙子,“应该还有办法找出真像!”
“那就看她聪不聪明了,”珍娜建议说,已猜到了他的想法。她拿起信又仔细地读起来。“你动手吧,我再研究下这信。这里面准有些重要的东西,毕竟是艾达人给你的。”
达拉马转向艾莎,她正卷在椅子上,头靠在扶手上,快要睡着了。
达拉马摇了摇她肩膀。
“别碰我!”艾莎转了转身,想把脸藏到垫子下。
达拉马抓得更紧了。
“哇!”艾莎坐起来,盯着他,“很痛的。”
达拉马慢慢地放开了她。“如果你真是雷斯林马歇尔的女儿——”
“我是!”艾莎很肯定地说。
“——那么你该遗传了点他的魔法吧。”
“什么魔法?”艾莎很奇怪。
“神秘的魔法。魔术。雷斯是安塞隆最厉害的巫师。魔术天赋多是遗传的吧。雷斯林的侄子,帕林马歇尔,继承了他叔叔的很多技能。那雷斯林的女儿就该更厉害吧……”
“哦是的。”艾莎说,懒洋洋地靠在垫子上。
“那么你不会介意在我和珍娜小姐面前露两手吧?”
“我可以,”艾莎说,“但我不能。艾达人警告过我。我太强大了。”她四周看了看,“我怕毁了这间漂亮的屋子。”
“我来承担一切后果。”达拉马干干地说。
“哦,不行,”艾莎答道,张大着无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