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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命运便决定了。
高大元对有关救出杜英的鬼怪,询问得最详尽,可借杜英也说不出全盘经过,出村北
走,一直就无法看清跟在后面的鬼怪面目。连她自己也对为何埋头赶路的原故,说不出所以
然来。
高大元始终怀疑是大衍散人扮的鬼怪,这老道的化装易客术神乎其神,高大元一直就无
法知道,老道何时在他身边出没。可是,大衍散人的确整夜都在盛园附近活动,高大元赶到
盛园,大衍散人早就在盛园等候了。
已牌时分,店伙领来一个像貌堂堂,穿了一装青衫的中年人。
“高客官,请开门,有贵客前来拜会。”店伙轻叩房门高声说明来意。
拉开房门,他颇感意外,第一个念头是:这人的气质与皇甫俊是一时瑜亮。
“在下高大元,尊驾贵姓?”他出门行礼:“怒在下眼拙。请房里坐。”
“不必问在下的姓名来历。”中年人却显得托大,而且口气不善:“咱们捉住一个可疑
的人,招出是老弟台的朋友,老弟可否移玉,至敝处指认”
“朋友?”他一怔:“是老道方外人?”
“届时自知。去不去,老弟台可以自主。”
“这……”
“不去,在下告辞;去,没有任何保证,吉凶祸福,归于天命。”
“是威胁吗?”
“你说呢?”
“阁下是苍天教的人?”
“是你就不敢去?”中年人用上激将法。
“好,我去。”他不假思索一口答应。
“幽虚洞天的土地刀客,名不虚传,他们都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好汉,胆气之豪名震天
下。好,佩服佩服,可否就此动身”
“在下稍加拾掇……”
“带刀?”
“这……”
“带不带刀,重要吗?”
“苍天教还有上百名高手,用人墙就可把我压死。有刀在手,铜墙铁壁也压不死我。”
“我们不是苍天教的人。”
“好,这就走。”他不再打算进房取刀了。
“你信任我?”中年人笑问。
“大白天,在下只怕两个人。”
“谁?”
“家父和家师。”
“令师……”
“在下从不抬出师门唬人,做刀客也不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事。”
“说得也是。咱们走。”
“我也去。”杜英跨出房门高叫。
“只许高老弟一个人去。”中年人断然拒绝。
“杜姑娘不宜单独留在这里。”高大元不同意,确也关心杜英的安危,可一不可再,可
不能再把人丢失啦!
“大白天,店前店后甚至店内,都有便衣公人监视。街上和码头,捕快同时准备捉可疑
的人。高老弟,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杜姑娘不是小女孩,她的武功如果全力发挥,绝对可以
自保。”中年人用教训人口吻说:“在外闯道的男女,如果要人寸步不离保护,是活不了多
久的。在与人交手中,生死间不容发,即使有人在旁保护,也绝对保护不了,除非保护人是
神仙;你是神仙吗?”
也许,神仙也保护不了必死的人。
杜英被擒走时,高大元就在杜英身边。
“你在房中等我,不要外出。”他只好让步,劝杜英留下:“我保证,我会回来。”
“好吧!杜英知道不能勉强,只好答应留下:”一切小心,高……高大哥。“
“我会小心的,放心啦!小英,用我的刀。我该先替你找一把剑的,可惜事先不知道你
脱险了。”他居然有心情说笑,杜英那一声大哥,激起了他的豪气,表示他有十足的信心,
没把危险当一回事。
“请随我来。”中年人摇摇头,转身举步。
过凤凰桥沿溪东岸北行,三里外便是三河口。十年前,这里设有鱼潭河油所,栽撤废弃
后不再重建。这座小村的豪绅是胡家宏大爷,胡家大院的主人。但主人通常住在城内的大
厦,大院子留有子侄管田产。
胡大爷是皇甫俊的好友,大院也就成了苍天教徒众第一次落脚的地方。
中年人偕同高大元,进入胡家大院宏丽的院门,看到不少打手型的人交头交接耳向他指
指点点,他毫不介意昂然直入。
有人相迎,有人领路。进了垂花门,便看到大院子里有不少男女在四周指指点点,大厅
前,廊上交立着七位衣着华丽,仪表不俗的中年人,其中有两人佩了剑,虎目炯炯神光四
射。
等他和中年入到达大院子中心,七位中年人降阶而下。他以为对方把他当贵宾,所以客
气地降阶相迎。地位身份稍高的主人,通常站在阶上,伸手肃客升阶,不必降阶相迎。
岂知料错了,七位中年人迎出十余步,左右一分象列阵,拦住去路来意不善。
“带他来的中年人,在两丈外止步。
“我叫周旭,我替你引见。”中年人通了名,逐一自有至左为他引见:“他们七位老兄
的大名是:高日青,你的本家。夏凌云、蔡嵩、田荣、李学文、罗世豪、吴元济。那位李学
文与罗世豪两位仁兄,是颇有名气的武术名家。你敢来,他们感到光彩。”
“高老弟,久仰久仰。”七位中年人泰然施礼,表面上客气,骨子里怀有敌意。
不请来客大厅招待,就是敌意的表现。
“诸位宠召,不敢不来。”他同时行礼毕,声如洪钟:“周老兄说,擒住在下一位朋
友,可否请将敝友带来见见面?据在下所知,似乎在贵地,除了杜英小姑娘之外,并无其他
朋友。”
“呵呵!皇甫淑玉姑娘,不是你的朋友?”中间权充主人的田荣怪笑:“杜小姑娘是你
的同伴而已。”
他脸色一变,虎目彪圆要冒火了。他不认识这八位仁兄,也不认识真正的主人胡大爷,
也不知道这座村的胡家大院,更不知道派人赶他离城的人是胡大爷。
牵扯到皇甫淑玉,他气往上冲。
“你们是苍天教的人?”他厉声问。
“不是。”田荣立加否认。
“是四海社的匪徒?”
“也不是。”
“那……”
“为何不说我们是弥勒教的人?”
“弥勒教的人已经走了,向在下保证返回芜湖,不再过问在下的事。他们曾经是打江山
的英雄人物,四川二次举兵失败,根基全毁,今后不再作出轴之云。所以,我信任他们的保
证。他们摆出来的气势,也比不上他们浑雄壮盛。阁下,皇甫姑娘何在?”
“你关心她?”
“当然,他是在下共患难的朋友。皇甫大叔目下可能在繁峰盛园,皇甫姑娘一定是眼见
妖人已经撤走,认为不再有凶险,所以去找我,不幸被你们擒住。阁下,你们知道后果
吗?”
“你不要气大声粗……”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估低我对朋友尽道义的决心。苍天教用诡计抓走杜小姑娘,已付
出惨重的代价。不要惹火我,快放了她。”
这期间,他与皇甫淑玉一直合作得契合愉快,不但供给他重要的消息,包括杜英被囚禁
在响山西村的消息。甚至在重要关头,救助他在复壁藏身。
“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杜英在暗中进行,保密工作做得到家,有效地保护皇甫家的安
全。
团结地方豪绅一致对外的计策,就是他请淑玉姑娘转告的。为防万一,他劝淑玉姑娘尽
量少接近他,姑娘的化装易容术并不真的高明,被苍天教的眼线发现就大事不妙。幸好这期
间一切顺利,不曾发生意外。没料到苍天教的人走了,意外却发生了。
“你还敢撒野?”佩剑的李学文声震屋瓦:“你这狂妄亡命刀客,手中没有刀,象玩蛇
的花子死于蛇,没得玩了,还敢卖狂?哼!”
“没有刀,我同样可以宰你。”他向李学文招手:“有种你拔剑上,在下赤手空拳,保
证可以毙了你这武术名家,来吧!”
李学文撩起衫尾塞人腰带,神情威猛大踏步上前。
“我不会用剑斗你一个后生晚辈。”李学大拉开马步:“以免抬高你的身价。上啦!前
三招是你的,把的绝活立即掏出来,机会不可错过。”
听口气,像是挑战比武而非仇敌,当然口气显得托大,像是要教训后生晚辈。
让前三招,是最令人产生反感的托大傲慢态度。敢向名震天下左神幽虚之天的土地刀
客,说这种傲慢的话,真需有惊世的武功做后盾;也表示这位李学文,根本没将土地刀客放
在眼下。
没有刀而敢徒手搏剑,也表示他的态度也傲慢,可能也因此而激怒了李学文,也用傲慢
的态度回敬他。
让三招,这三招必须接,也不能反击,敢夸这种海口的入,武功必须比对手强一倍,或
者两三倍。这与一比三或三打一的性质不同,武功相当的人,也可以一敌二或以一打三,有
回旋的空间,武功高的人不一定稳占上风。
两人心中都有反感,出手必定强猛辛辣。
“在下得罪了。”高大元谦虚地行礼,心中却冒火,一拉马步,左掌上扬虚探:“大地
现龙,美人揽镜,最后……打!”
说出招式,让对方准备对策。
第一招是正面强攻的现龙掌,但不攻上盘而攻中下盘。第二招是自右至左的旋回掌,强
力阻止对方左移位。第三招他不说,已发动攻击了。
不但表示攻击的技巧,也表示他有强烈的信心。第一招对方即使能接下,马步也将左
移;他的第二招,似乎早已料定对方非左移不可。
更为傲慢,近乎狂妄。
马步滑进,左掌疾吐,果然是现龙掌,只浑雄的掌劲并非正面平吐的,而是掌心微向前
倾,力道因而下沉,而且手外张的宽度也比原招宽些,掌心自然略向右斜。
右掌,几乎同时略向外抄出。
李学文必须用右手接拨,或者右移用左手外封硬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