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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非易事。
全宅响起警钟声,剑团进入紧急戒严状况。
拜祷期间,有头有脸的人皆在后堂参予,仅留下少数弟子警戒,不可能监视每一角落。
担任警戒的人,众口一调坚称毫无所见。
参予拜祷的首脑们,根本没看到入侵者的形影,怎能责怪警戒的人失职?
囚禁高大元的地方,三个看守和警戒,在壁角沉沉入睡,排得整整齐齐,刀剑皆在鞘内
不曾拔出,真像困倦入眠有志一同!巨着了。
把人弄醒。一问三不知。
所知道的是,就这样糊糊涂涂人事不省,发生了些甚至事故,他们毫无印象,更大法解
释为何睡着的。睡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高大元不见了,包裹也失了踪。
“是天暴星那混蛋做的好事。”大师兄在大厅,向二十余位同伴大呼小叫:“诡计!前
来表明态度,松懈我们的戒心,另派人慢慢悄然潜入,掳走了高小辈。这阴谋一定是陆大仙
所授意的,他们是共谋。”
“我带几个人去找他们理论。”二师妹美丽的面庞,涌现无边的杀气:“他们已用诡计
掳走高小辈,制造假日供声称真的仙书秘文是我们夺获的,我们利用仙书作藉口,以阻止他
们在这里建根基的大计,也就因之而落空,只有采取进一步的雷霆行动,消灭他们永除后患
了。我先走试探制造好机,你们立即准备行动。”
“急不在一时,你可以先走一趟,不必操之过急,须防他们情急反噬。慢慢来,我们也
要争取时间策划,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胜算。”大师兄慎重地叮咛:“他们已控制了皇甫
家,不会心甘情愿撤走的。”
“好,我会临机应变的。”
弥勒教其实用不着争夺那些仙书秘获,虽然仙书秘笈能找到识货的买主,可卖到一笔可
观的金银。那些仙书秘友属于道书,弥勒教尚佛。
龙虎大天师的确精干道术,具有惊世的神通,并非真正的佛门弟子,只是假拂之名作怪
兴妖而且。
苍天教也以佛教为号召,教宗就称普明佛,衣钵五祖皆有佛名,其实却修炼邪术,骨子
里与道走得近。
道术与邪术其实分训不大,分别在于用邪则邪,用正由正,如此而已。
读圣贤书的人心术不正,大大在争权夺利算计别人,同样可以称邪,大奸大恶就是邪恶
之徒。他们侮辱厂儒家的圣贤之道,比用邪术害人,威力大一千倍,八至百万倍,为祸天下
更烈。
弥勒教以争夺那些仙书作借口,用意是赶走陆大仙那些人,不许他们在芜湖建香坛秘
窟,卧榻之旁,岂可让他人鼾睡?决不容许外人影响已建立的权势,阻绝外人瓜分原有的势
力范围。
陆大仙的人,却愿意为仙书秘支持命,仙书被夺走,岂肯干体?在此地建香坛,只是临
时起意的打算,因势利导得用机会而已,事先怎知道弥勒教已在此地建了秘窟?迄今为止,
陆大仙仍然无法肯定,所碰上的强敌是弥勒教。
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既得的利益。
获得皇甫家的合作,就是非常雄厚的既得利益。
仙书秘文势在必得,即使需央对弥勒教,需付出重大代价,亦在所不惜。
双方不可能妥协让步,暴风雨酝酿中。
天暴垦率领六位同伴,神情愉快返回皇甫家,相距四五里,天色即将大明,不需加快赶
路,目的已经达到,神情当然愉快。
其实,他是最倒榻的人,真正走了霉运,比高大元更霉好几倍。
掳劫张家老少的计划落空,平空冒出一个高大元,加上一个杜英,整得他损失惨重。
仙书秘笈出现,他又惹上了陆大仙,结果更惨,开始有人被杀。
昨晚受到弥勒教的无情袭击,他损失最惨重,死伤了一半弟兄,他后悔已来不及了。
人手已所剩无几,必须放弃贪念自求多福啦!弥勒教答应让他脱身事外,该是否极泰来
时来运转了。
可是,尾巴仍然被抓住不放,弥勒教在查明真相之前,他不能一走了之。
走一步算一步,至少日下已有了转机,真的仙书秘友的确不在他身上,他不怕对方查出
真相,甚至希望真相早些查出,与他无关他就安全了。
弥勒救声称已擒获高大元,对他来说反而是一大喜讯,虽则他很高大元入骨,曾经发誓
人亲手活剥高大元出口怨气。
他这六个爪牙,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其中就有叫许真阳的人,这人知道悟真将仙书的价
值,是他最得力的臂膀。
如果弥勒教反脸,他七个人仍可一排。任何敌对双方的交涉,没有武力做后盾,一切免
谈,所以他是有备而去,作了最坏的打算,必要时放手一持。
小径弯弯曲曲,在旷野中左统右折,两侧是疏林野草,空旷无人。朝俄初现,树林中禽
鸟争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鸟鸣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左面有人超越。”走在后面的人低叫:“也许是那些人派来盯梢的。”
弥勒教的人始终不曾打出旗号或亮名号,天暴星不敢肯定对方是不是弥勒教的人。
“见鬼啦!还用得着盯梢?他们知道我们住在皇甫家,跟来干什么?看我们散步?”另
一名中年大汉怪眼一翻,气大声粗:“他娘的!赶他出来,看到那一种混蛋,跟来有何图
谋。”
刚准备散开冲出搜索,前面一丛灌木下,跳出挟了剑的杜英,劈面拦住去路。
“你们怎么可能从北面来?”杜英悦耳的嗓音飞扬:“我明白了,你们去和剑团的人勾
搭。”
仇人相见,价外用红。
一切不幸的变故,可说皆是杜英惹出来的灾祸。
“是你这该死的小波贱,我不信你这次能进得掉。”天暴星像吃了一桶火药,暴跳如雷
一跃而上:“四下无人天刚破晓,正好在这里让你快活。”
人影两起两落,退出三丈外。
六个爪牙从两侧飞跃而进,兵刃出鞘。
人影再问,杜英消失在几株大树下。
一比七,不能逞强避免陷入重围。
“我要向你们打听消息。”悦耳的嗓音忽东忽西:“你们一定从剑园来,但决不是前往
剑团叫阵的。”
天暴星虽然性情火暴,但也知道在这种草本丛生的地形中,要困住一个不接斗,轻功了
得的高手,事实上无此可能,用手式阻止爪牙们停步。
“你要打听什么消息?”无暴星再打手式,一面向声音传来处独自接近。
六爪牙两面一分,向下一挫没在草丛灌木间。
“高明的下落,不要说你不知道。他是被剑园的人掳走的,只有他们的人昨晚在城内活
动。”杜英的语音,从另一面传来。
不但更换了方向,而且是逐渐向后退走的。这不但可以引人跟来,而且可以避免陷入埋
伏。天暴星独自上前打交道,其他的爪牙堵住退路,一比七,她不想冒不必要之险。
“你何不前往剑园去找?”无暴里不得不随声转向,知道这小女人精明难缠不会上当。
“从你口中打听,岂不方便些?我承认剑园的人不但人多势众,奇技异能也十分可怕,
实在没有前往找他们的能耐,我宁可另找机会再作打算。你如果不说,我会缠得你时时刻刻
心惊胆跳。”
天暴星一跃三丈,再一起一落便冲近一丛修竹。
“我在这里。”语音却是从右前方的及肩荆棘丛传来,距那丛修竹已在六支外。
性情火爆的天暴星,突然变得聪明了。用轻功追逐,本来就棋差一着,在这种复杂的地
形中,差距拉得更远,视野有限,怎能应付身材娇小,窜走如鬼就的杜英?愤怒中,终于知
道该克制自己的性情了。
“我也在这里呀!”天暴星不再追逐,背着手站在竹丛旁,而且主顾右盼,像在欣赏清
晨的风景,状极悠闲,不时抬头张口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他不动,杜英可就傻了眼。
通常有所求的人,必须掌握动的情势,碰上以静制动的行家,优势便消失了。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杜英的叫声,改从另一方向传来。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除非你跪下来求我,不然休想得到消息。”无暴星高兴地伸懒
腰,写意地活动手脚像在练拳。
晶光飞腾,一把飞刀从他的侧后方破空,急剧飞旋削断不不草梢,射向他的背心。
这种中型单刃飞刀,飞行时不可能保持直线,远在三四丈外,即使真正的行家高手,也
很难控制飞刀的转数,十之七八会计算错误,飞刀柄击中目标机会占了五成,威力减半。这
柄飞刀必须穿越草梢,响声急剧,完全失去“暗”器“偷”袭的功能,那能伤得天暴星这种
超一流高手?
天暴星的爪牙中,暗器家至少也有四分之一,作案时通常采用强盗攻击手段,由暗名器
名家打头阵,一拥而上暗器漫天激射,一照面便可把强敌消灭一半以上。所以,他本身对暗
器相当猪熟。
他泰然自若跨半步,左手一抄,便奇准地抓住飞旋而至,攻击背助的飞刀,锋利的急旋
刀刃,对他的肉掌毫无切割的作用。
“买这种用来削切小物件的工具刀做飞刀,你在浪费金钱,每一把要三百丈,信手一
抛,三百文随抛而逝啦!”他举刀瞥了一眼,信手丢入竹丛:“大概你在铁器店买了十把八
把,很重呢!你累不累呀?”
如果真买了十把八把,每一把重约四五两,必定影响轻功纵跃身法,所以天暴星加以嘲
弄。
用普通的工具刀做飞刀,可知是临时起意现买现卖,不是暗器行家,威力还不如抬石投
掷。
高大元抬石攻击,威力比暗器名家的暗器强三倍。
天暴星仍在原地伸展手脚,毫无追逐的意图。
东天已涌现朝霞,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