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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关佳琪想了想,〃这个问题你问我,那我可要笑你,不过听说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关佳琪想着沈安若的家教颇严,而且沈安若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她还没有成年,父亲对她再好这方面的教育总是没有母亲教授来的深刻。
〃因人而异,有些人疼得半死,当然另一个也说明了,疼得半死的女人没有找到一个引导自己的好男人,会引导的男人即便对方是处/女,最初的疼痛之后便也能很好的适应,至于落红,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不过大多数是有的,血量多少也因人而异,不过只要是处/女,那层膜在破的时候多少都会有感觉,有疼痛感,血量即便很少但也会有的〃
〃我没有!〃
〃什么?〃关佳琪怔了一下,连后面的话都忘记说了,转脸诧异地看着沈安若,看见她那微微苍白的脸色,〃你,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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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华蓝湾,黑色的轿车从专属车道缓慢进入,门口的保安微笑着对着这辆车行了个礼,在车停下来之后走到了驾驶座那边,弯腰将一只密封的纸袋递了过来,恭敬地开口,〃简先生,这是您之前要求配置的公寓电子钥匙,请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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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钥匙拧开的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声音,沈安若的平底鞋在门口的脚垫上擦了擦,N市下了雨,门口的水泥地都是湿漉漉的,她一路走进来,脚上不免沾了些泥土。
屋子里面没有人,沈安若推开门便按下了电灯按钮,灯光一亮,屋子里也亮堂了起来,小花园里因为种植的花木生长茂盛,挡住了客厅里的光线,一下雨天色沉沉,客厅里的光线就更不好了。
沈安若没有急着找父亲,而是进门翻了一下挂在门口的一个小册子,册子上记录着的是父亲的授课时间安排,她翻了翻,在属于今天的日期上面果然见到了用红笔画上的一个圈,备注是:公开课,934(多媒体教室)。
沈安若蹙了蹙眉,是因为看到那备注的后面还写着,晚上课业安排,中文系课程特别辅导。
意思就是说,父亲今天要上完了晚课才会回来!
沈安若皱完眉头之后又忍不住地轻松了一些,回家的路途上一路紧张忐忑,在想着要怎么跟父亲解释,想着要如何应对父亲的责问,在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她都是先深呼吸了一阵才开门进来的。
沈安若没有打算给父亲打电话,就她对父亲的了解,只要他有课的时间,他的手机都是处在关机状态。
临到此时,她才把浑身僵硬的自己往沙发里一塞,发僵的身体骨节发出卡擦卡擦的清脆响声。
客厅里的灯光线很柔和,一坐进软沙发里便不想动的沈安若似乎都能听到空气里自己低吁的声音。
她闭眼,翻了个身,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人是轻松了,但脑子在经过了这般紧绷的状态下,神经倒是异常活跃,像前行中没有停下来的惯性作用,此时她即便是闭着眼,还是被自己之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我没有!给怔地睁开了眼睛。
她,确实,没有那种感觉!
昨晚上她的神智一直很清楚,虽说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但脑子却是清醒着的!
沈安若起身,大概是自己一路紧张加上关佳琪说的那些话使得她脑子眩晕不已,她要喝杯水清醒清醒,刚起身,便听见客厅里的座机叮铃铃地响起,她一瘸一拐地挪过去,本想着说不定对方等不及就自动挂断了,却不想等她挪到电话旁边,那铃声还在弃而不舍地响着。
〃喂〃沈安若接起了电话,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安若!〃话筒里溢出来的声音让心不在焉的沈安若突然紧绷了神经,捏着电话话筒好半响没回过神来。
〃安若,你回家了吗?〃简锡墨那边很安静,安静的空间使得他的嗓音更加有磁性,从电话里钻出来时字字低醇。
〃我〃沈安若突然有种面对他就像自己小时候面对严厉的师长一般,她暗自吸了口气,摁了一声,末了还加一句,〃我回家了!〃
〃回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简锡墨的语气不变。
沈安若却听出了那话语里的追问语气,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便是想回他一句,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一声?
不过这么有抵触姓的话沈安若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电话那边的简锡墨语气便比刚才还要软上了几分,〃那你在家等我!〃
沈安若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那边便挂断了,断掉的前一秒,她听见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他让她在家里等他??
沈安若连脚趾头都紧张得卷了卷!
他是什么意思?
沈安若急忙拨回去,回应她的是电话正忙,如此反复几次都是这样,她在客厅里坐不住了,盯着客厅里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都凝滞住了。
不会吧
夜晚的N市下起了雨,上午下了一会儿,天气就沉得厉害,一个下午都阴沉沉的,入夜更是凉风飕飕,雨点落下,溅开,校园里的路灯下便绽开了一朵朵的伞花。
国庆刚过,为庆祝国庆而在校园里悬挂着的大红灯笼还没有拆掉,灯影憧憧,印得落了叶子的沙砖,投下的虹影在夜雨下显得更加朦胧了。
黑色的轿车如同游进了夜里的游鱼,一溜烟地滑进暗色里,在某一处教学楼的楼下了下来,从车里下来的人一手拿着手机,右手的手指尖上还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他没有撑伞,站在车门边对着电话再次确认。
〃B栋楼8008?〃
〃是的先生!〃
〃我知道了!〃
。。。。。。
沈安若口渴异常,动了动眼皮子,翻了一下身,伸手往固定的位置抓了抓,没有睁眼的她不用睁开眼按照自己的逻辑思维,这个角度一伸过去自然能抓到盛水的杯子。
一伸过去,手掌虚虚一抓,抓了个空,掌心空空如也,〃怎么会没有?〃
沈安若嘀咕了一声,说话的声音蒙蒙的,因为自小就有鼻炎,昨晚上在郊外吹了冷风,感冒严重,之前还没有多严重,现在睡了一觉醒来,鼻子气息不畅,全堵上了。
沈安若觉得身边的空间怎么变得这么拥挤,而且还感觉到了热,她睡的时候只拉了一床薄毯子盖在身上,看着看着书睡着了,睡着的时候那本书无一例外就盖在自己的脸上,往往醒来的征兆便是书本落地时砸响的声音,这对沈安若来说,比闹铃还管用!
不过怎么感觉没有书本掉地上的声音?
沈安若再抓了抓,再次扑/空,手在半空划了划,手腕便被人捉住,对方用力不大,虚虚地抓了过来往一处温暖的地方一塞,隔着布料,手掌心都能感觉到那一块温热中肌肤脉搏微动的感应。
沈安若睁开了眼,看着躺在旁边的还满脸清醒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她起身,一个不稳差点跌下去,才发现自己因为看书看着看着就睡在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接了他的那个电话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明明困得要死却窝在沙发上一本本地翻书看,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睡着的!
醒来时身边却多了个人,沈安若连惊叫都忘记了!
之所以想惊叫是因为,她明明把家里的门反锁了的,就在挂了他的电话之后,便急匆匆反锁了门,她知道父亲有钥匙,能开门,但是没有钥匙的人不可能进来!
可是,他现在就坐在这里!
他难道跟父亲一起回来的?
简锡墨手里的书还翻开着,见她急忙起身的动作又急切又果断,头发在沙发的抱枕间揉的凌乱着,穿着浅色睡衣的她醒来时眼睛里泛着水光,类似人没有睡醒时眼睛里蒙上的一层水雾,她睁大着眼睛盯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只是,自己真有这么可怕?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深黑色的眼眸动了动,他褪掉了外衣,衬衣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鸡心领的毛衣马夹,膝盖上还放着一本推理小说,这边沈安若惊起,身子一歪斜着要从沙发上倒下去,他一只手将小说合起来,另外一只手伸手过去熟练地将她扶着往自己这边一带,那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腰,稳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别太急,小心些!〃简锡墨扶稳她,看她这表情,心想,这丫头一觉醒来还以为他是翻墙进来的吧。
不过翻墙这种事情哪里能轮得到他简锡墨来做?正门不走?用得着翻墙?
沈安若哪里去理会他说些什么,而是朝楼下看去,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一边伸手去掰他固定在自己腰间的手,拉了两下没拉开,眼睛一瞪,哪管简锡墨此时正笑意盈盈,她朝他怒瞪眼,手更加用力地去掰他的手。
爸爸回来了吗?爸爸看见他来了吗?
〃简锡墨!〃沈安若扯不开他的手,眼睛盯着楼道口,楼道的灯是亮着的,就怕父亲突然冒出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跟他在一起。
一向沉稳的沈安若一旦爆/发起来也有着十足的撒泼性子,有人说得好,女人不管你再沉稳再优雅,但骨子里依然有泼妇的潜质,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任何道德底线在此时都是无下限的。
沈安若怒了,抓他的手几次没抓开,瞪着大眼睛控诉般地看着他,即便是昨天晚上两人身体上有过牵扯,但这里是她家啊!!
他没得到她的同意进门就算了,现在还公然在她家耍流/氓!
简锡墨含笑的眸子却怔了一下,倒不是被她那怨怒的眼神所震慑,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哪能瞪出那种效果来?反倒是因为气息不稳,脸颊微红了,简锡墨心神一动,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昨天晚上两人的极致缠/绵,深邃的眸子微敛,〃再叫一次?〃
她可还没有这么理直气壮地喊过他的名字!
沈安若的手被他伸过来的手握住,搂在腰间的手臂一紧,心急如焚的她瞪圆了大眼睛。
简锡墨却笑了笑,笑容竟多了几分暧/昧,又像是在诱哄,〃安若,再叫一次?〃
〃简锡墨,你别〃太过分三个字却在沈安若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