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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夹和各种袖扣,其中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竟用精致的盒子装着并排摆放,是很多支钢笔。
沈安若并没有细心地来观摩过这套公寓,简锡墨跟她说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在哪儿,比如洗手间,卧室,餐厅,书房,厨房,健身房,更衣室等,大致方位在什么方向,其他的让她自己熟悉,因为简锡墨说了,婚房正在装修中,等婚礼一办,他们不会住在这边了。
虽然沈安若觉得太过浪费,认为这套房子也不错,但简锡墨坚持要用新房,沈安若说不过他最后只能在心里哀叹,代沟,这就是相差十岁的代沟!
沈安若站在橱柜前,伸手拉开了玻璃门,沈昌平也有收集钢笔的喜好,所以在沈家,油盐酱醋可以少,但钢笔字画这些却少不了。
那次她去参加宋正翰的六十大寿送的就是从父亲那里拿的一支万宝龙钢笔。
沈安若对这个牌子的钢笔了解得不多,虽然父亲最宝贝这个牌子的笔,但她对笔没有什么特别的研究,觉得什么笔都差不多,无非是因为身份的不同用的牌子也不同罢了。
简锡墨收集的钢笔--
三支百利金,还有一支,她最熟悉的万宝龙!
倒不是她一眼看出了那支笔,而是因为装那支钢笔的盒子特别的精美,让沈安若第一时间想到了买椟还珠的典故,如果是她,也会看上用这种盒子装着的钢笔!
那是一只红木盒子,底部用白色的丝巾铺着,那丝巾质地一看就是上等的真丝。
沈安若从玻璃橱柜里小心翼翼取出来,才看清那隐藏在丝质丝巾下面的那一团火红的颜色是绣在那个角落上的,因为折叠了两层,颜色便没有那么显眼,又被笔端一头压着,她刚才只看到模糊的一小团。
她取出笔来,将丝巾展开,一方四角小手巾,一角一团鲜艳的火红,三朵红艳艳的九重葛盛放在手巾的边缘一角。
花朵的最下端还有金色的丝线绣着的字样,6月7日。
“阿墨,你生日是6月7日吧,你的诞生花是九重葛啊,花语是热情奔放,跟你性子一点也不搭调啊!”
“我不喜欢这种花!”
三角,三角,热情奔放的同时移情别恋,不是吗?
----这是第二更,等着,晚上还有四千字,我豁出去了。。。---
V章046:安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第三更)
更新时间:2014…11…8 19:57:30 本章字数: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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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脑海里突然飘过的嬉笑声随着那丝帕的展开恍若在耳边响起,有着少女清脆而愉悦欢快的笑声,也有着男人低沉磁性却又饱含*溺的声音。
丝巾在眼前一晃,雪白的一角处那一团艳丽的血红刺伤沈安若的眼睛,她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对这艳丽的火红色厌恶到了极致。
对,很讨厌,很讨厌!
丝帕从她手里落在了地上,她几乎都没有想什么,一只脚便踩在了上面,她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就是因为发自内心的不喜欢这条丝巾,所以连连用脚踩着。
“安若!”
身后响起了简锡墨的声音,这声音跟沈安若刚才脑子里晃过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沈安若落下的脚尖僵在了地毯上,而身后一阵脚步声靠近,简锡墨已经来到她身边,低着头看着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丝帕,眉头微微一紧。
沈安若没有看到过简锡墨朝自己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因为刚才他喊她名字的时候,声音里就夹带着一丝让她觉察到的紧张,连带着他喊出的话都是那么的--
犀利!
就是,就是因为这一条丝帕吗?
沈安若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自己一脚踩在拖鞋下面的丝帕,那丝帕已经被她踩得皱成了一团,因为拖鞋鞋底很干净,雪白的丝巾上并没有留下脏东西,只是沈安若的心却突然沉到了谷底,一种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尘封角落的心情,一种翻了别人私有物偷窥了别人心事的那种心情,这种心情居然有着淡淡的苦涩,顺着她的口腔一直苦到了喉咙里。
而这个‘别人’却是--她的丈夫!
一直都知道三十三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过去,就如二十三的她也有着跟宋皖离的过去一样,只是,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在意着他的过去!
不,不是,从他那急切的声音里,她都能听出,其实,他比自己更在意!
沈安若没有抬头,因为她能感受到身前男人低头看她的表情,她退后一步,将踩在拖鞋底下的丝帕露了出来,像很多年以前一样,做错了事等着被大人责罚一般,只是她发觉自己在这里站不下去。
是因为地毯上的手帕!
那一条雪白的丝巾就像一把雪亮的匕首豁然在中间划开了一道天堑,逼得她直往后退,直到后背一凉,退到了门背上她才发现,她已经退到了门口。
沈安若抬脸,脸色有些白,看着还站在原地没动的简锡墨,穿着睡衣的他脸色依然平静,目光落在地上的丝帕上,抬脸看她时,眸光里竟有着淡淡的怅然。
此时的情景像什么,就像一个新婚妻子一不小心掀开了丈夫心底最深处寄放着的那一份思念,那是他内心深处不会愿意跟她分享的一部分,被她一触及,他会不悦,像是被人窃取了个人隐私,而那一部分还是她永远不能触及到的地方。
沈安若有一种错觉,在这张丝帕面前,她瞬间浓缩成了一粒尘埃,渺小的,不被人关注的,被人怜悯的,被那一道清脆悦耳铃声般的声音所掩盖住的--
她突然张了张了口,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这三个字一经出口,转身逃也似离开的她心一个抽疼。
心脏恍若已失,落在了哪里?落在了她也捞不到的地方。
站在更衣室里的简锡墨看着门口的女子逃也似离开的背影,客厅里响起了她凌乱的脚步声,他心口一震,俯身捡起落在地毯上被踩成一团的丝帕,捏在了手里。
这一晚,沈安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侧卧里,她把卧室门反锁,一个人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又裹,手指间的戒指是发凉的,她像只冬眠的小鼠,蜷着身子缩成一团。
他心里有人!
那个人在他心里无人可替代!
那个人曾坦然地享受过他的温柔,享受过他的一切--
甚至到现在,那个人的位置依然不可替代!
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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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锁着的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使得被窝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僵了僵,站在卧室门口的简锡墨一手握着门把,觉察到门已经被反锁时,眉头深深皱了皱。
他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太明显?明显到她已经感觉出来了?
简锡墨的眉头皱得更深,拧着门把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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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怎么了?没休息好?”关佳琪每天早上上班之前都会来先沈安若的办公室溜达一圈,跟她分享一下工作的乐趣,就如关佳琪所说的那样,如果连分享的乐趣都被剥夺了,那在这个医院里整天都像个机器,生活哪里还会有热情?
关佳琪听着办公室里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看着那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没移开的人,伸手敲了一下文件板。
“问你话呢?”关佳琪说着嗅着桌案杯子里苦得冲鼻子的黑咖啡,皱眉,“你没放糖啊,黑咖啡不放糖苦着呢!”
“我知道!”沈安若双手依然没停,桌案上的病历是她一大早就输进去了的,一大叠,看得进来的关佳琪是眼珠子直掉,直问她今天是什么时候来的,还是昨天晚上夜班没有回家?
沈安若伸手将一个夹着病历的文件板往旁边放,堆叠上去,目光在那叠的有些乱且高出了她人头高度的病历上停了好一会儿。
不知不觉,她都做了这么多事情了!
她来医院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
一大早,凌晨五点多!
她再次失眠,一/夜未眠,穿戴整齐离开公寓时二楼有声音响起,她却疾步离开,连照面都没打。
她知道他今天要出差,是前几天就知道的,只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甚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对啊,你昨天不是说跟简锡墨约好了去选戒指么?你应该回家了呀?”关佳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往沈安若的右手上使劲瞅,“挑到合适的了吗?”
沈安若的手从键盘上收了回来,暗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静地回应,“挑到了!”
关佳琪听她说话的语气,目光从那个装满了黑咖啡的杯子倏的一声转了过来,盯着沈安若的脸,“你有心事!”
关佳琪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起身端着咖啡杯离开办公桌的沈安若站在窗口,心里的不安从昨天晚上聚集到现在,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佳琪,一个男人心里本来装着另外一个人却依然坚持要娶你的原因是什么?”
“啊?”关佳琪睁大了眼睛。
沈安若说谁?
这个男人难道是简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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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以走了吗?”季远航关上了车门,询问坐在车后排的简锡墨。
简锡墨抬手看了看手表,点了点头,并低声开口,“晚上回来!”
啊?
季远航惊讶,“先生,我们跟乾宁的乾总已经协商好了这几天的行程安排,今明两天行程的安排都很紧凑,晚上,怕是回不来的!”
从乾宁置业手里拿回东方之门地皮的事情对顾氏明城来说是件大事,而乾宁老总在谢绝了顾凌之后主动找上了先生,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我知道,但我今晚上必须回来!”简锡墨说着在季远航诧异的目光下滑开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电话号码,得到的回应是‘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的声音。
她一大早便离开了菁华蓝湾,他追下楼去时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