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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喝得太多了,这时候再一闻那股味道简直就受不了。
(这时候我明白她实际上是个乐观的人,彷徨但不会萎靡,内心拥有火焰。)
“非典”给我了一个转机,我发现生活中有很多让人留恋的东西。后来我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星期不出门也不接电话。回想以前的事情。
“非典”过后,我过22岁的生日时见到了现在的男朋友。他是一个挺有智慧挺有意思的人。我本身挺喜欢摩托车的,出门的时候我搭他骑的“跨子”,一起聊了很多,从那一次起感觉就不太一样。他心很细,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虽然是搞摇滚的,但是对事情的看法很有见地,很注重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包括每个人的过去和自我的精神空间。从5月份开始,我改变了许多,能把一些坏习惯丢开,又有了那种向上的意识。实际上好长一段日子,我早上睁开眼睛就会开一瓶酒,有酒就不喝水,差不多三天一箱啤酒这么喝。5月份以后就下决心不喝酒了,整整三个月我滴酒不沾。
好像我一直都被一种感情压抑着,直到有一种新的感情时,才有动力。我觉得自己挺无聊的,经常莫名其妙地愤愤不平,生气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自我调整。我觉得把握不了自己,很多时候想做什么适得其反。我把这一切告诉他之后,他对我的心理出奇地了解,为我讲了许多道理。他比我大5岁,他讲了他的经历,对我说,不管怎么样,你得懂得每个人都不易,你要学会生活,从执著和妥协中找到平衡。
我在调整,调整得不错。我们租了不大的一套平房,这一片区域住了很多好朋友,有很多是摇滚圈内的朋友。大家经常在一起特开心。养了一只特别大的狗——长毛黑背,在大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还有树。有一次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拿了他的钥匙,在院子里发动“跨子”。他最害怕我动他的车,可我想这事儿已经很久了。那声音震耳欲聋把他吵醒了。他一听响动,腾地跳下床冲出来,这时候我已经开了两圈,拐来拐去的快要翻啦,他哎呀呀地叫着把我抱下来,我害怕极了,等着他教训我,他却说,你还真行,把我的车都弄动了,以后我可管不了你啦!说完骑上“跨子”,我坐在后座上抱着他的腰,就冲出院子兜风去了。
作者的话
她的电话响了,是一个开酒吧的新朋友叫她去见一个乐队。她开玩笑说,“只要是跟酒吧有关的人跟我一下就混熟了,其实他们中的大多数也不喝酒。”我再问贾克的情况,她说,和现在的男友好的这半年,他们还见过面。“不用仔细跟他说,他一看样子就知道我有了男朋友。他为我现在高兴,但不会有任何亲密举动。”他们在这一点上很明白,只要有一方有男(女)朋友,就不可以,哪怕拉拉手。我又提起贾克曾经说的25岁娶她的话,她笑笑说,“以前我信,现在我不会,还没有成熟到接受婚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贾克对她代表了一种对美好过去的怀恋。是什么使那段青梅竹马的依恋变成了一种负担?是什么让两个志同道合的“绝配”恋人之间雾霭重重?也许是都太自我,在对事业无比执著的同时缺少了对对方的理解,都不太懂妥协的真谛。而爱情对女人的影响比对男人要大得多,这一点在雨微以后的日子得到了证明。她越想摆脱第一次的影响,越为他所累,越把自己的感情弄得不明不白。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吉颖,被第一个男友反复纠缠就像被鬼魂附身似的那个女孩子。当然这是反例。第一次总是会给女孩子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不管那是不是美好的。
雨微是那种个性非常强的女孩子,她对理想的追求总是执著得令人生畏,以至于自己变得十分过分,让事情适得其反,尤其令男孩子恐慌。还是太自我了,记着,人需要为别人妥协,需要留有余地,让别人为你的一点点放弃和牺牲而感动,因为你活着,你很自立,但你不能孤芳自赏,茕茕独行,你得知道怎样和别人相处,首先是和自己最亲近的人。
相处是一种艺术,好的开始固然重要,长久的和谐和长久的默契却需要付出很多很多,更需要一颗无私、成熟的心去容纳。
偏航的翅膀
偏航的翅膀——晓文:我到底要什么?初吻给谁都一样
□ 晓文,江西人,18岁,大一学生,高二发生第一次性行为。
主人公的话:
我对自己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处女了,有些话是不能再随便乱说的。因为原来很喜欢说“我想要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这种话。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说这句话了。也许从那时起,我觉得自己没资格再狂了吧。
我觉得疼、心里很委屈,因为他不是我爱的人。但当我想像着他知道我跟别人这样时那种痛苦的样子,我就很满足,这是我惟一可以让他后悔的方法了。
我记得有一个人跟我打过一个比喻:如果说女孩子的身体是一所房子的话,还没有建好就去住,房子受到了破坏,住的人感觉也不可能会好。
晓文在江西的一所大学读书,她用电子邮件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后来有一天,她说要到北京来,我便满怀期望地在北京等她,没想到,再打电话时,她已经从北京回南昌了。
我决定还是用电话的形式采访她。
仅从声音也可以感觉到她鲜明的个性——张扬、热情,滔滔不绝的表达欲望背后隐藏着一种盲目和不稳定的东西。她仿佛很自信,对任何问题都勇敢面对,毫不避讳,然而一旦被某些问题难住,节奏会突然慢下来,这时候充满茫然。
我知道,她所谓的痛苦实际上来自于那种茫然。
初吻给谁都一样
□ 讲讲你的初恋好吗?
我从小就很崇拜作家,做作家梦。爸爸是学中文的,所以我小时候背过很多唐诗、宋词,记得小学就会背诵《蜀道难》全文,流利得让老师吃惊。
11岁上初中,初二的时候见到文学社的一个学长,他上高二,是高中文学社的社长。在学校里很出名的。
很喜欢这个男孩,但一直没有什么交往。就像电影《乱世佳人》中郝思佳说的一段话:“我做好了一套衣服并且爱上了它,觉得那么耀眼,与众不同。一旦我从内心里把那套衣服加在了他的身上,就无所谓对他合不合适,也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爱他……”以后,我对他的感情就像这一段话表达的意思,自己感觉飘然的?BR》 后来,他要上大学了,临行前的一天,我把他约出来,告诉他我喜欢他。他说:“你等我5年吧。”当时我也不完全明白他的意思。通信一直保持着,直到寒假的时候。他回来了,我们俩去爬山。
那时候,我觉得他还是有些喜欢我的,两个人之间好像一种很单纯的感情,至少我这样想,最多就是牵手、拥抱,什么都不会做。我心里觉得我们之间不够好,我怀疑他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好。那时候我的性格满张狂的,我打电话给他,如果他不在家里的话,我就会不断地打,比如说不到一个小时打一次,不找到他誓不罢休。可是一个男孩子那样追一个女孩子或许很正常,可我们之间偏偏相反。最终,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疏远了。
也许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那个时候,我身边也有不少追我的男孩子,可能是出于一种其他的原因吧,我跟那些男孩子,包括一些社会上的,一起玩,但就是没有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第一次和男孩子接吻是13岁。现在已经记不起是跟谁了,我只记得那天有很凉的风,有很圆很圆的月亮,其他的就什么也记不清了。只知道那个男孩子吻我的时候,我在想,反正不给我最爱的人,那给谁都一样。
以后我考了我心目中江西省最好的一所高中,它在临川。即使它不算是最好的高中,也是最好的高中之一。当时选择那里,一方面因为我家不在那儿,另一方面出于我想忘记他的目的。
偏航的翅膀——晓文:我到底要什么?觉得自己在堕落
觉得自己在堕落
□ 临川在江西什么地方?
抚州。现在临川市是抚州的辖区。王安石、汤显祖都是那里人。
我高一的时候挺刻苦上进的,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觉得太压抑、太郁闷。
那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很多同学都是从农村来的。我是一个很时尚、很前卫的女孩子,至少我的家庭给我的那种氛围和我生长的环境,决定了我的见识和所受的影响不会让人觉得很乡气吧。我觉得周围的人跟我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当时我拿了一个电子词典,好多同学问我这是什么,我觉得没必要给他们解释,跟他们讲话根本就是鸡同鸭讲。不知道是我太清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那时候很难跟同学达成共识。我感觉很郁闷。我还是经常会想起他。
高二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他是我交的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那个男孩子是怎么样的呢,比方说如果我初恋的男孩子是一杯酒的话,让我沉醉在里面不愿意醒;而这个男孩子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杯白开水,虽然没有味道的,但觉得必不可少。应该说他对我好得不能再好了——那时候我胃不好,他每天都冲一杯牛奶趁热送到我们班,这个比我高一级的男孩子居然能天天如此。我手一直很凉,他每天下了课,就把他的手放在口袋里焐热,然后牵我的手,把我的手焐暖。点点滴滴很让人感动的。直到现在我心里始终都忘不了他。
也许得不到的最终都是最好的,我心里也不知道受什么影响——那时候那么叛逆,我对自己说:我想堕落,我的贞操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