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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谨慎些,也不会落入这般险境。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自己身在空中,没有借力之处,无法躲闪,只能是尽量的避开要害罢了。
卓浩然牙关紧要,心道:“哈哈,终于可以报这个仇了,谁敢惹我,都没有好下场,我这一剑下去,起码叫你掉一只胳膊,也算是我卓大爷心胸宽广了,哈哈哈哈哈。”卓浩然一脸的狰狞,手中剑抖成一条直线,向上官南右臂疾刺过来,如同一道流星,只见一道银光闪过,这时,台下的应向阳大叫:“师弟,手下留情!”他心中暗自埋怨,“唉,你也太狠了点吧,想要人家一只手臂,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师傅正要拉拢南宫世家,你要是把人家徒弟给废了,人家还不得跟我们玩命啊,还想人家帮你?想都不要想了。”
写起来是这么一小段文字,可是,实际事情发生,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而已,从卓浩然抽出剑来,到步渊、左磬飞身上台,南宫无剑掷出钢刀,应向阳大叫,都只不过是一眨眼间的功夫,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时,台下的大多数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台上的评判郑经反应也不算慢,只是苦于手中无有兵刃,情急之下,一掌拍向卓浩然手腕,希望能改变剑的方向。
就在卓浩然手中的剑将要碰到上官南手臂的时候,南宫无剑的钢刀先碰到了长剑之上,只闻得“叮”得一声轻响,钢刀断为两截,此剑果然锋利非凡,那钢刀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也是精钢所制,就这么被斩成两截,没能挡住剑势,但是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使长剑的势头受到了一点的影响,虽然影响不大,却也起到了作用,这么一点点的空袭,对于郑经来说是足够了,郑经的手掌和应向阳的叫声几乎同时到达,卓浩然听到应向阳的叫声,手上微微一滞,同时,郑经一掌正好拍在了他的手腕上,巨大的力道使他感到一痛,剑道偏开,在上官南腿上划出了一道二寸长、一寸深的伤口,这时,步渊和左磬同时到达,一人抓住上官南一只胳膊,迅速退后,免得卓浩然再次出手。
上官南腿上血如泉涌,脸色发白,步渊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帮他包扎伤口,左磬挡在上官南身前,向卓浩然怒目而视。
卓浩然被郑经拍了一掌,手腕酸麻,看着众人,傲然道:“怎么,仗着你们人多,想打群架吗?”
此话一出口,气得左磬差点跳了起来,正要出声,步渊沉声道:“五弟!”
左磬看了看步渊,没有说什么,恨恨的看了卓浩然一眼,来到上官南身边,“二哥,十一弟怎么样?”
步渊面色凝重,“还好吧,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要害,伤口虽然有点深,不过,将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南宫无剑这时也上得台来,关心的看着上官南,上官南面色惨白,对着南宫无剑强笑道:“小师弟,看来我们是不能在决赛会面了,呵呵。”
南宫无剑看了看卓浩然,毅然道:“小师兄,我替你报仇。”
上官南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应向阳也上的台来了,大声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们昆仑派和南宫世家向来交好,你失手把上官少侠伤成这样,你叫我们怎么跟南宫世家交代?”一边说着,一边跟卓浩然使眼色,意思是,该是演苦肉计的时候了。说着上前打了卓浩然一耳光,听起来是“啪”的一声,依着这个声音,卓浩然面骨都得给打碎了,可卓浩然脸上竟然红都没红一下,这记耳光是怎么打的,其中就耐人寻味了,难道是卓浩然脸皮厚些?
卓浩然虽然没有如愿卸下上官南一只手臂,可是,将对方伤成这样,心下也算是满足了,现在倒也不妨跟着大师兄演一演戏,此时,低头不语,心想,“都交给你去演吧。”
应向阳来到上官南身边,看了一眼,假意道:“哎呀,实在是对不住,我管教师弟不严,竟然失手伤到了上官少侠,伤势可重?”
有心人就能听得出,应向阳口口声声不离“失手”,明明是卓浩然故意为之,他偏要说成不是故意的,这一个“失手”,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性质完全不同啊。
步渊岂能听不出他言外之意,可是,却也不和他争论,给上官南包扎好了之后,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多谢应大侠关心,卓少侠手下留情,敝师弟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而已,在下代表南宫世家对二位表示感谢。”
步渊的话也是绵里藏针,毕竟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就算是泥菩萨也是有土性的,怎么可能不生气啊。
应向阳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出来一样,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上官少侠没事我就放心了。”此人城府之深,真是令人佩服,喜怒不形于色。
随即又装腔作势的骂了卓浩然几句,两个人走下台去,而这边左磬和南宫无剑抬起上官南,也下台去了,步渊走到郑经跟前,拱手道:“郑大侠,适才多谢出手相助。”
郑经笑着回礼道:“步二侠不必客气,武当派和南宫世家同气连枝,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武当派和南宫世家本就交好,却也不用太过客气。
另一边应向阳和卓浩然下台以后,应向阳面色略有不豫,“师弟,你好鲁莽啊,要不是他们下手快些,你真的想要上官南那小子一只胳膊吗?”
卓浩然恶狠狠地道:“算他运气好,郑经,哼,他们武当派和南宫世家穿一条裤子,今天的事我记住了。”卓浩然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若真是让谢东亭做了这武林盟主,卓浩然还不得无人能管了。
应向阳道:“你才知道武当派和南宫世家穿一条裤子吗?你这样得罪南宫世家,不就更把南宫世家推向他们那一边吗?师傅正费尽心力想要拉拢南宫世家,你这一下子,估计是全完了。”
卓浩然心中不服,但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低头不语,心下把应向阳骂了个狗血淋头,“哼,不就仗着你是我大师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会使点阴谋诡计,还会什么?等哪一天我功夫超过你了,哼哼。”这个人真是天性凉薄,在他的心里,除了他自己和师傅谢东亭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谢东亭只是这些年来积威甚深,使他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感觉,否则,这个师傅对他来说也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不知道谢东亭知道他最心爱的徒弟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会做何感想。
此时,应向阳在一边心中都要笑开花了,要知道,虽然他是大师兄,可是,师傅对于卓浩然的宠爱却是诸位师兄弟中之最,所以,虽然自己为昆仑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可能到最后,这掌门之位还是落不到自己头上的。他心思缜密,从有这个想法的那天开始,就着手为未来做准备,有意无意的拉拢一些不是很受宠的师弟们,在谢东亭的眼皮底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派系,他知道,不止他一个人在做这样的事情,二师弟,五师弟等几个野心勃勃的人都开始做准备了,只有卓浩然这个绣花枕头,一脑袋浆糊的人才整天只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其实本来要重伤上官南,是他提出来的,一切也全部是他出的主意,否则众人怎么能够那么容易上当受骗,不过,到了最后,他把一切都推到了卓浩然的身上,而卓浩然这个草包似乎也忘记了这个出谋划策的人,重伤了上官南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得罪了南宫世家就是不得了了,或者说要在平时,得罪了南宫世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南宫意容虽风头正劲,但谢东亭也不怕于他,但是,现在正是谢东亭要用得着人家的时候,你卓浩然伤了人家弟子,嘿嘿,即使师傅再宠你,这件事也不是就这么轻易就能揭过去的,这其中,对自己是大有好处啊,应向阳越想越高兴,可脸上却一点痕迹也没显露出来,这份功夫倒真是叫人佩服了。
服用了一些止痛的药物,上官南已经昏昏睡去了,步渊面色凝重,虽然没什么大碍,可是,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师弟被人打伤,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
南宫无剑走了过来,道:“二哥,你不要内疚了,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好在小师兄也没什么事,只要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步渊看了看南宫无剑,仔细的打量着,像是南宫无剑脸上有花似的,看的南宫无剑心里面一阵阵发毛,“二哥,你这样看我干嘛?”
步渊忽然笑了,“你倒真是深得师傅真传,就连这份心境上的修为也是照样全搬,连我们都慌了,你竟然还这般镇定,要不是你那一刀,恐怕就不是这点小事了,那一刀的威力真是不小啊,看来你这小子平日里还隐藏了实力啊。”
南宫无剑淡然道:“说不上什么镇定不镇定的,那时候哪里还能镇定下来,只不过是急中生智罢了,我离擂台那么远,就算我轻功比五哥还好,也是赶不及的,更谈不上隐藏实力了,人在情急之下总是会超常发挥嘛。”
其实,步渊知道,南宫无剑的武功比上官南高出不少,不过,两人年龄相仿,南宫无剑还要小上一些,他如果表现的比上官南强出太多,怕上官南脸上不好看,因此,他平日里都是隐藏了实力的。想到这里,不禁暗自感叹,南宫无剑实在是像极了师傅,甚至还略有过之,平日里,师兄弟们虽然感情都很好,但是,毕竟人人不同,有些人跟周化昀关系好些,有些人比较崇拜步渊,虽不至于像昆仑派那样,但亲疏也是有一定的分别的,只有南宫无剑,不会见到他于哪位师兄关系更亲密些,当然,除了年纪差不多的上官南外,没有任何一个师兄感觉小师弟跟自己更亲热些,跟其他师兄弟疏远一些,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这其中的分寸把握就是一门很大的处世哲学了,真是难为了他小小年纪。
左磬走了过来,道:“我们下山去吧,让十一弟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小师弟已经通过了复赛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基本上各个擂台都已经有明确的人选了。”
步渊道:“哦?这么快?复赛才开始一天就没什么悬念了?”
左磬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