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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心看了看闪烁的霓虹灯招牌,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进了这间小酒馆。
坐在吧台边,林子心和占星师点了同样的汉堡,占星师又点了两大杯啤酒,把其中一杯推给林子心,示意他,“喝喝看。”
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个英俊的男人,酒吧里的人纷纷向这两个人打量着。
吃完食物,占星师坐在吧凳上,同样用他特有的邪魅的眼光,打量着小酒吧里的人。
众人对于金发的占星师并未过多的注目,似乎所有的注目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黑发黑眸的林子心身上。
林子心好像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眼光,也许是他从小就被这种目光注视惯了,他已经对此有了免疫力。林子心专心的吃自己的东西,吃完汉堡之后,他端起啤酒杯,凑近唇边,却没有喝,垂下眼帘,静静的凝眸,似乎在想心事。
灯光映衬之下,可以看到林子心的长睫毛,一闪,又一闪。
看着那剪影似的侧脸,占星师突然有一种心襟摇荡的感觉。
这时,酒吧里的乐队,奏响了爵士舞曲。
占星师滑下了座椅,一摆腰,跃进了舞池,和着乐曲舞动起来。
乐曲越奏越欢快,占星师也越跳越高兴,扭腰摆臂之间,他的舞姿越见豪放。
林子心看着跳舞的占星师,他舞的那样肆意而放纵,全情投入,脸上是快乐的表情,金发随着他的舞姿在空中飞舞。
酒吧内的不少人,在占星师身体语言的诱惑之下,也跟随着他跳起爵士舞。
看着占星师把每一个舞池中的女人,拉近、抛出、旋转、抱起,林子心暗自惊讶,原来,他的舞,都跳的这样好。
在林子心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占星师做不到的。
曲声一转,变的更加的热闹欢快。
占星师舞到林子心的附近,他伸手向他示意,“来,跟我一起。”
林子心微笑着摇头。
占星师仍然不甘心,他点头,“没关系,来。”
林子心仍然微笑,但是他拒绝的很认真。
占星师并没有露出失望或是不满的表情,他静了一下,收回手,耸耸肩,转身舞开。
林子心看着占星师的背影,他在这小酒吧里跳的如此开心,突然之间,林子心觉得,他似乎是多了解了一些眼前这个认识了四年的男人。
他并不仅仅只是林子心的一个追求者,他还有另一重身份,还有不为林子心所知的许多许多。
相识之后,占星师把大量的精力放在如何了解林子心之上,而林子心,却很少想到要去了解占星师。
看着舞动的占星师,他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一种魅力,诱惑的眼神,诱惑的微笑,还有周身流转着的带着邪恶味道却又令人难以抵挡的男人味,吸引了他身边所有人的目光。
一直以来,林子心都觉得,自己是有责任,同样也有压力的人。他没有考虑过,占星师是否也会有这一方面的困扰。
就在看着占星师跳舞的时间里,林子心突然感觉到,占星师和自己一样,同样面对着生活中的种种问题。
身为一生堂天蝎宫将军的他,身为一个杀手的他,他在面对着什么样的压力,他在一生堂之内,又要承担着什么样的责任。
林子心忽然理解了占星师所说的“难得我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这小小的异国酒吧里,占星师似乎是放下了肩上所有的责任与重担,来享受这短短一刻,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与空间。
林子心抬起手,撑住下巴,看着占星师,他的目光转为温柔。
自己在急诊室之内,见惯他人的生与死,而占星师,他却是时时处处在面对他自己的生与死。
林子心开始自省,他暗想,也许,自己可以再对他温柔一些,如果他不得寸进尺的话。
曲终,舞池内的人纷纷鼓掌,口哨声四起,大家的表情都十分愉快。
占星师走回林子心的身边,注意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想什么呢?“
林子心抬头,看看占星师被汗沾在额前的头发,还有他一脸的笑意,林子心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们回去吧。”林子心提议。
占星师点头,“是,也该回去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间小酒吧。
回到了预订的旅馆,林子心放心不下艾塔,马上去看她。
带着艾塔回到三个人住的套间,林子心让艾塔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搭在艾塔的手腕上。
占星师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微微皱眉,“你真的能摸出什么来?”
林子心微笑,他对他做出一个“禁声”的表示。
占星师耸耸肩,去找出替换的衣服,淋浴去了。
让艾塔服下调制好的药剂,林子心照顾这个小女孩睡好。
从小套间里出来的时候,占星师已经在看电视了。
“明天要做什么?”林子心问。
“去买需要的工具。”
“你真的,要去捉吗?”林子心问。
占星师看着电视,点头,“当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返。”
“也许,你会需要更多的帮手,我记得,蟒蛇的绞杀力,是体重的三倍,巨蟒的力量很大。”林子心迟疑着说道。
占星师回过头来,看着林子心,冲他一笑,“晚了,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占星师关掉了电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他燃起一只烟,起身,走到了浴室的门外。
盯着浴室的门看了半天,占星师唇边露出一丝自嘲的笑,然后转身,靠在门边的墙上,仰起头,把口中的烟喷向半空。
如果,随便换个什么人,自己早就进去了。占星师想,不知为什么,是这个人,就不行。
因为知道这么做一定会让他讨厌,所以就不做了。
问题是,自己还做过很多事,都会是让他讨厌的事情,那么,要怎么办才好呢?
是不让他看到?还是,干脆让他看清楚?
占星师自己也很矛盾。
水声停止了,又过了一会,门开了,林子心带着肥皂的清新气息走出来,一抬头,正对上占星师异色的眼眸。
林子心发现,回来之后的什么时候,占星师取下了隐形的镜片,显出他眼睛本来的颜色。
伸手取过占星师指间的香烟,林子心说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拉着占星师进了卧室,林子心让他在沙发上坐好,顺手熄掉了香烟。
开亮灯,林子心站在占星师面前,让他脸对着灯光,俯下身,看着占星师的眼睛。
“还好,没有炎症,可是,你也不能长时间戴着这眼镜。”
“没关系。我总不能把眼睛露出来,那样更麻烦。”
林子心打开随身的药箱,取出一小瓶透明的药剂,“点一下这个,可以舒缓你眼部的疲劳。”
占星师盯着林子心手上的小瓶,“是什么?”
“我配的药剂。”
“喂,有没有临床试验过,你就要用在我身上。”占星师往后缩一下。
林子心拿着瓶子看着占星师,“你用还是不用?”
“用,用。”
林子心一手拿着瓶子,另一只手扶住占星师的头。
手中空中停了一下,林子心说道:“我现在是要给你点眼药,你应该睁开眼睛,闭上嘴巴,你怎么反而闭上眼睛张开嘴。”说着,林子心伸手,手指轻触占星师的下巴,让他合上了嘴。
占星师睁开了眼睛,“本能,本能。”
“本能什么?”
占星师小声咕哝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是要吻我。”
“什么?”
“没,没什么?”
替占星师点好眼药,林子心吩咐着,“就这样,闭上眼睛,然后慢慢转动眼珠,让药水散布到你的眼球上。停一会再睁开。”
“是,林医生。”
林子心收好药箱,走到靠墙的床边。
这个卧室里,有两张并排的单人床,一张靠窗,一张靠墙。
“我关灯了,你再等3分钟,然后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林子心熄灭了灯,坐到了床上,躺下,伸手拉开薄薄的好像床单一样的被子盖上,准备休息。
过了一会,林子心感觉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他警觉的转过身。
占星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往那边一点。”说着,林子心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推他。
“干什么?”
占星师已经坐在了林子心的床上,“我也要睡啊。”
“明明还有一张床。”
“我怕冷。”
林子心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看着已经想要躺下来的占星师,“这里是赤道。”
“赤道就不冷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的逻辑。”
“你过去,不要跟我挤。”
占星师很无癞的躺了下来,硬是挤到了林子心的身边,语气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我不,我就要跟你挤。”
“你别闹了。”
“我没有闹。”占星师翻身,侧躺,背对着林子心,“告诉你,快躺好,你再不躺好,我抱你了。”
林子心无奈了,只能躺下来,身体的一侧贴到了墙。
毕竟,这是一张单人床,躺下两个人,还是有点挤。
“睡着了吗?”占星师问。
“还没。”
“我想聊聊天。”
“你说。”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占星师的语气,听起来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的样子。
“有,我想,早一点参加眼科的实习,最好能参加奥斯比眼科飞行医院,那就最好了。”林子心说的很衷心。
“还没毕业吗?”
“明年夏天,实习结束之后,我就可以拿到眼科的学位。”
“然后呢?”
“然后,我想,也许会申请暂时离开急诊室,去医院的眼科专门工作一段时间。”
“多久?”
林子心想一想,“说不来,也许,三五年或是更长。”
“这么久。”
“当然,没有临床经验,怎么能当好医生。”
占星师又问:“你还有没有别的愿望,最好是跟医生工作无关的,比如说想要的东西,想去哪里旅行,或是想做的其他事,还有,想跟什么人结婚之类的?”最后一个问题,占星师似乎是一语带过。
林子心沉吟着,“嗯,好像我全部的愿望,都跟工作有关。说到结婚,应该是我大哥先才对。”
“明子心?”
“对啊。”
占星师点头,“中国人的传统,长子为先。”
林子心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