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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问晴是人如其名,给人的感觉就像古典小说中的女主角,气质出尘不带半点杂质,浅眉敛笑时犹如月露光华,一举手、一投足的风情自然天成,是最具东方美的代表,浑身上下无一不吸引人。
像她还不是不小心被她迷住,一牵扯就是十来年,羡慕死她无为的自在惬意。
“小慧慧,你的乌鸦叫声好难听哦!”再大声一点就能引来人围观。
“你……真给你气死,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忧患意识?”皇帝不急.太监倒是死一堆。
呸呸呸……她干嘛说自己是太监,她是如假包换的大姑娘,不是假男人。
我笑了笑反安慰她,“要不然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总不能拉着白布条去抗议吧。”
这会儿,我又是文静乖巧的于问晴。
“是吗?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接下来的后续动作?”铁定叫她吐血。
“还有?”我的声音忽地拔高,不快的情绪正在酝酿。
“走,我带你去飙脾气。”不管她同不同意,左慧文拉着她就起身。
飙脾气?
真有她的,挺新鲜的词,我的好奇心被挑起,谁说二十岁的女孩就该循规蹈矩的?
我偏不,我是反骨的于问晴,在众人不察的情况稍稍使坏。
不带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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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晴公主,还满意我的精心安排吗?”
嗟,我真想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两耳光,然后学老妈的天山神脚给他一踹,大骂来自各个港口的低级脏话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但是我只是很平和的笑了,左慧文当场吓白了脸要我克制,千万不要冲动行事,杀了一头笨狮会引起保育人士的攻讦。切勿以身涉险。
瞧!她多了解我,晓得我体内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于问晴,那个我是具有毁灭性的,虽然不常出现。
那双得意非凡金眸的主人带着自以为打动我心的张狂笑脸走来,双手向前一伸等着我欢天喜地的投入他怀抱,自信的嘴脸叫人想送他一只拖鞋——打蟑螂。
“老师,你看太多罗曼史小说了,我建议你多做些有建设性的事。”现在我深深体会到左慧文所言的瓤脾气。
我的肾上腺隶正在狂增。
他的笑脸倏地转沉,“你不满意我为你做的一切,”
“两个字,恶心!”我不客气的道,不在乎他顿时难看的脸色。
“你竟敢说我恶心……”他双手握成拳,颠上青筋浮动地狠瞪着她。
若不是左慧文拉着我的手,真想一拳挥过去。“你需要捐点钱做善事。”
至少我会看在他行善的份上宽恕他。
跟前的大礼堂已不是我热知的模样,一、二楼中间的走道贴满写着我和他名字的心型红纸,还有数百张远距离拍摄下的我的相片,或嗔或笑,或跑或卧,各种飞扬的姿态以幻灯片的方式投射在墙上,我的隐私完全公开。
而且他还利用剪接技术将自己加入,每一张相片都有他,仿佛我的喜怒哀乐是因他而牵动,亲密的依偎身影像我是他的情人。
他成功的制造假象,有人大骂我水性杨花移情别恋,爱上有钱的酷讲师;有人羡慕我的左右逢源,手段高超悠游于全校最受欢迎的两个风云人物之间。
更有人感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要我好好把握英挺又俊伟的痴情讲师,拉炮声不绝于耳。
抬头一望才是真正令人怒发直冲,他真的惹火了我,一对飘在半空中相拥而吻的充气玩偶赫然是我和他的侧面,而男玩偶的手正撩高女玩偶的裙摆抚摸。
多像翻译小说的封面,女玩偶还身着袒胸露肩的低胸礼服,两颗硕乳抵着男玩偶的胸颤抖。
我也在颤抖,气得颤抖,他怎敢把这种不堪入目的yinhui景致说是善意讨好,根本是他大男人主义作祟,以为女人都是虚荣无知。将羞辱当成宠幸。
“于问晴,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出我正极尽一切的努力想讨你欢心。”愤怒且痛心的阿塞克大声咆哮。
他从来不必费心在女伴身上,各取所需地不停更换性伴侣,不曾如此用尽心思地取悦人,唯独她让他破例。
可是她不仅不感激反而出言讽刺,将他的付出以一句恶心掷回他脸上,无视他内心对她的渴望,她是狠心的巫婆,故意漠视他。
“我也说过好几次,我已经有相交多年的男友。”心,不为他所动。
“他配不上你,你是属于我的。”他狂妄的宜告,大步走到她面前。
“配不配得上由我决定,我的心是自由的。”
突然,我眼眶有点热,左慧文说得没错,他是爱上我了,我从金色的眼眸中看到痛苦的灵魂在挣扎,似乎说着不想爱我、不能爱我、不会爱上我。
只是心不受控制,违反了理智地仍是爱上我。
“把心给我,我会比他更爱你。”阿塞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朝她伸出右手。
我猛烈的摇头,两手按住左胸怕他抢走我的心。“不,我不会给你。”
“为什么?”他不接受这个答案。
我徐徐地道出,打断他的妄念。“因为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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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因为我不爱你。
是的,我不爱他,虽然我心中有着愧疚的抱歉,为他爱上我而心生不忍。
从很久以前,我就下定决心不乱搞男女关系,母亲的借镜让我深深体会要伤害一个人是多么容易,只要和他恋爱。
井田叔叔的婚姻并不美满,貌合神离的夫妻各有各的生活空间,互不干涉地只为想要有个子嗣而勉强同房,还算好排卵日才有rou体关系,多么可笑。
身为FBI干员的乔伊叔叔前后历经三段婚姻,全都无疾而终的继续游戏人间,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但依然无法弥补心底的空缺。
而我的杰生叔叔更以行动表现爱情的另一面,至今依旧不交女朋友地守着母亲,只因她无聊的三不原则。他坚持要等她满四十岁才肯为自己着想。
爱过母亲的男人很难再爱别人,我父亲是唯一的幸运者,其他人只能黯然引退,将心伤埋葬于无人探知的角落,独自落泪。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的强颜欢笑,生怕自己会步上母亲后尘伤害爱我的人,因此我只专注衣仲文一人。
没料到我如此刻意的闪躲别人的爱慕目光,到头来仍在无意中给了别人受伤的机会。不管对方怀着何种目的而来。
爱情伤人,人伤爱情,两面皆锋。
“我会让你爱上我,跟我回英国。”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没人动得了她。
“谁要跟你回英国,你快给我放开她,上回你抓伤她,害我被衣仲文毒骂一顿。”怪她腿短走得慢。
也不想想她是他表姐,迎头就给她一阵痛骂,情绪激动地让她插不进话回嘴,差点吓死她。
“我抓伤她?”阿塞克不敢相信地想去拉于问晴的手臂查看。
左慧文泼辣地拍开他的贼手。“少动手动脚,她在我的管区之内。”
我噗哧一笑,为她的用词感到有趣,原来我归她管呀!
“该开,这里没有你的事。”碍眼的女人,仗着一点姿色耀武扬威。
“你才是多余的人,人家情深意浓,你凭什么横刀夺爱。”不过钱多了些,人比较鸭霸。
“你管不着,她注定该是我的女人。”他狂妄地宣示她的主权所有。
“去你的我管不着,别以为你个头大我就怕你,于问晴是我小学、中学的同学,现在是我的学妹,而衣仲文是我的表弟,我非管不可。”说真的,她还真怕他。
她话一出,当场泄露了铁三角密不可分的关系,所有人都惊讶的交头接耳。
“你不是当事人无权插嘴,滚一边去。”阿塞克不自觉地显露贵族的气焰。
“笑话,你当我是你养的狗呀!你要我滚我就滚?”仔细一瞧他还挺顺眼的。
咦,她在发什么花痴,大敌当前岂可因男色分心,她要镇定,而且得理直气壮。
“我要的女人不是你,别逼我出手,误伤了你我可不负责。”越过她,他的视线落在一脸平静的女孩脸上。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美得清灵,宛如林中精灵潜入人间游玩,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是如此自然,不做作地让周遭气氛轻活了起来。
一开始他或许是怀着目的接近她,可是那些全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拥有她,占有她的心,让她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人。
日久生情,她早晚有一天会爱上他,忘掉那个寒酸小子。
“不许看她,有我左慧文在,你休想碰她一报寒毛。”奇怪,她怎么有些吃味,只因他看的并非她?!
阿塞克冷笑地拉开左慧文。“不自量力。”
先前的戏码是很好看,小慧慧和他好像满相配的,一个泼辣、一个冷峻,一冷一热形成一道圆,我该不该出手凑和他们?
不过无论如何也到了我该出场的时刻,自己的战争自己打,不能老是依赖别人,让自己的魔性无从发挥。
我要上场了。
“小蚂蚁也有小蚂蚁的力量,你不该轻忽女人的爆发力。”左慧文讶然的看了我一眼,不瞒我形容她像小蚂蚁地做出张牙舞爪的动作。
“捏死一只蚂蚁有何难,我要带你走。”那个虚张声势的女人不足为虑。
他的自大是从何而来,真叫人想不通。“台湾是有法治,你不能违反个人意愿。”
“你不肯跟我走?”眉头一沉,阿塞克的声音中有受伤的愠意。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这里是我的家。”还有我爱的人。
“因为我要你,所以你不许拒绝。”即使爱上她,他仍用命令的口气,不愿她发现他的软弱。
“薄弱的理由听来任性,我也有我想要的人。”但不是他。
“你指的是那个老是跟前跟后的小子?你认为他比我好?”必要时他会除掉他。
“无所谓好不好,我认识他十多年,光是数字你就败北了。”我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烂桃花。
时间是一项利器,见证了一个男孩蜕变成男人,他的执着心意始终未变,我一直观察着,也因此爱上他。
他的表情一凛,“我可以给你无数的十多年,数字不足以取决未来。”
“但我可以掌握未来,我选择我要的生活、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