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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澜本也猜想或者是青海迷信,以为是自己对长女太过苛刻,所以遭到天谴,于是便也对着女儿放任着,唯独当雨澜和雨曼合着欺负宇安时,他才会私底下呵斥几句。可是,可是此时的雨澜却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
而雨澜偶尔也会去看看宇安,而那日里,她不想打扰任他看书,便在房门久久打量着他。
她想,九岁?他真的仅仅是九岁?他时而眉峰微皱着,眼眸凝神,好似在思考什么。时而又眉峰舒展,嘴角上扬,似乎悟出了什么。加上俊俏的容颜,她也看的有些出神了。
天才!而且是,俊美的天才。这是雨澜能想到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现了她,夕阳斜照,雨澜的脸半金红色,一般是阴影,那一刻他怎么也联想不到,这是昔日那个魔鬼。下一秒,他放下书籍走到门口“参见郡主。”
见他语气生疏并未叫“啊姐”她也不恼,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便道:“可有不习惯的?”
而他微微一愣,感觉这个生活了九年,自打娘胎便日日欺负自己的姐姐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但会不会又是一场骗局?他缓过神来“一切安好。”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几乎是一问一答。
“宇儿在看什么呢?”
“诗经。”
“今日夫子所教?”
“嗯。”
“府上的餐食可有不习惯的?”
“一切安好。”
……
终于雨澜也受不了了,就说要离开了,而宇安则是站在门口目送前者。夕阳斜照,把宇安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好像此刻他真的就不是那个九岁的孩童了,而是一个年长的智者。
前者内心想:丫的!明明是个小屁孩,说话还奶声奶气的,居然这样敷衍姐!
而后者想:这恶毒女莫非中了邪气不成?还是把邪气都放走了?最让雨澜觉得折磨的并不是白日了琴棋书画,不是那个张扬傲慢,一肚子坏水的雨曼,也不是对其警惕而疏远的宇安,而是半夜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大国师。自从册封大典那夜起,大国师便每夜都来,先给了一本书,类似于武功秘籍,让雨澜照着修炼,自己便在一旁指导。他从不多说一句话,面具下雨澜也见到他任何表情,只有那深不可测的漆黑眸子,每每对上,便让雨澜有些寒心。
这夜里,雨澜吃完晚饭等了大国师也两三个时辰了,却不见他到。
话说他每次来之时便会吓自己一跳,最为深刻当然属第一次了。
雨澜刚沐浴完,正在镜子前,唉声叹气,而且由于白日里的宴会极为疲惫,让丫鬟们退下后,便打算上床睡觉,以为小家伙早已早床上酣酣入睡了。欲掀开被子,却发现小家伙不见,确认床上没有,着急着转身正欲让人需找来着,转过身的那刹那。
“妈呀!”雨澜记得当初是这样伴着吓一跳的语气,然后拍了拍胸口看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大国师,宽大的袖口和衣带随风扬起,本事飘飘欲仙的感觉却是那面具让这镜头倒有些诡异。加上小家伙此刻正在他怀里蹭了蹭,诡异之外有些温馨。但是,从开始练灵力以来,小家伙也被那个变态大国师给带走了,雨澜为此还不开心了好几个时辰呢。
还有一次,雨澜方沐浴完穿好衣服走出屏风,大国师便立在那里,好在自己不喜欢洗澡被人伺候着,若是那些丫鬟定会吓得昏过去。不过久而久之雨澜便也习惯了他悄无声息却突然出现的场景了。也习惯了他突然离去。雨澜觉得这大国师,很有偷情的潜力,他若是去偷情,想必一定不会被发现。
而下一刻,雨澜明眸里闪出些光芒,因为她不知大国师何时会到,便每次沐浴完便让所有人退下,好等大国师来。她突然又想:感情自己是在跟大国师偷情?沐浴完便一人等候?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雨澜摇了摇头把那些不健康的画面甩开后按着计划吹灭了蜡烛,然后躲进其中一个空衣箱子里,然后耳朵贴着箱壁,一刻钟过后,她听到脚步声,那脚步声有些奇怪,并不是素日里大国师那样极轻极轻的,而是很重,而且是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感觉,她内心有些紧张,想着若是刺客自己便出哪个招数应对着,她鼓起勇气轻轻地让一箱开了个缝隙,一个黑衣人正在踟蹰着,而且左脚和左手都受伤了,鲜血缓缓留着,随后黑衣人一倒,躺在了地上,而雨澜缓缓走过去,把他手中的剑放在了另一边后,探了他的鼻息确定还活着后,她好奇地拉开了他的面纱。
她双手捂着嘴巴几乎要叫声来,是夏之枫!她有些不知所措,而此时,想起一阵敲门声。
“郡主可安好?”是福安管家。
雨澜抑制着紧张,然后假装睡眼惺忪道:“什么事?我已睡下了。”
“是瑞王来了,说是一路追随刺客,见刺客进了建安府。”
“你且等下,待我更衣之后再出去。”
“是!郡主。”
雨澜把那人轻轻搬到床上用被子盖上后,脱下沾上有些血的衣服,正欲换上却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是瑞王到了!糟糕!她把带血的外衣盖上后那摊血迹后,又把里层干净的衣服盖上去,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假装正欲穿上。
而瑞王在门外道:“郡主!得罪了!”随后破门而入。
“啊!”雨澜转身背对着瑞王,已经拿个火把的侍卫,因为此刻她的里衣只穿到一半,半露着肩膀,而那画面在金黄色的火苗映照下好不唯美。
而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安静了,下一秒。
“全都给我退下!”慕容瑜红着脸却暴躁地道。
而房内的雨澜并未因为自己计谋成功而高兴,对,半露着肩,这个动作是停在那里就等他开门而转身的。但是就算此刻骗过去了能怎样?待自己穿好衣服,他们进来必会发现血迹,必会发现床上的人,内心虽是十万火急,可是雨澜却努力让自己冷静思考,冷静思考。她穿上里衣,转身。
是大国师!她想也不想,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帮我,帮我救他。”大国师有些好奇地看着她急切的眼神。随后道:“理由。”
“那个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你是大国师,救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嘛。”雨澜讨好地道。
“哦?谁说我救人是理所当然的?”
恩?不是吗?雨澜开始有些心乱了,不行她一定要救他,有些话她是要问清楚的。
“那要不咱做个交易。”雨澜试探道。
做交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说条件办事。见他的眼眸似乎有些灵动。她继续道;“我把环灵镯给你?”
无反应,貌似那本来就是人家的……
“日后什么都听你的?”
无反应,貌似一直都听他的……
……
“给你做一个月的饭!”
“可以!”
下一秒他拂了一下衣袖,衣箱打开而一件衣服飞了过来正好披在雨澜的肩上。
他又悠哉地拂了一下衣袖,地上的血迹早已消失。雨澜虽听说大国师如何如何了得,却也不曾想过这也行?自己所学只不过时运用灵力打破杯子什么的,或者隔空取物,而且很吃力,那么,日后若是跟着这个钻石级别的师父,是不是也能如此轻松连家务都不做了?
这样想着,大国师已经在软榻边坐着,还喝着热乎乎的茶,雨澜方才也喝过哪壶茶,早已凉的透人心脾了,还能煮水?
“过来,坐下。”说完大国师又悠然地品着茶香。那动作优雅高端,她却不知原来一个喝茶的动作也能如此好看?可惜她只能欣赏到他薄而性感的嘴唇,和尖细的下巴。
雨澜缓过神来,走到软榻上坐桌子的另一边,也学着他那般悠哉喝茶。不去理会外面的噪声。
“不知郡主是否更衣完毕?”
门外的人接到慕容瑜的命令正欲推开房门,那门却缓缓打开。
两人对坐悠哉喝茶的情景却也再次让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大国师?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还衣物凌乱,这回两人却悠然喝茶,且不说那画面如何唯美,众人虽是觉得大国师仙一般的人物,竟也会爱女色?而且两个画面联想起来,就连慕容瑜也有些怀疑自己所见。
“师父?”
“南边。”
慕容瑜岂不知大国师有意救那人,便恭敬道:“谢师父指点。”
随后领着众人往南边追了一会便。
待所有人都离去,雨澜不疾不徐关上房门后,终于忍不住笑道“哈哈…。”
而大国师却望着她那花一般的容颜,竟有些失了神,但很快恢复平淡的语气:“有何可笑?”
雨澜笑了好一阵子,她竟不知道在这两个月里,虽然两人并未说什么多余的话,但她却渐渐地对他放下了些戒心,若是他想害自己,那自己还能活吗?笑了许久他才舒了口气道“我竟不知道,大国师是也会撒谎。还是这般淡定地忽悠人。”这是雨澜到了这里第一次开怀大笑,虽说自己算是他的徒弟,却从未叫过师父,因为她觉得别扭。大国师倒了从未介意,蓦然想起什么她道“对了,之枫。”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雨澜便把开始为那黑衣人处理伤口,雨澜凝神观察了那血液,是正常的血液颜色,想必是没有中毒吧,她把自己干净的里衣撕成一条条为其包扎,没有中毒倒好办,至于这些布会不会感染的她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耽误之急是为他止血。好在自己前世对急救尝试也有所学习,这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而当大国师看到她用血液颜色来判断是否中毒是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当看到她包扎是更是有趣。他所得的情报,且不说她的命格和生死书上有所出入,但据他所了解到的宁雨澜却绝不应该是眼前这般的女子,或许……但她若不是宁雨澜,她又是何人?无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