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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雾重重的树林,长青本也看不见千兮在何方,只是凭着她所散发出来的灵气,以及对这树林的熟悉才会占于优势。
现在千兮隐藏了灵气,浓厚的迷雾,反而成了她很好的掩护。
“哼!”长青有些愤怒地在方才她消失的地方着地,本想靠着留下的鞋印追逐,却发现这女子狡猾地很,虽不用了灵力,却也用着轻功,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大概奔跑了半个小时。
“应该没追来了吧?”千兮缓缓停下脚步。看着这迷雾缱绻的四周,不禁皱了皱眉。
咦?好似有打斗声。
她循着声音走去,她躲在那树干后面。
真诡异。自己周围明明是烟雾弥漫,但那不到十米远的悬崖边一丝雾霾也无,两个影子交错。
待千兮看得清楚,只见其中一个影子被对方一掌打下那山崖。
留下那人在月光下面一个诡谲地面具,透露着一股杀气。
千兮见他正看向自己,不禁觉得毛骨悚然。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人品是有多差?刚刚逃离那疯子般的树枝和一个怪少年,现在又来个面具诡异男?
千兮一脸无奈地感叹自己命途多舛,转身正欲离去,冰冷的剑却已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快!一瞬间就在自己背后了,千兮的背部都湿了。
“我只是打酱油的……”千兮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因为她知道背后这个人绝对有能力秒杀自己。
“打酱油?”面具里传来疑惑,而且很是邪气。
“就是路过而已。我什么也没看见。”她身体僵硬,异常紧张。
“你是何人?”为何这女子的灵气如此古怪?非妖非魔?
对方突然提高的音量让自己一怔,脖子便碰到了那冰冷的剑,一丝刺痛传来。
“是问名字吗?”怎么都喜欢这样问?“大侠,能不能先把这剑移开,很危险的。”说着她嬉皮笑脸地企图把那剑移开,并转身对上他阴冷的眸子。
哪知对方却突然用力,那剑不偏不倚地驾回去。她心一惊便又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时她才发现他银色的发丝飘散,银色的,却那么自然,千兮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好美!”她竟一时失神。她的脑海好像闪过一丝什么,却捕捉不到任何东西。为何这满头的银丝如此熟悉?
“嗯?”美?还是第一个这样这样称赞自己银色的发丝的人。
不是妖怪,不是恐慌,而是像是被自己发丝美得惊心而失神,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我不过是来参加乐会而已。”待她缓过神来,眉头微蹙地看着眼前的诡异的面具,心底重新燃气紧张,她极力保持冷静,勾出最自然的微笑,但是那颤音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哦?”面具打量着千兮,感受对方极其古怪而微弱的灵气,便知她不是自己的对手,随后收起手中的剑。
千兮见他收起剑,便松了一口气。
“过来!”那面具男子的声音阴冷邪气,千兮却无法不顺从。
她跟着他走向那崖边。
千兮在心里盘旋着千百个猜测,以及冥思苦想如何逃脱。
银发男突然转身,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道,她毫无防备地被封住了灵力和内力。
不等她说话,却被他一掌打落悬崖。
崖上的人,银色发丝透露着寒气,那诡异的面具更是增添神秘,面具下嘴角一扯“送个美人给你陪葬,倒也便宜了你。”
明明是右肩被打了一掌,为何疼痛的却是胸口?忍着胸前的疼痛,感受这耳边的风声,无论如何都提不起灵力或者内力。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掉?她无奈地苦笑,她突然感到有些乏力,胸口刺痛,是旧疾。她下意识地抚着胸口。自己穿越而来,曾发作过几次,却也没有这般疼痛过,疼额头开始冒着细汗,下一秒竟失去了意识。 而崖下,方才被那银丝面具男打落的少年,此刻眉头微微一皱,手指自然的动弹着,然后起了身子,他倒没走开,只是在整理思绪。
银狐果真亲自出现了,不枉自己在月圆之夜冒此风险。
方才与他交手,自己有意隐藏实力,加上此刻的容貌,方能骗过他。
少年抬头看那毫无残缺的月亮,身上提不起任何灵力。这是他的秘密,也是致命的弱点……
他正欲离去,却被什么一件重物狠狠地砸倒在地上。
被压在下面的他眉头微蹙,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儿。
郡主?
怀中的人儿呻吟了一声,羽扇的睫毛微微颤动。
“又死了吗?”为何没有疼痛?难道自己又死了?
又?被当成肉垫的少年,漆黑的瞳孔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顾辙?”自己掉下悬崖,怎么会遇到顾辙?她抬头,满是疑惑,这独特的清香,分明是就是他。
“郡主可否先起来再说?”冥玄淡淡地笑容让千兮脸上一热。
因为她才发现此刻她与他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而自己安稳舒适地躺在他的身上,这姿势,好不暧昧。
千兮起身拍拍身上的落叶,方才落下时,好在被树枝挡了一下,缓冲了阻力,否则这一摔,冥玄还不被压得五脏六腑都出血了。
而冥玄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眼下是回不去了,只能委屈郡主和我一同找个地方,等到明日再想办法出这山谷。”此刻他灵力全无,再过一会便会被反噬,身体将无比地虚弱。而且他亦能感受到千兮的灵力也被封住了。这样的决定却是最安全的
第四十章 崖下少年
“你为何也在这?”这林子诡异的很,对于毫无灵力的他来说是何等危险。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郡主落日未归,建安府的官家又怎可安寝?”冥玄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与他脸上的笑容极为不相称。加上此刻林子迷雾渐渐散去,皎洁的月光透得他的皮肤越发的通透。自己派去的人怎么没有救下她?而且她方才从崖上掉下来之前应该是遇上了银狐才对。
“郡主可记得我身边的寒魇?我偶然与他结交,后来得知他却是异能之者。”一句便也解释他是因为寒魇方能进这林子,他不紧不慢地解释。
但是千兮却察觉出有一丝怪异。
寒魇?寒魇容颜白皙清秀,但每每看到自己的时候便是一脸臭,她却想不起她何时得罪过他,而且他与眼前的少年一样,都从未向自己行过礼,在她的府中倒算是个特别的人,想忘记都难。不过她却从未想到,他竟然也有灵力,而且自己毫无感知,不知是他灵力过高,还是自己太弱,也难怪怪他如此心高气傲,倘若他如此厉害,又怎可屈服于眼前的少年?
两人走了一刻钟,却还未找到适合的休息之所。
“郡主,我走不动了。”
千兮看了看身后的冥玄,他此刻已是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子,怎么会如此柔软?千兮有些无语了。嘴角有些抽经。但见他额头的细汗倒不像是装的。叹了口气“我扶你吧。”
“好。”那笑容让千兮如沐春风。
千兮身材本是纤细,加上比他矮了一个头,搀扶着他走,吃力得很。她也试过运着灵力和内力,却丝毫提不起来,光靠着身上的蛮力,不一会儿便香汗淋漓。
而且她能感觉到他渐渐地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交予她承受。
平日里他虽语气温和,但也没有娇弱到这种地步,而且他的暗卫呢?
“我说……”千兮有些体力不支地抬头,无比苍白的脸色让她一怔。
他长长的睫毛因为疲惫而半掩着,落下一道阴影。紧闭的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粉嫩,他见她抬头,便微微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奇怪,为何他总是笑眯眯的,苍白的皮肤和额头上的细汗明明就暗示着他此刻的痛苦,但是他却如此自然地轻笑,好似是他那脸色欺骗了她。
“痛苦就该是痛苦的表情。”他正想说什么,却被她的话堵了。眼底闪过一丝什么。
“上回我见到的那两个暗卫呢?”虽然夜里寒气的很,可是她此刻香汗淋漓。
“许是被杀了。”他的语气没太多的感情,但是很虚弱,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样。
此刻他皱着眉头,清秀的五官随即变成极其痛苦的表情。
千兮见他五官都像要拧在一起般便停下来,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过。他给她的感觉总是表面笑眯眯,内心却冷冷清清,好像这样的表情从来不会属于他。
“你怎么了?”她很紧张地把他扶在一棵树下,让他靠在树干上。“又变严重了吗?”
“郡主不是让我痛苦的时候就该是痛苦的表情吗?”他痛苦的瞳孔对上她惊慌的眸子。
千兮的额头上立马一条黑线。但随即她便有些心疼“什么病如此折磨你?”
“呵呵,没有啦,方才只是我跟郡主开个玩笑,哪里有那么痛苦。”语气随后依旧虚弱,但他即恢复平日里温和的表情,见到她眼底的心疼他突然有些后悔把真实的痛处表露出来,要知道,伪装是最好的武器,无论对于谁都不该轻易把内心的感知透露在脸上。
“还有力气开玩笑,这就说明不需要我扶了”千兮站了起来,俯视这气喘吁吁的少年,语气里还带着些小愉悦和威胁。虽然冥玄的身材纤瘦,但是对于一个15岁的女子来说,也极其负重。
这话刚说完,眼下的冥玄微微一笑,随即竟然昏了过去。
“你又在开玩笑吗?”千兮有些挑衅地看着他,但却见他歪倒在地上,这才意识到他竟真的昏过去了。
她有些不之所错,她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虽然气若悬丝,却还是活的,她又看了四周,这下可苦恼了,总不能两人就在这里睡一夜吧?
无奈之下,她废了吃奶地里才把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