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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不晓得。”
“他是法律学研究生,上研四了,他大学第二年的一片法学论文据说影响力极深,吸引了许多律师界的人呢!”
“那现在呢?”
“他好像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我告诉你哦,他从来没有败过任何一笔案子!”
“厉害!”
“那是自然,许多女生追呢,但他却愣是一个没收。”
“羡慕!”
……
东子一张老脸青一阵红一阵,心中哀嚎:为毛?为毛?明明我才是那个应该接受‘大众舆论’的人,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小子!不公平啊!不公平!
蔓青站在讲台上,看着这两人的耍宝,笑颜绽露。
原来他是a大的学生,这般俊美的容颜也难怪会惹人注意。
……
课后。
蔓青收拾东西开始闪人。
苏墨眼见心上人要走,立马起身。
哪知身边的人拖着自己,硬生生的给拽住了。
“你最好有急事!否则……”
东子见他脸色僵硬,心中戚戚,暗自抚慰被其所吓的小心肝,弱弱的来了句:“你说过要请人家~吃午饭的!”
呕,身后呕吐声一片。
苏墨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这人不仅脑子连带着嘴也开始发抽了。
“好!我认命。”
“呀吼!”身旁之人闻声‘起舞’。
蔓青拿着包包来到校门前,看到不远处一辆的士,正打算伸出手招呼,眼光一扫,谁晓得,竟然让她看见了那个男人。
一辆黑色宝马,低调的停在学校对面,里面赫然是她的前夫——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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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的一天,首先是前几天停电没传文,断更了,结果编辑否定了我的首推,说看看以后的情况再定,以后若是再断,就没得推荐了!名字还要改!哎!
再次,俺为了构思情节,工作的过程中出了差误,成批的返工,哀声怨气一片。吓死我了,再也不敢一心二用。
为了安慰我弱小的心肝,大伙儿们至少给我点动静哇!
☆、13。没有暮年,怎可沧桑?!
那人下车,修长的身形,剑眉,雕刻般俊美的容颜引来一阵不小的轰动。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西装,直挺挺的,没有一丝褶皱,就像他一样令人印象深刻,固执而霸道。
“你怎么会来?”说实在的,她并不想见他。
“我想请你吃饭。”
原来她与他的关系已经要用到‘请’这个词了。
“我可以拒绝么?”蔓青神色淡淡,其实她对他的回答并不抱希望。
他没有说话。
果然,这种没有余地的拒绝才最让人讨厌。
东区最有名的西餐点,也是他们的目的地。
他没有问她吃什么,便带她来到这里,天晓得,当初她在英国为了西餐而得上深痛恶觉的厌食症。
整整一个月,她瘦的不成人形,那个时候只有方如在她身边陪伴着,后来才渐渐习惯这种带有腥味的肉。
银质的餐具上镌刻着优美的花纹,带有别样的质感,小提琴的声音围绕着餐厅,身心受到安慰,服务周到,环境优美,不愧是东区最有名的西餐店。
他问:“怎么样?”她神色太过平静,让他看不出异样。
“我在英国呆过。”
袁辰握着餐具的手顿了顿,下一刻又恢复平静。
而蔓青却因为刚才的话悔的半死,他们好不容易能够平静下来吃顿饭,而她竟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是她真的就放不下么?
这厢蔓青在为自己所说的话后悔着,而袁辰却因为她的话而惭愧着,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对于她的事知之甚少,她的兴趣他不了解,她的厌恶点他不清楚,她的过往一片空白。
气氛僵硬,一句话弄得两个人都不快活。
也许人就是这样,只有遍体鳞伤,才会懂得对方,可是换来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沉默,何必呢?!
蔓青接受不了这种压抑般的沉默,为了打破这道墙,她拿出了一样东西。
袁辰看着餐桌上的小方盒,脸色愈加骇人,拳头握紧,餐具入肉犹不自知。
紧闭的盒子里装的是枚戒指,一枚价值千万的戒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盯着她的眼神犹如一片黑云,浓郁暗沉。
“这个迟早都要还给你。”他的怒气她感受到了,却不能接受。
“你答应过我的,一个月的时间。”血沿着刀叉滴答在地上,因为在视角盲区,蔓青并没有看见。
“那是你一方的说辞,我……”
话语被打断:“你是想要毁约?”
蔓青见形势变得僵硬,心中叹气,这件事中到底是她不懂,还是他太不冷静?
都到这个份上了为何他还是固执己见?
蔓青见状,知道今天他是不会收下这个戒指了,只能把它收了回去。
这种场面落在他人眼里不免好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拿出戒指在向他求婚,结果失败。
身旁一道身影走过,以为是路人便没有在意。
“那照你所说,一个月!如果你不能打动我,那你就收回戒指吧。”
在她心中戒指早已名存实亡。他给她加注的‘袁太太’这个身份,也会再次变成‘沈蔓青’三个字。
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他的感觉了,她是个冷漠的人,自私固执,她知道的。
起身离开。
聚餐,不欢而散。
袁辰默默地盯着她离开的位置,空气中隐约的闻到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淡淡的血腥味。
身后,一名服务生惊叫:“啊!先生,你的手流血了。”
服务生拿着干净的餐布想要搬开他的手指,下一刻却被他扫开。
“滚!”他的脸色是难以形容的暗沉,剑眉紧紧拢起,眼神凌厉的扫向那个欲要碰他的服务生。
服务生被他这么一看,心下一个激灵,这人的眼神好恐怖,不会想要杀了他吧,随即跑开。
袁辰不顾众人悍然的视线,大手猛地推开身前的餐桌。
‘咣啷啷——’力气之大,桌子已经翻了身。
躲在‘深闺’的经理闻声而来,看到满地残肢的景象,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这人怎么回事?”
还欲出口,却被他的眼神逼了回去。
“这家餐厅我五倍买下。”
出手阔绰的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五……五倍?”经理瞪圆了眼睛。
袁辰没有理他,丢了一张名片给他,欲要离去,不料身后有人开口。
“袁总真是大方。”
这道他打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尤其在这个时候……真是令他犯罪的时刻。
身形顿住,缓缓回身,双眼凌厉的扫向对面的人。
几乎是咬牙切齿:“苏、墨!”这个男人自从昨晚便让他印象深刻。
苏墨不以为然的笑笑:“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居然能被大名鼎鼎的袁总,你,给记住?”讽刺还是崇拜一听便知。
闻此,众人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便是袁氏总裁。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尤其是在他的怒点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疾步上前,一拳扫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的尊严和嘴角传来的剧痛,让苏墨开始发怒,想到心中的女人为眼前之人心伤,心中怒火更胜。
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两个人玩起了少时最常见的游戏。
回到别墅中的蔓青,独自看着电视。
苦笑,这种只有在欧洲老头老太身上才会出现的事迹竟然这么早就发生在她身上。
安静的抱过笔记本,开始往常的码字。
不知过了多久,蔓青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只觉口干舌燥,才看起时间,竟然已经傍晚了。
倒了杯水,默默地走到二楼阳台,仰望残阳正艳,红透了半边天。
赤红的太阳,内敛的燃烧着,周围围绕着犹如猩红的血液一般暗沉的云彩,耳边似乎传来它残喘的叫喊声,仿佛是为了显示它张狂的内心,用着余生的力量照亮大地,却照不亮黑暗,它挣扎着,拼命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层层厚重的云往身上覆盖,渐渐地消散。
蔓青伫立,看着那就算消失,也依然壮烈的太阳,四下静谧,心中不免引起剧烈轰动。她不该这么悲观,没有暮年,怎可沧桑?!
人生就要如太阳,青涩而出,壮烈而落,就算死去也要在这世界上留下一笔自己的痕迹!壮烈的生,静谧的死。
☆、14。这个女人,他喜欢!
骤然,房下传来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朝下望去。
惊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旁边还有个人扶着,看他衣物破烂的样子,应该是被打了。
连忙跑下楼开门,这下一看,原来刚才她完全美化了他,凌乱的头发,嘴角已经裂开,衬衫变成现下流行的乞丐装。
门外的两人正相扶而驰,完全不料蔓青会突然窜出来。
苏墨尴尬的拉了拉衣角,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她。
而另一个人——东子,完全就傻了。
“沈……沈教授?!”眼前是怎么回事?看这小子一副吃了狗屎的脸色,难道?……奸情啊奸情!
既然这样……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教授,这小子被人揍了,又没带钥匙,这怎么办啊?”
完全无视身旁人的怒火,暗自奸笑着。
蔓青没有多想,往旁边站了站:“先把他安置进来,家里有急救箱,应该没问题。”
蔓青进卫生间拿箱子,而另外两只则在大厅里大眼瞪小眼。
苏墨怒:“你怎么回事?干嘛瞎说。”
东子拍了拍他的肩:“小样,看你那样,春心萌动了吧。”
苏墨眼神一闪:“不关你事。”
“当然关我事,谁让你官场得意,我可等着看你情场失意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苏墨眼神暗了暗。
蔓青拿起棉球沾了点酒精轻轻地擦着他的嘴角,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的两人身姿是多么的暧昧。
“你那同学呢?”
苏墨看着眼前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