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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女人要吧自己交给谁?自己在昏迷之前听她说郝连朵被抓走了,被哪个敌方抓走了?对方为什么要自己?若自己是苏浅眉的身子,被敌方抓回去报仇什么的,也能理解,但现在自己是徐灵儿,应该没有什么地方仇人啊!
马车依然在沉默地前进,似乎要永不停息地通往一个未知、陌生的地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不得而知。
苏浅眉苦笑一下,看看外面天色,亮亮的,她换个姿势让自己几乎麻木的肢体稍稍活动活动。
就在此时,外面有铁器碰撞的声音,然后还有隐隐的人在马车附近说话,似乎到了一个人群聚集地。
接着马车停下,一个男人的粗狂声音响起来:“就停这里,用过午膳我们再走。”
然后,车帘一挑,一个黑脸大汉出现,他看苏浅眉醒来,有些意外,但随即平静下来,带着某些暧昧盯着苏浅眉脸和胸部看了看,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露出一抹挑|逗说道:“我带你松开手,你也吃点。”
“好。”苏浅眉忙不迭地点点头,同时不失时机回道,“敢问壮士,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我遭人陷害被下了药,对方也没有告诉怎么回事?好歹让我明白些……”
说完,故意轻叹一声,露出一抹娇弱,惹人怜爱。
苏浅眉生的极美,声音又婉转娇柔,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微微的蹙眉,都让大汉有瞬间的失魂落魄,看的眼几乎都直了,脸说话也几乎不受控制了,他紧紧盯着苏浅眉那桃花般好看的容颜,有些呆滞地回道:“我们是西然人,这里已经到了西然境内,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的命令,要把你押到京城--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但是到了京城后会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此时外面有人喊道:“黑塔,那女人醒了么?”
大喊回过头去答道:“醒了,美人已经醒了!”
苏浅眉忽然听得十几个人的脚步声奔了过来,紧接着车窗、车帘挤满了男人的脑袋,那目光全是野兽看见美味的样子,眼光贼亮贼亮的。
“原来真是绝色!”
苏浅眉感到头皮发麻,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面对一群雄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一种身为女人的弱势,要是这些男人欲望迸发,占自己的便宜,自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忽然生出一个滑稽的念头,要自己生得跟东施一般,此时的危险性会不会降低?
“喂,你们只准看,不准有歪念头,这个女人可是京城皇族指名要的!”那黑脸大汉看众人几乎要化身为狼,忙大声警告,同时推搡着旁边的人走开,“去去去!吃饭去,不要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苏浅眉见人们缓缓散去,心里才稍稍踏实一些。那黑脸汉子端来饭菜,松开她的双手,让她可以方便用餐。
休息了一会儿,苏浅眉的手又被绑上,众人继续上路。
苏浅眉坐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脑子里梳理着所有的思绪。自己被绑架,仅仅是太后所为,还是和丞相府有关?瑞和花夜只知道自己回丞相府,根本不知道自己见到太后,若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们会怎么办?会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知道自己的行踪么?秋月现在情况如何?太后绝不会让她回去,那么会不会害她?
苏浅眉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若是那老女人敢对秋月下毒手,自己绝不会放过她!前世的案子凭自己的直觉不出皇族这几个人,要么是皇上,要么是太后,而且很可能真正的原因就是东方白,而不是什么功高震主之类,这太后明显溺爱郝连朵,将她几乎宠到天上去,她深爱东方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当初之所以没有嫁给东方白,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东方白对自己前世的爱,让郝连朵没有办法插进去。
可是,那个时候她们怎么没有用赐婚这一招?赐婚诏书一下,东方白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连耶律濬这样冷傲的人也不得不遵守,何况是他?
难道皇上不愿意?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为自己对东方白与郝连朵的前尘往事没有太多了解。
一路颠簸,苏浅眉几乎苦不堪言,行动不自由,几乎天天都在车上呆着,先是手脚都被捆,后来对方大发慈悲,用一根不细不粗的铁链拴在脚踝上,只限制行动,不再限制手臂,她的境况才稍稍好些。
不过,逃跑的企图更渺茫了,索性自己就去看看,到底是哪路毛神要费心费力的这样做,大夏国的人多了去了,徐灵儿又不是多出名,虽然美貌有加,但琴棋书画排不上什么名号,所以大打折扣,根本没有担着什么才女、美人之类的头衔。
有了这个想法,苏浅眉反而平静下来,安心跟着押解队伍往西然京城而去。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她不曾想到,瑞和花夜早炸了锅,连续两天没有她的消息,瑞和花夜都沉不住气了,所以瑞决定找个借口去丞相府探一下,不管怎么样,徐灵儿也应该捎个信儿回来,她应该知道自己和花夜担心着呢。
花夜此时更是心急如焚,他也随着瑞去了丞相府,可让他们吃惊的是,对方竟然说苏浅眉没有回丞相府!
这怎么可能?明明看见是丞相府的马车、马夫去接的,怎么会没有回来?!
瑞不干了,直接闯进了丞相府,去找那马夫,却被管家拦住了。
“你们回去吧,丞相说我家小姐出门了,和你们没有关系,请回吧,要是再胡闹,小心报官抓你们!”
花夜看情况诡异,拉着瑞出了府商量。
“很明显,丞相知道灵儿的行踪,可是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即使要出门,按照正常情况,灵儿一定会告诉我们,绝不会不辞而别!”瑞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俊脸铁青,他这张妖娆的容颜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我觉得这其中有诈!”
花夜的心揪得更紧了,他的脸从丞相府里出来就是一片苍白,他不能相信苏浅眉就这样忽然失踪了,没有任何预兆,她临走上车时那回首一笑,此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思维!
他的泪不受控制地低落,由珠子变成了线。
“我们要怎么找她,她现在会不会受什么苦,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受到羞辱该怎么办?瑞,快想办法救她!都怪我,要是我陪着她就好了,最起码知道她现在的状况……”花夜只恨自己没有权势,没有武功,什么也做不了!
看花夜悲痛欲绝,瑞的理智渐渐恢复过来,他拍拍花夜的肩膀,低声道:“事已至此,我们没有时间内疚,既然丞相知道她的行踪,那么她应该没有生命之忧,虎毒不食子,即使和徐灵儿断绝了关系,也不至于到危害她性命的程度,而且丞相也知道郝连诺对灵儿倾心,他一定不会乱来。现在我担心是郝连诺在幕后操纵,将灵儿囚禁起来,这就麻烦了,京城这么大,只凭我的力量,会比较费力了,所以我现在要去找一个人来帮忙。”
“肃北王?”花夜立刻想到了耶律濬,现在瑞所指的‘一个人’肯定就是他了,似乎只有他才有更大的力量来做这件事。
瑞点点头,嘱咐花夜:“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去找找那个乐不思蜀的混蛋!”
两人说完,花夜回院子不提,单说瑞骑着马直奔肃北王府去找耶律濬。不过守卫说耶律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
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徐灵儿已经消失了,他还在和旧爱卿卿我我,连王府都舍不得回!
他骑马到了皇宫附近,将马拴好,自己悄然跃进皇宫,一路小心朝周敏的未央宫而去。
曲曲折折中,瑞避过了很多明里暗里的侍卫,最终落在未央宫墙壁边的大树上。宫里后院的景象一览无余。
此时正近正午,耶律濬的身影在一个厢房里露出了“倩影”,瑞心里狠狠问候了对方的祖宗后,瞅了个机会跃到墙头上,他看见屋脊上有两个灰衣人在平静地望着自己,他冲对方示意了一下,飘到了耶律濬的窗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昏了四名在门口待命的侍女,然后推门进了屋子。
耶律濬在瑞在墙头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心里一顿,便停下手中的笔等着对方进来。
“肃北王好大的雅兴,住在未央宫都舍不得回去了,怎么样?和旧爱死灰复燃,感觉如何?”瑞嬉皮笑脸很不客气地坐在了耶律濬的对面,眼底满是愤怒。
耶律濬看着对方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冷淡的俊脸微微沉了,迎上对方的眸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的位置应该是徐灵儿那里,我的事我会处理,你不要夹枪带棒来嘲笑。”
“嘲笑你?”瑞呵呵冷笑,将身子趴在桌上,和耶律濬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两人仿佛是斗鸡一般,“我说的不是真的?是我眼花了,你不是住在未央宫?我看到的是鬼么?你一个王爷就这么住在皇后的宫殿算什么?皇上还没死呢,耶律濬!”
耶律濬蹭的站起来,脸色渐渐变得煞白,他低首看着一脸嘲讽的瑞,一字一句道:“我被囚禁了,你可明白?”
“呵呵呵……”瑞一听,立刻狂笑起来,眼里的愤怒与嘲讽更浓了,他也站起来指着窗外,大声质问,“就凭这地方脸我都拦不住,能拦住你?耶律濬,想留在这里在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吧!别以为谁都像皇上一样是个傻瓜!”
耶律濬薄唇紧咬,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半晌才缓缓道:“我是大夏的臣子,和你这个江湖流窜的鼠辈一样么?周敏以保护不力的借口关押我,我若走了,便坐实了这个罪,我怎么会抹黑了王府的名声?现在这京城里实力最大的就是郝连诺和周敏,我不能给他们任何借口来诋毁肃北王府,来污蔑我父亲的英名。”
“如过我告诉你,徐灵儿失踪了,你会怎么想?”
“什么?!”瑞刚说完,耶律濬一把抓住瑞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