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哥瞪大眼,……不对罢,在他得到的情报里面,应该还没有结晶的存在的啊。
天!杜辉搞什么?
他勉强的笑开了,弯腰 :“小朋友,郑文森——是你什么人啊?”
一双手从门后揽住小孩子的双肩。
“你找我有事么?”一张苍白的脸从门后露出来,有些不自在的表情。
龙哥愣了一下,这……这是郑文森?他不由的想起,那天在茶馆第一次看到郑文森的样子,文静含蓄。
但神情绝对是愉悦的,开朗的——
啧啧,真是可怜,摊上杜辉和王景燕,就算不死也脱层皮了。
对上郑文森若有所思的眼神,龙哥尴尬的咳嗽一声,吱唔道:“那个……唔唔茶馆……”
湖广茶馆?!
郑文森咬住下唇,神情更冷了。
但是他还是礼貌的说:“有什么事么?”对于他来说,让客人站在门口已经是失礼到极点了。
因为那个茶馆是他恶梦的开端,是最黑暗的深渊。
“那个……阿辉他被人刺伤了,现在在医院。”
郑文森讶异了一下,尽管他装做神色不动,但是龙哥察言观色何等的厉害,不由的心里大喜,也许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件事情搞定。
第 37 章
那个恶魔也会受伤?!郑文森突然觉的心里乱了一下。
那个强暴了他的男人……他曾经不止一百次一千次的告诉自己,郑文森你是一个男子汉,你要振做起来,你手里身体里有他犯罪的铁证——
但是,直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蹲在浴室里,双手捂住脸庞,任喷头里喷出的水洗去一切的罪恶。
再一次任那个混蛋逍遥法外。
就在他神思恍惚之间……
龙哥讨好道:“要不要去吃肯得基啊?”
郑文森愣了一下。什么?
鹏鹏高举着双手欢呼道:“要要!叔叔带鹏鹏去哦!”
错愕之间,鹏鹏已经被那混蛋的朋友抱在臂间,飞快的向路口而去。
“你干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天哪,那个恶魔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啊?
“3315~~”远远传来的声音。
晚间,杜辉的母亲再一次来到病房。
瞧着自己的儿子正孤零零的独自沉睡着,手上的点滴都快打没了,也没人给换。
样龙那个死小子不是拍胸脯说会照顾好阿辉的,还以为他真的要赎罪呢,毕竟自己的媳妇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
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
一定是护士小姐来量体温了。
打开门,意外的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外,据她个人多年的经验来看,不大象是阿辉的朋友!
来人神情紧张,伸头朝病房里面探看。
杜母皱眉。
医院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请问——”惨了,那人叫什么啊?
只知道是杜辉的朋友。该死的,
他把鹏鹏带到哪里去了?
“有什么事?”杜母神色不善。
视线越过眼前这个女人的肩膀,便瞧见躺在病床上的——那人。
郑文森咬住下唇。
“没事!”他掉头离开了。
“神经病!”杜母叱声,最后把气撒在了后面随之而来的护士小姐身上。
傍晚的医院,显得阴沉。
郑文森迟缓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只能让浓重的消毒药水味道刺激着鼻腔。
五一,原本是幸福美满的家庭出去旅游亦或是疯狂购物的节日。
现在单独踯躅在医院通道上的自己,未免显得可悲。
刚刚接到了岳父的电话,委婉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
“你们吵架了么,阿珍这孩子一大清早的跑回家,也不去上班!问她什么都不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
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糟糕?
停下脚步突然发现,楼道的两边,一边通向刚刚过来的内科,一边通向骨科。
想起活力四射的刘一笑,想起成熟狡诈的杜辉。
头痛欲裂。
(某桃:……如果时间允许的话,让王景燕出车祸,让林丽珍被抢劫或是摔断腿……统统住院,来个四国大战……T T被人踢飞)
那儿也不想去亦不想动,感觉力气一丝丝的从体内溜走。
干脆就坐在这个走道边上……那个混蛋的朋友应该会带鹏鹏回到这里来罢。
“阿森,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嘛?鹏鹏呢?”
郑文森恍忽的抬起脸。
“妈……”他顿了一下:“我……我是来看朋友的,是……这样……”
郑文森的妈碎碎念:“朋友?对了对了,你的一个朋友送了冬虫夏草给你爸爸啊,我打听了一下,可把我吓着了,实在是太破费了~等一下你拿去还给人家,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受得起?……咦?鹏鹏呢?你可千万不要学你三哥,真是把我这条老命给气死。好好的夫妻就这样散了,鹏鹏还这样小,他们也不会想一想……记得等一下过来拿啊!”
“啊?哦!”老妈的无敌唠叨还真是让他吃不消。
探病送冬虫夏草,又不是自家人,想来除了那个混蛋还会有谁。
第 38 章
杜母看看病房里堆叠成山的礼品盒子。
再一次感叹,儿子朋友可真多啊……多到都让她感到怀疑,他应付得过来么?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儿子和媳妇之间的事,如果说,儿子现在醒过来并且告诉她,已经跟王景燕离婚了,那么她也会相信。
儿子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也很清楚。
看他国中,高中,大学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哪一个不娇滴滴的声音发嗲的让她寒毛直立的。
但是他还是娶了企业家的独生女儿。
这个功利并且势利的孩子,这一点真是遗传啊。
依他那无法无天的性格,王景燕应该也可以管住他,谁知道她根本就不管。
一个男人没有人管,还行的啊?!
该死的,谁又在敲门?
杜母眉头紧蹙,冷冷的看向眼前这个有一点面熟的男子——对了,不就是刚刚——
瞧他又一个劲儿的在病房里探看!
当这里是动物园么?
当发现该男子手上提着的礼盒时,表情不由的转怒为喜。
“请问,你找谁?”
“那个……杜辉……”郑文森话还没说完,杜母已经热情的招呼他进来了。
“原来你是来看阿辉的啊,来就来,还送什么啊?”但是她的手已经独断独行的接过郑文森的手上拿的冬虫夏草。
“不…… 不是……这个是……”郑文森突然说不出话来。对啊,怎么说?难道要对他妈说,这是你儿子送给我爸的礼品,现在还给他!到时候,越描越黑。
而且,他们根本不是朋友,说是仇人可能比较恰当罢。
杜辉醒过来,看到这个,也许就会明白的。
“坐啊坐啊~”杜母热情的招呼,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冬虫夏草,这么多恐怕值上万块罢。
再仔仔细细的将郑文森从头打量到脚……还是看不出来。
莫非现在的大老板或者是富家子弟都实行反‘朴’归真?
郑文森看看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已经堆满了礼品,另一张软椅,显然杜母正要坐。
另一张陪床在里面……
“坐这儿!” 杜母自作主张的推着郑文森让他坐到杜辉的病床边上,让郑文森随便斜一眼就能看到杜辉的睡颜。
现在有钱人家的子弟,气质这样清雅的,为人这样随和的,最最重要的是,这样大方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自己的儿子能多跟这样的人接触,说不定以后坐牢的机会会大大的减少!
郑文森只是来还礼盒的,但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形?
杜辉的母亲看起来笑眯眯的(某桃:什么叫笑面母老虎~~请看杜母!),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紧张?
尴尬的将脸微微侧过一点,眼角的余光便瞄见了杜辉的睡颜。
眼镜早已经被搁在抽屉里面,现在显露出来的脸庞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张狂还有……孩子气。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却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整整偎依着睡了整整一晚。
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过了许久之后,还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在缓缓的减轻。
最后有人躺在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让两个人紧紧的……那样紧紧的偎依在一起。
那时候的他,已经筋疲力尽,心理上,精神上,生理上都远远无法负荷起所发生的一切。
不用再挣扎了,没用了,没有用了……
好想就这样沉睡……
不用醒过来。
真是不明白。杜辉明明拥有一切,为什么要打碎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有事业有地位有钱有家,什么都有——为什么还不满足?
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难道不是很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杜辉说过的一句话。
“我会带你去看你所不知道的世界!”
那是个什么样世界?
让杜辉这样的向往而得意?
为什么是他?
是他郑文森?
他身上有什么?
杜辉,王景燕,刘一笑这些人到底在他身上看见了什么?
他们要什么?
如此平凡的他,甚至妻子曾经还说:你还算男人么?
没见过你这样窝囊的!
虽然道出了事实,但是还是深深刺伤了他的心。
一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就算再被刺伤流出鲜血来也没有所谓,无所谓。
突然感到眼眶热热的,真是的,真是的。
郑文森尴尬一笑,站起身还是客套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打算离开了。
也许在离医院最近的肯德基能找到鹏鹏他们也不一定。
打开病房的门正打算离去的郑文森正好撞见抱着吃得满嘴是油的鹏鹏的样龙。
“你来啦!太好了太好了!”龙哥忙不跌的将小鬼头塞到郑文森怀里,从杜母身边夺门而进。
“阿辉,阿辉,你看到罢——”
龙哥愣愣的看着睡得香甜发出微微的酣声的杜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