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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本就病弱不堪的他经过半个多时辰的酷刑蹂躏早就筋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他甚至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
大殿上的恐怖场景令平南王看得毛骨耸然,脑子里轰轰然就像要炸开一般。其实久经沙场的他见过更血腥更可怕的场景,但却都不及这回给他带来如此大的震撼。
此时玄武帝也发现了殿外的平南王,淡淡问道:“是平南王吗?”语调不高却一下子将平南王从茫茫然的震惊中唤醒过来。平南王慌忙下跪行礼,玄武帝略一沉吟便道:“爱卿进来吧。”
两旁殿前侍卫缓缓退下给平南王让出了路。平南王心神不定的向殿内走去,短短几步路却让他走艰难无比。
一进大殿内平南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低头一看遍地狼籍中隐隐露着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再向伏在凳上的心月望去,只见那个柔弱的少年下身赤裸血肉模糊。而上身也同样惨不忍睹,衣衫早已被撕碎只剩下一条一条可怜的挂在身上,那遍布全身的无数伤口狰狞可怕的显露着,令平南王有一丝恍惚,这具血肉之躯还算是个人吗!
一直闭目呻吟的心月忽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猛的睁开了眼,凌厉的眼神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向平南王射去。平南王被射得悚然一惊,少年的眼神中聚满了深深的愤怒和无尽的怨恨。一向英勇无畏的平南王竟也被这道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平南王再也没有勇气和心月对视了,他几乎是逃一般绕过心月来到玄武帝坐前躬身道:“陛下,臣在御花园久候心急,因而才擅闯鸣阳宫大殿,请陛下恕罪。”
玄武帝轻轻一笑道:“是啊!朕惩戒这贱人却无意中耽误了你的行程。”平南王忙道:“不敢,臣何时起程都无所谓,只是别防碍了陛下的正事。”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心月这贱奴顽劣无耻早该严惩,但臣看他今日已吃够苦头,再刑拷下去也无甚意义,还请陛下到此为止吧!”
玄武帝看一眼心月那副要死不活的惨样,暗想心中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再折腾下去只怕真会要了他的贱命,到时就不好向太子交待了。于是便淡淡道:“好吧!都停手吧。把这贱人放下来。”
那几名太监把心月从凳上拖下来,也不管他浑身是伤便随意的摔在了地上。玄武帝缓缓站起身来向他走去。一旁太监见状忙一边一个拽着心月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起,在心月的惨痛呻吟中强迫他跪在地上,心月便如一个破败不堪的木偶般软软的挂在他们手上,从头到脚皮肉破裂体无完肤实在是凄惨到极点。
一旁看着的平南王难受得一颗心就像被人揪掉一般,他真是难以想像命运怎么那么残酷,怎么能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受到这么残忍可怕的虐待。犹其当他想到自己也曾经站在施虐者的行列中时,他就更是郁闷得喘不过气来,只盼望此时能够有一把利刃将他一身的痛苦悔恨一刀刀削去,好让他从这深深的自责自怨中解脱出来。
玄武帝惬意的踱到心月面前,一把抓起他的秀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后嘿嘿冷笑道:“心月虽然你以后能躲得远远的,但朕想这一次相见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心月有气无力的和他对视着,眼神不再尖锐也不再冷咧,但那迷漫在眼底最深处的浓浓恨意却依然深厚强烈无穷无尽。
玄武帝看出了他那深深的仇恨,不以为然的哈哈冷笑了几声,低声道:“临走前朕还会送你一件好礼物,你就带着他回湘城吧!这一路上保证你不会寂寞无聊的!”说完长袖一拂对身后太监使了个手势。
马上一名太监自旁取出了一个用盘子托着的物事。平南王定睛朝那盘中望去,只见那盘中所盛赫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假棒棒!那可怕的东西黑乎乎的阴森森的,似乎是木刻而成,形状前细后粗极其逼真,只是那尺寸实在大得惊人,世间任何生灵的那里都不会有那么大的!
平南王隐隐猜到了这东西的用途,再去看心月,只见刚才还气息奄奄的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但那微弱细小的抗争对控制他的那两名太监来说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玄武帝冷冷道:“动手!”一旁太监听令马上将心月面朝下摁倒在地,又抬高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顿时心月那隐藏在满是伤痕的双丘之间的柔嫩秘处就纤毫毕现的暴露出来。
那托盘太监走过来握紧假棒棒奋力向那粉嫩娇艳的小洞中捅去,才进去个头,心月的身子就猛的颤了起来,左右太监连忙将他摁住。那假棒棒前端虽略细,但仍是很粗,那太监使劲之下才送进去个头,当下更加用力了。眼见得那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没入洞口,直把那秘洞周围的摺皱完全撑平,然后再慢慢撑裂撑破,直到一缕缕鲜血徐徐流出如涓涓小河般在心月早已破败不堪的臀上腿上缓缓流淌,从而形成一种骇人至极的奇怪景像。
心月痉挛的抽搐着,那种硬生生撕裂身体的痛感让他抓狂。但他早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虚弱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声闷闷的悲鸣。
那声声悲鸣几乎细不可闻,但听在平南王的耳里却震撼无比,这一个个短短的音节就好像一柄小小的锉刀,一下一下狠狠的锉在他的皮上、他的肉上、他的心上、还有他那一根根已变得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平南王有生以来第一回感受到要崩溃的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颤抖,而是那种由血到肉,由心到肺的彻底颤抖!
木制的假棒棒已缓缓捅进了一大半,但这个东西前细后粗,越往后就越不易进入,待到后来任凭太监怎么用力也捅不进去了。假棒棒根部的一小段就这么尴尬的卡在了心月已经撑至极限的秘洞上。而此时的心月被折腾得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近,戏谑的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抬起脚照着那可笑的半截东西狠狠的踹了下去!玄武帝是何等神力啊!这猛然一脚既快且狠,那半截假棒棒“扑哧”一声迅速的没入了心月那窄小的秘洞中,立时便失了踪影被狂涌而出的鲜血迅速淹没。
有一瞬间心月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愕然张大了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无可比拟的痛疼淹没了一切,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再旋转,而且越转越快,终于他被转晕了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此时的平南王再也没法站稳了,他踉跄着扶住了身旁的一根石柱,紧紧陷入石柱的手掌硬是在坚硬的石面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抓痕。
暴行总算结束了,几名太监拿来大内秘药胡乱的给心月敷上。陷入深度昏迷的心月很快就被痛醒了,此时回过神来的痛疼才是最要命的,心月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任何轻微的牵动都会让他痛死过去的。
玄武帝看了看天色转头向平南王看去,正想说什么却被他那副失魂落魄的难看脸色吓了一大跳!
“爱卿怎么了?”玄武帝关切的问道。
平南王半晌才回过神来低低的应了一声。
玄武帝不可捉摸的笑了一下淡淡道:“朕也不防碍爱卿起程了,爱卿可以把这贱人带走了。”说着又朝已近乎垂死状态的心月扫了一眼,嘿嘿冷笑道:“爱卿请牢记,这贱人身上所带之物不到湘城不可与他取之。切记切记!”
平南王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玄武帝冷酷的笑脸,生平头一回觉得这可亲可敬的叔父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鸣阳宫东门外平南王府的大队人马正在烦躁无奈的焦急等待着,主人入宫已经两个时辰了却还没回来,侍卫长郁郁的看看天,暗想道:眼看着日已转西,照这样下去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正当侍卫长暗自思量时,却见平南王打横抱着一物从宫门匆匆走了出来。侍卫长见状忙迎了上去,走近才看清王爷手中抱的竟是一个用毛毡裹着的人!
侍卫长不由得一愣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去,方才认出那被毛毡紧裹之人竟是随平南王一同入宫的心月!此时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显然正处于昏迷之中。
侍卫长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平南王大声吩咐道:“快把马车内的座椅拆下来,再找几床被褥铺在车内!”侍卫长听王爷说话的语气竟有些颤抖,不禁心生疑惑,抬头看去只见王爷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张慌急燥,浑不似平日那般冷静从容镇定自若。
侍卫长虽是疑窦从生,但训练有素的他无暇多想连忙指挥着众奴仆按照平南王的吩咐动作起来。
不一会豪华宽敞的马车就被改装完毕,车内多余的东西都被拆卸一空,厚厚的锦被罗垫铺在上面便如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一般。
平南王小心翼翼的把心月横放在软软的被褥上,又拿过一床软被温柔的盖在他的身上。但就这轻微的动作也让昏迷中的心月痛醒过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平南王暗叹一口气转头对侍卫长吩咐道:“启程吧,叫驾车的车夫注意点,别让车太颠了。”说着自己也钻进了马车,轻轻的把软帘放下了。
平南王的反常举止让侍卫长很是惊讶的怔了一会。“王爷怎么突然对那个小贱人体贴起来了?真是奇怪!”侍卫长不解的搔了搔头一脸迷茫的去执行命令去了。
只听一声清喝,平南王府浩浩荡荡的车马行列便如一个巨大冗长的怪物慢慢蠕动起来,缓缓向京城外走去。
虽然驾御马车的车夫一再加以小心,但行进中的马车仍免不住要有些轻微的颠波震动。这样些许的晃动对常人来说并不会产生什么不适,但对此时身受重伤的心月来说却真是要了命了!
车身每颠一下心月就如同从地狱中走上一遭,浑身上下的大大小小伤口不停的疯狂叫嚣着,犹其是下身那个玄武帝御赐的可怕东西更是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守在一旁的平南王直看得心如刀绞,他知道心月此时定然万分痛苦,他很想软言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年,可素来孤傲自负的他对于这种软话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心月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在平南王面前却不愿有一分示弱!他心中恨极此人,因此就算把下唇咬出血也不愿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