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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的。
在以后的25 分钟内,这位黑客并没有干多少事。他经过Gnu—Emacs 孔已经成了一个超级
用户了。他列出了当天的电子邮件,并且仔细检查了我们的工作进程。罗恩·维维尔没有顾得
上吃午饭就去追踪通信公司的Tymnet 网络的连结系统,一直追查到奥克兰。我预料对方的打印
机随时都可能突然停下来,要是那样,就表明桑迪和警官已抓住了他们要抓的人。但是事情却
不如所料。黑客从容不迫地在1 点20 分销号关机了。
几分钟后,桑迪回来了。
“运气不好,是不是?”看了他脸上的表情,我们一切都明白了。
“图书馆终端机上没有人。甚至没有人在终端机附近。你能肯定黑客在计算机上出现了
吗? ”
“是啊,这是打印出来的东西。而且Tymnet 网络追踪,再次进入奥克兰。”
桑迪失望了。我们的捷径碰壁了。现在要取得进展就得依靠电话跟踪了。
11
当天傍晚,马莎本应学习宪法,但是她却在拼缝花布块图案。我回到家里心情沮丧:在图
书馆监视的办法当初看来是很有希望的。
“忘掉黑客吧。你现在到家里了。”
“但是他现在就可能在我的计算机系统里呢。”我由不得不去想。
“不过,你对此是无能为力的。好啦,你穿一根针,帮我缝上这道缝吧。”马莎不学法律
而用花布块拼图案,的确这对我也有影响。
“当我们弄到搜查证时,我们还必须等待那个黑客露面。我们只知道,那将是在清晨三点,
周围没有任何人。”
“我说过,忘掉那个黑客吧。你现在回到家里了。”她仍在看书,连头也没抬。
果然,这个黑客第二天没有露面。但是,搜查证送来了。现在搜查是合法的了。当然,不
能委托我担任象电话追踪那么重要的工作。罗伊·克思是很清楚的:只有他才可以同警察交谈。
我们进行了两次演习,以确保到时候我们知道给谁打电话,此外还检验一下我们是否能够
展开我们自己的地方网络。我随即感到厌倦了,便回去为一位天文学家编制分析光学公式的软
件。
下午,罗伊把我们各系统的人和操作人员召集在一起。他对我们讲我们的追踪工作必须保
密——我们不知道这个黑客是从哪儿来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要对实验所以外的任何人提到我们
的工作。我猜测,如果人们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他们就会少谈论了。因此,我用粉笔写字的方
式交谈,说明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要向哪里去。戴夫·克利夫兰打断别人的话,谈起Gnu—Emacs
孔,而韦恩指出我们最好严格地限于用话语谈论黑客,因为他经常读我们的电子信件。
星期二,中午12 时42 分,斯文特克的帐户灯亮了。罗伊打电话给实验所的警察——他们
希望负责这次电话追踪活动。那时Tymnet 网络已经展开了,罗伊在电话里呼喊。我可以听到他
这一边的谈话。
“我们需要跟踪一个电话号码。我们有搜查证。”
沉默片刻。他随后咆哮起来。
“我管不着你的问题!!现在开始追踪!”
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你们不立即追踪,你就要听到实验所所长的命令。”罗伊说完就挂上了话机。
我们这位头头怒不可遏——他的脸都变红了。“我们的警察真该死!他们从来没有搞过电话
追踪,他们不知道给电话公司的谁打电话! ”嗐。至少他的怒气是针对别处而发的。
也许这是出于好意。黑客在指令里列出积极使用者的姓名表之后,两分钟内就中断联机了。
在电话追踪开始时,已没有通话的电话可追踪了。
头头气消之后,我拿起打印件来研究。在我的工作日记上没有多少可记述的。黑客刚刚联
过机,记下了用户的姓名,然后中断联机。他甚至没有查阅电子信件。
啊!我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快就停止联机了。这个系统的操作人员就在附近。这个黑客一定知
道这个系统操作人员的名字。他曾象在潜水艇里一样,升起潜望镜,观看了敌人,然后消失了。
他肯定又重新看了其他打印件,只在周围没有其他操作人员时,他才呆下来。真是一个心理变
态的家伙。
我同我们的每一个操作人员都交谈过,说明这一发现。从现在起,他们将以隐蔽的方式操
作这个系统,采用假名。
9 月16 日是试验的第二周结束。我想重新研究光学仪器,但是我的脑子不由自主地又开了
小差,想着打印件。果然,就在午后不久,我的终端机发出了信号:黑客又来了。
我拨通Tymnet 网络,然后又打电话给头头。这次,我们召开了一次电话会议,随着我注视
着黑客走过我的系统,我听到跟踪的情况。
“嘿,罗恩,我是克利夫。我们需要在Tymnet 系统线路上进行另外的跟踪,这条线是LBL,
Tymnet,结点128,端口3。”
从电话里听到对方在摆弄什么,约一分钟。
“看来它是我们的1200 波特线码组的第三调制解调器。那就使它成为2903 行。那就是415
/430 一2903。”
“谢谢,罗恩。”警方听到了这番话,把这个情况转告在电话公司的郑礼。
“那来自佛兰克林交换台。别挂电话。”我已习惯于听到电话公司让我别挂电话等着通话
了。
我注视着黑客开动Gnu—Emacs 来往邮件存储器。他已成为超级用户,至少会再逗留10 分
钟。也许时间相当长,足以使我们完成一次跟踪。
3 分钟过去了。郑礼又恢复联机了。
“好。这条线在运行。联上通往伯克利的中继线。我已让一名技术员现在就去查那条线。”
又过了两分钟。黑客现在是超级用户。他在径直检索系统管理人的信件存储器。
“伯克利技术员提供的情况显示这条线和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长线相连。另挂电话。”但
是郑礼没有按保持键,我听见他同伯克利办公室的交谈。伯克利办公室的家伙坚持认为这条线
来自遥远的地方;郑礼告诉他再查对一下。在这期间,黑客正在查阅我们的口令文件。我想,
应当把它剪接编辑一下,但是我当时正竭力要听听电话公司发生的情况。
伯克利的技术人员用话语说:“那是我们的中继线组369,该死的,那是通向5096 MCLN
的。”
“好啊,我想我们必须打电话给新泽西。”郑礼似乎很沮丧。“克利夫,你还在那里吗?”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他还要在那里呆很长时间吗?”
我观看打印件。黑客离开了我们的口令文件,在整理他的临时文件。
“我说不上来。我猜是——噢,他中断了。”
“和Tymnet 网络断开了,”罗恩·维维尔直到现在才开口。
“他拉掉了这条电话线,”郑礼的跟踪对象消失了。
我们的警官联机了。“喂,先生,情况如何?”
郑礼先说话了。“我想,这个电话来自东海岸。也可能是伯克利本地打的电话,不过这个
可能性不大,但是??不对,电话是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打来的。”郑礼象在口试的大学毕业
生,一边想一边说。“我们所有的太平洋贝尔公司的干线线路都标有三个数字;只有长距离干
线有四个数字的标识符。那条线??让我们检查一下。”
我听见郑礼在他的计算机上打入指令。
过了一分钟郑礼又说话了。“嗨,克利夫,你在弗吉尼亚有认识的人?”
“没有。在那一带没有粒子加速器。甚至没有一个物理实验室。当然,我的姐姐在那边??”
“你认为你姐姐会闯入你的计算机吗?”
是的,她肯定能。我姐姐曾为讨厌的海军当过技术文书,甚至在海军军事学院上过夜校。
我回答说:“如果是她,那我就成了旧金山妄自尊大的人了。”
“好了,我们今天不能再干下去了。下次,我要更快地跟踪。”
很难设想怎么能使跟踪速度更快。我用了五分钟通过Tymnet 通信公司网络跟踪电话;郑礼
又用了7 分钟通过几个电话交换台讲行跟踪。在这15 分钟内,我们在暗中通过一个计算机网络
跟踪了黑客。
这里是个谜。桑迪·默罗拉认为黑客来自伯克利校园。戴夫·克利夫兰肯定他决不可能来
自伯克利。来自安尼斯顿的查克·麦克纳特怀疑是一个来自亚拉巴马的人。Tymnet 网络的跟踪
引向加利福尼亚的奥克兰。现在,太平洋贝尔公司说是来自弗吉尼亚,或者是来自新泽西。
随着每次对话,我的记录本不断增厚。只摘记发生的情况是不够的。我开始注释每一页打
印件并寻找各次对话时的相互关系。我想知道我的来客:了解他的愿望,预测他的行动,找到
他的地址,查出他的姓名。
我在设法把这些踪迹协调起来时,却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黑客实际上在干什么。在紧张情
绪平静下来后,我躲在图书馆里,带着从他最近的联系得到的打印件。
显然,我注视的那15 分钟只是黑客工作的结尾。他曾和我们的系统联机达两小时;我是在
最后15 分钟才注意到他的。糟了。要是我立刻发觉他就好了。如果有两小时,那就足以完成一
次跟踪。
但是,更糟的是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他。我当时注视他对斯文特克帐户下的活动,但是他
在接触斯文特克的帐户以前,曾使用过三个另外的帐户。
上午11 时09 分,某个黑客曾登记进入属于核物理学家埃利萨·马克的一个帐户。这个帐
户是有效的,帐单是由核科学系支付,虽然帐户的主人过去一年一直在费米实验所休年假。只
打了一次电话就发现埃利萨根本不知道有人使用了她的计算机帐户;她甚至不知道是否有这个
帐户。我跟踪的是同一个黑客吗?还是另一个人?
我事先无法得知马克的帐户被人偷用了。但是翻阅打印件后就不容怀疑了。
用过马克的帐户的人,由于钻过Gnu—Emacs 洞而成为超级的用户。作为系统管理人,他寻
找长期未使用的帐户。他发现了三个这样的帐户:马克、戈兰和怀特伯格。后二人是长期离开
了我们的实验所的物理学家。
他编制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