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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为扫兴。即使太阳不把你烤坏,电网也会把你烤熟。
我听到陆军正在设计用于击落卫星的火箭的谣传。这似乎很象战略防御计划一一星球大战
计划的研究项目,但是非军职的天文研究人员们只能猜猜罢了。也许黑客对自沙的了解比我要
多。
但是,黑客想要更多地了解白沙的情况,这是无疑的。他用了10 分锺的时间试图同白沙的
各台计算机联机,通过中间网络联机。
打印机纪录了黑客的各项步骤。
对每台计算机,黑客都试用客人、访问者、根和系统等口令联机。我们知道他试猜口令时,
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也许这些帐户是有效的;黑客未能联上,是因为他不知道正确的口令。
我看着打印件笑了。无疑,黑客想要进入白沙。但是,他们对安全措施是毫不含糊的。在
层层电网和口令保护下,游客或黑客都进不去。白沙有些人早就锁上了屋门,不跟外界来往。
我窃笑一下,给我的头头罗伊·克思看了这份表明黑客企图的打印件。
“那么,我们对此应当怎么办呢?”我问道。“既然他未能进入白沙,我们是否要通知他们
呢?”
“唉,是啊,我们要通知他们。”罗伊回答说。“如果有人试图闯入我的邻居的房屋,我
要告诉他们。我还要叫警察。”
我问什么警察负责保护中间网络。
“要是我知道,我就不是人,但是这里是我们的政策;如果任何人受到攻击,我就告诉他
们。我不管黑客是否没进来,你打电话叫他们,告诉他们。记住,电子信件不要提这件事。要
弄清楚谁是负责的警察。”
“是的,先生。”
只打了一次电话就查明了联邦调查局没有人警卫中间网络。
“喂,小伙子,你丢了50 多万美元吗? ”
“哦,没有。”
“丢失了什么保密情报吗?”
“嗯,没有。”
“那么,滚开吧,小伙子。”要调动联邦调查局人员的另一次尝试失败了。
也许网络信息中心知道谁在警卫他们的网络。我到门罗帕克,终于找到了南希·费希尔。
对她来说,中间网络不只是一批电文和软件。那是一个活的东西,是一个头脑,它有神经伸展
到全世界,通到一万个计算机用户,他们每小时都给它注入新的生命。南希是听天由命的人:
“它是我们周围的社会的缩影。迟早会有一些野蛮人试图毁掉它。”
看来没有网络警察。由于军用网络——现在称作防御数据网络——不准传送保密的数据,
没有人对它的安全给予多大的注意。
“你应当向空军特别调查处讲讲这件事,”她说,“他们是空军专捉麻醉毒品犯的便衣警
察。处理缉拿麻醉毒品贩子和凶杀案。不完全是白领职员犯罪,但是,对他们讲,没有什么坏
处。我很抱歉,我不能帮助你,但是这确实不在我的职权范围。”
随后打了三次电话,我同空军特别调查处的特工人员吉姆·克里斯蒂和国防通信局的史蒂
夫·拉德少校开了一次电话会议。
吉姆·克里斯蒂使我感到紧张不安——他讲起话来象是一名专捉麻醉毒品犯的便衣警察。
“让我搞清楚这件事。有个黑客闯入了你的计算机,然后进入了亚拉巴马的一台陆军计算机,
现在正要侵入白沙导弹发射场,是这样吗?”
“是的,那大约正是我们已经了解到的。”我不愿解释尤尼克斯的Gnu—Emacs 安全孔。“我
们的跟踪还不彻底,他可能来自加利福尼亚、亚拉巴马、弗吉尼亚,也许来自新泽西。”
“哦??你没有把他关在外面,是为了你能够抓住这个孬种。”他走在我的前面了。
“如果我们把他挡在外面,他就会通过另外一个孔进入中间网络。”
另一方面史蒂夫·拉德想要抓住这个黑客。“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即使没有保
密的信息资料,军用网络的完整性也要求不得让间谍们靠近。”
间谍?我侧耳倾听。
便衣警察接着讲:“我猜想联邦调查局一点忙都没帮。”
我用一句话概括了我们给联邦调查局打的五次电话。
吉姆.克里斯蒂几乎是抱着歉意对我说:“联邦调查局无须调查每一桩罪行。他们大概每
五桩调查一桩。计算机罪行是不易调查的——不象绑架或银行抢劫案,因为在这种抢劫场合,
有见证人和明显的损失。不要责备他们避开一个难办的案件,没有明确的解决办法。”
史蒂夫追问吉姆,“好的,所以联邦调查局就将无所作为。那么,空军特别调查处呢? ”
吉姆慢慢地回答说:“我们是空军计算机罪行调查人员。我们通常总是在计算机罪行造成
损失后才听说。这是我们在案件进展中发现的第一个问题。”
史蒂夫插话说,“吉姆,你是一个特工人员。你和联邦调查局人员之间唯一的区别是你的
权限。这个案件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吗?”
“不在。这是一个奇特的案件,分由几个方面管辖。”在电话中,我几乎能够听见吉姆在
思考。“我们都很关心。我不能讲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呢,还是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但是这是
值得调查的事。”
吉姆接着说:“哎,克利夫。每个机构都有界限。我们的力量有限,所以我们不得不选择
我们该调查什么。因此,联邦调查局问过你美元损失——他们期望他们的努力得到最大的刺激。
现在如果保密材料被偷,那是另一回事。国家安全并不与美元等同。”
史蒂夫插话说:“但是不保密的信息也可能与国家安全等同。问题是要说服执法的人们。”
“那么你干什么呢?”我问道。
“目前,我们能够干的确实不多。然而如果这个黑客使用军事网络,他就是涉足到我们的
管辖范围了。请随时向我们通报。我们要做好攻击的准备。”
我希望能鼓励空军特别调查处予以干预,送给吉姆一份我的工作日记,以及黑客的打印件
的样本。
在这次交谈后,吉姆·克里斯蒂作了关于军用网络的说明。据吉姆了解,我所说的军用网
络是国防通信局主管的非保密的国防数据资料网络。“国防部为各军种——陆军、海军、空军
和海军陆战队设立军用网络。这样,各军种可同等使用这个网络,而你将在网络上发现各部门
的计算机。”
“那么,为什么史蒂夫·拉德在空军里呢? ”
“他为所有的三个部门工作。自然,当他查党一个问题时,他会打电话给空军调查人员。”
“你把全部工作时间用于处理计算机罪行吗? ”
“当然。我们守卫一万台空军计算机。”
“那么,为什么你不能立刻集中精力把这个案子了结呢?”
吉姆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必须明确地划定我们的范围,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会彼此得
罪。克利夫,你不必担心被空军特别调查处降职——我们的职权范围是空军基地。”
职权范围总是属于另外什么人。
你知道,尽管我抱怨职权范围,我知道职权范围保护了我自己的权利:我们的宪法禁止军
人参与调查文职人员的事务。吉姆从一个新的角度考虑这一点——有时,这些权利确实妨碍执
法。我第一次认识到,我的公民权实际限制了警察能够采取的行动。
呵。我忘记了头头让我打电话给白沙的指示。又打了几分钟的电话,我同克利斯·麦克唐
纳取得了联系。他是为导弹发射场工作的一名文职人员。
我扼要介绍了这个案件——尤尼克斯,通信公司网络,奥克兰军甩网络,安尼斯顿,空军
特别调查处和联邦调查局。
克利斯插话说:“你说了安尼斯顿? ”
“是的,黑客在安尼斯顿陆军仓库是超级用户。我想,那是亚拉巴马的一个小地方。”
“没错,我知道安尼斯顿。那是我的姐姐所在的陆军基地。我们试验了我们的导弹后,我
们把导弹运往安尼斯顿,”、克利斯说,“他们的计算机也来自白沙。”
我不知道这是否仅仅是巧合。也许黑客在安尼斯顿的计算机读取了数据,知道这些好东西
来自白沙。也许黑客部分调查了陆军储存导弹的每个场所。
或者也许黑客掌握了有安全孔的计算机的一览表。“克利斯,你的计算机上有Gnu—Emacs
孔吗?”
克利斯不知道,但是他会各处询问。不过要利用那个孔,黑客必须首先登记联机。黑客在
五台计算机的每一台都试了四次,结果失败了。
白沙把他们的计算机的门都锁住,迫使每一个使用他们的计算机的人都得使用很长的口令,
口令每四个月改变一次。不允许一个技术人员选择她自己的口令——计算机指定猜想不到的口
令,诸如“agnitfom”或“nietoayx”。每一个帐户有一个口令,没有一个口令是猜得出来的。
我不喜欢白沙系统。我记不住计算机发出的口令,所以我把这些口令写在我的手册上,或
者我的终端旁边。如果允许人们选择他们自己的口令,那就会好得多。的确,有些人会选用一
些能够猜到的口令,诸如他们的名字。但是,至少他们对于必须记住象“tremVonk”这样的一
些毫无意义的字并不抱怨,而且他们不愿把这些字写下来。
但是黑客闯入了我的系统,在白沙碰了壁。也许随意用个令人反感和语言不协和的口令更
为保险。不过关于这一点,我并不知道。
我按头头的命令办。联邦调查局不关心我们,但是空军侦探关心这个案件。我已通知白沙:
有人试图打入。我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在一家素馅饼摊和马莎碰头。我们吃着厚干面包片配菠
菜和意大利面条,我述说了这一天的事情。
“好啦,纳塔莎,我们完成了第一项任务。”
我们开始步行回家时,我们才谈起我们的行动的严重的一面。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离奇,”马莎说,“开始时是一件业余爱好,追查某个当地的恶作剧
者,现在你跟这些军事人员交谈,他们穿着制服,没有幽默感。克利夫,他们可不是你这种类
型的人。”
我自以为是地为自己辩护,“使他们忙乎忙乎,这是无害的,也许还是有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