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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情况,确保他明白“伯克利人民共和国”同他的组织没有正式外交关系。
“我可以在明天派人去吗?不行,明天是星期六。星期一下午怎么样? ”
唉呀,职业刺客出动了。我想变卦。“大概不严重。这家伙除了4 个名字以外,什么也没
找到。你不必担心他会进入你的计算机。”
曼宁先生不相信。“我知道为什么列上了我的名字。去年我在导弹研究实验室的一些计算
机上工作过。但是,我们是在职业上对此感兴趣的,我们很感谢有机会再学习。可以想象,这
可能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是跟谁谈话呢?难道不是这些人干涉中美洲的政治和向右翼恶棍走私武器吗?但是,刚才
和我交谈的那个家伙,口气不象是坏蛋。他似乎是关心一个问题的普通人。
我不禁把中央情报局的立即作出的反应和我从联邦调查局得到的反应做比较。打了六次请
求帮助的电话,六次回答都是“走开,孩子。”
好吧,我同意去见他的特工人员,条件是他们不穿军用雨衣。
反正我已经走错了,我想,我不仅向中央情报局谈情况,而且我还请他们去伯克利。我怎
么向我的激进的朋友们交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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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米夸里与纽约州布法罗隔着尼亚加拉河遥遥相望,我是在布法罗长大的。骑自行车行
10 英里,过和平桥就到加拿大,再向前走,拐几个弯就到达这个最佳的游泳水湾。如果你躲开
坑洼的路面,跟美国和加拿大海关人员说话时客气点,你就不会碰到什么问题。
1968 年6 月,中学刚刚放学,我在一个星期六骑车去温德米夸里游泳。另外两个朋友和我
试图游到水湾中心的木筏上去,因而疲备不堪。约莫6 点钟,我们精疲力竭,骑上车,返回布
法罗。
在距离和平桥3 英里时,我们沿着一条乡村道路的铺石块的边缘前进,这时一辆中途搭人
的卡车把我们挤到了路边。车上有人咒骂我们,并且抛过来一只喝了一半的啤酒罐,击中了我
们之中骑车走在最前面的人。她未受伤,但是我们三人都为之大怒。
我们都骑车,没法追上这个狗娘养的。即使我们赶上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毕竟我们进入
加拿大境内3 英里。我们没有力量,无法报复。
但是我瞥见了车牌。那是来自纽约州的。噢??他们也是返回布法罗的。我心生一计。
我在第一座电话亭停下来——所幸那里有电话簿——我给美国海关人员打了电话。我报告
说:“有一辆中途搭人的绿色‘狩猎’ 牌卡车正驶向和平桥,我没有把握,但是我认为他们带
有一些麻醉毒品。”工作人员对我致谢,我挂上了电话。
我们三人悠闲自在地慢慢骑车回去。来到桥底时,抬头看路边??我们雀跃不止!十分肯定,
绿色卡车停在那里。发动机罩被掀起来了,座位拉开了,两只车轮卸下了。海关人员俯在车上,
寻找毒品。
啊。我们产生了一种尊严得到恢复之感。
罗伊在度假,所以不仅不能告诉我,既然我的三个星期已经结束,可停止调查,他也未能
就中央情报局人员的访问发表意见。应由他的替身丹尼斯·赫尔去迎接这些暗探。
丹尼斯是个沉静、内向的人,精于坐禅。他的工作是把一些小型计算机同克雷超级计算机
连结起来。
在一个意义上,丹尼斯是计算机中心的敌人。他要人们使用无需烦琐的编制程序手续的计
算机。只要有软件奇才和专家,丹尼斯就不会对分配计算机功能感到满意。
丹尼斯从社会道德的角度看黑客问题。他说:“我们总是发现一些惹人厌烦的人探寻我们
的数据资料。我担心黑客们会破坏我们的网络赖以建立的信任。若干年来一直努力把一批计算
机联结起来,可是现在少数几个蠢人就能毁掉这一切。”
我看不出信任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我说:“网络不过是电缆和电线而已。”
丹尼斯反问道:“难道一条州际公路只是混凝土、沥青和桥梁吗?真正的工作是使互不信任
的团体之间建立联合关系。”
“就象军队和大学一样吗?”我说,心里想到内部网络。
“是的,而且不止于此。协议是非正式的,这些网络是超负荷的。”丹尼斯说。“我们的
软件也是易受损害的——如果人们象我们编制程序那样建造房屋,一只啄木鸟就会毁掉文明。”
由于中央情报局人员预定要在10 分钟后来到,丹尼斯和我商量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他们
除了想要了解上星期五的活动外还要干什么。我能够想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一些样子象詹姆
斯·邦德①那样的特工人员,或者专门会干掉人的职业刺客。当然,他们的背后会有大人物在
暗中牵线。他们可能都戴太阳镜,身穿军用雨衣。
(①詹姆斯·邦德是英国小说家伊恩·弗莱明的小说中的大特务,神通广大,代号为007。)
丹尼斯对我做了指示。“克利夫,把我们了解的情况告诉他们,但是不要猜测。你只限于
谈事实。”
“是的,头头。我要守规矩。我保证。”
“不要因他们感到不安。他们就跟这里的人一样,只是病态心理更重一些。”
“而且更象共和党人。”我补充说。
对,所以他们不穿军用雨衣,甚至不戴太阳镜。他们却穿西服,系领带。我本应提醒他们
穿着要象本地人:旧的粗布工作服和法兰绒衬衫。
韦恩看见他们当中的四个人沿汽车道走过来。
中央情报局的四个密探作了自我介绍。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说,他在那里是当司机,他没有
说出他的姓名,他一直默默地坐在那里。第二个特工人员格雷格·芬内尔,我猜想他是计算机
操作人员,因为他穿着一套西服,看样子不自在。
第三个特工人员身体魁梧,象足球中卫。蒂杰伊没有讲他的姓——也许他也隐瞒了他的教
名?第四个家伙一定是要员:他一讲话,人人都闭口。他们合在一起,与其说象特工人员,倒不
如说象一群官僚。
当丹尼斯向他们讲述我们了解的总的情况时,这四个人都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人提问题。
我走到黑板旁,画了一张简图。
格雷格·芬内尔不肯让我只画一张图就算完事:“请证明从电话公司到Tymnet 系统的联
系。”
我叙述了电话跟踪过程和各方同罗恩·维维尔的电话会议情况。
“他没有抹去任何东西,你怎么侦察他呢?”
“我们的会计系统出现短时间的停顿,你知道,他使我们的帐目失去了平衡,当时他??”
格雷格插话说:“因此他是你的尤尼克斯系统的超级用户?这是坏消息,嘿? ”格雷格似乎
是个对各种计算机系统都很精通的家伙。我想我最好谈得具体一些。
我们谈了一阵子有关尤尼克斯系统的事,那位首长开始摆弄起他的铅笔。“你能够对我们
讲一下这个家伙的简历吗?他多大岁数?他的专业技术水平如何?”
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这个么,我们监视他只有三星期,所以很难说。他习惯使用美国
电话电报公司的尤尼克斯系统,所以他不是从伯克利一带来的。也许他是中学生。他是个心理
变态的人,总回头张望,但是他很耐心,不是很有创造性的。”
“他懂英语吗? ”
“嗯,他曾向我们的系统管理人发过一份报文,说‘Hello’。他发了这份报文后,再也没
有用过那个帐户。”
迄今一直沉默的蒂杰伊问道:“他记录他的对话吗?”
“我说不准,但是我认为他有一个笔记本。至少,他有很好的记忆力。”
首长先生点点头,问道:“他通过扫描查找了什么关键词?”
“他寻找了诸如Password(口令)、nuclear(核)、SDI(战略防御计划)和Norad(北美防空司
令部)之类的字。他挑选了一些奇怪的口令——Iblhack,hedges;Jaeger;hunter 和benson。他
偷的帐户有Goran(戈兰),Sventek(斯文特克)、Whitberg(怀特伯格)和mark(马克),这些名字
并不能说明他的情况,因为它们是这里实验所的人的姓名。” 蒂杰伊把一张字条递给格雷格。
格雷格把字条传给了首长先生。首长先生点点头,问道:“告诉我,他在安尼斯顿干了些什么?”
“我对那里的一份打印件了解不多。”我说。“他进入他们的系统已经几个月,也许长达一年。
由于他知道他们已经在侦察他,他只联机一小会时间。”
首长先生有些坐立不安了,这意味着这次会晤快散了。格雷格又问了一个问题:“他袭击了
哪些计算机?”
“当然,我们的计算机,还有在安尼斯顿的陆军基地。他曾试图打进白沙导弹发射场和马
里兰的某个海军船坞的计算机。我想,它叫Dockmaster(船坞长)。”
“胡扯!,,格雷格和蒂杰伊同时喊叫道。首长先生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格雷格说:“你
怎么知道他侵入‘船坞长’呢?”
“几乎就在他破坏我们的会计帐目的同时,这个‘船坞长’发给我们一份文电,说有人曾
试图闯入那里。”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重大影响。
“他得逞了吗?”
“我认为没有。不管怎样,这个‘船坞长’是什么地方呢?它不是海军船坞吗?”
他们之间交头接耳地谈了一阵,首长先生点了点头。格雷格解释说,?船坞长’不是海军船
坞。它是由海军安全局管理的。”
一名黑客闯进了海军安全局吗?这可是异乎寻常的。这个家伙想要闯入中央情报局、海军安
全局.陆军导弹基地和北美防空总部。
我对海军情报局的情况不大了解。它是保密的电子侦察机构,收听外国电台广播。它发射
卫星以收听苏联的电话。我曾听到(我不相信)谣言说,它记录每一次海外电话和电报。
格雷格从他的立场作了解释:“海军安全局的大部分工作是收集和分析外国信号。然而,
该局有一个部门负责保护属于美国的情报。”
我说:“是的,就象编密码,你以为共产党人破译不了。”丹尼斯瞅了我一眼,以口型示
意让我“客气些”。
“哦,是啊,”格雷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