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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找到说明如何调整给予uucp帐户的许可的那一段就成了,如果你知道有这个帐户的话。
就是这么回事。
各处发生的情况一定都是这种样子的。这个黑客并不是靠精明强干得逞的。其实他只是试
探一些明显可见的地点,哪儿的门未锁上就设法溜进去。他进入计算机系统靠的是坚持不懈的
努力,而不是聪明才智。
行了,他不会再进入我们的埃尔克西系统了。了解了我的对手,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以一
种会使他困惑不解的方式将他锁在外面。我在我们的埃尔克西系统加了个陷阱门。这样一来,
那个黑客一碰他在这个机器上偷设的帐户,它就会通知我,并且装作是运算工作太忙,无法再
接纳用户。埃尔克西系统不是向那个黑客说“走开”,而是每当他出现时就减慢运行速度。那
个黑客不会意识到我们已在监视他,然而埃尔克西系统却受到保护,不会让他再
进来了。
不过,我们依然是在原地踏步不前。得不到搜查许可证,我们的电话跟踪活动不会取得任
何结果。的确,我们可以阅读他打在我们系统的每一个字,但是我们没有看到的还有多少呢?
他可能还在使用十几台别的计算机进入军用网络系统。
我现在决心全力以赴抓住这个黑客,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而抓住这个家伙的唯一办法是
每分每秒时刻不停地监视他。我得时时作好监视的准备,不论是中午还是午夜。
这是个难题。当然,我可以睡在我的办公桌下面,靠我的终端机叫醒我。但是这样一来家
中就会出现矛盾,因为马莎不喜欢我住在办公室里。
要是不论何时只要这个黑客一出现我的计算机就呼叫我该有多好啊,那样其余的时间就由
我自己支配了,就象应召出诊的医生一样。
没问题,我可以带个袖珍遥呼机。我有一系列个人计算机在监视那个黑客。我只要给它们
设计好程序,要它们在那个黑客出现时拨通我的袖珍遥呼机的号码就成了。我得租个遥呼机,
不过每月租金要20美元。
我用了一个晚上编完这个程序,这实在是小事一桩。从这时起,不论我走到哪儿,那个黑
客一出现,不用几秒钟我就能知道。我成了我的计算机的分机了。
现在轮到他防备我了,这是真的。
21
劳伦斯一伯克利实验所是由能源部提供的经费。能源部的前身是原子能委员会。也许核弹
和原子能发电厂正在逐渐消失到历史的迷雾中,或者也许分裂原子不再象过去那样诱人了。不
论由于什么原因,能源部也不是20年前开办原子能工厂时的那个生龙活虎的班子了。我听到谣
传说,多年来,这个组织象密西西比河那样淤塞了。
能源部也许不是我们许多政府机构中最活跃的,但是他们却替我们付帐。一个多月来,我
们对我们的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担心那个黑客会发现我们在跟踪他。由于我们的跟踪,从伯克
利出发,已经走了很远,看来把黑客的活动告诉我们的资助单位似乎是安全无虞的。
11月12日,我打电话到能源部,想弄清楚我应该和谁来谈计算机闯入事件。我打了6个电话,
结果发现竟无人真正想要听我谈此事。最后,我打到了能源部负责非保密计算机安全的主管人
那里。
里克·卡尔耐心地听我谈黑客的事,偶尔打断我的讲话,提几个问题,“他现在仍然在你
的计算机里活动吗?”
“是的,可是每次他一出现,我们就盯住他。”
他听了后似乎并不特别激动。“那好,当你抓住他时,告诉我们一声。”
我问道:“想要一份我的记录复制件吗?”
“不,在事情了结前不要声张。”
我说明我们需要搜查证,而联邦调查局缺乏兴趣。“你能否有机会使联邦调查局立案?”
“没有,但愿他们已立案了,但是联邦调查局不听我们的,”里克说,“我愿意帮助,但是
这却不是我的职权范围。”
又是职权范围!我咕哝了声谢谢,准备挂电话了,里克又说:“不过,你不妨给国家计算机
安全中心打个电话。”
“他们是谁?”他说话的口气好象我应该听说过这个组织似的。
里克解释说: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NCSC)是国家安全局的一个协助机构。按理应当由他们
规定确保计算机安全的标准。从他强调“按理”这个词来看,好象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因为国家安全局什么时候和公众谈过呢?”我一向认为国家安全局是所有政府机构中最保
密的。
里克说:“国家安全局的计算机安全科是国家安全局中唯一不保密的单位。正因为这样,
他们被作为国家安全局内的丑小鸭对待。国家安全局内的保密单位没有人会向他们谈及此事。”
我已意识到他会把话题引到哪里去。我说:“既然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一部分,公众也无
人会信任他们。”
“对。他们受到里外双方夹攻。但是你应当告诉他们黑客的事。他们肯定有兴趣,可是他们
只会在这个官僚机构里吵闹一阵。”
下一个电话打到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泽克·汉森是值班官。他的声音流露出高兴的情绪,
他似乎被悄悄监视一个黑客行踪的想法吸引住了。他想要知道我们的监视器和警报器的全部技
术细节。
泽克跟我说:“你是一名情报截取员。”
“那是什么?”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词。
他有点结结巴巴,好象想要取消他最后一句话。我自己领会了他所说的意思。国家安全局
一定有数以千计的人在监视全世界来往的电传打字电报。嘿,这些人就是情报截取员。
泽克询问了我的计算机的情况。我解释说:“有两部使用尤尼克斯操作系统瓦克斯计算机。
还有许多网络。”随后的20分钟里,我向他说明了黑客利用的孔洞——格努一埃梅克斯口令。
这是特洛伊木马。这正是他住的地区。
但是,当我问他是否有办法弄到一张搜查证时,他却闭口不言。
“我得向我的同事谈谈这件事。”
嗯,我还能指望得到什么呢?最理想的做法是,我给一个电子间谍打电话,说明我需要一张
搜查证,他就会促使联邦调查局采取行动。如果有人给我的天文台打电话,报告有一个来自某
个未知星球的入侵者,我会怎样作出反应呢?
我可能也会说明我的难处。“瞧,我们快要罢手不干了。如果有人不肯帮助我们解决困难,
我们就放弃监视了。我当这种志愿情报截取员已经当够了。”
我说了半天还是毫无作用。“克利夫,我很想接过来,但是我们的章程不允许这样做。国
家安全局不管国内监视,即使要求我们干,我们也不能干。那是要坐牢的事。”
他把这件事看得很严重。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或国家安全局——不管他在哪个机构工作,
都不会监视我的黑客。它们会建议我应该怎样保护我的计算机,充当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联络
者,但是它们不会把我的监视工作接过去。
弄一张搜查证吗?泽克要研究一下,但是没有表示愿意给予什么帮助。“如果你不能使联邦
调查局发生兴趣,我怀疑他们是否会听取我们的意见。我们这里的任务是加强计算机的安全保
护,而不是抓罪犯。”
又是一个职权范围问题。
我挂断了电话,感到很泄气。五分钟后,我在门厅过道里一边走,一边自怨自艾,我向国
家安全局谈这事干什么。
也许马莎是对的。她曾说过我正在一个滑坡上,将陷入困境之中。一开始先给联邦调查局
打电话,接着给中央情报局打电话,现在给国家安全局打电话。
但是,使我感到烦恼的倒不是因为这些人是特工人员,而是他们的无动于衷。当然,他们
都听取了我遇到的麻烦事,但是却无人帮一点忙。
真扫兴。每个机构似乎都有充分的理由不管此事。恶心人!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劳伦斯一伯克利实验所的门厅看上去象是一个管子工的恶梦。顶上没有天花板,管子、电
缆和管道都露在外面。抬头向上一看,我看得出哪些是蒸汽管道和电磁波网络电缆。蒸汽压力
大约是每平方英寸一百磅,电磁波网络的运算速度大约为每秒十兆比特。
我的网络跟蒸汽、水或电一样,是实验室必不可少的。
我不是说过“我的网络”吗?其实这个网络并不是我的,就和蒸汽管道不属于管子工一样。
但是必须有人把它们当作自己的,有了漏洞就赶紧修补。
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在茫然中,我坐在门厅地板上,仍然抬头凝视着这些管道。我
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某件重要事情完全靠我来决定了。我的工作态度总是象我作为天文工作者
时一样——写建议,用望远镜观测,发表论文,置身于我周围世界的斗争和胜败荣辱之外,冷
眼旁观。我不关心我的研究是否有什么成果。
现在,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可是我得作出抉择:是悄悄地撒手不管呢,还是拿起武器
战胜这无穷的烦恼?
凝视着管道和电缆,我认识到我不能再在幕后徘徊,象个没有礼貌的蠢孩子那样了。我是
严肃认真的。我是关心的。这个网络的用户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件事,他们全靠我了。我变得(喔,
不!)负责任了吗?
22
那天晚上,马莎在博尔特大厅法律图书馆研究刑事诉讼程序。我顺路去那里给她送一些面
包圈和奶酪,这些是学法律的学生的高辛烷燃料。我们在书海之中搂在一起,匆匆一吻,使她
短暂地躲开为应付律师考试象填鸭似的死背书这件讨厌的事。啊!博尔特图书馆,法律在那里是
从来不睡觉的。
在一间里屋里,她带着我看了法学院的LEXIS计算机。她问:“嗨,我在这里念书,你玩一
会电子游戏,好吗?”
未等我回答,她就打开了莱克西斯终端。她指给我看一个符号,这就是发出关于如何联结
文件搜寻系统的指令的符号。她接着又埋头看她的书,撇下我操纵着不怎么熟悉的计算机。
指令可以说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按两个钮,打出帐号名称